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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司马宏也奇怪,刚倒下去的时候,他早就敏捷的撑住了身体,要磕也是磕到胳膊,不至于磕到鼻子啊!然而再想到明玉停留在他鼻子前面的胸部,司马宏只觉得鼻孔里的液体流的更汹涌澎湃了。
温热的小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司马宏半垂着眼睛,歪着头无力的靠在明玉温软馨香的肩膀上,一只手不老实的绕过明玉的后背,搂住了明玉的腰。
“你别逞强啊!”明玉心里有些没底,仔细看看手里的帕子,血似乎不流了,推了推司马宏,说道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别磕到哪里了,你晕船也晕的厉害,还是早点下船吧……你……”说着,明玉实在忍无可忍,又是一巴掌拍到了司马宏的头上,从司马宏怀里跳了起来,红着脸骂道你手往哪里放呢!”
司马宏伎俩被拆穿,一向厚脸皮的他也不觉得有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两声,笑容笃定,“明玉,你看你心里一直关心我呢!”
饶是他此刻嬉皮笑脸的,明玉也能察觉他语气里的虚弱,到底是晕船晕了一天,吐的天昏地暗,又没吃。明玉瞪了司马宏一眼,语气凶悍,“都还有力气耍无赖,看来是没事!”
明亮的烛光下,明玉双颊粉红,脸上带着怒气可眼睛里全是醉人的笑意,别有一番风情,司马宏看的眼前晕乎乎的,觉得原本稍稍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痒痒了起来,心尖尖都痒的难受。
眼看明玉转身要走,司马宏书河一把拉住了明玉,拉着明玉坐到了他的身边,看着还红着脸的小丫头,司马宏心里有些酸酸的,低声道明玉,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等会儿船靠了岸我就得上岸回西北了。”
明玉大吃一惊,“这么快?”然而回忆起司马宏这次,足有一个月的了,已经是停留的够久了,可她却觉得司马宏之后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瞬即逝。
司马宏点了点头,皇上已经下令抄了几个江浙贪腐要犯的家,有意将他们的家资充作军费,支持西北军收复失地,他必须马上要赶了,下次却不是何年何月了,也许是西北军收复了失地,他风光无限的进京受赏,也许他运气不好,再也回不来了,的只有一抔灰土。
“明玉,我一路追你到这里,只想问你一句话,最后问你一次,如今……你当真不愿意嫁我吗?”不跳字。司马宏低声问道。
明玉愣了愣,手下意识的就想缩,却被司马宏牢牢握住了,张了张嘴,却不该说些。当初是她要死要活的非闹着要和离的,她的亲人为了她不计较名声前程,如今她还要再嫁给司马宏,简直就像是一个不懂事又任性,拿婚姻当儿戏的女子才能做出来的事,她不该如何跟她的父母兄长交代。
“我……”明玉低下了头,垂下了眼睛,“我没法跟我爹娘哥哥交代……”
☆、第237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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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司马宏说道,一天水米未进,虚弱的他此刻话音却是?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只要你心里愿意,交代什么,怎么交代,都有我。所以,你别再找理由找借口了。”
明玉手被他握在掌心,抬眼去看他,司马宏依旧脸色苍白,嘴唇干的起皮,然而神情却是严厉冷峻的,嘴唇轻抿,锐利的眼神紧紧的锁着明玉,眉宇间一股迫人的怒气。
这样的司马宏让明玉觉得有点陌生,司马宏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轻快的,嬉笑的,无论她如何对他,高兴也好耍脾气也罢,他都会厚着脸皮陪着笑脸贴过来的。她从来没见过司马宏对她生气发火的模样,光是身上这股冷厉的气势,就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司马宏是真的生气了,在西北的时候心心念念的是她,到了京城围着转的还是她,当心头肉一样供着敬着宠着。他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战场上活下来,绝不仅仅是靠运气,该狠辣的时候绝不手软,该他得的他抢也要抢过来。他想要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他前前后后在明玉身上下了多少心思,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可这丫头当他是什么?做好事不求回报的活雷锋啊!
眼见他没多少时间留在京城了,讨人嫌的徐明烨也走了狗屎运成亲了,这丫头没了后顾之忧,他就想趁他还在京城的时候把婚事定了,简简单单的办了喜事,正好带她去西北。他有时候会霸道而恶毒的想着,就是他死了,徐明玉这辈子也是他的媳妇儿,冠他的姓和他生同寝死同穴。
可没想到,他在这边正想着美事,想念着那丫头,那丫头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欢欢喜喜的跟着家里人下江南玩去了!苍天大地啊,这没良心的丫头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相公!
司马宏恨的咬牙切齿,有句话说的好,爱有多浓,恨就有多深。他一路追过来蹭上了船他想过各种方法来收拾这丫头,让她对自己从此服服帖帖的,做个安静乖巧的小媳妇儿。
然而不幸的是,会领兵会布阵会骑射会…···总之,在战场上可以无往不利,杀人如砍瓜切菜,威武雄壮,将一切都计划的妥妥当当通向他梦想中的完美结局的司马大将军,一上船就完全歇菜了,被颠簸摇晃的船秒杀成了战斗值为零蛋并且需要人照顾的废渣渣。
可司马宏是什么人,人家是军事天才,身体不行了脑袋还在既然战场于我方不利,那就想办法换个有利的战场。他原本是趁徐家人不注意把明玉直接装麻袋扛走,偷偷摸摸下船了事的。等到了西北,这没良心的丫头只有他一个人能依靠,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得瑟!
可事实上,不论他自己认为自己心有多硬,在见到明玉推门进来,一脸关心焦急的一刹那他想好的一切教训明玉的方案统统都扔到了奔腾的江水中。
怎么舍得让她不高兴···…司马宏忍不住叹息。
可他一路走来把她当做珍宝般捧着,心意她不会不懂可她还在顾虑重重,这又让他很委屈伤感失落,如同黑夜中行走,伸出手连五指都看不到。
盯着明玉的眼睛,司马宏握住明玉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胸口,缓缓的说道:“明玉,这些年来,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明玉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胸膛滚烫的要命,手几乎要灼烧起来,想要抽出却又挣脱不了。她知道司马宏把她放在心上,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也喜欢司马宏。这种喜欢不同于当初她对秦郡王花痴一般的憧憬,她这会上才知道,真的喜欢起一个人来,就连他犯傻犯二的时候,都会觉得很可爱,很贴心。
可这不代表什么,明玉自认是个理智多过情感的人,除去想嫁司马宏,明玉大部分时候的想法都是找一个安分良善的老实男人嫁了·没有什么爱情,只要他能尊重她,两个人能相扶相持,平平淡淡,如亲人一般的过一辈子。
“你在顾虑什么?”司马宏毫不留情的步步紧逼,“你就是怕我以后纳妾,以后不喜欢你了,对不对?”
明玉愣了一下,低下了头,未被司马宏握住的手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裙角,手指用力的发白。
她不是娘家家世雄厚的千金小姐,也不是聪明能干,能力超群的女强人,即便是在男女平等妁艚世,她费了老大的劲也才勉强挤进了大学,学的还是最册的幼师,若是没出意外到了大楚,她将会成为一个幼儿教师,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如今她义无反顾的跟着司马宏走了,离开了这个世上疼爱她的父母兄嫂,到没有一个认识的人的西北去,她是个胆小谨慎的人,这个赌注下的太大,赌输了就赔了这辈子,她只能犹豫在这里了。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司马宏叹道,伸手罩上了明玉抓住裙角的手,柔声问道:“是不是我保证日后不纳妾,不找别的女人,只守着你一个,你就愿意跟着我了?”想了想,司马宏又笑道:“你总得给我,也给你一个机会,除了我,你还能找到像我一样对你好的人吗?再说了,我几时骗过你?”
船舱里,两个人坐在地上,房间里静悄悄的,伴随着江上的波浪,船还在轻轻晃动,靠近窗户,还能清楚的听到浪花打在船身上的哗啦声。
良久,直到桌上的油灯灯芯炸开了一朵油花,打破了这个沉静的氛围,司马宏还是没有等到明玉的回答,他一颗火热的心渐渐凉了下去,沉到了谷底。
“你还是不愿意啊······”司马宏艰难的笑了笑,张嘴却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我也知道,我没那些文官有前途,打仗的事谁说的准?天都还有不测风云!怨不得你。再说,我······我之前也是极不好的……”
苦笑了两声,司马宏松开了握住明玉的手,扶着床沿慢慢站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手脚都是软的。明玉要伸手扶他,司马宏吸了口气推开了明玉的手,坐到了床上,转头不去看她,口气温和中透露着决绝,“你走吧,今晚是我唐突了。
你放心,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不会再见到我了。”
明玉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心里无端的难受起来,就好像自己心上硬生生的被挖掉了一块。明玉低着头,带着羞涩紧张和几分讨好,说道:“可我还想见你,怎么办?”
司马宏猛然回过了头,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坚毅的脸上满是狂喜,抓住了明玉的手,“你答应了?你答应了?”他接连问道。
“嗯。”明玉点点头,浑身上下都像是松了一口气,就像是自己迈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分岔路口。管他呢!明玉想着,管他日后十年二十年怎么样,她只想珍惜当下,她只觉得要是错过了这个本质依然纯挚天真的二愣子,她会后悔一辈子。
烛火跳跃下,明玉眼前浮起了一层晶亮的水雾,视线变得朦胧而模糊,很快的水雾凝成了水珠坠落了眼眶。一只大手温柔的抚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司马宏凑近了明玉,热热的脸贴上了明玉的脸颊,柔声道:“傻姑娘,你哭什么,我又没有逼你。”
明玉眼里还噙着眼泪,在司马宏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混蛋!还说没逼她,都撵到船上逼她表态了,不答应就永远不再相见,她还能怎么样?
“那······等你们回来我就让我娘去提亲?”司马宏蹭了蹭明玉的脸,激动的问道,粗糙的胡茬扎的明玉脸一阵痛痒,随即又皱眉,“不好不好,那时候我都不在京城了,你得自己去西安府,一路那么远……算了,你们还是别去庐安了,直接回京城吧!”其实司马宏怕的是夜长梦多,心里总是不踏实,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跟明玉直接说出来的。
“胡说些什么啊!”明玉瞪了他一眼,去庐安烧纸是徐夫人的心愿,恐怕这些日子也是她最后能陪在母亲身边的时候了,“那是去拜祭我外公外婆!等去了西北,以后怕是再没机会拜祭他们了,哪能不去呢!”
明玉瞪过来的眼神凶悍中带了醉人的娇美,看的司马宏脸热眼晕,心里酥酥麻麻的痒痒感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痒到了他的心尖尖上。“好好好,我不急我不急!”司马宏厚着脸皮哄着。
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司马宏心里满意无比,只觉得这一会会的功夫,心情好似绑到了鸟儿的翅膀上,一会儿落到了谷底,一会儿又一飞冲天,全赖于小丫头的态度。在他眼里,明玉千般好万般好,就是这性子不怎么好,脾气臭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