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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我,他的手热得象发烧一样,我点点头。
我的命是他救的,我的哥哥是他救的,我的身体早己属于他,我的心里何尝没有他。
我斜靠在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几只空了的避孕套包装袋扔到床头柜上,将没拆封的归拢成一堆。
一只手穿过我的手臂,从那一堆中随意抽了一只包装袋,其余的包装袋立刻散开,在抽屉里摊开成一大片。
啪,我反手就打他一下,“我刚理好的!”
佩罗抱着我低笑:“哦,要不干脆不用了?”
啪,啪,啪,我左右开弓,毫不留情。
挨了我几下以后,佩罗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我,他一只手牢牢钳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为所欲为。
手不能用,我还有脚,我左踢右蹬,毫不留情。
佩罗压上来,干了一件让我彻底服贴的事,他挠我痒痒。
我咯咯嘎嘎地乱笑,丧失了还手之力。
一番打闹以后,我睡得格外香,一觉到天亮,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了。
抱着他的枕头,我回味着昨晚的一切,不禁露出一个微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这天,我在院子里采了一些花草插瓶,然后第一次动用了厨房的大烤箱,为自己准备了一份过于丰盛的午餐。
饭后吃饱了撑的,看见冰箱里的那一大桶餐馆里买来的香草冰激凌,我决定亲自为它做蛋筒。
脆皮蛋筒需要的原料有鸡蛋、面粉、砂糖、奶油、盐、麦芽 、香草精、橄榄油,等等。
我写下厨房里缺少的材料,很幸运地在不远处十字街口的一个食品店找到了所有的东西。
付款的时候,排在我身后的一个中年女士主动与我搭讪起来。
“做甜点吗?” 她友好地问道。
“是,准备做脆皮蛋筒。” 我笑着回答。
“你自己做啊?真是太能干了!我儿子最喜欢吃蛋筒冰淇淋了,不过,我都是买成品货,儿子总是嚷嚷蛋筒一点也不脆。唉!” 中年女士羡慕道。
“很简单的,你也可以试试。” 我被她引发了话题,开始唠叨起来。
轮到我付款时,我已经将蛋筒的做法说了个大概,中年女士意尤未尽,于是我一边等她付款,一边和她继续聊天。。
我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独自出门,就可以交到一个朋友。
中年女士告诉我,她叫瑞秋,是家庭主妇,丈夫在美国大使馆工作,他们有一个儿子,正在读小学。
我告诉瑞秋,我在巴黎旅游,暂时住在朋友家。
再聊下去,我们发现彼此居然住在同一个小区里。
瑞秋坚决要求互换地址和电话,我犹豫了一下,和她交换了信息。
拎着一袋沉甸甸的的东西回家,我一边微笑,一边忙碌起来。
将鸡蛋、砂糖放入盆中搅拌……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在沙漠里的日子,我为乔依、保罗、安东尼做饼干,结果饼干刚做好就被兰斯吃了。
我是不是老了,为什么总会陷入往事中无法自拔呢?
手臂发酸的时候,面糊做好了。
取出一个貌似崭新的平底锅,我叹了口气,。
热锅、滴油、倒面糊。
香味慢慢飘散开,面糊呈现出漂亮的淡咖啡色。
我不再胡思乱想,迅速捞起圆圆的蛋饼,用厨房纸包着趁热卷起,一个蛋筒就定形了。一口气做了十四个,做第十五个的时候,蛋饼有些搭底,接着就烧焦了。我毫不犹豫地扔了废品。
十四,这个数字真不吉利,华人不喜的数字。将蛋筒收起的时候,我又弄碎了一个。十三,这个数字也不吉利,西人不喜的数字。
自己做的蛋筒很大很壮,我的晚餐是三个脆皮蛋筒香草冰激凌。
还剩十个蛋筒,这个数字大吉大利。
暮色沉沉,胡乱饮食让我的胃有些不爽,望着厨房料理台上多得让我倒胃口的大蛋筒们,我感到有些寂寞和无聊。
兴许小孩子会对蛋筒感兴趣。翻出瑞秋的地址和电话,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打扰她。
第二天,瑞秋主动打电话给我,我立刻告诉她,我做了蛋筒,要拿些送给她的儿子。瑞秋十分高兴,她约我一起用午餐。
瑞秋的家离佩罗的房子不过一刻钟的路程,看到她豪华美丽的房子时,我不禁惊叹起来。
“这是我先生的福利,我不过是个家庭妇女。” 瑞秋随和地笑笑,亲热地拉着我进门。
瑞秋的厨艺不是很好,她的烤鸡外面几乎焦了,可里面的肉还粘在骨头上不肯下来。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提议道:可以将鸡肉去皮撕下,做个鸡肉烩饭。
我反客为主,弄了一个中西结合的鸡肉烩饭,瑞秋惊喜极了。
吃饭聊天的时候,瑞秋告诉我,她从小在美国东部的农庄长大,但是个没用的乡下大小姐,既没有城里人的优雅,又没有乡下人的能干。瑞秋说,外交官太太是个让她心力交瘁的‘职业’,不定期地与那些社会名流争奇斗艳,比时尚风雅简直让她不堪重负。
我耐心听她述苦,不时安慰她几句。瑞秋显然很受用,她随即约我一起出去购物,为即将到来的一场大型酒会置装。
瑞秋虽然生了孩子,但依然保持着甜美的容貌、匀称的体型,她性格亲切温顺,买东西不挑剔,帮她选衣服是一件很简单而又赏心悦目的事情。
因为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朋友,我第一次去了让全世界女人向往的地方──香榭丽舍大道。
☆、64 灯城花都2
名扬四海的香榭丽舍大道是巴黎最富盛名的地方之一,从协和广场至凯旋门,车水马龙、游客如鲫。大道两旁商店分布着让人眼花缭乱的时装店、精品店、香水店、宾馆、餐厅。
看到精品女装店的价格标签,我不得不承认:以前没来,不算吃亏。现在来了,更加不亏。
瑞秋试了一条正统保守的黑色长裙,我指了指一条单肩的玫瑰色长裙道:“试试这条,虽然式样传统些,但颜色太美了!”
瑞秋立刻走过来,她笑着拎起单肩玫瑰长裙旁一条碧蓝色的露肩长裙道:“啊,这条很适合你,你也试试!”
我失笑道:“我没机会穿晚礼服。”
瑞秋的眼珠一动,俏皮而神秘地说:“你会收到邀请的。亲爱的,你一定不要拒绝我!”
最后,瑞秋买下了我提议的玫瑰色长裙,我虽然没有买任何东西,但答应了她,一定会接受她的酒会邀请函。
离开女装店,迎面便看到一个过于熟悉的面孔,和佩罗近乎相似的容貌,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
波韦伯爵,佩罗的孪生哥哥。
波韦正在与人交谈,看到我们,微笑点头致意。
我没有表示什么,瑞秋已经对波韦挥了挥手,波韦立刻停止了谈话,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出租车来了,我和瑞秋都迫不及待地上了车。
车上,瑞秋对我说:“刚才那个漂亮小伙子是个可爱风趣的家伙,我认识他的未婚妻。”
“噢。” 我附和道。
瑞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滔滔不绝地谈起了她的儿子,还有学校里烦人的科普作业。
回到住所时,时间已经是傍晚,走进厨房,发现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佩罗笑意盈盈地望着我,手里拿着一个脆皮蛋筒香草冰激凌,吃得正欢。
“我第一次发现你不在家,有些高兴,也有些失望。” 佩罗说。
“哦,你是个矛盾体。” 我说。
佩罗将剩下的蛋筒送进嘴巴,然后揽过我,似乎很享受美食加美女的气氛。
冰激凌的甜香从他的身上飘散出来,还夹带着另一丝典雅的芬芳。
“香水很好闻。” 我轻声道。
他的手臂立刻僵硬,随即放开了我。他说:“我去冲个淋浴,天太热了!”
望着佩罗离去,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衬衫加背心,心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空洞。
是天太热了吗?今天刚刚降温。
我和佩罗同时各怀心事,两人都无心出去用晚餐,随便打电话叫了个外卖。
土豆泥的味道马马虎虎,小牛肉的味道就差强人意了。吃完晚餐,佩罗突然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吃到你亲手做的东西?”
我边收拾餐具边回答:“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什么?” 佩罗不明所以。
“脆皮蛋筒。” 我说,“我亲自做的。”
佩罗笑起来,“味道很好,让我更加期待了。”
“你想吃什么?” 我问道。
“你最拿手的。” 佩罗说,神情戏谑。
我没好气地回敬他:“哦,那就是脆皮蛋筒,正好,你已经吃过了!”
“什么?!” 佩罗故作气恼地扑了过来。
入夜,我从洗手间里出来,佩罗已经在床上等我。他光裸着上身,目光跟随着我。
“我不想。” 我掀开被子,随口说道。
“我想。” 他靠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佩罗。” 我开始反抗。
他不理我,亲吻、抚摸、舔舐、揉捏,手段无不用尽。
心还在抗拒,可身体却已经投降。
我不是佩罗唯一的女人,虽然早意识到这个事实,但此刻我的心突然难受起来。
强烈的冲击一波一波地袭来,说不清是欢愉多些,还是痛苦多些。我狠狠掐他的后背,他反而更加用力了。
洗手间的水龙头哗哗地响着,我的手指甲里有凝固的血块。
“喜欢吗?你刚才力气真大。” 佩罗走到我的身后,亲吻我的肩膀。
我关上水龙头,从柜子里取出棉签,问他道:“我抓破你了,要擦点药吗?”
佩罗似乎很高兴,打横抱起了我,“好,去床上擦。”
佩罗趴在床中央,光洁健美的后背上的分布着两片月牙般的指甲印。房子里没有备用药,我只找到了消毒用的酒精。用棉签沾上酒精,我将月牙印全部涂了一遍。
盖上酒精瓶,我准备起身,却发现佩罗侧头正盯着我看。那眼中的情义不言而喻。
我的心微微震动。
我在他心里有多少份量?
他在我心里有多少份量?
何时开始,我开始在意这些,不可控制地在意这些?
我开始在意他是否有别的女人,开始留意他身上的味道,开始因为没有他的陪伴而感到寂寞。
佩罗拉住我的手,轻轻一带,我刹那落到了他的怀里。
“桑妮。” 他动情地唤我的名字,动情地吻我的身体。
床上的棉签盒翻了,用过的,没用过的,全部散落到地上,白花花的一片,隐隐带着血痕。
“桑妮,我很高兴。” 佩罗捧着我的脸,脸上充满了喜意。
“不疼吗?是不是欠揍?” 我胡说道。
佩罗狠狠吻了我一下,似怒似怨道:“你是一个十足的妖精,破坏气氛的专家!”
“哦,是吗?我累了,你先去把地上的垃圾清理干净再睡。”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的棉签。
佩罗的身体变烫,不过他终于忍住,乖乖地跳下床去,动作麻利地收拾起来。
我满意地监视着他赤身裸体地劳动,掩住嘴偷笑。
他脑后长眼睛般忽而回头看我,我立刻板起脸,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干活。
卧室的灯关了,空气里留有酒精的余味。
佩罗侧身靠在我身边,手里玩弄着我的短发,我也不困,就随便他去。
“桑妮”,他开口道,“你想去欧洲各地旅游吗?”
“以前想过。” 我说。
“现在呢?” 他问。
“没钱。” 我说。
佩罗笑起来,在寂静的夜里,他的笑声很有感染力。
“我来帮你安排。” 他说,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
“你陪我?” 我随意问道。
佩罗默了一下,很快就说:“我下个礼拜可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