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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和阿七来到白玉儿面前,她此刻已经醒了,正用她招牌的庸懒微笑看着我。也不知道阿七有没有对她使针?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如果白玉儿也变成美由嘉那样会隐隐不安。
白玉儿见我不说话,轻呼了一声,微笑道:“原来是你把我带到这里了,我怎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哟我刚才晕过去那么久你这个坏人没欺负我吧?那个小姑娘是谁呢?嗯,刚才是她在背后使坏吧?”她胀红了脸,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又梳了梳头发,一直娇笑的盯着我。我心中一颤,想起刚才抱她上床时的感觉,顿时面红耳赤。我心里知道这个女人阴险狡诈,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她硬不起心肠来。
阿七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我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收拾心神也冷笑着坐到床边问道:“森佳玉树,你办的好事啊!”
白玉儿浑身一震,颤道:“你…。你说什么?”
我并不答她,接道:“换日神台本来我已经取到,结果你不仅抢去,还把美由嘉也伤了。”
白玉儿大惊失色,叫道:“我没有,神台,神台不是在你那里吗?”她的激动只有半秒,就立刻收拾了心神,马上恢复了往日的懒洋洋的媚笑。她甜甜的瞧着我,刚才脸上的惊恐神色消失无影无踪。她边伸懒腰边软软的说:“森佳玉树这个名字蛮不错的,很好听。哎呀,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帮我们骗到叔叔。”说罢又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嘴角,轻轻下咽的表情,皱眉嗔道:“我好口渴呀,你端杯水给我呀。”
我脑袋轰了一下,就想去给她倒水,幸好发现不知道小屋哪有水。这么定了一定,觉得这样给她倒水似乎不妥,但不倒水也不大对。犹豫不决,手足无措时。却见阿七踱到白玉儿面前冷冷看着她,右拳顶着自己的人中,她盯着白玉儿却一直没说话。
良久,阿七开口道:“*%¥#&;#8226;#&;#&;#8226;*&;*)&;哇^%哆&;pound;&;^54酷啦酷啦哇38%^36365&;%8@@”她居然说了一大堆日语!
白玉儿听完“刷”脸就白了!赶紧勉强用手撑正身体,恭敬的答道:“*>;*—哈利哈亚伊……%^&;&;pound;^*&;&;pound;^&;卡米吗多不多米吗”**!^%@”。
阿七瞪着白玉儿用手指着我说:“久源龙太郎先生是玄道大师,在组织里和飞藏大人都是平级,不过极小时候就被送到中国潜藏,他不太会大日本语,你用中国话解释给他听,换日神台为什么会失踪。”
我CAO!!阿七在玩无间道!龙太郎?!这是什么鸟名字?
白玉儿点了点头,极其矛盾的看着我,十成中的八成倒是疑惑。但终归脸上的笑容远不像刚才自然,嘴唇动了几次都没说出话来,看来她心里也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我本来就是生活在社会阴暗底层的市井小民,说谎对我来说平常的跟喝水一样。这都是以前城管大人或者大一点混混收份子时,为了逃单给逼出来的。
骗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那就是连自己一起骗!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到底是否真的在骗人?
在最短的时间里我明白了阿七的意思,来不及了解她怎么会说鸟语,心中虽然奇怪,但嘴巴急忙跟着,冷哼一声:“看来森佳玉树心中只有飞藏大人,那还是等他来了再说吧。”这上下级之间相互巴结,不知道这些忍者会不会也有这种毛病。
哪知道白玉儿喃喃说:“行动和身份都是极端保密,我级别低下不能乱说话,既然久源大人这样说,那还是等飞藏大人到了,一切由他作主吧。”短短一句话说完后白玉儿脸上布满了细细一层汗,脸色有多难看就我难看。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白玉儿的对手,我那些招式用在地痞流氓身上或许还有些用,而现在她只两句话就噎的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偏偏又都是咬着弦上,表面上大是顺着我的意思教人无法反驳。
阿七不等我说话,笑了两声道:“你以为飞藏现在的处境很好吗?难道没人告诉你组织对他的表现极度不满,中国区的任务很快就要交给久源大人领导了吗?嘿嘿,飞藏吃里爬外你对他忠心耿耿恐怕不见得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我突然记起以前给白玉儿算过命,适时补了句:“嘻嘻,你这么隐秘的事情,如果不是老板告诉我,难道以为又真的能算到你在日本待过?嘿,本来嘛我是拿到了东西,可是你为什么指使老妖怪的人把它抢走了?”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到不妥,要是老妖怪也是鬼子那就穿邦了。
幸好白玉儿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她似乎努力下定了决心,缓缓道:“好吧,我听你们吩咐。”说完这话,白玉儿的脸上又泛起了笑容。
我想了想问道:“算你识趣,不过如果你背叛组织这件事就大了,你把你从进入组织一直到现在的情况都明明白白的说给我知道!”
我都是骗人的祖宗了,想要谎话不容易被人揭破,一定得实话混着假话,假话里又套着实话,半直半假,避重就轻,要不然也骗不到白衣神仙和疯老道了。我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尤物,所以让她从头讲到尾,就算她骗我起码也能听到一半真话。
白玉儿叹了口气:“我们整个家族都是为组织效命,我懂事起就被编入秘密小组,学习中文和中国地理历史。三年前我受组织派遣在东京用中国留学生的身份接近老…。老妖怪。”
我奇道:“在东京…。”心中一震,觉得自己问的太容易暴露,马上住口。
白玉儿没有停顿答道:“这老妖怪是正黄旗的贵族,他父亲当年是伪满清政府的高官,后来大日本帝国被美国打败,老妖怪一家也和部分伪满朝廷的官员回到日本。他们定居在东京一直力图复辟,后来我们查到中国有三件国宝从来没向外界透露,而老妖怪想偷偷回国取宝。组织对这三件宝物很感兴趣,所以派我查这件事。以后到中国来的事,你也就清楚了。”
我恍然大悟,难怪第一次看到老妖怪的时候他穿件清朝的官服,害我以为撞见僵尸,原来果然是个老怪物。正思考着该怎么继续套话,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
我连忙冲到门口一看,乖乖!老妖怪带着一大群人站在树林外……
正文 奇门遁甲
离他们不远的树林里躺着七八个人,看穿着应该是一伙的,但其余人都在外面叫骂,却没有人救他们。
这所小屋外有片树林,说是树林其实毛竹还占多数,东一个西一个堆着几块大石头。四川的河道里铺满了石头,因为多表面光滑圆满俗称“鹅卵石”,草堂祠临近浣花溪边故多这样的石头。毛竹在四川也随处可见,早十几年经常看到路边有人家自己种的小片竹林。四川雨水充足,空气湿润特别适合生长,毛竹最快不到一年就能成材。
老妖怪看见我眼睛都红了。跺着脚急道:“你快…把换日神台交给我,快…快…快!”我本来就怕极了他,看到老妖怪瞪着我,顿时连脚都软了。别说是让我差点丢命的烂台子,哪怕星星交月亮我都交给他,然后有多远跑多远。自从被他上次厕所里的海吓,我就患这毛病,一看到他就心惊胆寒,更何况他身后起码有七八十号黑西服。
可老妖怪竟然没有立刻来抓我,这就奇了。难道是他知道白玉儿在我手上,投鼠忌器?那躺在地上的黑西服又是怎么回事?或者那些甲贺忍者还在附近,他们在交手顾不上我?
我本来准备转身就跑,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妖怪那伙人的确只还嘴不动手,难道他们怕了我不成?这伙人似乎相当顾忌这片林子,没一个敢向前,可怜那七八个黑西服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其实当年草堂中树木良多,除了部分道路外全是树木。我们小屋前后却种满了毛竹,间或有些另外的大树。这些树木,毛竹,大石头间有什么能让老妖怪如此顾忌?为什么正门那片竹林的树叶异常茂密,而且有大部分竹身有烧烤和水冲的痕迹?!呵,真是水火不容啊。今天辰巳月,子丑日,申酉时,又生又泄倒也调和。我们给人算八字久了,会有个习惯,凡事都要联系到日辰上面。
心中突然巨闪!,小屋!如果把我们现在的小屋排进竹林的格局中,正好是奇门遁甲中“值符天冲落七宫,值使伤门落九宫”的“阴遁四局”。难怪老妖怪不敢进来,哈哈,若不懂的人胡乱入了奇门,就算千军万马也难脱身。
所谓奇门遁甲,因为以乙丙丁为三奇,故为奇门,又以戊已庚辛壬癸为六仪。三奇六仪分置九宫,而以甲统之,所以也叫遁甲。中国的一切术数都是以阴阳,五行生克,天干地支的生死绝旺为最基本原理。奇门遁甲也同样离不开这个调调。
它上列九星:天蓬 天芮 天冲 天辅 天禽 天心 天柱 天任 天英;中列八门:开,生,休,景,死,惊,杜,伤;下列八神:值符 腾蛇 太阴 六合 白虎 玄武 九地 九天。
奇门遁甲被人披上了非常神秘的外衣,但事实上排盘本身并不具备所谓魔力。相传当年诸葛亮是奇门高手,事实上奇门遁甲的格局的确可以配合道术修练产生神奇的力量,“九星”,“八门”,“八神”分别代表“天”“地”“人和”,之间互成格局。在算命中比起六爻的六十四个卦和四注中八个字的变化,还复杂不知多少倍!
但算命只是小技中的小技,奇门真正的力量是它本身的变化无穷。而道法体系中存在幻听幻视和飞石落雷的法门,不懂奇门格局的人一气乱闯引发气机变化,自然牵动法门发动。或者不得出法而死困幻中,或者受到物理攻击重伤难治。
例代能懂得奇门与自然配合运用之法,无不是修练道家法术高手中的高手。我虽得理论知识,但对气机修练一无所知,如果要发动奇门遁甲那是痴人说梦。更何况这里还有大名堂,不是一下子能讲清楚的!而且就算我明白格局,清楚其中变化,本身也没办法抵挡局中的幻术和物理攻击。所以他们进不来,我们也跑不出去。
听说当年诸葛亮是此中高手,至于他会不会呼飞唤雨则很难说。不过奇门之法本身变化极其复杂,当时双方交战部队的指挥,是靠平时训练看旗手打出主帅的命令。所以变通其中法则到战争中的部队指挥极有可能,虽然历史传说时间久远难免有误,但诸葛亮精通“易经术数”和天文地理确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老妖怪现在正处于太阴之伤门,辛属阴金,壬属阳水所以这片竹林先被火烧再用水浇,始能成局,其它各宫大概也是依类似法则成局。我当年背诵的“奇门鬼阵”里有详细记载,但一时也记不得太多。我没想到阿七这个小丫头片子能有这样的本事,她看起来还小我一两岁,想不到居然是个大行家。
阿七此时已经来到我身边,看到外面的情况眉头也皱了一皱。我对这个小丫头顿时佩服加妒忌,复杂的感情油而生,但妒忌占了绝大多数。
酸酸的又充满期待的对阿七说:“师妹,你能布上这个局可真是诸葛现世啊!快引天雷地火,把这些人烧了!
阿七看看我,又看看外面,红着脸低声说:“这个阴四局是师父花了一年时间种竹子搬石头布法完成的,我…。我可没这个本事赶他们走,那个。。那个老人家虽然不懂道法可也是个利害人物。”说完又埋下了头。
我听阿七这么一说,知道她也不懂,心里一下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