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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不吃松饼了,吃你就行了――”
“哦,我吃你做的鱼肉,哦,我好喜欢吃――”
啪!
我手上的菜刀被佩罗顺利缴获,放到了桌子上,与此同时,我的身体被他紧紧箍住,他的嘴唇逼近了我。
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嘀――
烤箱的定时器响了,西蒙冲了进来:“嗨,你们在做什么?”
佩罗迅速放开我,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他胡扯道:“我们在忙大人的事情……”
“噢,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象你们那样干呀?” 西蒙好奇地问。
噗!
我笑着没踩稳拖鞋,霎那间滑倒了。
“桑妮!” 佩罗惊呼着抓住我。
“妈妈!” 西蒙惊呼着扑向我。
“我没事,晚餐好了,大家吃饭吧。” 我扶着佩罗的手站了起来。
天!我的一只拖鞋竟然飞到了餐桌下。
“妈妈,弟弟们醒了,我分了一点松饼给他们。” 西蒙说。
“什么?!” 我尖叫起来,顾不上穿拖鞋了。
松饼里有果仁,怎么能给小婴儿吃!
“嘘,快去看看。” 佩罗想笑又不敢笑。
混乱的三个争先恐后地冲出厨房。
啪!啪!哗――噼里啪啦,孩子的房间里传来打架声和东西打翻的声音。
“哇――哇,哇――哇……”
双胞胎的哭声响亮无比,震天动地。
“妈妈,他们一定在抢松饼!” 西蒙高兴地说。
看着躺在地上四脚朝天、鼻涕眼泪流满身的两个活宝,佩罗说:“桑妮,我们要个女儿吧!从今晚开始努力!”
“我能看吗?爸爸,你以前就答应的!” 西蒙仰头看向佩罗和我。
双胞胎停止哭泣,也双双朝我们看来。
噗!我笑喷。
佩罗求助地看向我。
“亲爱的,帮孩子们洗洗吧。你早上就答应我的!” 我对佩罗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拉起了西蒙的手,“走,我们去吃晚餐。以后不许乱给弟弟吃东西,听到没有?”
餐桌上,西蒙吃玩最后一块烤鱼,满意地咂咂嘴道:“妈妈,甜点呢?”
我打开冰箱,取出了下午抽空做好的鲜奶蛋糕。
“妈妈,爸爸说弟弟们的名字是纪念你死去的两个朋友,是真的吗?” 西蒙问。
我切蛋糕的手抖了一抖,“嗯,是的。”
“他们是怎么死的?” 西蒙好奇道。
“等你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 热热的东西涌上我的眼眶,我忍不住想哭。
“亲爱的,我来了,烤鱼块呢?” 佩罗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在烤箱里。” 我快速撕下一张厨房纸,擦了擦眼睛。
“爸爸,弟弟的衣服上有鼻涕!” 西蒙叫道。
我转身看去,佩罗一手抱了一个头发没擦干的小家伙,一个吐着口水,一个流着鼻涕,看来洗过澡跟没洗一个样。
我不禁破涕为笑。
佩罗急于吃饭,我抱起一个小家伙放在餐桌旁的儿童坐椅上,又抱起另一个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开始给他清理鼻涕。
“呜――呜――” 坐在儿童椅上的小家伙吐着口水大哭起来。
佩罗立刻放下手里的刀叉,抱起儿童椅上的哭宝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妈妈,我也要抱一个。” 西蒙说。
“等妈妈再生一个妹妹就给你抱。” 佩罗许诺道。
“去你的”,我腾出手给了佩罗一下,对西蒙笑道:“去年圣诞节你不是想要一只小狗吗?今年你过生日的时候,妈妈就送你一只可爱的小狗。”
“好的!” 西蒙高兴地点头。
“我可以叫小狗杰森吗?” 西蒙边吃蛋糕边问。
“为什么?” 我太吃惊了。
“我喜欢杰森叔叔。” 西蒙说。
“不行。” 我摇头,“杰森叔叔的孩子们和他家的狗都会不高兴的。”
佩罗开始坏笑。
“嗯,那我可以叫小狗波韦吗?” 西蒙又问。
“为什么?” 我想笑,嘴都歪了。
“叔叔说他最最喜欢我。” 西蒙说。
“不行。” 佩罗的脸色明显不善。
“为什么?” 不断被拒绝,西蒙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
“你叔叔不喜欢狗。” 佩罗说。
我乐坏了,偷笑。
“那我叫小狗佩罗行吗,我想纪念爸爸。” 西蒙试探道。
佩罗的脸耍髅闪⒖潭愕轿疑砗蟆�
我打圆场道:“妈妈有一个好主意,我们可以叫小狗撒哈拉。”
“撒哈拉是什么?” 西蒙搂住我的脖子。
“今天晚上妈妈就给你讲一个撒哈拉的故事。” 我拍拍西蒙的背,白了佩罗一眼。
“哦,妈妈,今晚你和我一起睡是不是呀?” 西蒙抬头看我,一脸渴望。
“好的。” 我笑着答应,眼角的余光看到佩罗对我瞪眼。
这个时候,我腿上的孩子哭了,我看着佩罗道:“亲爱的,今晚这两个小的就交给你了。”
“桑妮――” 佩罗哭丧着脸叫起来。
“妈妈,爸爸也要哭了!” 西蒙大笑。
(下面是几个不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番外们)
☆、118 ‘桑妮号’婚礼
海琼在欧洲为球赛做新闻报道的时候,收到了大学里她的西语教授西西的婚礼邀请。
西西是一个热情奔放的西班牙女郎;虽然比海琼这些学生们大了快一轮;但是喜欢和学生们打成一片,简直象兄弟姐妹一般亲密友爱。西西和男友交往了七八年;但是结婚的决定却是临时起意的;婚后,西西将告别城市生活;和丈夫一起参加一个非洲的教育援助项目。
西西的决定在她的学生里引起了一些唏嘘和惊叹,但是没有人响应她的号召。
婚礼定在北非的大加那利岛,西班牙属地,能从国内赶来参加婚礼的人寥寥无几;海琼人正好在欧洲,是唯一一个最方便参加婚礼的人,而且她又是当年西西班上成绩最好的学生之一,理所应当地被封为全体同学的代表。
“来吧,来吧,你一定要来。” 西西在电邮里无比热情地鼓动着海琼。
海琼看了看电脑里的日程表,爽快地回复道:“好的,我一定来。”
飞机着陆后,乘客们便急于奔赴海关,海琼慢吞吞地走在后面,她和西西说好不需要来接机,所以格外享受假期里的悠闲时光。
一辆加载货物的卡车停在机场的空地上,卡车的旁边堆着高高的纸箱,纸箱上的标记写着:瓶装葡萄酒,小心轻放。一个穿着牛仔短裤的男子正在搬运纸箱,装酒的纸箱又大又沉,他一个人对付起来却显得十分轻松。
海琼不禁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
他看起来三十左右,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白色短袖T恤下的胸膛宽阔而结实,腿部的肌肉同样匀称而健美,应该是长期体力劳动的结果,给人一种阳刚之美。他似乎感觉到海琼的注视,搬运下一个箱子时,动作略停了停,目光朝她的方向看来。
他的黑头发有点长了,被汗水浸湿,随意地搭在耳朵后面,墨镜下的面容十分有型。他认定目标,对她友好地笑了笑。
海琼干的就是与人打交道的工作,面对这样的场景丝毫不局促,她回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男人很高兴,立刻对她打了一个唿哨。这个过于亲昵的举动让海琼有些反感,她不再理睬他,加快脚步朝机场大楼走去。
出租车离开机场,瞬间开上了环岛公路。
行驶了一段,路面上车辆渐少,司机开着车窗,温暖湿润的海风吹拂进车厢,让人醺然欲醉。海琼打了一个哈欠,发现旁边的车道上多了一辆卡车,戴着墨镜的黑发男子对她露齿一笑,态度亲昵而暧昧。
这些好色的西班牙男人!
海琼心里暗骂了一句,脸上却眨了眨眼,抛给男人一个妩媚的微笑。
果然,唿哨声又传了过来,跟在机场时一模一样,海琼鄙夷的瞬间,卡车超过出租车,一路风驰电掣般地远去了。
旅馆所在的小镇很快就到了,过红绿灯的时候,海琼再一次看到了男人和他的卡车,卡车停在十字路口的另一边,男人开车经过路口的时候,无意识地捕捉到了海琼注视的目光,他再度友好地对她微笑。
风吹起男子的头发,海琼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十分英俊的脸庞,柔和的气质被倔强的下巴和坚毅的鼻梁所中和,让人过目难忘。
也许是短时间内相遇的次数太多,这一次,男人没有打唿哨,却回了一次头。
海琼突然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如同――
如同大学里的初恋时动心的感觉。
见鬼!
海琼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初恋之后,她谈了一个手都数不过来的男朋友,动心算什么呢,多少是生理需求吧!
“好看吗?” 西西穿着白色绸缎的长裙,脸上蒙了一层蕾丝面纱。
海琼侧着头,想了一想说:“很漂亮,可是实在是出人意料,这一身衣服让我想起,对!阿拉伯的长袍。”
“对!” 西西高兴地原地转了个圈,笑道:“岛上的裁缝做的,的确从阿拉伯的长袍中获得了不少灵感。伴娘的礼服明天就可以试了,是同一个系列的长裙,你穿上一定很迷人。”
“长袍加面纱?” 海琼吃惊地望着自己人来疯的老师,觉得这哪象什么正式西方婚礼,说是个化妆舞会还差不多。
“是啊!明天我带你去试衣服,顺便逛逛这个小镇,我们要照很多很多照片,让没有来的孩子们都嫉妒死!” 西西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早晨,西西带海琼去了小镇中心的一个古老的喷泉广场。
西西面对朝阳下的美景欣喜若狂,她对海琼喊道:“这里,你站在这里,我来给你拍照!”
西西举着相机,前进一步,又退后一步,拍了一张,又继续拍另一张。
海琼靠在喷泉边,搔首弄姿,夸张地配合着西西的夸张风格。
一只海鸟飞过,海琼抬头间,脖子上的丝巾被风吹走了。
“日安!乔!” 西西大声喊道。
阳光下,一个男子对她们挥了挥手,海琼的丝巾在他的手上迎风舞动。
“日安,西西!” 男人说。
前一天的卡车司机今天没有开卡车,他穿着黑色的短袖T恤和和一条破旧的牛仔裤。
“小姐,你的东西。” 男人走近海琼,将手里的丝巾递过来。
“谢谢,乔。” 海琼接过丝巾,有些不自然地对男人笑了笑。
“乔,这是我在中国最好的学生,琼!” 西西拍了拍海琼的肩膀,无比自豪地夸耀道。
“琼,这是我先生的朋友,这个岛上最会做中国菜的西班牙男人!” 西西拍了拍乔的肩膀,继续无比自豪地夸耀道。
乔摘下墨镜,黑色的眼睛仿佛拥有魔鬼的力量,海琼简直抵不住诱惑,像个小女生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伴娘和伴郎,你们一见如故啊!” 西西兴高采烈地大笑起来。
“西西,那个叫乔的男人是什么人,开餐馆的?”
乔走后,海琼装做不在意地问了一个问题。
“嗯,也算吧。” 西西咯咯地乱笑,“你千万别对他动心,他是个会让女人伤心的男人。老天,如果当年他能象我爱上他一样爱上我的话,我现在就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
三个孩子?!
西西的玩笑让海琼决定忽略这个叫乔的男人。无论是随便调情还是正经交往,乔都不是一个好对象,海琼对自己说。
海琼自幼父母离异,当她还是个孩子时,她便以讨厌男女情事、心如止水自居。长大后,她不再心如止水,虽然不拒绝男性,但绝不会为他们而分心。琼的工作是大报社体育记者,工作中少不了经常接触各种类型的男性,她的原则是:不投入、不持续、不负责。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