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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儿她不是我亲生地女儿。但是她是我最爱地女人地孩子。尽管她换走了你真正地大哥。但是我一点没有怨恨她地意思。反而一直把她当成自己亲生孩子般疼惜。无奈。六年后你妹妹甄儿出生那年。她不知道怎么地知道了自己地身世。从那之后。她就再没有叫过我一声‘爹’了。我非常地心痛。却无可奈何。湘儿地性格和她母亲一模一样。都是把责任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地人。所以。我一直用打理山庄为借口。将她留在身边。年轻地时候。我失去了她母亲。现在。我不想再失去她了。然而。人终归是要长大地。所以。我终有一天会留不住她。所以。我答应在她二十二那年放她自由。即使这样会蹉跎掉一个女人最重要地青春。我也在所不惜。”
“二少主,你怎么?”温凌终于确定好了车轮离开的方向,一回头却看见刘阳呆呆望着地面失神,眼中似乎还有泪光。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大哥是怎么受伤的了,为大哥觉得不值而已。”刘阳赶紧用袖口拭掉泪水,强自挤出一个笑容。
“那我们走把!马车是从这里离开的。”
“你不想知道大哥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我想。但是我无权知道。刘湘她,什么都不愿对我说。”
“难道,你爱上大哥了?”刘阳若有所悟,他认为自己终于知道这个这个男人双眼充满血丝,却一直拼命追着自己大哥的原因了。
“你……我……”温凌万分尴尬,只能赧着脸。
“看你的样子,也该是知道大哥身份的人。她的伤是在出门前被她的师父亲手打的,因为,她不被允许出现在江湖之中。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女的,更重要的是她的样子和武功路数,都不可以被江湖人看见。”刘阳对温凌的诧异毫不在意,“很可怕的事情,仿佛被宣判了一辈子都只能呆在阴影里的刑罚,她却一句怨言都没有。”
“她只为你们福林山庄,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温凌黯然。那个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小女子,却叫他怎么都没有办法忘怀。
“温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吧。既然我们都要去寻找我大哥,不,应该说我大姐,不如就一起走吧,路上我也好倚仗倚仗我未来的姐夫。”刘阳调侃地说着,然后跳开一步,防备着温凌的攻击。
谁知道温凌不但没有攻击他,反而愣在那里。
“怎么了?”
“刘湘她,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她离开我了,所以我……”
“拜托,温大哥,我大姐平时虽然脑筋死得很,但是也不是好惹的主。不是她看上眼的人,你以为她会让你知道她是福临少主,而且是女人吗?”
“那是巧合。”温凌回忆起山神庙里面的意外,那是他陷进刘湘这个温柔乡的起源之地。
“大姐如果咬死不承认她是福临少主,只是一个替身,你认为你拿她有法吗?要知道,看得见福临少主的人可不多,外界的传闻虽然活灵活现,可那不过是传闻,传闻一向都有夸大其实的成分,何况那些消息都是福临山庄有意无意地散播出去的。”
“但是这次,传闻比不上本人。刘湘本人比传闻更美。”
“呵呵,我今天总算是知道了什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我们还是先把消息传给负大侠他们吧!”温凌赶紧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和刘阳绕。
“说的也是,毕竟相如和子路都是大姐的人,现在一定找她找得快疯了吧。”
“他们不是福临山庄招揽的人才吗?”
“不是,他们是大姐自己请回来的。他们只听从大姐和六阳师父的话,甚至可以说只听大姐的话。福临山庄和江湖没有关系。”
“刘湘,真是一个奇人。”
“呵呵,大姐在想什么,我们从来不清楚。不,或者小妹刘甄知道,她们一向走得近。”
两匹马两个人,齐头并进往淮安城通知威临镖局去留信息,通知寻找刘湘是众人沿着他们一路留下的暗号追踪。
进城门的时候,温凌和刘阳正好遇见了连夜赶路而来的相如一行人。
“你们先追上去,我们交代好事情马上就跟上来。”为了防止帮助寻人的各个镖局因为找不到人而忙乱,相如觉得应该先去说明一下。
“恩,那么我们就先走了。”既然在路上遇上了,温凌也就没有必要再浪费进城的时间,二话不说,立即掉头往适才判断的方向追踪下去。
“柳烟,你到底想要把我怎么样?”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刘湘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
“少主不要害怕,柳烟只是想要少主陪我去做客罢了。”坐在对面的柳烟笑得温柔可人。
“我必须回去。”
“不行。如果放你回去了,柳烟就再没有机会可以和少主在一起了。”柳烟用自己的绢丝帕子轻轻为刘湘擦拭额头的汗珠,“你可以挣脱我的暗示而醒过来,说实话,我很惊讶。燕燕,把香点上。”
一个绿衣侍女闻言,立即点燃了身边的香。香烟袅袅,张牙舞爪地往刘湘身上扑来,又缠绵似多情女子,轻轻夺走了刘湘好不容易恢复的意识。
“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柳烟摩挲着她的脸部轮廓,“少主,你知道吗?早在五年前京城一会,烟儿就被你的声音虏获了。你那没有丝毫犹豫,一切尽在掌握的声音,还有仿佛豁出性命的决绝,再再让我知道,你就是我一声要追寻的人。”
“咦?”柳烟的手摸到了刘湘的头发,触电似的缩回了手,“少主,难道你,竟然是个女的?”
刘湘已经昏迷,而车上的两位绿衣侍女又都是哑子,自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没事,你是女的,那我就更不能让你离开了,即使因此要与胭脂阁为敌也无所谓。少主,你是第一个让烟儿佩服的人,烟儿说什么也不能放开你了。”
驾车的男子轻敲了下车板,示意有事禀报。
“痕迹都处理好了,那就走吧!”她下了命令,车子就缓缓走动。
显然那男子也是个哑子,默默无语。他的驾车本事一流,山路崎岖,马车却走得很平稳,连鞭子都很少甩,马匹却自觉地往前直走,连路边鲜嫩的青草都没有看一眼。
天色渐晚,温凌和刘阳一路追踪,渐渐看不见路上的痕迹了。温凌从离开树林开始就一直沉默着,不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们上当了。”突然,他勒住了马,不等刘阳反映过来就调转马头,往来时路狂奔。
“什么?”刘阳也赶紧跟上去,急速的奔走让他再问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回到了之前的空地,刘阳就看见温凌蹲在地上挖着什么。
“怎么了?”刘阳凑过去看,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那个车痕是假的。虽然敌人伪装得很像,但是仔细想想,那车痕太明显了。既然他们故意掩饰了这个战斗现场,没有理由会不把自己离开的痕迹清理掉。再说了,这几天并没有下雨,那车痕里却有湿泥,而且,旁边的草都很奇怪,不是被压倒,而是被切断了,刀口平整,显然是被利器切断的。”
“大哥你观察真仔细。”
“还是你提醒了我,不然我一时只怕还没能看见呢。”
“那现在怎么办?”
“既然痕迹往那边而去,敌人显然要调虎离山,我们往这边吧。”温凌指着离那条错误路口的不远的另一条小路。
“敌人不是驾着马车吗?”刘阳不明白了。
“敌人驾车功夫真好,差点就骗了所有人了。你看,那边那棵小树,有一树枝是新折断的。显然是被马车夹断了,处理的时候没有处理好,刀口没有撕开的伤口深,留下了蛛丝马迹。”
“原来如此。只是,这天色已晚,林间小路实在不好走。”
“我们不好走,敌人自然也不好走。再说了,天黑了,敌人必然要停车,甚至要生火过夜,真好有利于我们寻找。走吧,敌人花了这么大功夫伪装现场,现在应该还没有走远。”
“恩,一切听大哥你的。”
正文第十六章淮安
相如一行人同温凌分别后就进入了淮安城,打算着稍微打点点行囊就马上追上去。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萧红用胭脂阁的情报网络通知刘甄不久之后,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请问,萧红姑娘是不是在这里?”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在镖局门口转悠了半天,终于提起勇气来向看门的镖师提问。
“孩子,你找萧红姑娘有什么事情?”镖师是个看起来很凶恶,实际上却十分和善的人。
“有个姐姐叫我把这封信送给她。”小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双手递上来,然后就一溜烟跑了。
“给我的信?什么人送来的?”萧红一边打量着信封一边问。
“是个小孩,说是一个姐姐叫他送来的。”镖师老老实实地答着。
“那小孩现在在哪里?”
“他,他放下信就跑了。”
“还是先看看信上说什么吧,也许是什么重要的消息也说不定呢!”子路看萧红拿着信半天了也没有要拆开来看的意思,不由插嘴一句。
“这信来得诡异,在这种时期,是在不能不谨慎啊。”萧红依旧没有拆信的意思,只是不断的翻看着信封的每个角落。
“难道说,萧红姑娘还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来对付你?”子路嘿嘿笑了一下,自以为很是幽默。
“是啊。身为京城第一楼地花魁。我地仇人那可是满大街都是呢!”萧红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
“我不过是开玩笑地。她也未免太认真了吧?”子路朝着相如诉苦。相如喝着茶。完全没有介入这种幼稚纷争地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瑶琴’就这么不能被信任吗?”萧红看完信。气呼呼地抓起桌面上地茶水就往嘴里倒。差点没被烫死。
“怎么了。气成这样子?”眼看着萧红呼哧呼哧地吐着气。子路难得好心地奉上凉茶一杯。
“三小姐竟然叫我不要再继续追查少主地行踪了。真是莫名其妙。当初明明就是她拜托我。无论如何也要赶在江湖人知道少主下落之前。先将少主带回福临山庄地。”萧红一口灌下凉茶。再接再厉。“还有啊。为什么要将这么重要地任务交给‘灵鼓’那个乳臭未干地小丫头片子。存心气死我不成。”
“确实奇怪。三小姐不可能做出这种临时变将地决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此地离福临山庄不远。要不。我们回去看看情况再说。反正。大少爷那边。有温盟主和二少爷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相如若有所思。
“三小姐说她已经不在福临山庄了。”
“什么!”相如和子路同时站起来。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三小姐是不可能离开山庄的啊!”子路先开口解释了,“自从五年前三小姐和大少爷一起去了趟京城,她就再没有离开山庄半步,怎么可能在这种关头突然离开山庄呢?”
“而且,就是离开了,也应该会告诉我们她的去向吧,不可能完全没有说明就离开了啊?”相如也觉得很是不解。
“我说你们两个,听我把话说完可不可以啊?”萧红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三小姐是下江南寻找你们家少主去了,并不是一声不响地消失了。”
“那你不早点说。”子路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
“你们让我说了吗?”萧红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恨跺了跺脚。
“三小姐信上究竟怎么说?”还是相如迅速恢复了冷静,直接切回主题。
“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