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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藏恶斗之下,蛮性发作,陡然间犹似变成了一头猛兽,右手一拿,抓起一个人来,左手夺下他的东洋刀,右手将他身子一放,跟着拍落,天灵盖碎裂。
群忍齐声发喊,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飞藏杀掉此人之后,更是出手如狂,单刀飞舞,右手忽拳忽掌,左手忍刀横砍直劈,威势直不可当,但见墙上点点滴滴的溅满了鲜血,屋外中倒下了不少尸骸,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膛破肢断。这时他已顾不得对伊贺旧人留情,更无余暇分辨对手面目,红了眼睛,逢人便杀。几名开始时以刀割胸最为诚肯的忍者,也死于他的刀下。屋外血肉横飞,人头乱滚,满耳只闻临死时的惨叫之声
我咬牙逃开两名忍者的夹击,这些忍者倒没有太过在意我,大部分都在围攻飞藏。找准时机,纵身跃上屋顶,扑向美由嘉身边的两名忍者。这两人神情木然,只到我近身才突然闪开,联手向我攻来。其中一人身上像有无数暗器,劈头盖脸向我射来。另一人双手互握,很像是结了手印,这时我发现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慢,身体越发的沉重。无形间似乎有东西缠着我,喝呼一声倒了下去。
那两人一阵怪笑,上前来拿我。突然屋顶的瓦片上钻出无数铁刺,穿透两人脚背,怪叫两声滚落下地。我身上的束缚也随之而解。这时阿七现身最高层的屋顶,她手持符咒正结了手印,望着我笑了一下。我连忙爬起来,抱起美由嘉随着阿七从屋后翻落,沿着小路狂奔。
遇墙翻墙,遇街穿街,幸好街上空无一人,否则真麻烦。身后数名忍者一直没有放弃追赶,我和阿七落进一个像庙的院子,胡乱冲进屋里。这里果然是间神舍,供奉着许多牌位。还有照片等器物。阿七一愣,但旋即跟我穿屋入室。
我用妖月劈开一间屋子,三人穿了进去。阿七突然拉住我,说道:“这里是靖国神舍!”
我不耐烦的打断她,吼道:“我管娘的什么厕所,快跑啊。”
阿七指着几本无比厚大的书,冷道:“你知道吗?这里面都是当年抗日战争时死在中国的日本兵,他们被英雄一样的供奉着!刚到日本时我就来过,可惜这间房不向外开放。这里的名册应该所有日本兵的名字和资料!
我脚下一停,日本人打中国人这历史我是知道的,他奶奶的,我们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居然还把这些魔鬼供奉着!心中突然想到老田家里的玩偶。
阿七颤道:“老田那些人,死后连个名也留不下,只能用玩偶代替……。”
我看着阿七,奇道:“你还愣着干吗?烧啊!”阿七快速取了几张符贴在屋内,我知道这是引火符,符咒发动就是一场大火。冲她笑了一下,跑了出去。阿七快速跟了上来,qi書網…奇书笑道:“成了,燃起来了。不过那屋子倒防火,看来不能把这里一把火全烧掉。”
我们翻出靖国神舍,面前黑影一闪,飞藏跳了出来,上身赤裸,满身血污,他伸手过来叫道:“把美由嘉给我。”张开双臂抱过来。就在触身那刻,他突然躲开,立身之处多了柄钢刀,这刀有一半插入地下,兀自摇晃不停。另一个飞藏出现我们身边,不过形若厉鬼,遍布伤痕。后来的飞藏冲先前的飞藏怒吼道:“药师寺渺山,你这把戏在我这里演不出来。”
那飞藏脸色一变,双手在脸上一抹,恢复了以前那张半死不活的脸。身上的肌肉也渐渐萎缩,他本来比飞藏矮了半头,此时竟骨节“驳驳”做响,短了下去。我看的心中发毛,这简直不是人。还有个森姬!要是那狗日的女人也来了,可麻烦了。
渺山笑道:“飞藏大人面前我这点本事就不值得一提了,请你们好走,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飞藏抱起美由嘉,喝道:“我们走。”头也不回长掠而出。
正文 夜闯伊贺
这时从路口又冲来十余名敌人,飞藏左手抱着美由嘉,右手挥动长刀怒吼着冲进人群,为首两人当场被斩成四截。飞藏吼道:“不死大家再见。”说罢一声龙吟纵身而入,顿时扬起一片雨雾。
我和阿七拼命逃了出来,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停喘着气。阿七问:“你没事吧。”我摇摇头,突然震惊的瞧向她。阿七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惊道:“你知道伊贺有多少忍者?”
阿七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精神大振,从地上爬起来,叫道:“伊贺今天把家底儿都用了,总部应该没人了吧?”
阿七恍然大悟道:“你是说………”
我笑道:“你觉得他们会这样放过飞藏吗?我们趁机去把灵杖夺回来,娘的,都打的都死了,现在伊贺都是些老弱病残。”
阿七点点头道:“有道理,我们不能大意,找老田商量一下吧。”
住的地方肯定是不能回了,幸好为了跑路随时把所有身家都带在身边,晚上找了家情人旅馆住下。阿七把头靠在我肩上,叹道:“你真的不走吗?”
我抚着她的头发,深深嗅了口,笑道:“好香呀,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阿七望向我,面上少有的悲伤,她把头埋进我怀里,颤道:“让我一个人面对比现在和你一起要简单。”
我潇洒的拍拍她道:“没办法啊,不是我不听你的,只是现在谁也走不了。”
阿七抬头笑道:“好吧,不去想了,以后我就全部靠你,这是你选的,后悔也没机会了。”
是啊,可是我真的会后悔吗?那一晚阿七在我怀里似乎睡的很安详,但我不由自主想起了葭儿,这几天一直没她消息,如果我死了她会伤心吗?还是慢慢把忘记?又或者以后结婚生孩子,偶尔会想念我?她会哭吗?老田也应该会多个玩偶摆在家里,一定要告诉他选孙悟空。
阿七转个身,紧紧抱住我。呵呵,如果真的会死,也希望她活下来。
第二天大早我就去和老田约好的地方见面,他平时的身份是个卖A片的大叔,偶尔也给成人杂志和网站写些色情小说。我装成顾客东晃西晃,这是个专卖影碟的地方,一楼到五楼全都卖A片。老田的档口在三楼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慢慢挨到他面前,老田热情的冲上来打招呼。
哇哩哇啦抓了一把碟子塞进我怀里,低声道:“今晚动手吗?”
我低头假意认真挑选,答道:“是的,昨天伊贺内斗,死了不少人。”
老田脸色不变,道:“我知道这事,机不可失。下午一点你来趟我家,晚上我和你们一起,东西到手就炸了伊贺。”
我递了本碟过去,点头示意。
老田又递过几张假意推荐,悄然道:“最后一张十男一女那个,15分43秒开始有电话和地址,能出来就找这个人安排回去。”
我推脱几下,终于多卖了几张,当然包括那个十男一女。他娘的,生怕有人跟踪,又不敢只在老田那里买。所以随意楼上楼下逛了圈,再买了些才离去。都是些N男N女,要是老田记错了人数,我就得看二十几张A片找电话了。
情人旅馆里找出那张十男一女,跳到15分43秒,这时还只两男一女,还别说这女的身材不错。可是哪里有什么电话?我翻来覆去找了几遍,才在屏幕最下角发现一闪既没的4。只好耐着性子往下看,我发誓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干一件事!好不容易熬到十男一女快结束才收集资料。他*的,这女优实在够水准,幸好阿七不在,我惊人的毅力坚持下来,否则只能爬去伊贺了。发现已经12点40,连忙出门去找老田。
这家旅馆离老田家实在不近,又碰上堵车,快两点才到巷外。
在路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给葭儿打了电话,我告诉她:“我要走了。”
葭儿惊道:“你没事了吗?”
我说:“没事了,今晚就离开。”
葭儿急道:“我要跟你一起走。”
“晚一点我再来接你好吗?有些麻烦事不能这么快解决,我是悄悄跑的,人多反而误事。”
葭儿不依不饶道:“不行,我现在就来找你,你不能丢下我一个。”她急的都快哭起来。
我正想劝她,突然在车上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巷子里走出来。我捂住差点叫出来的嘴巴,怎么会是他?!随流!!
随流消失在远处,又等了十来分钟确定他不再回来,才定了心神下车。葭儿已经挂了电话,再顾不得这傻妞了,三步并两步跑向老田家,房门紧锁,我用妖月小心切断门锁,横刀在胸小心翼翼走进去。
老田躺在地上七窍流血,早已气绝身亡。他双拳紧握,暴睁两眼,似乎临死前看到了极其恐惧的事情。
我无法控制浑身颤抖,理智告诉我此处不能久留,但就无法移开半步。随…。流杀了老田!
找了条被单把老田的尸身盖上,我忍住恐惧爬上椅子却找不到地下秘室的开关。屋外突然响起脚步,再容不得多想,脱下衣服裹起香案上的玩偶,从后窗跳了出去。
那脚步已经来到门口,但不进来。我心中突然一股莫名邪火,随流又回来了,他想守在这里,来一个杀一个。拔出“妖月“扭身回去,无声来到门边。那人拭探着推推门,我怕随流感觉有人存在,一鼓作气照门劈了过去,“妖月”像切豆腐般劈出门外。
屋外一声低喝,五枝金针也透门而过,这声音却是阿七的,我心中一慌连忙收手,硬生生把“妖月”缩回半尺。同时也胸口也被金针刺中,顿时浑身失力瘫软在地,像被人切断了气管无法呼吸。
这时阿七跳进来,见状急忙把我身上的金针拔出,连点紫宫,天枢,膻中几处穴道,又揉又捏忙了半晌,我才缓过来。阿七的左肩也被妖月划开五寸,伤口不深,但也血流不止。
阿七皱眉道:“你怎么不声不响这样劈出来?”边说边取出一张符,默念咒语,接着放在伤口上燃掉。血竟然立刻止住!
大家虽然都受了小伤,但也算虚惊一场,我颤道:“老田…。。被随流…。杀死…。死了!”
阿七检查了老田的尸体,喘道:“身体上没有明显的伤痕。”
我附和说:“像被什么吓死的!”
阿七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晌,摇摇头,叹道:“老田这样的人有什么可以吓到?不过随流妖怪的法术不得不防,可能中了幻术。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到我们的,不能让大家牺牲的这么不值得。”
我看着阿七转身走出房间,她肩膀微颤,步履沉重。这个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苦,既然不愿意让人看到,我也没跟去。
老田的家朝向背阳,屋内永远昏暗不堪,此时再加上他恐惧表情的尸体,更加显得阴森可怖。
少顷阿七回来,她面无表情的说:“我找到老田把塑胶炸弹藏在厨房,今晚我们启去炸掉伊贺,帮他了心愿。”她看着老田,缓缓说道:“不能让他这样,还是安息吧。”说罢在老田头、胸、腹、两条腿分别贴上符咒,她想掩上老田的眼睛,可努力了几次老田都怒目而睁。阿七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沉沉叹了口气,从包里捏了朱砂,围着老田尸体画了个圈,又在圈上横七竖八画上怪异的符号,这才站起身来,吩咐我把窗帘拉上。
尸体被符咒引燃,火焰包裹着老田,无数精灵的狂舞,却没有引燃其它物体,也没有浓烟生起,肉被烧的“吱吱”做响不绝于耳,老田的面容渐渐变黑,直至焦碳。
入夜,伊贺总部附近的一片树林,我和阿七并排静静躺着,埋了老田的骨灰后,我们入定到现在已经休养整整九个小时。
阿七缓缓睁开眼睛道:“终于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