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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说,下次回来会带给你一个惊喜。” 桑妮放下电话,对丈夫神秘地微笑。
“什么惊喜?他有私生子了?” 佩罗没好气地说。
桑妮正憧憬着一家团聚的场面,计划着准备什么好吃的来犒劳小儿子,此刻听到佩罗的挖苦,无数黑线落下她的额头……
“你个老不正经的家伙!” 她怒道。
“亲爱的,老不正经的来了!” 他关上了床头灯,动作如年轻时一样敏捷。
“哦,佩罗!”
“我的桑妮——”
黑暗里,满室都是亲昵的笑语。
插曲结束,步入正题)
☆、124 欧夫人俱乐部
在咖啡的刺激下,贝拉的思绪像雾气一样散发开来。
她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脑中清理了一下;接着检查了一下床边的一个隐蔽的垃圾盒;总共用了三个,看来她又产生了幻觉。
贝拉患有轻微的精神焦虑症;她长期服用处方药物来控制病情;同时小心翼翼地为自己隐瞒着秘密,因为欧夫人俱乐部要求姑娘们不但要年轻美丽、风情万种;而且要身体健康,无不良习惯。
俱乐部的报酬十分丰厚,贝拉除了维持自己的生活开支,还养了一个英俊的男人科顿。
科顿正在大学读心理学硕士;他出身贫寒之家,对贝拉一见钟情,以为她是来自法国的叛逆富家女。贝拉对这个‘身份’非常满意。
科顿虽然与贝拉同居,但是贝拉有太多的理由可以独立行动。
两人的同居生活过了六七个月以后,贝拉觉得自己体力透支,精神焦虑症愈发严重了。
科顿年轻的身体对她索取无度,而奇怪的是,最近几周以来,每天晚上她的梦中总会出现兰斯阳光般的面容。
在梦里,兰斯说着让人心动的甜言蜜语,然后和她在床上如鱼得水。
然而,每当醒来的时候,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兰斯在生前根本没有碰过她。
兰斯已经死了,死了太久了。
世事都不如她所愿。
贝拉曾经在法国做过演员和场记,为了出位和争取机会,她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与某个制片人‘初夜’时,她故意装作害羞和胆怯的样子,试图掩饰久远之前因为年轻幼稚而犯下的错误。
制片人是个精力充沛的中年男人,他没有怜香惜玉,三下五除二地解除了她的外衣,然后非常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内裤。
正常的情节结束以后,他用头抵住她的□,像个狗一样哼哧哼哧,进行着各种让人痛不欲生的特殊狂欢。
后来,贝拉终于得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机会,她去西属撒哈拉拍片,然后认识了兰斯。
兰斯是一个富家子弟,不但英俊迷人,而且单纯幼稚。
很可惜,贝拉输给了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因为那个丫头是兰斯的秘书。
片子没有拍完,贝拉便失业了,为了生计,她不得已加入了欧夫人俱乐部。
欧夫人俱乐部的生意遍及欧美各地,贝拉被一个重要客人包养了一年,于是跟着客人从欧洲来到了美国。
那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石油商人,他很会调情□,时常让她忘记了自己。
每次到了那销魂蚀骨一刻,她都会唇干舌燥、喉咙沙哑,拼命地喊着救命、救命。
真是见鬼!
无比真实的快感让她的□有一种膨胀起来的充实感,痒痒的、湿漉漉的,滑而不腻,让她更加渴望,甚至会流下眼泪。
她虽然在叫喊,心里却充满了欢喜,如同像躺在羽毛上一样,轻飘飘地浮动在空中,刺激而亢奋得让人难以置信。
可惜好景不长,在欧夫人俱乐部里,年轻美丽的姑娘总是无时不刻地不断涌现,好色的石油商人很快就有了新宠。
没有了大主顾,贝拉的客人开始走马灯般地变换,她渐渐得了精神焦虑症。
贝拉没有对科顿刻意隐瞒自己的病情,因为在同居生活中,这是一件很苦难的事情。
贝拉原来以为一个同样英俊阳光的男人可以缓解她的精神焦虑,也可以作为她以后离开欧夫人俱乐部的伴侣和依靠,可是,身体健康的急剧恶化让她渐渐改变了想法。
她觉得她不再适合与科顿同居,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日夜无度地进行床上运动,很何况,她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
这天,贝拉从药店拿到了一瓶新的处方药。
回到家中,闲着无事,她将新药瓶打开,倒出一粒药片,然后又打开旧药瓶,也倒出一粒药片。
同样的处方药,可是两个瓶子里的药片却有细微的不同!
让她更为惊恐的是,旧药瓶里药片被人替换了,药片上刻着她所不知道的一个药名!
大门外传来响声,接着是门锁开启的声音,科顿回来了。
贝拉将两瓶药放在桌上,压制住内心的怀疑,战栗着看向大门……
史蒂文律师拥有广泛的社交圈,是纽约上流社会的名人。
他的律师事务所是一栋面积很大的独立小楼,楼下约有三千多英尺,前面两百多英尺是来访客人的等待室。隔着一道落地的茶色玻璃墙的后面,是法律助手、行政助手们的办公室,还有几间大大小小的会议室。楼上是史蒂文自己的办公室、几个助理律师的办公室、还有档案室与几间隐蔽性很好的会客室。
此刻,史蒂文正在楼上的某间会客室里与一个律师界的朋友聊着一个对方刚刚接手的重要案件。
一张椭圆型红木大桌子周围摆放着一圈皮沙发,房间角落有一个饮料调配台,史蒂文调好了一杯奶加糖的咖啡,一边用塑料管慢慢地搅拌着,一边笑着听大律师肖恩口若悬河的谈论。
史蒂文的业务局限于商业领域,而他的朋友肖恩则是著名的刑事辩护律师。
肖恩提到的是几天前发生的一个被指控为二级谋杀的案件。
案件发生在纽约郊外,一名女子不明原因地从她居住的海边的公寓破窗而出,跳楼自杀。
案发当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她自杀之前,有人看到她同居的男友走进了公寓大楼。
男友申辩:那时他不知道女子已经回了家,他因为忘记钥匙而折返回学校。
女子和男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他们不但递交了结婚申请,而且还写下了共同的遗嘱:即一旦一方死去,另一方将继承所有的财产。
案发后,女人的身份暴露,她叫贝拉,法国人,身前是一名高级应招女郎,而她的男友科顿则是一名身负债务的穷学生。
肖恩的收费极其昂贵,而科顿只能在案件胜诉后才能用贝拉留下的遗产付费。
虽然这破坏了肖恩多年来先收费、再服务的老规矩,但是对于这个案件,肖恩觉得科顿的胜算在九成以上,因为贝拉常年患有神经性疾病,即便是轻微的精神焦虑症也能引发许多其他失去自控的行为,比方说自杀……
肖恩把这个案件作为一个简单而有趣的练习,交给了手下的一个实习律师。
史蒂文与肖恩交谈完毕,立刻用长途电话将事情经过告诉了远在欧洲的佩罗。
“我们会在欧洲多逗留一阵子。如果案件不能迅速了结的话,一定会持续登上大小报纸,我也很难瞒住桑妮。” 佩罗有些担心。
这年春天,佩罗的妻子桑妮患了严重的肺炎,必须与孩子们隔离开来。她一度心情忧郁,人也在短期内消瘦了许多,因而康复花了很久的时间。
现在桑妮好不容易恢复了健康,佩罗不愿意让一个严重伤害过妻子的女人的死讯再来勾起妻子对于过往的回忆。回忆对于桑妮而言,会带来太多的心酸和眼泪,还有恶梦与失眠……
“我会定期把案件的进展情况告诉你的。” 史蒂文顿了顿问道,“卡米罗先生,你认为那个科顿是清白的吗?”
佩罗说:“肖恩是个高明的律师。如果肖恩运作顺利,科顿这家伙看起来要走运了。据你所说,贝拉的不动产加上存款、股票、债券等不下于一百万。科顿与她同居后,不难发现女方正在从事特殊职业的蛛丝马迹,他故作不知情,继续陪着一个患有疾病的□,估计就是冲着她的这笔财产来的。你说呢?”
史蒂文说:“我太佩服你了!仅仅凭借我说的几句话就可以推断出案件的大概脉略。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注定有人会走运,有人会倒楣。作为律师,我们努力去维护公平,却在无意中时时助长了不公的存在。这也许就是我从读法学院起就立志不做辩护律师的原因所在。”
史蒂文放下电话,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电视,看着看着,他忽然激动起来。
晚间新闻播放的是一起自杀事件:
案件发生在纽约郊外,今天下午,一名男子不明原因地从她居住的海边的公寓破窗而出,跳楼自杀。
案发当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而就在他自杀的前几天,他同居的女友也以同样的方式‘自杀’了。
巧的是,关于指控男子犯有二级谋杀罪名的法律程序正在进行中……
男子名为科顿,他的女友名为贝拉。
知情者向记者透露,死者科顿生前是一名身负债务的穷学生,本来他以为在他的未婚妻贝拉自杀后,他将圆满地继承一笔数目可观的遗产,但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因为贝拉所从事的工作属于非法行业,遗产中相当一部分钱款会被强制用来支付罚金。
对科顿更为不利的是,警方对贝拉验尸的结果显示,她过量服用了一种调节神经的药物。这种药物不在贝拉医生的处方上,却恰好被科顿的心理学教授在某次课堂上提到过,并且引发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讨论。
记者称,到发稿时为止,警方尚在紧锣密鼓的调查之中。
夜深了,史蒂文关上电视,喝了点早已冷却的咖啡,重新拿起了电话。
片刻后,话筒里传来了一个男孩奶声奶气的声音:“哦,史蒂文,你等等,妈妈正想找你呢!”
听到这句话,史蒂文心思百转,难道桑妮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如果是这样的话,佩罗的努力又要泡汤了。
“嗨,史蒂文,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女子的声音欢快而动听,史蒂文放下心来。
“我朋友碧吉的女儿还有一年就要从马德里的法学院毕业了,她希望能找到一个在美国的律师事务所暑期实习的机会,你的律师朋友多,能够帮她牵线搭桥一下吗?她主攻的是国际法。” 桑妮问。
史蒂文笑起来,“当然可以。”
夏天来了,肖恩的律师事务所里来了一个漂亮的西班牙女郎,正是碧吉的女儿。
她被分在欧夫人俱乐部案件组,为这一落网后的跨国高级□团伙提供法律服务。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碧吉的漂亮女儿应邀来到桑妮的家中用晚餐,她用无比激动而自豪的心情提起了自己手头的工作——欧夫人俱乐部,一个重大而棘手的案件。
“哦,那很好啊!” 桑妮微笑对她道。
欧夫人俱乐部,这个似曾相识的名称在桑妮心中激起了小小的波澜,她想起自己年轻时在马德里找工遇到的种种艰辛与陷阱,不禁有些唏嘘。
“真羡慕现在这些幸运的女孩们,可以做许多她们想做的事情。” 晚上,桑妮斜靠在床头,对佩罗感叹道。
“为什么要羡慕她们?你可以做的事情比她们多得多。” 佩罗对妻子露出一个亲昵的暗示表情。
桑妮微笑,没有理会丈夫的小动作,继续道:“如果能再年轻一次,我一定要象碧吉的女儿那样,在事业上有所追求,依靠自己,活得精彩一些。”
佩罗微笑,没有理会妻子的小失落,关灯道:“亲爱的,你的名下有那么多资产,已经是女人中的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