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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推了他一把,怒道:“专心开车,小心追尾!”小李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拍了拍车载录音机,一撕心裂肺的《为你钟情》就从喇叭里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我日,简直受不了这噪音,伸手就想关了,可按了半天无济于事。
“你这东西怎么弄啊!快关了,吵死人了!”忙活半天无果,我只得让小李动手。小李却得意洋洋的说:“这歌典曲目!”说到这里脸色又黯然下来,不过给人一种故作深沉的感觉,“现在是四月,是哥哥的祭月!”靠,听过有祭日的可没有祭月这种说法。
“四月的夜里,行车穿梭在城市里的高楼大厦之间,应该听听张国荣的歌,他的英灵就能够保佑你!”小李像个神棍一样唠叨着。我反手就是个爆栗,“给老子关了,你这破音响还能放出张国荣的原声吗?你就不怕把人家的英灵吓跑了对你有怨念!”
“可不要乱说。我关了就是!”许久不见,小李居然开始迷信起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只见他啪一章又拍在录音机上,那破锣嗓子就戛然而止,还真他妈高级啊!小李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又得意一番。笑呵呵的问:“我这车不错吧。人性化设置,最适合脾气急躁的人使用!”
“你的车?才买的?不会吧!”我连连感叹。小李最近是不是精神上有问题了,这么破的车他也开得下去。他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转过头来解释说:“全部解决完了才八千块,我图的就是个便宜道:“注意前面,瞅着我干啥!”同时心里在想这车定是小李哪个相好的小姐处理给他的,他就喜欢上这些傻当。八千块,八百块我都不要。不管我的意思。单手抄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还在弹烟灰,很悠然的说:“我这车走在街上是绝对安全。你听听这响动,跟拖拉机没有差别。一路轰鸣过去谁还敢跟我较劲?”
他正得意间,我却连忙示警,“转方向你这笨蛋,没看见前面那辆小奥拓后面贴着新手上路吗?”他闻言打了个激灵,仔细看了看前方道:“他丫的是不是酒后驾驶啊,怎么拐来倒去的,每听见我跟在后面的声音吗?”说是这么说,可眼瞅着就要啃上前面的屁股了,我被吓了一头的汗。小李也是够呛,这会儿不再迷信他那破车固有的霸道音量,拼命的摁喇叭,嘴里大叫着:“你这破驴怎么不叫啊!”我连忙给自己绑安全带,这还真是那种除了喇叭不响哪里都响的破车啊。
小李车破,前面那人更是不会开车,我们往哪里转,他就往哪里偏,始终处在我们正前方,而且他的度还慢得跟乌龟一样。
“快踩刹车!”我一边叮嘱小李,一边拉安全带,只听咔嚓一声,断了!顿时我心里一惊,暗叫不好,老子今晚要背时!刚念及此,就感觉“砰!”一声,我们终于和前面那车亲密接触了。
幸亏大家度都不算快,伤害值不算太高,而且我准备工作已经做的比较充足,所以悠的难受。再看小李,大头正磕在方向盘上,那可痛的的不轻。看见前面的车也停了下来,他先看了看我,现我没有受伤,便捂着脑袋气势汹汹的冲出去了。我怕前面车里会下来不只一个壮汉,所以也跟着下去了。
还没走近,就听见小李猛敲人家车窗,破口大骂:“你丫属螃蟹的?开车不会照直了走,喜欢横着爬怎么的?快给老子出来,我头上这么大个包怎么算?”我见小李出言不逊,现没想到打手机,而是满世界找砖头,估计等会儿可能会干一架。
“你…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撞了我还…还敢大小声!”没想到车门打开居然下来一个醉妞,我只好停止找转头,静观其变。小李显然也因为对方是个女的,楞了一下,估计是在打量对方漂不漂亮。果然,他的语气温和了不少,“我说你新手上路还敢酒后驾车,胆儿够肥的啊!”一没动手,二没骂人,讲话还占了道理,这说明那醉妞长的还不赖,我得过去看看。
走近他们就闻到好大一股酒气,捏着鼻子问小李怎么办,是不是报警。小李却摆摆手,换了一副亲切的面孔,配合脑袋上的大包,有点南极仙翁的感觉。“我说小姐,现在天色怎么晚,路上也没几个人,不如大家私了算了打了个酒嗝没有说话,小李自认为稳操胜券,又补充道:“怎么说你都是酒后驾车,如果把警察招来了,你可讲不清楚。”说着对我露出奸诈的笑脸,柔声对那醉妞说:“我看你现在也开不了车了,不如我送你回去,然后大家慢慢谈怎么个私了法!”这话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借着微弱的霓虹,细看眼前这女孩,还有几分姿色,不过醉醺醺的模样实在不讨人喜欢,也就小李这样不挑食的人可以凑合。
那女孩却还不乐意。摇晃着身子,努力维持着平衡说:“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想耍流氓。告诉你,我可没喝酒,我不怕你!”
“没喝酒你晃什么?演醉八仙呢?”可能是觉得对方有点不识抬举,小李的语气也就不再那么温柔。
“我晃是因为我晕车不行啊!你个臭流氓!”醉妞还来劲儿了。小李顶着个大包。脸色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看两辆车在马路中间停着也不是回事儿,拉了拉小李的胳膊说:“得了。报警吧!责任不在我们!”谁知小李却摇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不能让交警来啊,我这车按规定是不能上路的!”我靠,顿时无语。八千块等于买了一玩具。小李还在解释:“上次被交警罚了三百,因为是内部车给拖走,现在我都只敢晚上摸黑了开。”
那小妞听见小李怕警察。顿时耀武扬威起来,“报警。一定要报警,我想警察至少不会耍流氓这个氓字音拖得很长,估计是连接了一个叹词。不过她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吐了。而且吐了小李一身。
怒了,小李完全出离愤怒了,浑身抖,气狠狠的说:“**,叫就叫,就算来的是你二舅也得给我洗衣裳不晓得老子混哪的是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你算是找对人了!”一边骂,一边掏出纸巾擦身上的污秽。那女的则是一阵醉骂。
这叫什么事儿,我可是在搬家来着。推了推小李说:“我咋办,跟你一块儿和小妞斗到底?”小李骂得很亢奋,转过头对我说:“要不欢哥你先到我哪里去,我今晚跟她耗定了!”说完掏出钥匙给我,拍着我的肩膀说:“麻烦你就打的先回去!”
我也懒得跟他们耗着,转身把行李从破驴里面拖出来,老老实实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这会儿小李和那醉妞已经骂作一团了,各自施展国粹,问候对方家里亲戚。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并不沉重的行李爬进小李的窝时,兜里的电话响了。坐在那张吱吱呀呀直叫唤的沙前一阵沈孝柔给我一张什么专用电话卡,害得我又去买了一部廉价手机。不过现在响的并不是专用电话,可是呢,是沈孝柔打来的。
“你住下了没有?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沈孝柔的声音还很冲,就像一直在等我的电话似的。我就奇怪了,“不是说不让随便打电话吗?你们不是有个什么pk投票制度……”
话没说完就被沈孝柔抢白了:“你笨呐不知道用原来的电话打给我吗?一点都不关心我!是不是给欣然打过电话了?”我被噎住了,“我没跟欣然打电话呀?真的,我一视同仁!”
“你放屁,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什么叫一视同仁!”沈孝柔的声音陡然增大,震的我耳膜有点疼。她的话有语病,我最多是下了聘,还没娶过门呢,当然自己想想就行了,不能说。
“对对对!我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并且花言巧语讨好之。
“算了,一听就知道你在糊弄我,不过如果郑欣然等会儿给你打电话,你要严厉的斥责她坏了规矩知道吗?”
好不容易应付玩了沈孝柔,擦了脸上的汗,刚想出口气,郑欣然果然打来了。不过为什么两个女人的语言那么近似呢?
“想我没有?”郑欣然的声音比沈孝柔倒温柔许多。呢?你用你原来的手机打给我,孝柔也不会知道啊!”欣然的语气很暧昧,就像诱惑人的魔鬼。
“没有想到,不过我记住了!”随手从沙上拿起一块布来擦汗,想不到小李还有真丝的手绢。但是注意力不在这里,郑欣然的声音突然增大,“你一定给沈孝柔打过电话了!”语气还很肯定,我不得不再度辩解:“不是,绝对没有,我是一视同仁的!”
“放屁!”和沈孝柔同样的反应,连后来的话意思都差不多,“你忘了我们的爱情结晶了吗,你忘了你的责任了吗,难道你不该问候一下孩子吗?我们母子俩就相当于沈孝柔一个啊!”
我的头好痛,但还得花言巧语讨好之。
“就会说好听的,不过如果沈孝柔等会儿给你打电话,你要严厉的斥责她坏了规矩知道吗?”相同的结束语啊,我挂断电话,把真丝手绢蒙在脸上……不对,感觉很怪,把手绢摊开仔细一看,浑身恶寒,为什么小李的房子里会有女人的内裤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夜来香
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一百零七章夜来香
小李的房间很小且乱,是他向局里申请的宿舍。我不清楚为什么小李不愿意回家去住,他爸爸好歹也是个领导来着,没必要过得这么辛苦。可是此刻在幽暗的灯光下,我看着手中的内裤知道小李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了。
把那脏东西丢到一边,感觉沙吱呀乱响,也不敢坐了,站起来找凳子,结果就现他的床还算干净。一时间我很后悔搬到他家来,早知道还不如回家去住呢。慢慢踱步到床边,又看到上面凌乱的摆着几件内衣,还是女人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时门被打开了,现在交警办事很有效率嘛,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头都没回就抱怨道:“我说哥们,你这里比猪圈还乱教我怎么住啊?”
听见的却不是小李的回答,而是一个女人的惊呼。我急忙转过头来,看见一个打扮的十分清凉妖艳的女人,画着浓妆,如果不是在灯光下,肯定以为是见了鬼了。不用猜测,我能肯定眼前的女人是从事那方面工作的,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虽然知道小李喜欢眠花宿柳,可那也只是听他讲的而已,没有接触过他的的炮友。
那个女人看着我很好奇的样子,问我道:“你就是新搬来的?”虽然觉得她的问题有点怪异,可却是事实,所以我没曾想她却捂住了鼻子,觉得我很脏的样子,瓮声瓮气的说:“想不到他还好这个调调,我还以为他交了什么美女了让我搬出去,想不到我还不如一个男人了!”
我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完全是误解嘛,所以我连忙解释说:“我和小李是哥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她却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得了吧,我和他还是哥们呢,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不是胡搅蛮缠嘛。懒得理她。不过这么晚了她还来这里,不会是找不到的方住又要赖一个晚上吧,顿时我起了马上搬走的念头。
那个女人仿佛能够看懂我在想什么,笑着说:“我只是来拿一些东西,不会打搅你们的!”说着又到处瞅瞅,然后问道:“李子呢?”
“他…他还没回来!”没怎么接触过这类豪放型女人。我说话的时候显得小心翼翼。她却显得无所谓。倒在了沙上问:“你是单纯的gay还是双刀啊?”我靠,跟她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