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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赌。赌刘湘可以自己挣脱这一困境。可以再次让她看见那个运筹帷幄之中。决战千里之外地“福临少主”。
柳烟要带刘湘去哪里。她心里也有数。那是一个江湖中地特殊地方。想来。刘湘地身份没有那么容易就会曝光。既然暂时没有危险。那她就不必急于一时要将刘湘带回去了。
“你地名字叫做柳湘。是我地亲姐姐。”柳烟开始对刘湘进行暗示。
尽管不能言语。但是看得出刘湘在抵制这样地信息进入自己地脑海。她眼中有清醒和迷茫两种神色在不断交织。脑海中不同地记忆混乱地呈现出来。或真或假地片段不时闪现。叫她难辨真实与虚假。
柳烟一手搭住刘湘地脉门。仔细倾听她地脉动。另一只手不断在刘湘眼前比划着种种特别地姿势。用一种神乎其技地方法转移着刘湘记忆地焦点。
“不要。不要。”刘湘在心中呐喊。虽然不知道柳烟究竟要做什么。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形。这件事显然对于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她不是软弱地女子。面对被重重限制地身体。不顾一切地催动内力冲击被封地穴位。哪怕因此气血混乱。差点走火入魔而废掉自己全部修为。
“姐姐,别这样。你听我说,很快就会没事的。”柳烟发现了刘湘体内的气息运行格外的疯狂,不得不强行将自己的内力逼入刘湘体内,用强硬的方式控制了刘湘的内力运行。
这柳烟是天生的至阴之血,为了压制血液的阴气,从小修习至刚至阳的内功心法,虽然没有外功的帮助,功力已是不凡。而刘湘修习的乃是至阴的心法,加上处处受制,自然不是柳烟的对手,不一会儿功夫,就被压制得死死的,再动弹不得。
柳烟见自己压制住了刘湘,心中甚喜,不由加快了对刘湘的※※术进程。
已经大量失血的刘湘,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眼中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迷茫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到了最后,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和神色的变化,眼神中再没有表达出任何思想,失神地躺着,然后阖上了双眼。
“你是我的姐姐,你叫柳湘。”柳烟循循善诱,不耐其烦的说着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她替刘湘把脉的那只手上传来平稳的脉象才停了下来。
刘湘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只是晕迷中眼角还带着泪滴。
“这是让少主不离开我的唯一方法,请少主原谅我。”柳烟扑在刘湘身上,紧紧抓着她,似乎害怕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刘湘仍有可能随时醒过来,然后离开她。
环佩声近在耳边响起,柳烟整个人毛骨悚然。她抓着刘湘的手,抖着声音说:“洛姐姐,即使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带走少主。你要杀便杀吧!反正少主已经中了我的※※术,她心里有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身边人很久没有动静,就到柳烟几乎要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小瓶子被塞进她的手中。来人没有再做停留,如风而来,如风而去,只留下一丝笛声余韵飘荡在空气中。
那是一瓶止血生肌的膏药,显然是专门留给刘湘使用的。柳烟对于这个小瓶子并不陌生,因为小时候她就经常用。
在燕燕和另一名侍女向夕的帮助下,柳烟很快就处理好了刘湘的伤口,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安顿下来。夏奉了她的命令,拖着受伤的身体前往前方不远的城镇再买过一辆马车。
“玉笛”洛冰现身救了她们,却任由她柳烟带着少主刘湘继续往洞庭方向而去,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柳烟百思不得其解。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定不是刘甄的命令。
刘湘在福临山庄地位之重超乎众人想象,刘甄直接命令萧红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刘湘带回山庄的事,柳烟是再清楚不过的。如果洛冰是听从刘甄的命令出来寻找刘湘的,那她一定第一时间就将刘湘带回山庄去了,哪里还会放任柳烟有对刘湘使用※※术的机会。如果不是刘甄的命令,那又是什么,竟然可以说动“玉笛仙子”离开京城清风楼呢?
敷了药,包扎好了伤口,刘湘脸色发白,一身衣裳都被血染红了大半。柳烟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知道她已经没有大碍,也就放下心来等着马车的到来。再有一天光景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现在的她心里有着非凡的满足感。
夏驾着一辆普通的马车回来了,同时还给柳烟递上了一封信。柳烟转手将心递给向夕,意思是叫她读给她听。之前,刘湘没有失去意识,有什么信件她可以直接叫刘湘读。现在,只能再叫自己的侍女读了。
“阁主会合萧副阁主。”向夕一字一字读完了信,便闭上嘴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原来燕燕等三人皆不是哑子,不过是因为柳烟命令在先,平日里根本不准他们开口说一个字,才会叫人误以为他们是哑子。
“东窗事发了啊!”柳烟从向夕手中接过信,仔细折好,“夏,我要在傍晚时分赶到洞庭引玉园,你可以办到吧?”
夏用力跺了一下脚,柳烟的嘴角扬起满意的微笑。只要到了洞庭地界,进了引玉夫人的引玉园,到时候就再没有人可以找得到刘湘了。
这一边,刘湘被迅速送往洞庭,另一边,刘阳追踪着马车的痕迹,却越来越深入森林内部。
刚开始,刘阳和温凌确实追踪对了方向,但是柳烟心思胜人一筹,她不仅仅在一开始就布置了障眼法,半路上还叫夏再次使用相同的障眼法,企图将追踪者引入森林深处。
现在,刘阳就是中了第二次的障眼法,被引进了森林深处了。
“这真是太奇怪了?就算驾车的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这种连人都走不动的地方驾车吧!”他越想越不对劲,想回头,却发现来路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放眼望去,一时竟然分辨不出哪里才是来时路了。
就这样在树林里转了半天的时间,刘阳才确定自己迷路了。他不得不开始四处找路,反而一脚踩空,从一个斜坡滚到了一处低地里。
刚刚找到稳住身子的支撑点,刘阳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四周的一切,身上同时传来数出被咬伤的疼痛。他定睛一看之下,三魂七魄都被吓得差点离体而去。
只见这整个低地,爬满了各式各样的毒虫。有毛茸茸的蜘蛛、挥舞着大钳子的蝎子、沙沙作响的蜈蚣,最多的则是丝丝吐着信子的毒蛇。现在,挂在他两边手臂和腿上的就都是毒蛇。
他慌忙想将身上的毒虫甩掉,越来越大的骚动和生人气味却引来更多毒蛇的注意,纷纷往他身上扑咬过来。
他急得在地上打滚,这地方却满地都是毒虫,根本避无可避,反而身上挂着的毒虫越来越多,毒素在他身体内累积,他在失去意识之前,看见在面前有一堆密密麻麻的毒蛇,从毒蛇爬行露出的缝隙中,可以看见毒蛇堆里面有一个穿着异族服装的少女。
“看来,我不是独自一个人死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刘阳脑中最后闪过这个想法,挨不住众多毒物的噬咬,失去了意识。
正文第二十二章蛇阵
黎亦一觉醒来,就看见眼前躺着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她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自己已经找了个这么偏僻的地方了,为什么还会有人来成为这群孩子们的食物。
她刚一动,原本盘绕在她身上的诸多毒蛇立即游走下地,嘶嘶声中,众多毒蛇有秩序地在她身边围了一个圆圈,将她圈在正中心。
黎亦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拉下腰际的竹筒来喝了口水,正准备举步离开,恰好看见刘阳的手指动了动。
“咦?这个人竟然没有死!”黎亦很是惊奇地蹲下来,伸出手指头戳戳刘阳,看着他的动静。
“水……”已经因伤口溃烂而完全看不出面目的刘阳,本能地哑着嗓子,努力挤出单音节。
“小白,你说我要不要给他水喝?”黎亦歪头问着肩上的小白蛇。
小白蛇吐了吐信子,朝地上的刘阳伸出了身子。
“那好吧!既然连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他点水喝吧。”黎亦将竹筒递到刘阳嘴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水,滋润着他干裂的唇瓣。
小小一竹筒的水渐渐被刘阳喝了个精光,他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却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渴望更多。
“没了!”黎亦没想到这个人这么贪心,竟然顺势将自己从遥远家乡带过来的水喝光光,还一副根本不算什么的样子。
“水……”刘阳全身上下至少有百余处的蛇口,更有其他毒物咬噬的伤口,现在全部溃烂得不成样子,皮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若不是他身上的毒素恰好在一种很微妙的情况下,互相抵制着,暂时没有让他死亡,而他本身求生的本能也实在强烈,才能在这种几近死亡的时候还知道身边有人,拼了命的讨要水喝。
“你!”黎亦原本已经生气了。但是她又实在是对这个死不了地人感到很好奇。想了想还是挪动脚步。往不远处地山泉去取水。
“大哥。救命。”喝完了水。刘阳发起了高烧。胡乱呼喊着。“大哥。你快走。大哥。大哥。姐姐。快走。”
“又是大哥又是姐姐地。你这个家伙到底要谁走呢?这里可是一个人都没有。谁知道你地哥哥姐姐在什么地方。”黎亦看刘阳在那边乱喊乱叫。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干脆坐在一边逗弄着小白蛇。
森林内地低温潮湿加上不退地高烧和体内地剧毒。叫刘阳苦不堪言。而一直在边上看着地黎亦又没有要主动上前相帮地意思。只有在刘阳说要喝水地时候才会时不时地给递上一些清水。就在这样地情况下。刘阳在昏迷中反反复复发烧烧了整整一天。终于退烧了。
随着体温地下降。他身上被毒虫咬伤地伤口都奇迹般地开始结痂愈合。到了最后。结痂地皮肤一一脱落。就像整层皮肤都换了新地。干净得看不出一个缺口。
“喂!难道你也是蛇吗?”黎亦看见这情景。饶有兴趣地问着刚微微睁开眼睛地刘阳。
刘阳恢复了意识,感觉头痛欲裂。他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记忆只到了自己追踪刘湘进入森林就终止了。
“喂!你说话啊?”见刘阳没有反应,黎亦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是谁?”刘阳终于注意到自己身边蹲着一个穿着异服的姑娘,话一问出口,他听见的却是沙哑得连自己都不认得的声音。
“我叫黎亦,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你是谁?难道是蛇神吗?”黎亦的眼睛中仿佛闪着光芒,带着崇敬的神色问。
“啊?”刘阳愕然。他不懂,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竟然会被人误以为是那长长的冰冷动物的化身。他想站起来,全身都酸软无比,连动一根手指都费了他老大的劲,挣扎了半天,只是让自己稍微翻了个身。
“蛇神,你要起来吗?我帮你。”黎亦快手搭住他一边肩膀,也不知怎么使的劲,很轻易就扶起刘阳,让他靠坐在身边的树干上。
“我不是蛇神。我叫刘阳,是福临山庄的人。”刘阳很认真地解释,他可不像让这个人一直称呼自己什么蛇神。
“刘阳?你真的不是蛇神吗?但是你刚才不是褪下了一层皮?”黎亦固执地认为换了皮的刘阳是蛇神的化身。
“这是什么?”刘阳被自己满身的干裂皮块吓了一大跳。他也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事情呢!
实在受不了自己一身邋遢兼诡异的模样,刘阳在身子可以自如地活动后,就马上跟着黎亦走到了一处泉眼。想清洗一下身子的他,却因为泉眼的水实在太少而无法如愿。幸好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