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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想起昨晚的疯狂,心里愤恨的同时脸颊又热乎了起来,她揉了揉脸:“这事就不说了,我不想再谈他。伍思霖那边的事你查清楚了吗?”
司曼却不甘心:“什么叫不要了?你为了他吃了那么多苦……”
伍凌菲本就不甘,心思凌乱。听了这话有些委屈,但却又不肯在司曼面前诉苦,只是冷笑:“我当年看错人了,现在只想凑他一顿。大姐,我们就别说他了,说了心情不好。”
司曼虽然认识伍凌菲才三年,但却也知道她外强中干的性子,看似不好惹,心里软的跟什么似的。
她也不敢多说了,只是道:“那你先过来吧,我在家里等你,你让我查的东西,只怕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这事有些复杂。”
☆、第九章 许维远的目的
能在司曼家见到陆一寒,伍凌菲倒也不惊讶。
陆一寒这个人,伍凌菲是在酒吧里认识的。一起喝了几次酒之后,才知道陆一寒居然还是个私家侦探,而且还跟大姐司曼很熟悉。
她想,这次查伍思霖的事情,司曼大概就托付给了陆一寒。
果不其然,陆一寒一见伍凌菲便笑了:“我说,当年司曼她男友出事的时候都舍不得让我出山,这回却为了你这个妹妹,把我从酒吧里请了出来,你说,你该不该请我喝一顿?”
伍凌菲没想到陆一寒会说起司曼的男人,她不由得看了看司曼。
说起来伍凌菲能认识司曼,还是司曼的男人郭纬给介绍的。
当时的伍凌菲本该去女子监狱的,却被她后妈给弄进了普通监狱。
那里自然不是好呆的,更何况有伍思霖的吩咐,更是没有多少人去管她。若不是有了这么一个郭纬,她还真不敢想象,她这么一个还算有点姿色的女人在那地方呆着,最后会成什么样子。
伍凌菲也曾问过郭纬到底犯了什么罪,结果郭纬并没有告诉她,只是说他不后悔。
而她也曾听人说过,郭纬本来是死刑的,后来还是陆一寒亲自出手调查了这件事,这才将这个死刑给改成了十年的有期徒刑。
后来到了这里,伍凌菲才隐约听说,郭纬是为了司曼才进了那种地方。
这会儿见着司曼没什么异样,她才松了口气,连连笑道:“这还不简单,只要你能帮我这个忙,多少的酒都有!”
她说着又本性毕露了:“等事情一了,咱就是去喝上一天一夜也没问题!”
陆一寒听她这么说,也笑了:“好,等事情一了,咱再好好拼一拼!”
说着,又将桌上的文件翻开,给伍凌菲看,一边道:“许勋,坪远人。三十年前来到A市开分公司。十八年前宣布公司破产,三年后病魔缠身无钱救治自杀而死。”
伍凌菲打了个寒颤,许维远的父亲是自杀而死的?许维远今年二十五,十五年前不过十岁,他十岁就没了爸爸吗?
她不敢想象,陆一寒却又道:“许勋自杀后,欠下的债就都落在了妻子的身上,许维远跟着母亲穷苦了半辈子,就连读书都是贷款半工半读的,似乎他母亲跟你爸爸也有一些牵连,好像他母亲曾去找过你爸爸,但你爸爸也不肯见她,后来他母亲就跟黑社会的一个男人好上了。许维远也跟他妈妈翻了脸,毕业后就直接进了伍氏的企业,只怕是有什么目的的。”
他说着,又说起了伍盛的现任妻子:“苏雅媛,伍盛的秘书,怀上了伍盛长女之后便躲到了乡下,生下孩子后又带着孩子去了伍家,当时伍盛已经和顾雨霖结婚一年。”
伍凌菲磨牙,这点她曾经就听家里的老人提起过,当年苏雅媛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瞒着她爸爸生下了孩子,就自视甚高开始就死缠烂打。她妈也不知道哪根筋错了,居然任由苏雅媛这个女人缠着她爸爸。
她记得他爸爸最开始根本不接受这个女人的,可惜后来她妈妈死后,她爸爸便留下了这个女人!
这个狐狸精!伍凌菲咬牙切齿,本精致的脸蛋都带了些许扭曲,陆一寒笑了笑,道:“有一点消息,也许对你很有用,你翻看下一页。”
伍凌菲翻开,便看到了一段被陆一寒用红笔标出来的段落,她看了过去,段落称许勋公司当年跟伍盛竞争激烈,后伍盛公司胜出,许勋生意倒赔不少,又出了一些事故,赔掉不少家产,一夜之间就这么崩盘了。
原来许家的破产还和伍家有关?
陆一寒道:“这只是一些小道上的传言而已,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一夜之间也查不出什么,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第十章 不说我喜欢你
伍凌菲点了点头,又将文件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脸色带上几分疑惑,许维远是为了报仇才来伍家的?
那么他也是为了报仇才娶伍思霖的了?
司曼一直在一旁看着,见着她脸色一变再变,冷哼了声道:“别忘了你也是伍盛的女儿,难道你不觉得,许维远靠近你也是报仇的一部分?”
伍凌菲心下一震,许维远跟她在一起,真的只是为了报仇?
她直觉的摇了摇头,咬了咬唇瓣:“怎么可能,当初是我追的他,若不是我先看上他,他根本就不肯搭理我!”
是她先去追他,当年耗费了那么大的心力才追上的。这怎么可能是许维远的计谋?
陆一寒听完不由得摇了摇头,想说这也许正是许维远的计谋呢?
可伍凌菲的脸色真的很差,他还是心软了,叹了口气没有往下说。
伍凌菲低着头盯着手里的文件,心里头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当时许维远见到她时,那无可奈何的表情和眉宇间露出的厌恶心烦。
许维远并没有骗伍盛,他的家就在伍盛买给伍凌菲那座房子的隔壁。
伍凌菲头一次在小区楼道里见到他时,对他其实也并没有多少的好感,觉得这个人真够装模作样的,天天板着个脸给谁看呢?
只是呢,伍凌菲就是个生活白痴,在家里住着的时候还有人给她做饭吃,出了外面饿了就只能随便找东西充饥,倒是许维远有一手好手艺,她多次被隔壁飘出的饭香吸引,饿极了就蹲在门口咽口水。后来还是许维远忍受不了她,冷着脸将刚炒出的炒饭递给了她。
她当时真给愣住了,端着热乎乎的炒饭大吃了一顿,只觉得这个男人也许是个可靠的,至少跟着他饿不着。
于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渐渐的,她蹭饭已经成了习惯。
而伍凌菲意识到自己喜欢许维远的时候是在某一次晚饭时,许维远随口说的一句话。
他说,吸毒不好。
他只说了四个字,却是伍凌菲蹭饭以来,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伍凌菲激动得连考虑一下都不用,直接开始戒毒。
戒毒是痛苦的,毒瘾上来的时候,甚至恨不得杀了自己。可一想起那不带感情的,随意的四个字,她还是忍了下来。
咬牙硬挺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喜欢他,很爱他。
她也不矫情,半夜三更的就蹲在许维远门口,傻乎乎的等着他开门,然后欣喜的告诉他,他爱她。
许维远只是冷眼看着她,就跟看一个疯子一样,冷冰冰的回答:“我不喜欢你。”
这是他说过更长的一句话,当头浇了伍凌菲一头冷水。
伍凌菲也不气馁,疯狂的追他,一天到晚跟着他,可他却若无其事,照旧活得滋润。
司曼说,这男人太冷血了,跟了他有你受的。
伍凌菲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头栽了进去,连怎么爬上来都忘了。
她只是拼了命的追着,慢慢的就搬进了许维远的家。
往事一点点的想起,伍凌菲不由得皱起了眉。
她到现在才发现,认识许维远两年半,入住许维远的家一年零三个月,在这么漫长的日子里,似乎他并不曾跟她说过一句我爱你,甚至连一句“我喜欢你”都没有。
陆一寒接到电话出去了,去之前跟伍凌菲打了下招呼,伍凌菲还是愣愣的。
等着人走了,司曼这才走了过来,蹲在伍凌菲跟前,握着她的手,担忧的看着她。
她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又觉得沉默着太矫情,不由得又大笑:“司曼姐别这样,我好得很。”
司曼沉默,伍凌菲大概是又觉得力度不够,不由得又加了句:“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吃亏了?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我的?”
司曼不由得笑道:“就是你这个性子,我才担心。你总是这么说,可到头来还不是只有被人欺负的份了?”
伍凌菲笑了笑,电话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来电显示,心脏便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第十一章 把人给赶出去
电话接通了,许维远声音依旧冷冷的:“在哪?”
伍凌菲听到他这冰冷的声音就来气,哼了声不打算说:“我在哪关你什么事呢!”
许维远还是那句话:“在哪!”
伍凌菲现在可不怕他,哼了声没说话。
许维远却突的道:“在那里等我。”
伍凌菲愣了愣,他却“啪”的挂了电话。伍凌菲莫名其妙的盯着手机:“他不会是打错电话了吧?”
司曼问道:“怎么了?”
伍凌菲和她说了刚刚的怪事,司曼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按了按,道:“估计是利用手机定位功能,查出了你在哪里呢。”
伍凌菲惊讶,原来手机还有这功能呢!她拿回了手机,想起很快就要到了的许维远,心里一慌,道:“我必须离开。”
她不想见到许维远。
司曼道:“你除了我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你现在就在这里呆着,不想见到他,我现在就去把人赶走。”
赶走许维远吗?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她咬了咬牙,说了句你看着办吧,就收拾东西进了房间里。
司曼笑了笑,一直温和的目光露出了几分狠辣,将客厅里的几个杯子收拾干净,又掏出了一瓶子的红酒,备了两个干净的酒杯,在客厅里等着人。
许维远到了之后,却也没打算下车,淘了手机正打算叫伍凌菲出来,门就被打开了,司曼靠在门框上盯着许维远:“许先生是吧?请进吧。”
许维远也是认识司曼的,见着司曼这么说,脸上也没啥表情,下了车便走了进去。
许维远没在客厅看到伍凌菲,还没说话呢,便听司曼道:“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许维远脸色淡淡:“伍凌菲呢?”
司曼倒了酒,递给了许维远,笑道:“何必这么急呢?许先生就不好奇我找你有什么事?”
许维远盯了那杯红酒一眼,微微牵动了嘴角,似乎是在还司曼一个笑,可惜笑容太浅了,浅得司曼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只听他道:“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司曼笑道:“你不找伍思霖找伍凌菲做什么?我看许先生这会儿根本没什么权力找她吧?你用什么身份找她呢?”
许维远拧了拧眉,司曼笑道:“我们不如先喝了这杯酒,好好谈谈我们的问题?”
许维远淡漠的拒绝道:“我不喝酒,有话直说。”
司曼也不强迫他,自己抿了一口,又笑道:“你应该认识我的,但想必你对我先生要更加熟悉一点。”
许维远神色淡然,司曼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了:“我先生姓郭,十年前在西城区那边被一个少年抢劫,他下手也没个分寸,反手便给了少年一刀,那少年也是个奇葩,直接就报了警,警察听信少年的话,判了我先生坐牢,本来我先生以为他这牢是坐定了,结果少年却说,只要给足了医药费就可以免了他的牢狱之灾……”
司曼停了下来,看向了许维远,许维远还是那木然的表情,就像个面瘫似的,司曼目光阴狠:“那少年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