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哟,我的小乖乖,可想死奶奶了,这次来了可不许听你妈妈的,一定要多陪奶奶住几天!”
“嗯,我听奶奶的话!”
安安乖张的应答着,还小手环着容夫人的脖子,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小声音稚气的说着:“奶奶,我也想你了!”
“哎哟,真是个大宝贝,奶奶让厨房给你做了最爱吃的菜,待会儿一定要多吃一点!”
“伯母,你别宠着他!”
郁静怡见着这对祖孙这幅样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没事儿,我家安安最乖了,多宠宠也不用担心变坏。”
容夫人满不在乎的应着。
郁静怡心里又是感动,又是觉得有些好笑。她倒也不是担心安安被容夫人宠坏,只是怕麻烦罢了。所以还是客气的说道:“妈,最近两个案子我都得留在北京,可能安安都要麻烦你照顾了!”
“怎么会麻烦呢,静怡你就是客气!”
容夫人闻言有些怒其不争的瞥了一眼自家的小儿子,暗暗责怪,不是下决心要下手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是老样子。
却听到容奕笑嘻嘻的环着郁静怡开口道:“一家人说什么麻烦啊!就你瞎客气,妈不要太乐意!”
说罢,又看向了容夫人,笑着询问道:“妈,你说是吧!”
“一家人?”容夫人脸上的表情显然是惊喜,她征询的看向了容奕,又是欣喜的开口道,“没错,我们都是一家人,讲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郁静怡对于容夫人和容奕话中的隐藏的玄机并非没有感觉,只是她笑了笑,却也没有否决。
午饭是容夫人陪着一起吃的,容老将军因为有公事,并没有出现在饭桌上。为此,容夫人心中深感遗憾,没能够第一时间与自己的丈夫分享小儿子名草有主的信息。
不过,容夫人虽然心中已经笃定的认为郁静怡会成为她真正的儿媳妇,却也是希望能够得到确认,只是怕问出来破坏气氛,一直将疑问憋在肚子里。
等到午饭过后,容夫人赶紧的打发容奕带安安去睡午觉,便拉着郁静怡的手,一脸笑容的开口问出了方才存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静怡,那小子使了什么招数让你答应了!赶紧和妈说道说道!”
容夫人倒也一点都不避讳,直接主动改了郁静怡叫她的称呼。
“伯母……”
“怎么还叫伯母,叫妈啊!”容夫人笑着打断了一句,然后又着急的问道:“静怡,你可不能够和妈妈隐瞒啊!”
“其实,我还没有答应容奕!”
郁静怡说出这话,虽然是实话,但是连她自己都觉得有几分矫情与虚假。
而容夫人也是不信,闻言笑道:“瞧你还害羞了!”
“我说的是真的!”郁静怡犹豫着继续说道,“伯母,虽然我叫你伯母,但是心里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妈妈一样,所以我也不想隐瞒我自己的真实感受。容奕这段日子为我做的,我真的很动心,可是感情的事情,未来谁也说不准,可能我自己太谨慎,也可能是怕失去容奕这个朋友,我很怕如果我答应了,万一我们两人在将来发现不合适,会不会将关系变得很尴尬!”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话也不能够这样说!”容夫人能够理解郁静怡心中的顾虑,这种事情,女人的心总是比男人细一点,敏感一点,而且也会因此而少那么一份勇气。
“有些事情,你不去尝试,不迈开那一步,可能后悔的是一辈子!你也说未来如何谁都不知道,你不去尝试了,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的关系,肯定会后悔。但是你若是尝试了,也不一定会失败,而且就算失败了,也不一定会不能够再做回朋友。得失利弊这么简单便可计算的事情,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容夫人并不想对郁静怡说教,或者用夸赞自己儿子的方式来让郁静怡尝试着勇气一回,她只是在客观的对郁静怡分析着。
郁静怡闻言只是沉默了许久,似乎是若有所思。却也没有马上做出答复,而是转移话题笑道:“先不说这件事情了!对了,伯母我离开的那段时间,费家和蓝家有没有来过这里找麻烦!”
“怎么会呢,你和安安都不在北京了,他们找到容家来干嘛,而且就是找到了,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来的,你当门口那些持枪的警卫都是吃干饭的,别瞎操心了!”
容夫人笑着否认,自然是即使有这事,她也不会承认。
郁静怡听了后点了点头,却还是开口道:“伯母,这几天还是要麻烦你。安安最好是别带出去,子俊去世了,我怕费家的人会急于想要来要回安安!”
“子俊,那个孩子吗?”
容夫人先前也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咋一听闻,心中也是愣了一下。
“嗯!”
郁静怡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沉重点了点头。
“造孽了,这么小的孩子!”容夫人心中也是有着几分惋惜,不过她也仅是感叹,末了,只是回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安安的。”
子俊的葬礼很快便□办了起来,因为是还未长成年的孩子去世,即使子俊的身份对于费家来说,尤其重要,却也不宜隆重操办。
追掉会放在了一个很小的礼堂中,请的也都是与费家关系极其相熟或者亲近的人过来观礼。
费文勋作为子俊的父亲,自然不可避免的全程陪在灵堂中,只是来往的客人在看到同样穿着丧服的蓝卿卿时,脸上都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几分诧异,即使他们的自制力让他们很好的将那抹诧异控制住,也没有将事情摆在台面上议论出来,但是底下却是议论纷纷。
毕竟蓝卿卿前段时间出的丑事大家都知道,而费家人对于此事的沉默态度以及后来费夫人和费文静去蓝家疑似闹翻的传闻,也一直没有断过,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费蓝两家即使没有结为仇家,那么婚事也该作罢!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是不可能去娶一个名声上有这么大污点的媳妇的。
可是,蓝卿卿出现在子俊葬礼上的事情,却是打破了这段时间来的一贯猜测。而所有的人也没有想到,费家人竟然会如此开通,竟然还会要娶蓝卿卿进费家的门。
不过,想到刚才来去匆匆的费夫人和费文静,所有的人,也都隐约猜测到,费老夫人恐怕是极为不乐意的,不然怎么可能会连自己孙子的葬礼都这么匆匆的离开呢!
只是,这些的东西,都只是放在了底下议论几句,也不可能真的被捧上台面上来说。
追掉会本身并不隆重,相反几乎可以以简洁来形容,请的人也极为有限,很快的,来观礼的宾客都到齐了。
而蓝家的人,便是在此刻匆匆赶来。
最吸引所有人目光的,便是蓝家人带来的极为显眼的花圈和一些祭祀用的东西。
蓝父给子俊上了一炷香后,看了看在一旁的费文勋,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站入了宾客群中。
费文勋依然低垂着脑袋,手上拿着纸钱慢慢的烧着,等到将一边篮中最后一枚纸钱投入火盆后,他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了灵堂后边的一个休息室里。
蓝卿卿看着费文勋慢慢离开的背影,她咬了咬下唇,也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跟着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内,费文勋闭着眼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待看到是蓝卿卿时,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乎要离开这个房间。
“文勋,陪我待会儿好吗?和我聊一聊,难道你真的觉得我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
费文勋看了一眼蓝卿卿,没有说话,却也坐回到了座位上。
蓝卿卿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然后慢慢的开口道:“文勋,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我也很讨厌现在的自己。你若是不想和我结婚,我都能够明白的。”
费文勋闻言又是看了一眼蓝卿卿,却听到她又道:“我知道你只是想让子俊走的时候没有遗憾,所以才会就势答应下来的,我都明白,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履行!”
“不用说了。我会娶你的!”
费文勋站在门口,慢慢的打开门,开口说了这句话。
蓝卿卿闻言却是惊喜的抬起头,看着费文勋开口道,“文勋,谢谢你!谢谢你!”
蓝卿卿心底里有很多的话想要和费文勋表态,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无从表白。
“这是我应该对你负责的,你不用和我说谢谢!”
应该,就是应该。
费文勋依然是沉着脸说出这话后,然后走出了休息室。
站在原地因为费文勋的承诺而狂喜的蓝卿卿此刻并未发现费文勋此时的神色以及心理起伏。而她也没有注意到费文勋话中所说的负责。
的确是负责,即使蓝卿卿做了很多的错事,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蓝卿卿将她最美好的那十多年,都奉献给了他。这个时候,费文勋做不出真的抛弃她的主意。
而子俊的希望与请求,不过是一个催化剂,他在心底里其实早有这个想法,和蓝卿卿结婚,为她所奉献的前辈生负责。
☆、六十一
郁静怡回到北京后,倒是出人意料的和姚律师迅速相熟了起来。
姚律师的年纪比郁静怡大了近十岁;但是两个人交流起来;却无半点的代沟;也因为姚律师的关系;郁静怡与她的丈夫时令锋有了几分熟稔;某次见面,对方在得知她与费文勋的关系后;倒是微微一愣,然后透露了费文勋与蓝卿卿即将要结婚的消息。
郁静怡在得知后;也是忍不住一愣;但是到底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其实她一早便将费文勋和蓝卿卿之间的关系看了个透彻,那两个人;这辈子的纠缠太深;不管是谁对不起谁,或者是中间出了再大的问题,恐怕都难以分开。所以最终走在一起这个结果,才是最正常的。
只是她心里难免也是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想着,即使在一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总归是发生过的,终究会是心里的一根刺。但是再往深处想了,她也觉得这种事情,或许本身就是因人而异,蓝卿卿和费文勋之间,毕竟曾经也出过逃婚那样的事情,费文勋不是一样选择原谅,重归于好!
倒是姚素素听了这则消息后,冷笑着说了一句:“结婚?恐怕来不及了吧!蓝卿卿的案子过几天就要审理了,难道他们还打算到牢里去结婚吗?”
时令锋闻言对于自己妻子的冷幽默倒是给面子的笑了笑,然后回了一句:“毕竟蓝卿卿现在的名声可不好听,即使要结婚估计也不会大办,所以这个问题,你是多操心了!”
的确,不管是蓝卿卿和费文勋,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大办的意思。
或许曾经费文勋想过要给蓝卿卿一个补偿的盛大婚礼,而蓝卿卿也希望自己的婚礼能够人尽皆知,但是此刻,静悄悄的结婚,恐怕才是他们最愿意去做的事情。
费文勋已经没有了那份心思,结婚,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负责。
而蓝卿卿,根本不想让外人再关注到她的事情上。
在子俊葬礼后不久,两个人穿着最平常的衣服,拿着证件约定在了民政局,跟普通人一般,排在长长的队伍中间,等待着轮到他们。
费文勋的脸色平常,却又面无表情,而蓝卿卿则是小心翼翼、心中忐忑的看着费文勋,唯恐他会改变主意。
不过费文勋既然来了,而且是在提出结婚之后的几天后,还如约来到这里,那么他也就不会后悔。
队伍很长,两个人估计也没有想到,这个随便选的日子,竟然会是一个结婚的吉日,所以民政局里的人很多很多。而更为讽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