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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琦平了呼吸道:“我是没资格,你是我母亲!可是我恨你!父亲说的没错,我和怡儿就是被你的溺爱害惨了!我…”
“啪!”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结结实实迎来柳芸的一掌。
“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啊,你既然知道,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这么多年她对他们关爱有加,就差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们,可临了只换来他这一句。
这让她如何不伤心,如何不难过!她捧在手心的儿子,现在对她满满指责,他说恨她?他居然说恨她?!
乐琦捂着发痛的脸颊,平静的语气道:“我曾经那么贪恋你的溺爱,可我现在真的好恨。如果不是你的溺爱我和怡儿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不是你的溺爱我不会快三十还一事无成,如果不是你的溺爱怡儿不会如此嚣张跋扈!”
柳芸被他气的心头一阵阵揪心的痛,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她终究放弃再打他的冲动。
“你们口口声声都说乐姗是罪魁祸首,可是她虽然在家里这么多年,可真正住在家里的日子屈指可数!从初中您便让她去住校,高中更是如此,上了大学更不要谈了,她几乎再没机会踏进那个家里!父亲生病的时候她再三要求带他去检查,可笑的是我们没有一个人这么做!最可悲的就算,您日日夜夜陪在父亲身边,却从没有发现他身体异常!”
提起乐逸山让柳芸止住落泪,他活着的时候她只知道对他呼来喝去,现在他没了,她才知道他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在这个家有多重要,可一切都晚了…
她哭着摇头:“别说了,你别说了!”
“你们将一切的错都推到乐姗头上,你们怪凌楚送他去非洲!怪乐姗!连我们这些日日夜夜陪在他身边的人都没有发现他身体有恙,却让这莫须有的罪名推到别人的头上!这公平吗?”
“你别说了,你住嘴!”柳芸忽然疯了一把跑去他身边扯着他。
乐琦冷笑道:“你的愧疚不应该由乐姗来弥补,她不欠你什么,更加不加欠这个家什么!你当年间接害死她母亲,父亲养她这么多年说到底也是心底有愧。本来是两清了,可后来她又被你们骗去凌楚的相亲宴上,拯救了我们岌岌可危的家族企业。这么一说,倒是我们还欠她的恩情!”
柳芸疯子一般推搡着乐琦:“我不欠她,从来不欠!”
乐琦不理会她犹自说道:“最可悲的就是怡儿,从小你就仗着二姐的身份逼着她做你自己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你喜欢百里枫便硬逼着她帮忙,她不理你,你就恨!你以为葬礼那天你对她说的话我没听见吗?你根本不是因为父亲的死恨她,你压根就是因为她不肯帮你接近百里枫才恨!你毁容说到底也是咎由自取,只是害她不成反害了你自己!”
闻言乐怡吼道:“哥!你别胡说!”
乐琦拉开她母亲的胳膊走去她身旁:“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怡儿醒醒吧,你把自己害成这样还不能吸取教训吗?”
乐怡狰狞的面孔朝着他扑去,乐琦轻轻一避躲开了她的攻击向外走去:“闹吧,反正这个家已经完了,再怎么折腾也无所谓了。父亲九泉之下之下看见你们这么热闹,应该很安心!”
冷冷说完这句,他拿起放在床尾的外套径自出去。
乐怡咒骂着欲追出去,被柳芸一把拦住:“怡儿你现在受伤,不能出去!”
“妈,他是我亲哥吗?他真的是我亲哥吗?!”
柳芸叹息一声咬牙道:“他这是被你父亲的死刺激的脑袋糊涂了,别管他!”
乐怡气恼的哼了声道:“他现在倒是和那个乐姗站在同一条线上了,当初我们对付她的时候也没见他出来拦一下!现在倒是积极的护着那个小贱人,他这是要闹哪出!”
柳芸拉着她在床边坐下道:“怡儿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们谁也别提了。等你出院我让你哥将公司卖了,我们一家三口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这事她在乐逸山病危的时候就想过了,她的儿子她清楚,确实不是管理公司料。
乐氏虽然不行了,可到底还有那些老底在,卖卖也能得一笔钱够他们娘三好好过一辈子了。
“不!凭什么我们要离开,要离开的是乐姗那个贱人!她现在逍遥自在的陪在凌楚身边顶着凌少奶奶的头衔,她的人生凭什么如此顺利,我坚决不让她这么快活下去!”
柳芸皱眉道:“怡儿,这些事还是缓缓吧,你爸爸刚过世,我不想我们家再出什么问题。”
闻言乐怡不可思议的看向柳芸道:“妈,你脑袋糊涂了!父亲就是被他们害死的,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柳芸没再开口,只是扶着她在床头躺下:“我现在没心思管其他,只想好好治好你的脸。”
这脸毁了,以后嫁人可真的就是一大难题。
她这辈子就盼着她有个好归宿,她这要是嫁不出可怎么办。
听她提起这件的脸,乐怡眼底再度闪过一抹恨意,伸手她抚上重新贴了纱布的脸颊。
“她把我害成这样,我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柳芸端着一杯水递去她手里:“喝点水吧,等你出院了,妈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师。”
乐怡握着杯子的手不由收紧再收紧,大抵心里也是清楚的,就她这张脸想恢复原样已然是不太可能了。
看出她情绪不对,柳芸没再开口,有些暗暗责怪自己说话太口无遮拦了。
彼时的观澜山庄。
大堂内迎来了前所未有多的记者,京都的,洛克的,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齐聚一堂。
无数闪光灯下,齐言拥着傅雅。
镜头下的那对人仿佛真的恩爱无比,齐言好耐心的一一回应着那帮人的提问。
“齐先生,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是在小孩出生前,还是等孩子出生以后?”
“婚礼地点选好了吗?”
齐言轻笑一声道:“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她很识大体,说现在提倡节俭,我们要响应号召。所以婚礼这个环节省略,她说要留着那笔钱捐给需要的人。”
这样的回答毫无意外迎来在场眉头的一片赞赏的目光,哪个女人不期待一场盛大婚礼,果然是未来齐夫人,这气节果然不一样。
傅雅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浅笑,心中比谁都清楚他这么说的用意,恐怕不是为她,而是为他自己!
如果她猜测的没错,明天的报纸上肯定是一片倒对他的赞赏!他毫不费力在他的对手面前赢了一局!
这个男人难怪能坐上今天的位置,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哪怕这个机会他并不喜欢,可还是阻止不了他充分利用!
应付了那群记者,傅雅有些累,回到房间她换了双平底鞋。
低头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腹,现在必须要先保护好这个孩子,她才有未来可言!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应声道:“谁?”
火风站在门外回道:“傅小姐是我,爷请你过去一趟。”
闻言傅雅立马转身出去,开门她瞥了一眼火风道:“我既然快嫁给齐言,你的称呼也该变了,总是傅小姐傅小姐的叫,显得生疏无比!”
火风一低眉道:“您说的是,这称呼该变的时候是得变,可现在你们还没结婚。”
对于傅雅火风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他觉得陪在他们爷身边的还是罗小姐适合。这个傅雅比之那个罗艾米心机深沉,这样的女人虽说聪慧,可他就是觉得不适合陪在他们爷身边!
闻言傅雅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可终究没再开口。
这个火风是齐言身边的第一助手,他在齐言心里的地位显然要比她的高,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不是教训他的时候!
起步他走向齐言房间的门口,可站在那门口她却犹豫了。
不知道这个男人这时候找她又要干嘛,想起他眼底那抹狠意,她心底还是不由颤的慌。
见她犹豫火风伸手一拧那门把,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傅小姐请。”
深呼吸她走了进去,火风及时关上门。
听着那声关门声,她脚步不由一顿。
那时齐言好像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白衬衫站在床边系着领带。
她尽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走去他面前,伸手便欲接过他手里的领带:“我帮你。”
手还未来得及碰上那领带便被她一把挥开,她被挥的踉跄了几步,撞上墙壁才站好。
抬眸便见他带着杀意的眼眸看向她,她不由靠着墙壁一哆嗦,缩在那里不敢动。
系好领带他朝着她走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颚:“你还真想当个贤妻良母?”
说着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落在她的小腹上,冷冷的语气又道:“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傅雅警觉的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眼底的惊恐透过那双眸子传去他眼底。
他似乎对她这样的表情格外满意,冷笑一声道:“怕了?才刚开始就怕成这样,就你这胆量也想和爷斗?这不找死吗?”
傅雅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偏了头强做冷静道:“他可是你的孩子,我不信你真的没人性到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松开她的下颚,他一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困在身前。
眼底是轻蔑的笑:“我的孩子?谁证明啊?”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他根本不是这女人的第一个男人!他虽然玩了无数女人,可他讨厌不干净的女人!
“你!”傅雅扭头愤怒的眼神看向他。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这可得保护好了,他要是没了,你可就没筹码嫁给我了!”
故意顿了一下他又道:“可如果他生出来不是我的,你猜我会怎么做?”
这孩子生不生的出是另外一回事,可他向来讨厌被人欺骗,要是这女人敢拿孩子欺骗他,定要将她挫骨扬灰!
抬眸他对上她的目光,眼底的戾气让她手心止不住冒汗。
她手心的湿汗毫无意外被他察觉,松了她的手,他抬手在她肩头擦了又擦,仿佛刚刚握了什么肮脏无比的东西!
这样的举动让傅雅的目光止不住一刺,很快平复了心情,她回复冷静的语气说道:“他就是你的!你别想耍赖!”
齐言收了手,笑道:“是不是你说了不算,等他再大点应该就可以做检查了?”
说完这一句他拎着外套出去,他转身的瞬间她哆嗦个不停,强撑着等他离开房间,她终于腿软的靠着墙壁蹲下。
伸手擦了额头,却摸得一手冷汗。
想起以后要和这样的人共枕而眠,她不由又是一阵心悸。
深呼吸她调整好情绪,起身向外走去。
刚从齐言的房间出去,便看见袁淑。
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她虚脱的扶着墙壁往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她那副样子,袁淑终究不忍的开口:“傅小姐,你没事吧?”
傅雅没有答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山庄外的高尔夫球场上,齐言握着球杆喵着眼前的球,火风站在他身旁。
扬手他一下将球打进洞中,火风立即说道:“爷的球技越来越好的。”
齐言偏头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
他的人他清楚,他不是喜欢说这些的人。
火风一低头道:“不敢,只是看您情绪好像不太好,想说几句让您开心的话。”
齐言握着球杆的手一顿问道:“哦?”
火风皱了下眉试探的开口:“爷,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齐言彻底失去打球的兴趣扔了手里的球杆道:“说!”
火风站在他面前低着脑袋道:“你真的打算娶了那个傅小姐?”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娶她还真不如回头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