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她们被比你道行还高的得道高人给困在一个一般人无法寻到的地方?”空问。经过穆的卜算,她得知百花楼被大火吞噬,而赵公子也在着火的第二天死去。虽然不知道到底在她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有直觉,和那皇帝李逸脱不了干系!
“空,她们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我们回来的目的只是容妃娘娘的那封信。待帮助梦儿姑娘出宫,我们就可以隐退了。”以寒大致的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瞪了穆一眼,示意他别多说。
商量(2)
穆虽然不喜欢以寒,但是此时他和以寒想的一样,不想空过多的参与进这大孟王朝的诸多事情里面。是容妃她苦苦相求才帮她,那是看在赵羽风的面子上可怜她,若是别人,何必管她们的死活。
“你们俩,有事情瞒着我?”空看着二人诡异的眼神交流,一脸的不解。
“没有。只是这一次是最后一次,等帮助了梦儿姑娘我们就离开这里,回到我们自己的国度去。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的。”以寒亲昵的摸了摸空的小脸。“你也别担心那些人了。赶了那么久的路,去房里歇着吧!”
“不行。我还得在这里等着孟临,想必这事儿很快就会传到他的耳朵里面。”空道,抓紧了腰间的利剑。
“喂!以寒,你的手那么脏,别碰我的小空空!”穆大叫,猛地将妹妹搂紧。
“哼!难道你的手很干净?还有,你身上那么脏,小心将空熏臭了!”以寒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
空抹了把额上不断渗出的冷汗,突然觉得和他们俩在一起,完全就是折磨啊!“你们。消停消停!别让孟临来了看笑话!咱们得尽快的拟定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就是不知那孟临是否会乖乖的听话?”
“那可不一定啊!孟临那小子在我的卦象中看来,极其不好对付,要小心他背后捅我们一刀。”穆搂住空的手指急速收紧。“若是他敢打我小空空的主意。我要他死无全尸!”
“穆哥哥········”空哭笑不得的看着一本正经的穆。难道他的卦象中没有说,孟临喜欢的是梦儿姑娘么?真是,够扯。
“那个人确定很难看透!穆,我有预感,他将来必成大器。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手何时从空的身上拿开?”以寒说罢,那端着的茶杯的手貌似无意的抖了下,杯中的滚烫茶水不偏不倚的泼向穆的脸。
“啊········”穆没能来得及躲开,爆出惨叫。
“这,哥哥,你没事吧?”看着自己的哥哥掩面弯腰,空被狠狠的惊到。她连忙出手扶住那位颤抖不已的身子。这不会是,毁容了吧?!
“空空,以寒好狠的心啊!他存心让我将来娶不到老婆!太恶毒了。”穆趁机将脑袋凑近空的胸口,轻轻蹭着。
“穆大人!”以寒觉得自己压抑着的怒气,再次被这动不动就趁机占空便宜的登徒子惹得爆发了。
“做什么?以寒,这下可好。我只能和空空在一起了。我已经,没有女人要了。”穆继续用那无比哀怨的声音演戏。
“哥哥,把袖子拿开,让我给你上药。”空小心翼翼的扒拉着穆紧紧捂住面目的衣袖。
这一扯,让演戏的穆瞬间慌了神。“别别别,小空空,哥哥的这副模样怕是会吓到你啊!你别这样。”
“哦?穆大人,我也是很关心你的脸啊!若是真的毁了,那不是我的罪过么?不过你放心,我是妖,一般的伤口难不倒我的。你还是········”以寒猛地将穆拉起来。“让我替你疗伤吧!”
商量(3)
“不要啊!以寒要杀了我!救命啊!”穆尖叫不已。
只是,这些丝毫阻止不了以寒强势的手臂。空本想叫住以寒,只是在下一秒,她分明看见,穆失去衣袖遮挡的脸上好好的,连一丝烫伤后的红肿都没有。和平常无异。
“你骗我!”空怒吼。这穆就那么喜欢装可怜博取同情么?真的是,受够了!
“没呀!是以寒用妖术将我的面目还原的。哥哥又怎会欺骗小空空呢!嗯?”穆猛地挣开以寒的手臂,恬不知耻的凑近空。
空退后,故意瞥过脸去,不再理会穆。
“穆大人,你还真是个满口谎言的奇人。以寒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您这随口胡诌的工夫那是叫一个凡人望尘莫及的啊!”以寒将空推到身后,看着穆笑得阴冷无比。
穆急的跳着脚大骂,“你这家伙这样陷害我,还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装什么啊?空,别信他!他才是满口谎言的骗子!”
“呵呵·······怎么?开始往我的身上泼脏水了吗?事情败露你就喜欢这样的冤枉别人吗?你真是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是你才对!这些年,你对我的空做过了什么,你自己心中清楚。若不是我及时算出空跟着你的悲催下场,在这里出现,你早就害死她了。”
········
二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空捂住了耳朵,只觉得某些想要忘记的往事,被这剑拔弩张的二人再次的勾了起来。
“你们吵够了没有?”
“小空空·······”
“空?”
二人同时收声,用那温柔的令人沉醉的动人声音呼唤着空。那原本狰狞的面目迅速的变换,变成了温柔体贴的模样。
客栈的大厅里面静了下来。空咳嗽了两声,正欲教训他们几句。突然,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众人的神经瞬间绷紧。
“呵呵········我还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胆敢冒充我,原来是你们。敢问,诸位到底是何人?难不成,冒充我的目的是为了寻个清净的地方吵架?”来人是一身白衣手持折扇的孟临,此时的他,像极了那书院里逃课出来的俊俏书生。
以寒想过孟临会来,却不想这人比他想象之中来得还要快。他朝着那二位使了个眼色,随即伸手招呼着孟临。“让你见笑了!我们几个无事之际就喜欢拌拌嘴。吵着你莫要见怪!既然来了,坐下说吧!”
穆心中气愤难平,横了孟临一眼,没好气的坐下。“哟!这就是孟临大人啊!快坐。”
空踢了穆一脚,凑到他耳边低语,“你能不能公私分明,现在谈正事。你是不是还要和以寒闹下去?”
“那可不敢!”
这边,以寒正热情的招呼着孟临坐下,并未看见那边两位的窃窃私语。
以寒替孟临斟了一杯茶,开门见山的道,“想必孟大人和容妃娘娘很熟悉了。近日可有收到她的信件?”
孟临一听这话,心中一颤。本以为是些骗吃骗喝的小毛贼,却不想,还大有来头。“你们究竟是何人?知道些什么事情?为何她也会捎信给你们?”
商量(4)
“这个您不必知道。只需知道我们和您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从那宫里救出梦儿姑娘。至于别的,您无需多问。同样的,关于您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兴趣知道。”以寒说罢,将收到的信件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为了谨慎起见,还请孟大人您也亮出收到的信件。”
孟临面色一沉。“你不信我?其实,最应该怀疑的是不知身份的你们这些人!”这个看似温和的男人,那泛着阴冷寒光的幽暗眼眸,身上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气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示着这个男人来头不小,不得不防!
“这无关信任。只是想万无一失,也是让您放下疑虑和我们几个合作罢了!”以寒笑着道。这孟临和他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他对于孟临的底细可是清清楚楚。这个永远扮作温润善良的豺狼,比那面目狰狞露出獠牙的豺狼们更加的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也罢!既然你坚持,那我也唯有从命。”孟临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僵硬的嘴角瞬间绽出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容。伸出手,将那封信件按在桌上。
空顿时被这孟临的一颦一笑弄得摸不着头脑。这个男人,真的是无名嘴里经常骂的那个冷酷嗜血的动物么?看起来,似乎不太像。
穆发觉空的目光放在孟临的身上,不禁醋意大发。他撅起嘴巴,冷冷的揶揄,“空,人家那位有喜欢的女子了,你看了也白看!不如·······多看看哥哥我吧!”
“穆哥哥!”空有些恼怒的抬手给了那乱说话的家伙一个爆栗。他到底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啊?盯着一个人超过三秒,就是对那位有意思?这,这到底是什么缪论?
“咳咳········”以寒垂下眼睑咳嗽了两声,让那肆意打闹的二人收敛一点。随即,他看着孟临道,“不知孟大人有何高见?虽然容妃娘娘将整个计划都说明了。但是,为了万无一失,我们得做好出现所有意外的准备。”
“这个我是没有太多的意见,她的才智谋略远远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既然已经成功的骗过了三哥,那么接下来,就容易得多了。即使不幸被发现,只要一招诈死,便可成功的逃脱。”孟临摇晃着手中的茶杯,嘴角的笑意更深。“这些我都不太关心。我关心的是,你们为何要无私的帮助她?我可是看出来各位不缺银两。既然如此,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以寒眸底的杀气一闪而过,果然这孟临不好对付。“孟大人太抬举我们几个了,放眼当今天下,都是些俗人,俗人不就是贪那点荣华富贵么?既然身份高贵的容妃娘娘都这样求我们了,再加上孟大人鼎力相助,我们,想要失败很难啊!”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诸位的名字可否告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将来再次在某地相遇,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们。”
“我们?”以寒笑得猖狂。“你只需记住我。他们二位都是我的属下。我是,以寒!”
伤情(1)
深宫里面的御花园里没有人,满园的牡丹花开正艳。
凉亭里的石凳上坐着一个身穿银色单薄衣裳的男子,披着头发,白皙的手撑着下颌,神色自若地品着杯中的浓茶。男子的美,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明明是如此绝美的人却又带着一种浓浓的哀伤。
没一会儿,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声道:“美人,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才出来?”
躲在暗处的俏丽身影颤了下,以为说的是自己,踌躇了一会儿正欲抬脚过去。却见到那身穿绫罗裙缎的女子出现在那男子的身边。她略施粉黛,面容冷若冰霜,那华丽的衣衫裹不住玲珑有致的娇躯——她是在那永远冷漠示人的空。在精心装扮过后,她竟会出落得如此动人。
空身子一软倒在男子的怀里,面上的冷漠逝去,那羞涩的神色显露无疑。“讨厌啊!你这几日就顾着那个毁了容的野丫头,都不曾来看看我。你可知道我很想念你?嗯?”
男子一脸坏笑的将空搂紧。“美人,你说什么呢?我怎会为那样一个人而冷落了美人你?像赵羽梦那种顽劣的丫头怎能和你相提并论。你就是那从天而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她,不过是那随手可弃的衣裳罢了。”
什么?暗处的人影身子一颤,险些跌倒。他怎会这样说?难道,这不是他本人?可是,那面目那声音,分明就是自己今夜想见最后一面的男人!
“哼!话说得很好听嘛!我可不会轻易的信你!李逸,你说,你用同样的话骗过多少的女人了?嗯?”空撅起樱唇,嗔道。
李逸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也不急着解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女人。“美人,你可有嗅到一股很浓的酸味儿?莫不是你吃醋了?大可不必啊!你应该知道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