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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钻,那个女警官已举着明晃晃的手铐向我奔来,还洋洋自得地说出上述的一句话。我刚想声明我是自己人,话到嘴边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尖叫,好像是骂流氓什么的吧。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挨了一记耳光。这个女警官一边尖叫一边眼也不眨得瞪着我。妈的,耳光煽得还挺有劲,打得我耳朵嗡嗡响。我一时间懵了,也不晓得该咋办,瞥眼看见小妮子抱着条毛巾在墙边瑟瑟抖。咦!那条毛巾不就是我的屁股帘子吗?那么,我现在岂不是赤条条的暴露在众目之下,怪不得那个女警官刚才要尖叫。不过我的小弟弟已不复刚才的旗杆之势变身成鹌鹑了。我现在脑海里一塌糊涂,也无所谓紧张或恐惧,只觉得受了这样大的刺激,我会不会阳痿,迄今为止我都还是个处男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副冰凉的手铐已铐在我的手上。
“把毛巾给他围上,带回去!”那个女警官已恢复了平静。
“可他不是赵家俊啊。”一个警员接口说。
“反正也是流氓一个,带回去再说。”女警官眼尾也不瞧我,扭头就走了。
这还真是背时啊。还没开嫖呢就被逮了。本想解释一下好歹我也是个警察,不过警察嫖娼这事儿可大可小。当着这么多人,就是关系再硬恐怕也抗不住啊。得,现在什么也别说,老老实实跟着走好了,进了局子再想办法。看来又得劳动老爸了,事情虽然丢脸但谁让儿子我刚继承他的光辉业绩就被抓了个现形啊!大不了回去被他臭骂一顿,说什么悔当初就该把我射在墙上。看起来来抓我的人全是刑警队的,没一个认识,这下好可以不被曝光。不过也不可能有什么特殊待遇。
我总算感受到那些被抓的嫖客的处境,乌漆麻黑的看守房里就一根长椅,***还把老子铐在椅腿上,害得老子只能保持大便的造型。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毛巾,十月的天虽然不是太凉但也得瑟的很啊。真怀疑我的小麻雀还能不能变成大雕。最可恶就是那帮条子,在警车上一直用猥亵的目光打量我纯洁的老二,还说什么明明是只鹌鹑还想变成老鹰之类的浑话。这就是我们敬爱的人民公安吗?不是讲究以德服人吗,口德跑哪里去了。同是条子命,相煎何太急啊。唉!总的来说,中国的人权问题确实亟待改善。
不过皇冠的背景可深的很啊,这帮警察怎么就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捅这个马蜂窝。难道市里的那几个要人要失势,会不会牵涉到我老爸。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刚才他们说要捉赵家俊,是不是传说中本市的那个黑老大,不过那小子的背景也不简单啊。糟了糟了,要闹大地震了,这回我老爸恐怕不光捞不出我连自己也要搭进去。想着某天老子挂个行为不检的牌子,背个嫖娼警察的恶名,像当年文革时斗破鞋一样被拉到审判大会接受大众鄙夷的目光,我真他妈后悔当初老爸没把我射在墙上。原以为凭着关系好好混,我也能弄个科级或处级待遇,没想到梦还没圆就先进班房了。嫖娼事小其背后意义甚大啊!可能这回要砍头亲兄弟,坐牢父子兵了。没准我爸的问题还不是坐牢能够解决的。越想越害怕,我爸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个明哲保身的人,原本坚信他只是行为不检但基本还是个好官,但这时身在班房令我对他的信任感也越来越弱。将来审查我爸时,我是像革命烈士一样宁死不屈还是忠君体国地大义灭亲?不过看我这么胆小如鼠,一点也不像跋扈的干部子弟就知道我爸并不是胆大包天的人物,他应该没事。
望着墙上的铁窗,我心下惴惴,感觉前路一片黑暗,不禁唱起那脍炙人口的歌曲:“眼泪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二尺长的牌子我脖子上挂,大街小巷把我游;手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别嚎了,出来,提审你了!”一个冰冷地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从铁门处传来。一个高大地牛头马面似的警察给我打开了手铐。
妈的,老子不信佛,不相信有地狱,不就嫖娼嘛,还未遂呢!大不了警察不干了,老家还有几亩地,种田做个现代化农民也不错。
“怎么不起来啊?”那个警察准备拉我。
“蹲久了脑子有点晕。”
“嘿!还给我充老子”(妈的,这啥耳朵啊)“就你这塑料体格怎么还敢去嫖啊?”又刺激我,装死不理他,这些家伙都不讲口德的。
在去刑讯室的路上我一直在构思怎么回答问话:我固执的爱着我的女朋友,虽然她一直拒绝我这纯粹的热烈的爱,但她却轻易地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让我很受伤。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红杏出墙的过程,但我能够感觉到。我在她身上花了很多的时间与金钱,结果连她的**在哪里都没有见到,于是我愤然干出出格的事。结果我现只需花八百块我能得到更多,至少是以前没有得到的。转念一想我的八百块花得有点冤,服务还没到位嘛。干这个又不给你开票,事后也不能索赔,我岂不是要白欠小李一个人情。
迷迷糊糊走到审讯室门口,听到里面有争执的声音。
一个清脆的有点辣的女中音说:“王叔,我们做警察的不就是要维护正义吗?赵家俊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很清楚,为什么就不能去抓他?再说那种下三滥的地方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碰?”
“孝柔,你想积极做事思想是正确的,但也太鲁莽了。警队是讲纪律的地方,你怎么可以未经批准擅自行动!”
噢!原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严重,只是年轻气盛的女警官犯了左倾冒险主义错误。放松放松,看来我老爸随便就能把我捞出去。这时候我又不禁为自己刚才对老爸的怀疑感到不耻,我爸可是个好官呐,我得相信他。不过接下来是事情好像不是怎么应付这帮条子,而是我那身居高位,时常给我脸色的老爸了。我被抓进了号子,罪名是嫖娼,虽然我敢肯定这件事绝对不会传扬出去,但对于爱惜羽毛的老爸来讲,我恐怕还是当初死在多乐士里面比较好。
“明知道赵家俊在里面为什么不下命令?如今倒好,抓了还要放,这是什么道理,我不服气!”那个女声变得有些激昂。也许是感到里面的争执有点激烈,押我的警员迟迟不敢推门进去,过道上的阴风凉飕飕地,冷得我直打哆嗦。
“赵家俊是有嫌疑,但还在调查之中嘛!你怎么可以那么冲动,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会捅多大篓子吗?幸好今晚没把事情闹大,否则连你爸也护不住你。”那个男人倒还苦口婆心,看样子确实是老奸巨滑啊。可能今晚市里的要人都没在那里头,要不然这个女警官的英雄之梦也就到头了。
“王叔,不要老提我爸好么,我在公安大学的成绩是有目共睹地,我可不是靠关系的无能而二世祖。”
“孝柔啊,你这脾气确实该改改了,今晚的事局长都知道了,你就准备写检查吧!”
那女警官的话听得我脸上火辣辣地,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冲着老子来的。其实我读大学的时候也是一个很有理想的好青年,我甚至为了将来武力解决台湾问题苦练枪法,cs打得我们那一楼的同学都不敢和我单条。可是出了校门我明白了,理想和梦想只是一个字的差别,我庆幸我有个好老爸,尽管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现如今我被人从号子里提了出来,满腹心思,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想对那个女同志说:成绩好有什么用,就你那幼稚的思想,现在的级别待遇不是靠关系还是靠你满脑子英雄主义挣来的?和我一样是降落伞就老实本分一点嘛,干吗去争功,害得老子大半夜围个屁股帘子在班房里抖。我心里恨死那个女人了,嘴里低声咒骂她。
听到里面没声了,押我的警员开门把我带了进去。
正文 第三章 审讯
平常总在电影里看审犯人,没想到今儿老子要亲身体验一把,这灯头还真***亮啊!
“咦!是你这个流氓啊。”说话的正是那个女警官。我抬眼一瞧,哟!这不是刚才逮我时,瞪着我的**眼都不眨还甩我一耳光的那小妞嘛。现在仔细一看,长得还贼漂亮,属于那种穿上警服是端庄,换上便服是妩媚,脱掉衣服是妖娆的警花啊。不过对我态度太坏,下手又狠,长得再漂亮我也没好气,一急之下就顶了一句:“我是流氓你是什么?把我看光了眼都不带眨的还好意思说我是流氓。”
“你…你丫找抽是不是!”这女警官起火来也是艳光照人,小脸红扑扑地贼可爱。
“孝柔!”那个男的抓住欲飚的女警官。那女警官坐了下来看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嘶,这眼神好凶恶啊。
“说,今晚上那里干嘛去了。”这男人说话倒还不带任何感**彩,看来是个审犯人的老手。
“嫖娼啊!你们不都看见了。”我心里憋屈的很,说话也就不客气了,反正我老爸一定会救我,我就胡说八道泄了:“还未遂呢,你们也看见了,我刚想那什么,这婆娘就进来了。”我指了指那个叫孝柔的女警官。
“嘴巴放干净点,臭流氓。”那女的气的猛拍桌子。
“小子,嫖娼有理是吧?”那男的看来也快上火了。
我也豁出去了,循声望向那个男人,刚想扯皮。咦!这男的大约四十来岁,戴副眼镜,看起来很知性的面孔怎么这么面熟啊。哦,好像是刑警队的王队长,这下可有救星了。想当初我老爸可是想把我送进刑警队的,那时候这老小子没少巴结我老爸,我爸还给他许愿来着,只是我胆子小不愿进刑警队罢了。
“王叔叔,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宁欢啊!”我这会儿可真有一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
“少套近乎,交代问题。”那女的又是一拍桌子。我根本不甩她,只是热切地看着我的老王叔。
“宁欢,哦~!你…你是宁市长的公子!”王叔的脸色一下子郑重起来。
“对对对,宁峰就是我爸爸。以前我还跟你们一起喝酒来着,您还记得吗?”没错,我老爸正是本市的常务副市长,这张牌够浑厚吧!
“小宁啊!”王叔的态度一下子亲切起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鬼想得到你们连皇冠都敢去端啊!我堆砌笑脸说:“我年轻人不懂事,太冲动了,不过我已知错了,刚才在号子里可是深刻忏悔来着,’铁窗泪’都唱了好几遍呐,押我的警官还说我唱得有诚意……您看今儿这事……”
那女警官一直冷冷地盯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屑。
“还站在那干什么,快给他找身衣服别冻着了。”王叔呵斥着站在一边的警员:“怎么就给他围这么个东西。”有关系就是好啊,普通的嫖客这姓王的没用皮带抽丫得就算运气了。
“还不是这婆娘,不,这女警官严格执法嘛!”我看到那女人一听我说话眼睛瞪得溜圆又要作便急忙改口,拎着毛巾陪着笑。
“小宁啊,当叔的不得不说说你啊,你今天的行为可不好啊,要是传出去我们警队的形象可就完了。”
“是是是,王叔教训的对,我今天受教育了,以后绝对不敢乱来了。”
王叔看我对他的态度恭恭敬敬的,也笑了,转过头拍了拍他旁边的女警官说:“孝柔啊,说起来你们都还是同事,他爸和你爸可也是战友哦,你今天负责这个事儿,那你说是不是……”
我连忙急切的看了看那个叫孝柔的美女警官,谁知她撅了撅嘴说:“谁和他是同事,二世祖!”
我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