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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琰耳边挑唆了?
慕元春强自将心里的慌乱按捺下来。用帕子擦了眼泪,勉强笑道:“殿下说的是。是我一时犯了糊涂。更不该一时意气,砸了梳妆镜。我这就将梳妆镜和首饰匣子收拾好。”
说完,走到梳妆镜前,弯腰捡拾地上的金钗和发簪。
她有意放慢了动作。等着周琰一起上前来帮忙。等周琰靠过来,再假装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倒入他的怀中。软玉温香在怀。他纵然心里有气也会很快消了,还会对她更加怜惜。。。。。。
可她等来等去。也没等到周琰上前来。等到的只是周琰简单的两句话:“这些事让丫鬟去做就行了。你好好歇着吧,我先去蒋氏那边看看。”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慕元春又惊又急,忙起身急急喊道:“殿下。。。。。。”
然而,她喊的已经迟了。周琰脚步未停,已经走远了。
。慕元春不敢置信的呆愣在原地,心直直的沉了下去,手脚冰凉。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周琰这般生气?这样拂袖而去,可是前所未有的第一回。。。。。。是齐王!一定是齐王从中挑唆!
慕元春眼中闪出恨意和怒焰。
。。。。。
周琰的心情也没好到哪儿去,出了慕元春的屋子之后,深呼吸几口气,平复紊乱的心情,才去了蒋氏那里。
蒋氏正和刘氏闲话,听闻周琰来了,心里十分欢喜,忙起身相迎:“殿下,你怎么来了?”
周琰打起精神笑道:“我特地过来看看。你怀着身孕,以后坐立行卧都小心仔细些,不用站着了,快些坐下歇着。”
语气十分温柔。
蒋氏羞涩又欣喜的嗯了一声。怀了身孕,果然待遇立刻就不一样了。婆婆原本待她就不错,如今更是和颜悦色。就连周琰待她也比往日温柔多了。。。。。。
刘氏很是乖巧识趣,上前行了礼之后,便随意找个托词告退了。
蒋氏对刘氏的知情识趣十分满意。如今她怀着身孕,不能再伺候枕席,可不能便宜了慕元春。这么想着,蒋氏便委婉的说道:“殿下,妾身如今有孕,不便伺候殿下衣食起居。刘氏性子柔顺,做事仔细,日后便由她代妾身伺候殿下吧!”
说完,蒋氏惴惴不安的等着周琰的回应。
周琰如何宠爱慕元春,没人比她感受更深刻。哪怕她占着正妃的名分,哪怕有太子妃给她撑腰,也敌不过周琰对慕元春的心意。
如果不趁着自己怀着身孕压下慕元春的风头,日后这内宅可就更不消停了。。。。。。
周琰出乎意料的应了一声:“这些内宅琐事,由你安排就是了。”
蒋氏心中暗喜,面上却半点不露,含笑应了。顿了顿又歉然的说道:“说起来,真是委屈慕侧妃了。今日宾客众多,母妃要忙着招呼客人。妾身有刘氏陪着,便没有召慕侧妃过来。她心气高,一直待在屋子里,心里肯定不是滋味。殿下还是去看看慕侧妃吧!”
蒋氏的温柔贤良宽容大度,和慕元春的含泪委屈,顿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周琰默然片刻,忽的轻叹一声:“我已经去看过她了。”
蒋氏心中晒然冷笑,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容:“殿下去看过就好,妾身也能放心了。内宅和睦才是好事,殿下也能腾出更多的心力在朝堂上,不必总是惦记内宅里的小事了。”
一番话,听的周琰既欣慰又有些愧疚,握着蒋氏的手说道:“你这般贤惠大度,娶了你真是我的福气。”
如果慕元春也像蒋氏这般全心为他着想,内宅也该风平浪静和和睦睦吧。。。。。。
蒋氏娇羞的红了脸,轻声说道:“能嫁给殿下,才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妾身只盼着这一胎是个儿子,能早日为太子府开枝散叶。”
温言软语中,饱含真挚。
周琰感动不已,轻柔的将蒋氏搂进怀中:“往日我太疏忽你了,都是我的不是。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短短的两句话,却让蒋氏眼中泛起了水光。
嫁到太子府这半年多来,她忍着失落和委屈,尽力的做好太孙妃的本分。可周琰眼里看着她,心中想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等慕元春过门之后,她这个太孙妃就更憋屈了。她不敢表露出半点不满和怨怼,依旧温柔贤惠大度。。。。。。她的辛苦付出,终于有了回报。
蒋氏依偎在周琰的怀里,唇角微微扬起。
。。。。。。
太子府里发生的这一幕,齐王和慕念春第二天就知道了。
不用猜测,也不用动用什么眼线,因为太孙殿下周琰亲自来齐王府吐苦水了。
“。。。。。。十四叔,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我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她从不肯替我着想,心中只有怨怼?昨日还摔了首饰匣子砸了梳妆镜。幸好当时是我在场,如果换成是母妃,不大发雷霆才是怪事。。。。。。蒋氏怀了身孕,半点都没恃宠生骄,还劝我去陪伴她。她若是能有蒋氏这般多好。。。。。。”
蒋氏真的很聪明,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周琰愧疚心软。
齐王在心中暗暗赞叹一声,难得的没有取笑奚落周琰,而是温和的宽慰了他一番。当然了,其中免不了要技巧的抹黑慕元春几句。
和慕元春一比,高下立见。
周琰本就对慕元春生出了隔阂,听着心中更是闷闷的。虽然不至于厌弃了慕元春,却也不会再像原先那般全心的信任她说的话了。
等周琰走了之后,齐王立刻洋洋自得的向慕念春邀功:“。。。。。。这回慕元春可踢到铁板了。没了周琰全心护着她,看她还日后怎么兴风作浪。”
慕念春听的满心舒畅,口中却笑着嗔道:“亏你还有闲心操心别人的闲事,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应付皇后和你母妃。”
昨天在太子府,齐王说的那些话,只怕已经传到皇后和容妃耳中了,不趁机找她的茬才是怪事。
齐王半点都不心虚,悠悠一笑:“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是已经有了应付她们的办法吗?”
他倒是挺信任她!
慕念春哑然失笑,不再说什么了。
又隔了两日,宫里果然来了消息。皇后娘娘命齐王夫妇进宫觐见。
。。。。。。
ps:虐完元春,下面就要智斗皇后容妃了~精彩好戏即将上演
☆、第二百九十三章 设局
皇后召见,当然不能怠慢。
原本应该立刻就进宫,却没曾想府里忽然发生了一桩意外,拖延了进宫的时辰。
胭脂神色仓惶的跪在地上,明媚娇艳的脸孔上满是慌乱:“王妃明鉴,奴婢真的不知道这杯茶水是怎么回事。奴婢一心伺候王妃,从没想过要加害王妃。。。。。。”
慕念春满脸怒容,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胭脂:“今日的茶水是你亲自煮的,又是你亲自端来的。如果不是你动的手脚,那会是谁?”
胭脂想也不想的为自己辩解:“这茶水确实是奴婢煮的,也是奴婢亲自端来的。可如果真的是奴婢做了手脚,玲珑又怎么会知道?还准确无误的说出了茶水里放了巴豆粉。分明是她故意设局陷害奴婢!请王妃明察,奴婢真的是清白的。”
站在一旁的玲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启禀王妃,胭脂明知皇后娘娘召王妃进宫不能耽搁了时辰,有意在茶水里做手脚。若是王妃没及时进宫,一定会被皇后娘娘怪罪。胭脂居心叵测心思歹毒,王妃万万不能放过她!”
“你这是血口喷人!”胭脂眼中射出熊熊怒焰,如果眼神能化成飞刀,玲珑早已千疮百孔了。
相比起胭脂近乎失态的咬牙切齿,玲珑就要镇定多了,话语十分清晰有条理:“我说的都是实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用这点鬼祟的伎俩妄图陷害王妃,真是痴心妄想!”把胭脂噎的半死气的半死,然后又看向慕念春:“知道胭脂心存不轨的,不止是奴婢一个。奴婢还有别的人证。”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丫鬟跟着跪了下来:“奴婢可以作证。胭脂煮茶的时候悄悄从怀中取出了巴豆粉放进了茶水里,之后将纸包扔进炉火中烧的一干二净。奴婢当时就在一旁,亲眼目睹。。。。。。”
胭脂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这个跪下作证的丫鬟叫紫玉,平日和她颇为要好。今天煮茶也是紫玉和她一起去的。她怎么也想不到,紫玉竟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反咬她一口,让她百口莫辩。。。。。。等等!茶水里的巴豆粉一定也是这个贱人放的,故意陷害到她的头上!
“紫玉根本是存心诬陷奴婢!”胭脂急急的为自己辩白:“奴婢在煮茶的时候走开过片刻。一定是紫玉趁着这个时候在茶水里放了巴豆粉。然后暗中告诉了玲珑。她们两个勾结起来陷害奴婢,还请王妃明查!”
慕念春怒容不减,神色冰冷的看向紫玉:“胭脂说的可是实情?”
紫玉一脸委屈的说道:“奴婢冤枉!胭脂这是想把罪责都推到奴婢的头上!奴婢平日和胭脂交好。胭脂有什么话常在私底下和奴婢说。奴婢早就知道胭脂对王妃心存不满,却没想到她竟胆敢在王妃的茶水中做手脚。奴婢虽和她交好,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毒害王妃。所以,奴婢斗胆将此事告诉了玲珑。。。。。。”边说边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玲珑一脸恳求的说道:“紫玉说的句句都是实情。奴婢斗胆为紫玉求情。请王妃饶过紫玉平日知情未报。胭脂性子跋扈,时常欺压紫玉。紫玉也是敢怒不敢言!”
胭脂怄的吐血的心都有了。正要辩解,玲珑又迅速的张了口:“想查证此事,其实不难。可以查一查胭脂的屋子,说不定还藏着剩余的巴豆粉末。”
慕念春淡淡的嗯了一声:“石竹。你和冬晴两个现在就去胭脂的屋子里搜一搜。紫玉玲珑,你们两个也随着一起去。”
胭脂顿时面如土色。
她之前曾在玲珑的茶水里放过巴豆粉,剩余的一些藏在了首饰匣子里。别人不知道。紫玉却是一清二楚。有紫玉随着一起去搜屋子,岂有搜不出来的道理?有了那些巴豆粉。她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玲珑这个贱婢,暗中勾结了紫玉,设局害她!如果被坐实了暗中陷害王妃的罪名,别说是做什么通房丫鬟,就连她条小命也难保!
胭脂心乱如麻,却想不出任何法子来应对,俏脸苍白一片,眼神闪烁不定。看在众人眼中,正是心中有鬼的表现。
过了片刻,石竹等人回来了。果然从胭脂的屋子里搜出了半包巴豆粉。
“胭脂,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慕念春俏脸沉了下来,神色冷凝。
胭脂咬咬牙,忽的重重磕了几个响头:“这半包巴豆粉确实是奴婢的。可奴婢敢对天发誓,绝没有在王妃的茶水中放过巴豆粉。如违此誓,就让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请王妃彻底查清此事,还奴婢一个清白。”
此时人人都信鬼佛之说,轻易不会发这样的重誓。胭脂说的斩钉截铁,倒是多了几分可信。
玲珑已经牢牢占了上风,眼看着就能将情敌和对手彻底踩死,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想也不想的跪了下来,朗声道:“奴婢也敢对天立誓,若是奴婢有半个字虚假,就让老天罚奴婢这辈子都孤身一人!”
紫玉咬咬牙,也跪了下来:“王妃明鉴,奴婢全都是亲眼所见,绝无虚言。若是奴婢撒了谎,甘愿领受任何惩罚。”
。。。。。。
三个丫鬟一个比一个慷慨激昂的立了誓。
内堂里陡然安静了下来,气氛诡异。
慕念春收敛了所有的情绪,神色间看不出喜怒,缓缓说道:“你们三个都言之凿凿,我倒是不知该听信谁的话了。”顿了顿,面上又流露出歉然的苦笑:“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