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跟你客气?!你想的美!”静娴没好气:“反正病历单子我留着呢,你再敢不老实,后果自己想去。”
静娴说完,卢迪心里狠狠把家兴骂了个痛快。万一静娴真的将病历公开,不但自己的名誉受损,不会有人再找他看病!医院声誉也将受到极大地影响。
佳茗见卢迪一脸阴晴不定的样子,只想笑。静娴口硬心软,又怎么会真害的卢迪身败名裂。
静娴自然知道佳茗了解自己,悄悄捏了她一下,佳茗连忙配合的将脸重新板了起来。
“咳咳,那个——”卢迪面对静娴赤果果的威胁,尴尬道:“得,啥也不说了。算我交友不慎,玩笑开得有点大。以后都听你的,只要能力范围之内,我绝没二话!”
静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你自己说的哦。”
“一定一定!”卢迪肯定的点着头,悄悄瞥了眼站在一旁不说话的佳茗,突然惊讶道:“咦,怎么脸色这么差?没休息好吗?”
静娴一撇嘴:“别提了,这傻妞没把怀孕当回事,你赶紧给她看看。”
卢迪大手一拍,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妇科刘大夫在吗?……好,你安排一下,这就过去。”
卢迪挂掉电话,温和道:“妇科圣手刘医生,佳茗交给他看,保证没问题。”
卢迪说完,见佳茗似有所想,这副神情简直跟家兴一模一样,不由暗暗在心里感慨。其实自从上次卢迪和家兴恶作剧,跟佳茗四人意外见面之后,家兴便离开西京了。
当时卢迪鬼使神差的将佳茗怀孕的消息当他面前说了出来,家兴就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佳茗离开医院之后,家兴接着便也走了。卢迪后悔不已,不知自己做的对还是错,可是不早说,又怕家兴越陷越深,毕竟这种事不可能瞒着他,也瞒不了多久。
检查很顺利,除了佳茗身体有些虚弱需要多静养调理之外,倒也没什么问题。
两人辞别一路陪同战战兢兢的卢迪,高兴的走出医院,迎面进来一个温婉秀美的女子,见那女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佳茗,静娴有些不高兴。
白了那女人一眼,正欲开口,却听佳茗惊喜道:“家丽?”
“呵,果然是你啊?佳茗,好久不见。”家丽微微有些拘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安佳茗。看样子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愈家丽暗暗好笑。跟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交往,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这得是有多傻?!
家丽自然不会主动道破自己身份,她亲切的拉着佳茗的手:“上次落水,匆匆一别,我一直担心你呢,只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两人只是一面之缘,听她这么说,不论真假,佳茗心中着实有些感动:“那次是我不小心,挺不好意思的,让你担心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呢。”
“是啊,你——哪里不舒服吗?”家丽不着声色打探道。
佳茗脸一红,羞赧的笑了笑。静娴见她们聊得亲切,忍不住替佳茗道:“我们家傻妞有喜了。”
“娴娴~”佳茗嗔道。静娴咧着嘴跟着傻笑。之前静娴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心情黯淡,而此时此刻,她是最开心的人。不仅是因为得知真相,“恢复”了健康,更多的却是因为能够陪伴在佳茗身边,感受着佳茗的快乐与幸福,这让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有——喜?”家丽听完静娴的话,呆呆的看着佳茗,修长秀美的手指藏在背后掐的惨白。
【卷4】豪门:爱是无休止的痛 【173】我要去愈家
家丽记不清自己是如何与安佳茗辞别,并回到家的。
是妈咪打开门,见到她目光呆滞,满脸泪痕时的那一声惊呼,才将她唤回到真实世界。
愈家丽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切的事与愿违,她爱莫向东,从懵懂到确定,从青涩到芳华。
她用自己十几年的感情,不移的爱着这个男人,不管他是不是在意自己,愈家丽从未有过动摇。
可是今天,她动摇了,心中那座神圣的爱的城堡,在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中轰然坍塌。她甚至可以想象到莫向东抱着婴儿时,那满足的充满父爱的表情。
她颤抖的双唇无法送出真挚的祝福,尽管她爱着向东,希望他幸福,却无法忍受这幸福在自己心中留下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丽丽,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吓妈咪啊~”杨若芝将家丽冰冷颤抖的双手捧进怀中,也跟着抽涕起来:“家兴一声不吭就跑了,你要是也有个三长两短,妈咪真的不要活了~”
家丽心头一跳,难怪家兴带着德吉不辞而别,除了将商务车和银行卡带走,竟然一张字条都没有留下。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家丽竟清醒几分,不由佩服弟弟的勇气。家丽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安抚妈咪:“放心吧,家兴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
杨若芝这才渐渐止住抽涕,抬起她保养极好的那一对杏仁大眼:“你说实话,是不是莫向东他欺负你?!是他爽约了,还是他对你爱理不理?!”
家丽想起前几次的约会,很明显向东是迫于莫如山的压力才去的。可是家丽不介意,她珍惜和向东的每一次相约,每分每秒都令她感到幸福和满足。那时的家丽只要向东在身边,就够了。
家丽摇了摇头,沉声道:“妈咪,拜托您一件事好嘛?”
“你说,妈咪什么都听你的。”杨若芝心疼的看着女儿。
家丽看着母亲,一字一字平静道:“帮我退婚。”……
好容易将家丽哄睡着,杨若芝也早已变得身心疲惫,可心头的怒火依然熊熊。
维达药业大厦19层,庄重豪华的会议室中,愈伟达正端坐在椭圆形会议桌首席。每个季度他都会在这里召开董事会,向在座的维达药业董事们汇报商榷公司各项决定。
愈伟达精明诚信,温厚儒雅,他的每句话和每一个决定都得到董事们纷纷点头认可。
这时,首席秘书Lisa突然起身朝门外走去,接着便返回会议室,脸色却变得凝重而不安,她靠近愈伟达轻语一番。
“混账!”愈伟达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的样子让众人一惊。
董事们目不转睛的看着愈伟达,是这个男人一手建立了维达药业,并使之发展成为整个西京甚至全国知名的药业集团公司,每年仅股票红利便足以让这些董事们喜逐颜开。董事们各自揣度,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并触动了愈总的底线。
可又是什么事能让早已见惯风雨,淡定从容的董事长在众人面前失态?!
愈伟达不顾众人或疑惑或惊诧或担忧的眼神,目视前方神色坚毅不怒而威,愈伟达朗声吩咐Lisa:“立刻取消与莫氏化工的所有合作,新签署项目无限延期!”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莫氏化工与维达药业联姻的事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愈伟达当中做出这个决定,可见其决裂之彻底。
董事们不由深吸一口气,商场中风云莫测瞬息万变,他们早已练就一身见风使舵的本事。决裂与否并不影响他们的利益,甩掉这个破落化工厂反而是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众人纷纷交换眼神,点头赞成。
Lisa接到明确指令,便立刻着手执行。其实事情简单不过,除去法律部门的一些必要手续,Lisa只需知会财务,将既定分拨给莫氏化工的款项拖延甚至取消便可以了。
这一天,西郊莫氏化工厂长办公室里,莫如山在抱着紫砂茶杯坐立不安。
一上午的功夫,分管财务的莫小敏给他打了不下三个电话,都是为了同一件事。迟迟等不到维达药业下季度的订单和预付款,面对巨大财务压力莫如山也一筹莫展。
这时,电话再次响起,莫如山忙抓起电话:“喂?到了吗?”
莫小敏粗放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哥,维达来电话了——”
“来电话了就好,跟人家客气点,就说拖几天没事。”莫如山沉下一口气,不论如何来电话便是有交代,只要生意继续厂子便垮不了。
“不是!哥~那个,他们说——”莫小敏支支吾吾。莫如山听了直来气:“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他们说这个季度没有咱们的订单,合同也取消了。”
“……”
“哥~怎么办啊?哥?哥你没事吧?……”
救护车呜咽急鸣,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终于驶到莫氏化工厂办公楼下。
车刚一停稳,三个白大褂便推开门跳了下来,将担架车推进办公楼。不一会儿,四五个年轻黑壮的工人将担架抬进救护车,车门一闭,定是朝医院急诊室返去。
愈莫两家决裂的消息不胫而走,莫如山心脏病突发被送进医院。若在往日,愈伟达的亲家住院,多多少少也会有人赶来探望。
可今天,病房里冷冷清清,只有往来穿梭的只有白衣天使而已。莫如海、莫如义守在工厂维持次序,防止工人闹事。莫小敏和莫小妹则忙着盘点,清算账目。莫如山身边只有王雪梅一人。
“老莫啊,你可要撑下去啊,你走了,我怎么办……”王雪梅坐在床边抹着泪。
莫如山紧闭着眼,只有胸前越发剧烈的起伏证明他没有睡着。
突然,莫如山猛将眼一睁,骨碌一下坐了起来。王雪梅看的一惊,忙上前扶着他,语带哭腔:“老头子,你怎么起来了?大夫不让乱动啊~”
莫如山瞪着眼,推开王雪梅的手。“腾”手背上的吊针被一把扯了下来,垂在床边来回打晃,黄色的药液冲出针头,很快在地上聚成一片潮湿。
王雪梅见莫如山手背上划出一道殷红,忙从口袋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卫生纸:“作孽哦,你怎么给拔了?都出血了,你看看——”“闭嘴!”莫如山大喝一声:“叫小王把车开过来!我要去愈家!”
【卷4】豪门:爱是无休止的痛 【174】咱就这么干
傍晚,愈公馆门外停了一辆很是扎眼的车。
不是因为那辆车豪华稀有,而是那辆奔驰车身上布满了尘土,与这周围的山清水秀,还有清洁明亮不染尘埃的愈公馆在一起,很不和谐。
莫如山拄着乌木拐杖,声音苍老无力充满愤怒和无奈:“愈伟达,你闭门不见我,是不是心虚?!要不是当年我帮你牵线拿下流感疫苗的单子,你能有今天?!”
“你这么做,就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愈伟达冷哼一声,放下手中刀叉,眼中阴鹜转瞬即逝。
“哼,真不像话,动不动就说当年!他怎么不说这十几年,要不是咱们帮他,就他那个破厂早就——”“好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愈伟达打断妻子杨若芝的话。
杨若芝知道愈伟达重情义,撇撇嘴,不在出声。
这时,莫如山见说不动愈伟达露面,想了想一咬牙,声音越发高了起来:“愈伟达,有种你一辈子不要见我!让你女儿也一辈子不要见向东……”
“真是过分!”杨若芝将刀叉拍在桌子上,愤愤道。
愈伟达蹙了蹙眉,心中怅然,幸亏家丽出去散心,否则——自己一定不再留情面!
门外忽然一阵扰攘,另有一个清丽婉约的声音响起。愈伟达心头一惊,家丽回来了!
杨若芝也听出家丽的声音,站起来拉着愈伟达。愈伟达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微微摇了下头。
“伯父,您怎么在这里。”家丽面无表情的问,眼底泛出有一丝鄙夷。
其实家丽很远便听到莫如山的叫嚷声,知道父亲为难,可莫如山越说越过分,甚至扯到自己和莫向东。家丽再也坐不住,遂下了车,心里早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