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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还没好,也没有精力写字,今天就只能更一章了,亲们,抱歉!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三)
半天也不见车来,无忧索性坐到旁边绿化带里面的的树林里,还能躲躲太阳。要是再流鼻血,上面下面一起流,那才真是要命。
好的不灵坏的灵,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好半天过去了,车没等到,鼻血果然再次光临了。无忧拿出纸巾捂住鼻子,还好每次出门包里纸放得特别多,还真是能够派上用场。
慌乱中,电话响了,无忧满手鲜血的摸出手机,一看是许苏,欣喜的接了起来,就听见许苏在那边喊:“到哪里鬼混去了?到你家找你也没人,快回来,给你带了好东西。”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无忧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电话,瓮声瓮气的说道:“大妞,我现在被困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快来接我。”
只听电话里许苏倒抽一口气:“什么?出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困在这里走不了了,你马上过来接我。”无忧走出来看了看路标,然后给许苏说了大致方位地址。
“好好,知道了,等着,马上就来。”
无忧挂了电话,又缩回树林里,看她衣服上斑斑的血迹,再看看两只殷红的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某个杀人犯作案逃窜到此呢,还是不要在外吓人的好。
鼻血半点没有停住的趋势,无忧盯着表,表盖都快被盯出一个窟窿来了,才过了十五分钟。纸也快用完了,大脑开始有些发晕,连眼睛都开始发花看不清东西了,嘴唇也裂开了一道道小口子。
大妞,你要再不来,吾命休矣!
无忧哀叹道,靠着一棵树,看着脚边一堆鲜血淋漓的纸巾,更晕了。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电话终于响了,无忧接起来,声音有气无力:“到哪里了?”
“到你说的地方了,怎么没看见你?”
到了?
无忧猛然站起来,由于动作太大,眼前一黑就软了下去,这动静,许苏也发现了无忧,连忙开车过来:“小妞!”
无忧脑袋碰到树上,又恢复了清明,看见许苏嘿嘿一笑:“来啦?”
许苏看着面前的场景只觉得头皮发麻,要说这是命案现场,她都不会有一丝怀疑。被鲜血侵透的纸巾到处都是,地上还有明显的鲜血痕迹,那个站起来又倒下去的女人狼狈不堪,衣服上血渍斑斑,脸上也有。
忍住心里的慌乱,许苏蹲下来将无忧扶起来全身仔细打量,焦急的问:“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抢劫了还是怎么的?要钱你就给他啊,为了几个小钱就把小命丢了值吗?你是猪脑子啊!”
无忧哭笑不得:“我没有被人抢劫,我只是流鼻血,小意思而已。快走吧,我都晒成人肉干了。”
许苏半信半疑,但现在不是刨根问底儿的时候,连忙扶无忧上车。察觉到无忧脚上不对劲儿,越发觉得有事,还是大事。
一上车,许苏就往医院开。
无忧也没异议,脚下现在都痛麻木了,要上上药才好,不然以后成了残废就不好了。想来许苏不知道这碴儿,只是被那么多鼻血吓住了。
坚持到了医院,应声而来的医生护士将无忧推到急诊室,看到医生护士齐齐忙活,许苏那一颗踩在棉花上的心才稍稍踏实下来。
一路猜测也没敢问,现在正想问清楚无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见无忧因为失血过多又被热中了暑而晕厥,晕过去之前,还很理智的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对医生说道:“医生,你看看这个怎么办?”说完,在医生和许苏一脸的惊恐中,这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许苏哭笑不得,她晕得还真是时候!
无忧醒来时手上正打着点滴,脚上的伤口已经清洗包扎好了,鼻血也没流了。也是,她又不是血库,就算是血库,这么没完没了的流下去,也要流光。
“醒了?”
许苏拿着一个保温桶从外面走进来,走到病床前坐下,脸上写满担忧:“到底怎么回事?这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还是在那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无忧吸了一口气:“好香,是小鸡炖蘑菇吧?都快饿死我了。”
许苏看着无忧一动不动:“不交代就不准吃。”
无忧挠了挠头,长叹一声:“我到华亿公司去开会,打车回来走到一半,哦,就是你发现我那地方,因为司机发生争执,然后跟司机吵了起来,最后司机就把我扔下来了。我一生气踢了一脚石头,就把脚弄伤了。然后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车,太阳又大,猛一受热,就流鼻血了,就这样。”
许苏明显不信:“真的?”
无忧看着保温桶点头,她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要是我说假话,就吃不成这小鸡炖蘑菇,现在你总信了吧?”
都用这个发誓了,应该说的不是假话,可许苏依然怀疑,就这样她就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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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病还没好,没有精力码字,所以今天只能更新一章了,亲们见谅!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四)
无忧撇了撇嘴:“不然你还以为我杀人了还是被人谋杀未遂?”
“呸、呸、呸!别说些乱七八糟的。”许苏瞪了无忧一眼,这才信了,忙倒鸡汤给无忧喝:“那是什么破司机,这么没有职业道德,车牌号记下没?一个小小出租车司机竟然也敢这么嚣张蛮横,看我不整死他我就不叫许苏。”
“算了算了,和一个司机置气,多不值。”
无忧反过来安抚许苏,虽然她也比较气愤,但是是她自己要求在那个鬼地方下的车,虽然原因是他莫名其妙的发疯,无理取闹的用毒针刺得她发飙,但她这一身伤竟然跟他扯不上半点直接关系。想想,真是憋屈。
化悲愤为食量,本来就饿的无忧一口气喝掉大半碗鸡汤,见许苏还气着,又才说道:“别气了,没什么,我都不气,你气个什么劲儿。”
那意思就是,我皇上都不急,你一个太监急什么。
看的许苏直气得牙痒痒:“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是程小妞,谁管你死活。”
无忧一脸的可怜劲儿,眼睛直碌碌的看着许苏,把空碗递过去:“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可别不管我,你要都不管我了,那我就真成孤家寡人,三靠不着的三无人员了。”
许苏愣住:“什么三无人员?”
无忧撇撇嘴,嘲弄之情溢于脸上:“上无父母亲人,旁无亲密爱人,要是连你这个知心友人都没有了,那我不是三无人员是什么。”
一句话说的许苏好气好笑又心疼,五味杂陈,接过无忧递过来的空碗,倒满鸡汤,眼睛有些湿:“好了好了,我不气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成为三无人员的。”
无忧拉住许苏,褪去一脸不正经:“我没事,真的,别担心,你知道我有什么都不会瞒着你的。”
许苏转过身背对无忧,声音哽咽:“小妞,对不起。”
“大妞,你这样说存心让我难受吗?”
无忧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当初外婆病重的时候,许苏在外地,因为某些事情赶不回来,这么多年来许苏一直在自责,自责当时怎么没陪在她身边。她不只一次的说,要是她在,怎么也不会让无忧受那么多苦。
许苏转过来,握着无忧的肩旁:“我不是……”
无忧用眼神制止了许苏将要说出口的话,一脸坦然:“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因为有你,我觉得这个世界虽然有些讨厌,但也还蛮可爱。是不是你觉得我过的不好,所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在自责?大妞,我过的很好,真的,我很开心,生活对于我来说,本来就没有半分期望,即使有一丝快乐,那也是赚的。你没发现我现在赚得越来越多吗?我现在的生活很简单,你要问我什么是幸福,我会告诉你,那就是一碗热腾腾的米饭,当然,要是有肉吃,那就幸福得冒泡了,当然,如果有肉吃还不用自己给钱,那就是天堂了。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许苏眉间的伤感消去,喂无忧喝鸡汤:“我知道了,以后再不会了。你今天流了过多的血,都流休克了!又是鼻血又是脚伤的,出了院好好补一补。”
无忧点点头,不说还好,一说无忧就心疼,那么多血啊,要吃多少肉才补得回来啊!可能怎么办,难不成咬他一口?这个人她可惹不起,唉,算了,只有自认倒霉,只是以后无论如何都要同他保持距离,因为他就像条疯狗,不经意间就要咬人一口。
想到这里,无忧突然想起一件事,抬手一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糟糕,她没去公司,也没请假,今天一定会算旷工,依公司的制度是旷工一天扣除当天全部工资。忙问许苏,到处找手机:“我手机呢?”
许苏冷不丁一怔:“干什么?”
“请假啊姐姐,不请假今天工资就没了。”无忧忙说道。
许苏乐了:“这个时候你还知道请假?看来还没流鼻血流糊涂。不过不用了,开始你们公司前台打电话来,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无忧这才停下来:“那就好。”
“不是说工作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吗?你怎么就急哄哄的去上班了?”许苏不满的说道,她有个朋友开设计公司的,早就打探好了,自己人,也不至于受气。
无忧摇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总是要长大的,不可能事事靠人。再说,这个公司并不是新公司,还是以前那个公司,不过是成都分公司。做生不如做熟,也不用适应新的人际关系和环境,这样很好。”
最深的爱带来最痛的伤害(一)
知道她一直坚强的自立,不靠任何人,许苏也不再说其他,只说有难处一定要告诉她,不然就似乎不把她当姐妹。
见无忧答应了,许苏这才重新坐下来,又给她的碗里倒上满满一碗鸡汤:“这是在医院食堂买的,味道营养都打了折扣,回去我在给你做。医生说这瓶点滴打完就可以走了,因为是夏天,伤口容易感染发炎,所以头一周必须每天来换药,不能碰到冷水,记住没?”
两人唠唠叨叨,直到点滴打完,这才提着药离开医院。
许苏送无忧回到家里,给她清洁了身体,换好衣服,又做了一桌子菜,还煲了一锅鸡汤,这才在无忧的百般催促下回自己家去了。
无忧想的是,她有她的家,有家人,有老公,理应陪在他们身边,而不是留下来照顾自己,再说,也没什么好大的事儿,用不着这么折腾,更何况他们还是新婚燕尔,刚刚蜜月回来。
无忧吃了饭,把盛的菜封好放到冰箱,一瘸一拐的到厨房洗了碗,早早的上床睡觉。许是下午在医院睡了一会儿,现在反倒睡不着了,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还是有些无力,整个人还有些晕晕的。
一静下来,就想到今天在华亿看到的齐子衡。
没想到齐子衡回来了,没想到他们会再见。
当年,他们一起离开这里,火车缓缓从站台开出的时候,齐子衡抱着她声音异常坚定的说:总有一天,我要带你回来,让他们看见,我能用我的双手打拼出一番事业,更能用它给你创造幸福。
尽管那是前路茫茫,她却从不怀疑他说的这句话。
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不论处在多么艰苦的环境,她都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说的这句话。他的才华和努力,她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