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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说:“你不够‘火热’,除了我,对你感兴趣的正常男人应该没有。”
闻言我怒火中烧,只是脸上不好发作出来。我禁不住臭他道:“是吗?还记得沙漠里那个留胡子的吗?他就是我的裙下之臣。”
兰斯龇牙咧嘴,目露凶光:“我不是三岁小孩,他不算正常男人!”
我哈哈大笑起来。
兰斯关上饼干盒,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宣布道:“你与我不再是同事关系,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正式交往了。”
我笑岔了气,手捂着嘴巴嘟哝道:“兰斯,别闹了,我们不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许愿:JM们青春美丽多吃不胖,JJ大神复苏渐渐不抽,额的桑妮招来更多人气,好多好多,聒噪退下。^_^
☆、38 陷阱与馅饼
豪华的四门房车原路送我下山。在我吃惊的目光中,司机没有在汽车站停下,而是直接驶进城,一直送我到家门口。
“小姐,有封信给你。” 为我打开车门后,司机彬彬有礼地呈上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信的内容让我忐忑不安的同时又困惑不解。兰斯的哥哥弗兰写的信,约我一见。
见还是不见?
*
找工作并不顺利,报纸上的广告更是充满了陷阱。
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个很显眼的广告,招聘男女各二十名,从事客户服务业务,登广告的是一家贸易公司。招聘要求很简单也很独特,需要面谈。我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位声音柔美的女子,她很热情地约我当日见面。
按照电话里交代的地址,我在一幢大厦的地下室找到了这家贸易公司。
声音柔美的女子似乎是前台小姐,她穿着钉满铜钉的牛仔衣,一半的头发是染成蓝色的短发,一半的头发是胶水竖起的红塔,脖子上还戴着铜钉凸起的‘狗项圈’。尽管她热情亲切,但我还是不免心惊肉跳。
等待面谈的大概有几十人,有西装革履的,有皮装嘻皮的,还有艳装秀沟的。不过,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全都是年轻人。挤满人的房间里没有座位,不少人无聊地站着等待。我怯怯地靠在门口边。
“嗨,干这个,你有经验吗?”
我身边一个穿着露肩的红衬衫,头上烫着大花卷的女子用胳膊肘碰碰我的胳膊,用隐讳的口气轻声问道。
“什么经验?” 我狐疑地看她。
她诡异地一笑,用中指戳了戳我的腰。
我身体不由后缩,一条胳膊搂住了我的肩,一个男子的热气吹进了我的耳朵:“哦,小心点,俏妞。” 他强壮的胳膊上刺着一个昂起的蛇头,吐着长长的信子,我被吓得不轻,挣开他的手臂,然后大口喘气,一步冲出了房间。
*
兰斯的豪宅日子应该很寂寞,他几乎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还抱怨我的家里没有装留言机。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安慰他几句便匆匆收线。兰斯除了时不时发发臭脾气,凶我一两句不关心他之类的云云,其他什么亲亲热热、肉肉麻麻的话从来没有讲过,这让我放下心来。
一个习惯于活蹦乱跳的人现在要忍受当半个瘸子的痛苦生活,我可以理解他在空虚无聊中产生的对我的某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与乔依的一次通话让我倍感温馨,短暂的对话里,他丝毫没有提起他的伤势,就如我丝毫没有提到自己的失业窘境。他告诉我,他圣诞时会来马德里,而后在电话里亲吻了我。
没有什么比爱情更能鼓舞我面对眼下的困难和失落情绪。我积极的投入到找工作的艰巨任务中去。
乔依来电话的那天夜里,哥哥和嫂嫂回家后激烈地争吵起来,尽管我的房间与他们的隔着一个小起居室,可依然被吵醒了。
躺在被子里,我隐约听到嫂子述说我的种种浪费和无礼,随意扔弃不属于我的东西,随意翻动属于她的东西,而哥哥尽力地维护我,帮我说尽各种好话,最后一气之下离开了他们的卧室。
心里好难受好委屈,我悄悄爬起来,掀开了窗帘的一角,天空中阴云密布,快要下雪了,哥哥孤独地站在院子里,星星火点在他的手中一明一暗。什么时候开始,从来不吸烟的哥哥竟然开始抽烟了?!眼泪慢慢湿润了我的眼眶,我放下窗帘,使劲地咬住了下唇。
*
继续努力找工作。
我不知道‘欧夫人俱乐部’是什么俱乐部,对方说是交友俱乐部,他们要招一名女助理。
一切貌似很正规,我填了表格,寄了履历,附了照片。三天后,我收到信件通知我去面试。
地点是五星级大饭店的公务套房,时间是中午。
临走前,兰斯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今天进城检查身体,约我吃午餐。我把面试的事情告诉他,轻而易举地拒绝了他。
我穿上熨得平平整整的黑色套裙,一进大饭店就赶快脱下外面的旧大衣。
“桑妮小姐?” 一个接近两米的巨型男人严肃地望着我,他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隔着一件衬衫不要太明显。
“你好,我是桑妮。” 我迎了上去。在寒风里走了一段路,我其实有些冷,但此时此刻手心里全是汗。
*
高雅华丽的房间里,我没有见到欧夫人,接待我的是一位个子不高、衣着讲究的中年男子。他微笑着握我的手,浓郁的香水味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桑妮小姐会说哪几种语言?” 中年男子开始了问话。
“会西班牙语和法语,英语只能说一点儿。” 我答。
“很好。” 他满意地笑,“我们需要有多种语言能力的女士。”
对于履历上已经写得很清楚的内容,这个中年男子依然一一询问。这是例行公事,可我的感觉依然不太好。
“你能否适应随叫随到的加班?” 他问。
我慢了一拍,回答道:“可以。”
“你的酒量如何?” 他问。
我顿了顿,回答得有些勉强:“一般。”
“噢,没关系,这并不重要。” 他说,好象我需要安慰一般。我的屁股在椅子上动了动,有点坐不住。
……
中年男子最后说:“我们对你很满意,不过,在正式上班前,你还需要做一个全面的体检。我们喜欢健康的女士。” 他从桌面上拿起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体检费用由我们出,你先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
后背全是汗,我没有接文件,想了想说:“我可以把文件带回家先看看再做决定吗?”
“不行,文件你不能拿去”,中年男子说,“不妨在这里看,十分钟时间够吗?我让人给你再送一杯咖啡来。”
刚才送来的咖啡我快喝完了,可是头反而晕得厉害。这里的咖啡没有提神的效果,倒是让我变迷糊了。
中年男子离开了房间,我拿起文件,可脑子一片混乱,谈话的种种细节困扰着我,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
接近两米的巨型男人端着咖啡托盘走近我,我从椅子上弹起来,文件落到地上。
“桑妮小姐,你考虑得如何?” 巨男问我,口气平常,我却从心里感到害怕。
“我,我――还在考虑。” 我结结巴巴,蹲□子将文件捡起,然后放到椅子上,接着自己又坐了上去。
“哦,对不起!” 发觉不对,我跳起来,将皱皱巴巴的文件放回桌子上,紧抓自己的手袋。
巨男放下托盘,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咖啡的香味迷漫开来,我的头更晕了,腿碰到椅子,全身上下都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之中。
巨男做了个有请的手势。我看了一眼冒热气的咖啡,逃命一般地说道:“不了,谢谢,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我冲出三步远,巨男严肃的声音就紧追而来:“这里就有洗手间。”
“哦”,我的脑细胞开始迟钝地运作,“我要离开一下,对不起。” 没有遗忘衣架上的大衣,我以最快的速度走向门口。
“桑妮小姐,出了什么事” 中年男子恰到时机地挡在门口,拦住了我,“需要为你喊一位医生吗?”
“不”,我摇头,预想着各种最坏的可能。
“桑妮小姐?” 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男子在走廊上驻足,然后向我们望来。
碧蓝的眼睛,希腊雕像般的五官,我惊了一惊,这分明是老一号的兰斯。
*
大饭店里的法式餐厅。
“我是兰斯的哥哥弗兰。很高兴见到你。” 老一号的兰斯优雅地坐在铺着米黄桌布的的餐桌旁,绕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很高兴见到你。” 我拘谨地对他笑笑。
弗兰长得和兰斯一样帅,因为年纪较长的缘故,多了几分成熟与沉稳,是那种很讨女人喜欢的类型。如果他是一个普通朋友,我会很愿意和他一起聊天用餐,度过一个愉快的午后。可是今天非同一般,面前这个人不是我的朋友,似乎可以操纵兰斯的前程,而且还被我拒绝过见面的邀请。现在他在尴尬的境地下救了我,见面是不得不见了,可对他的意图和用意,我毫无头绪。
弗兰说:“我刚从美国回来,你去过美国吗?”
“没有。”我摇头。
“在美国几乎找不到象样的法国餐馆,那里的法国菜可槽糕了。” 弗兰说,“这里的法国菜是全马德里最好的。你吃过巧克力酱涂鹅肉吗?”
“没有。”我摇头。真象个傻瓜。
弗兰微微一笑:“那今天就尝尝吧。这是现在最流行的女士餐。”
接着,弗兰谈起了他多次在法国餐馆就餐的经历,包括有一次他尝试了蚂蚁大餐。我听了,不由睁大了眼,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地慢慢松懈下来。就这样,弗兰天南海北地大谈美食,可是对他为什么要见我却只字不提。
我虽然人放松了,但一直在做思想准备,等待弗兰进入正题。
吃完了巧克力酱涂鹅肉,弗兰心平气和地对我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请不要见怪好吗?”
来了,终于来了。我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答应得模棱两可。
“你从西属撒哈拉回来有段时间了,是不是?” 弗兰问。
“是。” 我答。
“兰斯几乎每天给你打电话,是不是?” 弗兰问。
“是。” 我答。
“你哥哥在开中餐馆,你目前在找工作,是不是?” 弗兰问。
“是。” 我答。
“我可以帮助你找一份象样的工作,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弗兰说。
“嗯?” 我看向他,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2012诺亚方舟船票”淘宝商城上架叫卖,传说2012年世界末日将来临,购票从速登月可逃生。贵的票价高达十亿欧元,低的则只有0。01元。
自己画好船票,用馅饼盖住陷阱,某只挥手:
新年好 ^ ^
☆、39 陷阱与馅饼2
“怎么样?” 弗兰问道,神态优雅。
“什么条件?” 我忍不住问他。我与兰斯毫无瓜葛,在经历了一系列求职的困难后,我对弗兰的条件有些好奇。
“离开兰斯,远远地离开。只要你答应我永远不与他联系,我可以帮助你和你哥哥一家离开这个城市,从这里彻底消失。我会帮助你在其他城市找一份工作,秘书职位也好,或者是你大学所学的专业,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弗兰微笑道。
“要我哥哥一家也离开?” 我有点气愤。这算什么,简直是欺人太甚!
弗兰不愧是兰斯的亲兄弟,真是一样傲慢无礼加莫名其妙。
*
哥哥嫂嫂依旧忙碌。每天晚上,我总是在他们归来之前就睡到床上,每天早晨,我总是等他们出门后才离开房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