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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已经够多了,你今后好自为之。”落池转过身,不在管君离的表情。
“是。。。”
(两年前)
(视角:北冥星辰)
“怎么啦?谁叫你要把绷带摘下来看的,这叫自作自受。”可我这时根本就听不进她的嘲讽,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实话,我并非因为我现在面目全非的容貌而烦愁,只是心里浮起一种不安,像一种很奇怪的暗示。
“不会还真的被自己吓到了吧?”她故意瞪大眼睛凑到我面前。
“我倒是被你给吓到了。”我冷冷地回敬道。可转念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毕竟她也是好心,但这十天来我想她或许也习惯我的说话方式了。
倒是她,自从几日前的那次奇怪的问题后变得有些健谈。不过每天都向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许多时候基本是自问自答。
只是那些话语中包含着深沉的无奈。而我就像一个听众,却觉得茫然。
“走吧。”我的手被她猛地拉起来,身体也被连带着拉起来。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我接着反映过来她用了法术,不过这至于吗?不过她并没理会我的问题。
我被她带着在小屋外的树林中穿行。午后的阳光稀疏地落下自己的脚印,四周略微稀疏的参天大树给一些灌木流出舒展胫骨的空间。
她在一个空地停下,随即放开我的手而也把我脸上的绷带解开。
我胸中一下燃起些许怒火,我虽不在意自己的脸,可也不容的别人随意揭我的伤疤!可我也奇怪她带我到这里来干吗?
染上紫红色的绷带悠扬地落下,她在我的眼前闭上双目,轻轻地牵起我的手。一股清凉的灵力如夏日沁人的风,贯通我的全身。
“先闭上眼睛吧。”她柔声说道,像催眠一般,我不由自已地跟着她的动作。
闭眼的刹那,我竟看到自己完好无损的脸,然后在一片黑暗的四周,游动的蓝光蝌蚪一样来回漂浮。
仔细一看,他们都向着一个方向又去。潜意识下,我紧随它们而走。
身轻如云,我游向它们的终点。
终于,我看到了一个人影在那里,转眼有幻化成一只全身散发紫光的水晶之鸟。。。。。。
一个幻想出现在我的眼中,那是——我?!
我诧异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她安静的面容。在金色的阳光下,她没有了疏远感和冷漠感,有的只是平易近人和纯洁。这种美丽就如月光,能轻抚人内心的伤痛一样。
我顿时有一种悸动,脸渐渐地低下。
刹那,她猛地睁开眼睛,使我立马清醒过来,一瞬间把头弹开。
“你看!”她开心地对我说,并指着四周。
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变化。无数水滴悬浮在空中的任意角落,晶莹的身体接着阳光折射出点点七彩的光晕,像钻石那般璀璨,并将我深深吸引。
“你觉得它们美吗?”她忽而问道。
我点点头,眼睛依旧目不转睛地观赏着。
“对啦,就连这些平日里丝毫不起眼的水滴都能这般美丽,我相信你也会散发自己的光芒。因为每一个事物都有自己的价值,”她弯起自己的秀眉,“我能感觉到你不是一般人,所以别那么消沉,好吗?”
在她说完那句话后我心中的某处奇异地跳跃起来,那一秒,那幅似在梦中的背景下的女子,还有那真挚的笑容永远,被定格在我的内心的一处。
第十五章 十字相错之刻(3)
3.
(现在)
(帝都城东——韩府)
韩明箫急急地从自己的房间中跑出,他匆忙的神色全然取代了以往的沉稳。
“站住。”一个洪亮的声音使明箫刹在楼梯上。他无奈地回过头,盯着一头灰发的韩千陌。
“这个时候你还要出去?”
“是的,父亲。”韩明箫冷冷地回应,接着头也不会地向大门走去。
“明箫,你以为我现在不插手你的私事,但并不意味着我要看着你为一个不知名的女孩丢掉性命!”韩千陌瞬时挡在明箫面前,一脸严厉地看着他。
“父亲,在这里说这些不必要的话有用吗”明箫不甘示弱地回应,“而且,这件事,应该是你所期待的结果吧?”
“砰”的一声,韩府的大门被重重关上。留下韩千陌孤身一人。
“蕾,你说我该拿这孩子怎么办?”
(视角:北冥星辰)
(两年前)
“喂喂,你放慢些!”我无语地看向那几乎深不见的悬崖深处。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大半夜的把我叫醒还去什么崖底。她是不是精神失常?
我又向下望了一眼,心里又感到一点不安。毕竟这么黑,视线根本为零,万一出现意外我都可能会不知道。
“喂,我说你怎么不用法术照明?这样安全些!”我的喊声回荡在空荡的崖间。可是地下仍是一片漆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心底的不安也越发地扩大。她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这时,一道幽红的血月扒开云端,诡秘的月光照射下来。夜晚像是被血雾渐染,蒙上一层红纱。
“拉我上来,快点!”她急促地声音从下面传来,好像她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一鼓作气,手中的魔绳轻而易举地被迅速拉上。半分钟不到,她就重新回到地面上,手上还拿着一支血红色的树枝。
她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抓住我的手向树林里疯快地跑去。我刚想问发生了什么,结果从我背后从来一阵龙一般的怒吼。
我转头一看,一条浑身长着赤色水晶鳞片的巨龙冲出刚才的崖底。它的视线一直朝着我们的方向,接着它的大嘴一鼓,一道由火焰形成的群马直追而来。
“水之寒心,凌空鸣界——容水乐!”我们的脚下被一道激流取代,将我们如风般拉开身后的火马。接着,水流迅速消失,她拉着我朝一旁的灌木躲藏好。
热浪夹杂着狂火从我们面前闪过,那条巨龙也紧跟火焰而来。
这一刹那,我们两都纹丝不动,连风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巨龙在周围盘旋一阵后,发出低沉的声音,终于不甘心地离开。
在巨龙离开半晌后,她的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呼吸着夜间的空气,带着欢快的口吻说道:“好险好险,差点就被抓到了。”
我在一边听着直冒火:“你没事找事吗?这么晚去惹一条巨龙,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她却不以为然地回答说:“你不觉得刚才很好玩吗?”
“好玩?是啊,我看你现在一脸灰是挺好玩的。”我回敬道。
“你还不是,一身破残,像乞丐一样,哈哈哈。”我扫视自己的衣服,确实被高温弄得几乎变形。可她开朗的笑声让我刚才的闷火浇灭,确实好久都没这么刺激了。
“你该多笑笑,整天板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你一样。”她又开始拿我开玩笑。
“你下去到底是干什么?”我懒得被她调侃,直接转移话题。
“去拿这个,”她把手中的红色树枝拿给我,“这可是‘血赤云杉’,只有在红龙栖息的地方才有。而且是在血月时才会从地底冒出来。”
“你摘它有什么用?”我问道。
“用来治你的脸啊。”她像看白痴般地盯着我。
“。。。”我顿时陷入一阵感激和愧疚中,她居然是为治好我才这样的,而之前我还满是抱怨。
“别感到为难或者什么的,”她发现了我的异样,“这就算作是你这些天听我唠叨的报酬吧。”她说完后低下头,金色的留海挡住她的碧目。
我经她这么一说觉得这些日子来他始终给我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大多数只有沉默地听着。同时我感到她有时像个普通的少女,有时却又成熟,简直像经历沧桑的老人。忽然我想起来,这快一个月的时间里我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对了,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名字?”她的声音此时忽而被疑惑和伤痛占满,“如果我告诉你我有许多名字,那你想知道哪个呢?”我又被她问的打不出话。
“再说,我们两个只是彼此记忆中的过客,待你的病好了后我们也再无瓜葛。所以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一样,”她优雅地站起来,撇下处于发懵状态的我,“好了,我回去做药了,你自己早些休息吧。”
我呆望着那个瘦弱的背影,心中居然有一丝不忍划过。
(现在)
(帝都城南——凌薇家)
凌薇把自己的头陷入软枕中,原本充满灵气的眼睛现在全是空洞。
“啧啧,看来北冥星辰欠下的情债可不小啊。”一个熟悉的声音飘入她的耳中。她抬起头,看到的居然是一身红色魔法袍的夕明。
“你怎么会在这里?!”凌薇触电般从床上下来,警觉地看着眼前充满邪气的男人。
“我可是来帮你实现愿望来的。”夕明诱导地说道,接着房间里陷入一阵死寂。
一刻钟后,夕明离开了凌薇的家,来到了在城南与城东交界处的公园树林中。
“鬼束,你现在马上赶去北冥星辰的家中,我随后就到。”夕明说完后,鬼束如影子般从地下出现。
“。。。。。。”
“看上去你好像有疑问?”夕明看了看自己的手,似无意地问。
“为什么要帮蓝凌薇?”鬼束冰冷地说。
“因为柳馨瑶,我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夕明血红的眼中浮起一种思考的神色,到底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她?
(两年前)
(视角:北冥星辰)
我从浑身酸痛中醒来,伸展自己蜷曲了一夜的身体。
对面这我的镜子却使我停下了,因为在镜中的,是我原来的模样。我不敢相信地摸了下自己的脸。确实,那些干涩的裂纹都消失了。
我窜下床,想找到她,让她看看现在的我。可是,我刚一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一个“吱”的声音。
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封漂浮在面前的信。
我怀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读起那封信,里面的内容使心里一空。
“闷葫芦: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你的病经好了,感谢我多日来的努力吧。不过就像我昨天说过的那样,我们两个只是对方萍水相逢的过客。你的病好之时也是我说告别的时候。
不过我真的想谢谢你,谢谢你倾听着长久压抑在我心里的话。因为我不敢也不曾向任何人说起过,或许是因为以后不再相见的原因吧,我才能真正抒发出来。虽然我知道那些话你无法理解。但你真的使我又一次能坚定下去完成那件事。
还有这里是帝都的城东北郊区,沿着我做的标记你就能回去了。
希望你以后要存有希望,好好生活下去,别整天冷着脸,以后你得罪人了可没这般好运啦~
我相信你以后会是创造奇迹的人,因为我能感觉到也相信着。
多多保重
一个过客”
信纸从我无力地手指中滑落,心不知何时散落一地。第一次,我察觉到我内心已经习惯她的陪伴;习惯了她的笑容;习惯了她的声音。。。
我,喜欢上她了吗?
我久久停驻在原地,出神地望着那封雪白的信纸。
一个决心钉在了我的心上。我弯腰拾起信,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好。最后离开之前回望整个房间。我告诉自己,我会再回来,和她一起。
(现在)
(帝都城南——北冥星辰家)
北冥意识模糊地微睁着眼,嘴中一直念叨。
而在他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床边,却是将手放在北冥头上,正在手中施展一阵白雾的馨瑶。
馨瑶从刚才起就在经历这北冥脑海中的一切,原来北冥就是她当时所救的闷葫芦。。。。。。
心,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