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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身体都是那么灼热,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了解他们对彼此的需要,他该知道,她是愿意的!
“南溪,别怕,一切有我!”
他的吻从她的额头一点点的向下,吻向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然后辗转着一点点的深入,纠缠……
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摩擦着她的肌肤,引得她身子更加发软,几乎是……没有一丝力气了!
比起南溪,他又哪里好多少?呼吸都是乱的,但这是她的第一次,他该好好爱惜的,他该耐心的……
虽然他心底真是恨不能将她死死的扣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分不开,再也不分开!
四片唇瓣轻轻贴合着,大手从她的衬衫下面探入,她怔了一下却没有阻止,这让他心生欢喜!
他的手在她的腰腹位置摩擦,让他身下的女人经不住的发出一丝丝的呻、吟,这让男人经不住的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南溪,喜欢吗?”
南溪怔了怔,一双眼睛朦朦胧胧的,上面有湿意,同时因为他的这一句话有些恼怒,但男人在她微怒的时候,又低头吻住她,贴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道,“南溪,我很喜欢!喜欢这个时候的你……很美!”
说话间,吻已经落在她的脖颈处,一边吻着她,一边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命令,“南溪,搂着我!”
南溪大脑再次迷糊,双手下意识的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腿着她的衬衫下摆,转瞬间的功夫,她的衬衫居然不翼而飞,此时此刻,上半身只穿了一件文胸,而且因为刚才的纠缠,文胸已经是……半露春色!
男人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神痴缠!
南溪羞赧,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你别看我,不准看我!”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男人低头,幽深的眸子漾着淡淡柔情,“你要不要也看看我的?”
“不要!”
“真的不要?”
男人的气息毕竟,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贴上心口的位置,轻轻的叹息声在南溪耳边响起,“感受到了吗?南溪,我很紧张……”
“……”南溪咬着唇,不回答。
“所以,在我紧张的时候,你是不是该主动一点?”她扯起唇角笑,笑容迷人!
“……”南溪怔住。
轻微的叹气声,“既然你不主动,那么只能我主动了!”
说完,他已经倾身吻住她,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大手游移在她的后背,轻巧的解开她的盘口!
某处被释放,南溪轻哼了一声,但声音却被男人尽数吞没在喉间,那一刻的南溪,才恍然明白过来,之前所有的时间里,这个男人一直在克制,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不再客气,狂肆而霸道的吻着她,同时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一边吻着她,一边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纽扣,炙热的胸膛贴下来时,南溪的身子一颤……
陆寅初也是一样……
“南溪……”
他轻喘着声音开口,同时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小巧圆润的下巴,带着邪气的咬了下去,在她粉色的唇瓣上舔了几下后,深入……
……
南溪曾经听过张爱玲说的一句话: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南溪当时觉得很美,那种感情,该死这世间最美,但也是最哀伤!
一眼情定,一念终生,面对爱情,她想来是瑟缩而没有勇气的,她一直被动的承受!
就像六年前,李渭欢带她走,给她爱情给她新的人生,她承受,可她根本没有想过承受之后所带来的后果,以至于最后伤人伤己!
陆寅初的而出现,颠覆了她的人生,但又何尝不是纠正了她的人生,他牵引着她一路向前走,她勇敢的时候,他含笑着等她。她不勇敢的时候,他拉着她一起走……
若爱情真的如离荧说的是一种需要,那她需要的那种男人,是不是就是陆寅初那样?
这一场赴汤蹈火的奔赴,她自认为自己是做好了准备的,但是当现实的一切都摆在她的面前时,她恍然发现,她真的成了这场爱情追逐中那个最可恨可憎的人!
他们没有继续下去,因为突兀的手机铃声将他们带回了现实。
其实南溪早该清醒,现在的一切,原本就像一个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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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两章的时候我卡文了,删减,重写多次,怕大家对女主反感,但最后,还是这么写了。
有过情不自禁的时候,觉得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糊涂,不去碰触最后的道德底线,这也是我的底线,若我让南溪清醒,那就是对陆寅初的残忍,所以,作者也装糊涂了一把,给了男主一点温情的时刻,毕竟我始终认为,这本书最最可怜的那个人,从来就不是渭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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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第224章 没有你,我会死!你信吗?
南溪十五岁时,曾经做过一个梦,她在梦里面看到了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
背影很高大,很清俊,以及,很温暖。
她好奇之余朝着那个男人走过去,她问男人,“你在干什么?”
男人抬了抬手,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南溪觉得自己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一双手,他将手伸过来,伸到她的面前,淡淡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来带你走!”
南溪愣了愣,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男人又道,“任何地方,只要你想去!”
南溪眨了眨眼睛,其实她很想去丹麦,想去看看这个梦幻的过度,那个承载着无数童话与梦的地方!
当然,更想去的,还是母亲口中的家乡,他们叫那里,大陆,母亲叫那里,是家!
“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她说。
男人笑,笑声很好听,他说,“没关系,我认识你就好!”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能跟你走,我爸爸妈妈不会允许……”
想了想后,她说,“他们可能会找我!”
男人沉默,许久没有回答,南溪在那一颗看着男人的身影,看着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悲伤,心底,空空的!
那一天,她从梦里醒来,伸手摸了摸脸,摸到了湿润!
她为梦里面的那个男人而哭泣!
……
房门关上前,陆寅初转过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女人,此时此刻,她身上搭了一件毯子——那是他刚才为她搭上的!
她站在窗前,拿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喊了一声,“渭欢……”
心底突然刺痛,他伸手揉向眉心,终是再也不去犹豫的关上房门!
转身离去!
……
房间里,听到那声关门声时,南溪的心底“咯噔”一下,莫名的悲凉!
她咬唇,听见电话那头的李渭欢问她,“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说话?说什么话?她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没事,只是,我有些累!”她开口,闭上眼睛,双手撑在窗台上,是真的……累了!
李渭欢那边怔了怔,“累了吗?是不是白天工作太累了,那要不,你早点休息吧,我先挂了……”
“渭欢……”南溪叫住他,声音凄苦。
“……”李渭欢那边愣了愣,然后问她,“怎么了?南溪?”
“渭欢,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南溪咬着唇,手指骨节一点点的嵌在肉里,掌心有些疼,当她根本感觉不到疼!
李渭欢那边沉默,似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说,“南溪,你太累了,早点睡吧,想说下次再说,不急于一时,我先挂了!”
“等等,渭欢,你先别挂,渭欢,我……”
“砰……”的一声声响传来,南溪一怔,“……怎,怎么了?”
“……哦,没事!”李渭欢开口,“就是那个笨笨的小特护啊,他刚才进来将桌子上的花瓶给碰到了,摔了……真够笨的!”
李渭欢说完,笑了起来,“南溪,真不说了,那小护士好像受伤了,正在哭鼻子呢,我得去给她叫个同事来帮她包扎一下……哎,你别吃醋啊,南溪,你知道,我心底只有你的,别的女人我压根不会多看一眼……”
他顿了顿,又道,“南溪,你一定要记着,我爱你,特别爱你,没有你,我会死!我会死,你信吗?”
南溪的心,微微一颤,半晌说不出话。
电话那头的李渭欢道,“南溪,我先挂了,晚安……”
电话被挂断。南溪睫毛颤了颤,微僵的身子终于支撑不住,一点点的靠着窗檐蹲下来,伸手摸了一把,脸上湿湿的一片!
就像十五岁那一年的那个梦……她为谁哭泣?为他,为他,还是为自己?
……
h市,医院。
小特护拎着水瓶回来的时候,站在门口愣了半天!
几乎不敢相信此时此刻看到的一切!
面容清俊甚至漂亮的男人,坐在地上,周围有花瓶摔落在地的碎片,而他就那么无知无觉的坐在旁边,病服上甚至有血渍!
他坐在那里,双手掩面,像个无助的孩子,哭的歇斯底里!
……
李牧芳赶到医院的时候,李渭欢依旧坐在地上不愿意起来,也不让人接近,有人靠近他便随手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丢向他们……
他们其实不是怕被他砸伤,他们更怕的是他伤到自己!
而事实上,他已经伤到了,他的手上都是血,病服上也是,他像是疯了,他无法冷静下来,所有人的话他都不听,他都不要听!
李牧芳进入病房的刹那,看到那样一个李渭欢,心底一痛,眼泪立马就灌了出来,她喊了一声,“渭欢……”声音凄然的让周遭人动容!
李牧芳,这个女人这段时间经常来医院,据说是市政的一位挺有来头的女人,新闻报纸上领导视察她经常在旁陪同……
一个女人,能够在政界混的如此风生水起,加上又长得如此漂亮,不免就让人多关注了一点!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一向是个冷静自持,隐忍果敢的女人,她在人前永远是一副高雅端庄的样子,所有的情绪都被她拿捏的恰当适中,不轻易表露!
这是这么几年游走政界的收获,以及磨练。
这让许多人以为她是一个没有情绪的女人!
其实,不是,她只是藏得太深,深到她自己都快以为真的没有太多事情可以触碰到她情绪失控的那根弦!
但今天,当她看到她的弟弟那个样子时,几乎只是一两秒的功夫,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止也止不住……
“渭欢,你起来,回到病床上,让医生给你检查伤到了哪里,好不好?好不好?渭欢……”
李渭欢不答话,只是眼眸淡然的看向她,那个眼神,让李牧芳的眼里再次掉下泪来!
“渭欢,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难过了?南溪?你是不是和南溪吵架了?”
李渭欢眼眸暗了暗,还是不说话。
但这瞬间的情绪,已经被李牧芳察觉,果然,果然跟南溪有关!
她弟弟现在所有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