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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飞骤然冲破掣肘,心头大喜,五行遁遁光大放,朝着石室屋顶便遁了上去。
那纸扎的女童子却咯咯笑了起来,拍着纸扎的小手一副幸灾乐祸的申请。
袁飞还来不及考虑这女童在笑些什么,便一头撞在石室屋顶的岩石上,这一撞力道巨大,咚的一声,直接将他给弹了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袁飞这般出了洋相,那四个童子尽皆哈哈大笑,纸扎的小手来回拍打,状似极开心的摸样,不过他们一个个脸上的眉眼都是画出来的,光有声却并无表情,僵硬的眉眼着实叫人后背发凉。
袁飞有五行遁护身,这一撞虽然没有伤及肉壳,但也撞得满脸灰尘,狼狈不堪。
袁飞身子一弹站了起来,眼中蓝光大放,看向头顶石壁,就见石壁之上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道道的淡金色的蝌蚪文字,密密麻麻的蜿蜒游荡,袁飞心头一惊,再看时整间石室的墙壁都被这种蝌蚪文字遍布。这石室竟然有禁止能够隔绝五行遁术!
袁飞微微皱眉,看着这四个纸扎童子一拱手问道:“几位仙童不知为何要阻拦在下离去?在下也不过是误入这里打扰了四位清修。”
那个被袁飞用火烧过的女童咯咯一笑道:“误入?误入之后便打打杀杀的用火烧这里的主人么?”
女童旁边的一个男童也嘿嘿笑道:“还出尽手段往我身上招呼个没完,打得我现在浑身酸痛,这医药费怎么都要和你算个清楚才成!”
袁飞微微眯眼道:“不知如何才能使得四位仙童满意?”
那女童做沉思的摸样,随后道:“我们在这里呆了不知多少年,最缺的就是个乐子,你就在这里给我们四个做个使唤支应吧!”
女童旁边的三个童子尽皆拍手,其中一个道:“对,你也要像我这般留两个小辫,脸蛋儿也应该打上红红的胭脂才好。我封你为,狗尾巴草童子!哈哈哈。
袁飞面目一冷,观这四个纸扎童子的言行袁飞便知道没什么商量的可能,任凭四个童子怪模怪样的哈哈大笑,袁飞五行遁遁光大炽,护住全身猛然暴退,想要从门口处退出。
谁知不知何时那四个童子竟然出现在了那石门门口,依旧是拍手大笑,动作都没有变化,却将整个门口挡得严严实实。
袁飞心头再惊,这些童子简直能够瞬移一般。
袁飞虽惊却凛然不惧,身形毫不停留,手掌一摄,插在地上的九盗轮回钩便到了手中,袁飞筑基之后肉壳被天地元气改变,血脉更畅,筋肉强劲无比,连带着武道修为也有一丝进境,这九盗轮回钩相较以前威力更盛!
“九盗湮灭神光!”
九九一十八道闪电纵横交错在空中拉开一张霹雳电网将四个纸扎偶人尽皆囊括其中,狠狠地斩去。
那四个纸扎童子之一的一个男童哈哈一笑,做欢喜状拍手叫道:“凡间武功,有趣有趣!”
说着身形也不知是如何变化的,竟然一下就迎上了九盗神光,手臂伸展,当当当当一十八声大响震彻整个石室。
响声之后那童子手中便擒住袁飞的九盗轮回钩,用力一捏,九盗轮回钩便被他捏得爆散成无数晶晶粉粉。那童子对这袁飞嘻嘻大笑。丝毫不像是在和人争斗,反倒是像在做着什么有趣的游戏一般。
袁飞心中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一撇,肚腹之处猛然钻出一柄狼牙槊,这一槊速度极快,威势极大!那童子又离袁飞不过三尺距离,是以一下便点中那童子胸口。
申屠陌乃是绝顶高手,这六个月来又吞噬了大量的妖兽神魂,已经由魔头进身到了魔魁的境界,这一槊之中不光含有巨力,还有一团锋锐的魔气,一下便将那童子击飞出去。
还不待那童子撞在墙壁上,郎昆无声出现在那童子身前,剑光一闪,叮叮当当的便斩了起来,一时间火花乱溅,眨眼之间便是一百余剑斩出。
将个童子从空中一直斩落在地。申屠陌从袁飞胸口钻出来一声暴喝也冲了上去,狼牙槊舞成一团,咚咚咚擂鼓一般的擂在那童子身上。
那三名围观童子却似乎见到了更加有趣的事情,毫不担心自己的伙伴,指着那挨打的童子哈哈大笑。
袁飞眼中冷光一闪,也不去管那被申屠陌和郎昆围殴的童子,手中两柄玄泥紫金离火幡挥舞起来,那一千魔头一千魔魁立时便从幡上滚了出来,朝着那三名看门的童子便猛冲而去。
三名童子一愣,其中一个拍手喜道:“这两杆妖幡很是有趣,我们不如抢来玩耍一番吧!”
其他两名童子齐声道好,随后便混不在意的朝着那两千魔兵冲去。
袁飞心中一紧,就见那魔头和魔魁们冲上去撞击在三个童子身上爆炸连声却紧紧只能稍阻这三个童子的速度,无论如何也伤不得这三个童子分毫,袁飞眉头一挑,法决一催,那一千魔魁便弃了三个童子而是朝着头顶上的石室屋顶飞去,撞在石室屋顶便自爆开来。一时爆炸连声轰鸣不断,在石室这般拢音的地方越发显得格外骇人。就连袁飞都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被震酥起层了一般,双耳更是生疼欲裂。
原本袁飞打着将这石室炸塌伺机遁走的主意,哪知数百魔魁一起自爆,竟然连那石室屋顶的渣都没有崩飞一块。烟尘过后石室屋顶之上依旧金色的蝌蚪文闪烁不休。
眼看着那三个童子已经到了近前,正一分为二去擒捉他手上的两柄玄泥紫金离火幡。
袁飞心头一惊,晃手间便要收了两柄玄泥紫金离火幡,那知那个女童竟然突然加速手臂一长,一下便将郎昆的那面玄泥紫金离火幡抓摄了过去。
其他两名童子见袁飞将剩下那面玄泥紫金离火幡藏了起来,立时勃然大怒,一人一掌朝着袁飞便按了上来。
袁飞大惊,连忙将玄牝口袋祭了出来,原本袁飞并不打算在这里施展玄牝口袋,毕竟玄(牝)一界之中还有二十多只猴子和十六个婴孩,他们都没有什么攻击力和防御本事,若是将这三个纸扎偶人引到了玄牝一界之中,在那里起了争执恐怕会伤及他们,但现在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有巨尾妖猴在怎么都可坚持片刻,大不了再将这三个纸扎童子吐了出来。
是以袁一拍这玄牝口袋,便要收了这三个纸扎偶人。
那两个没有抢到玄泥紫金离火幡的童子一见这玄牝口袋尽皆都是眼睛一亮,其中之一声音颤抖的怪叫一声道:“竟然是沟通他界的法宝,有趣!这个我要了!”
说着竟然在绝无可能的情况下身形骤然拉伸,整个变得好似一只水蛇一般,一下便缠在了袁飞的手腕上,一拧一抖便将玄牝口袋夺了过来,顺带着将袁飞甩翻出去,就在此时刚好那个被申屠陌和郎昆联手痛殴的童子从两人的长剑狼牙槊之中挣脱出来,这童子虽然一身横练并未受伤,但申屠陌和郎昆毕竟也不是吃素的,乃是绝顶高手,这一番好打将他也打得七荤八素,浑身是包无一处好地方。
这童子捂着脑袋哇哇叫痛,眼见着袁飞被那童子甩了过来,立时心头火起,挥手就是一团白光,朝着袁飞击去。
袁飞玄牝口袋竟这般轻易地被人夺了去,心中正自大惊,眼看着这团光华朝着自己撞来,那里敢去硬碰,五行遁遁光一闪,硬生生的在空中做了一个转折,险之又险的避过了那团光华。
袁飞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觉眼前骤然一乌,心头一惊之下才发现他这一转折竟然一下钻进了石室最里端的那团污障之中。
第二百三十七章 洞府主人
四名童子一见袁飞竟然钻进了那污障之中尽皆大惊,原本就诡异无比的纸脸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申屠陌和那一千魔魁没了离火幡的支撑,立时便是一散,化为滚滚魔气,在这石室之中来回滚荡!另外的那一千魔头和郎昆则因为玄泥紫金离火幡被那个童子抓去了,是以一下变得呆滞起来。
其中一个童子哎哎拍脑大叫:“这便如何是好,老主人正在金乌檀香床上清修冲击证道之境,你我竟然光顾着玩耍将那黑脸货放了进去,这便如何是好?”
那两个女童子也跌足直叹,在原地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之一自言自语道:“那五阴瘴气厉害得紧,但愿能够将那男子生生炼化成渣!”
而另一个男童则埋怨道:“都是持香贪玩非要招惹那黑脸修士,他本已经有了退走之意,你却偏偏要将他留下来,这回好了,你闯了大祸!”
女童子冷哼一声道:“五荤,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没看到他当时拿火烧我的脸,我这张脸主人足足加持了八十一次无上法力这才画成,万一被他烧坏了怎办?你叫我如何放下这口气来?本来只有我一人出手,但你们三个却贪图玩乐一起跑去堵了门口,若是你们三个留在原地那小子又怎能会轻易进了金乌檀香床?”
剩下的三个童子一听这持香女童将他们都捎了进来,立时也出口辩驳起来,一时间四个纸扎童子面无表情的吵闹不休,连刚刚抢过来的玄泥紫金离火幡和玄牝口袋都丢在一旁忘记把玩了,要是此时进来生人怕不得生生吓死。
袁飞此时身处五阴瘴气之中,就觉有什么东西朝着他大力挤压摩擦过来,打磨得他的五行遁吱吱暴鸣,袁飞连忙施展全力祭起五行遁,五行遁遁光大放,发出叫人晕眩的切割之声,吃力的抗拒着污障之内的鞑伐之力。
眼看着五行遁的光丝咔咔绷断,眼看着便要被这五阴瘴气吞噬,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袁飞身子整个一轻,竟一下穿破了那污障之气,来到了一莫名其妙的地方。
袁飞一下跌在了一团温软柔滑的锦被之上,五行遁也直接被打回最原本的形状,化为一颗裂开的光珠跌落在他的身旁,显然被那五阴瘴气伤毁得不轻。
袁飞不由得一愣,就见这里金光大放,乃是一张大床之上,不过这张床似乎也有些太大了,足有五六丈方圆,与其说是床不若说是一间小屋。
这床上铺满绫罗绸缎,锦被玉枕一样不少,而且尽皆崭新无比,莫说陈旧,就是连灰尘都没有一粒。
床两侧十尺高的屏障都是非金非木非石的不知名的东西整块雕刻而成,上面雕龙画凤、亭台楼阁、山水鸟兽一应俱全,四壁上还镶嵌了无数的金银玉石、玛瑙翡翠,床顶之上乃是和四壁一般的材料架构成的层层叠叠的圆顶,上面仙女飘飘霓裳乱舞,更有仙鹤翩翩,正中间有一只放着丝丝条条的金光的不知道什么雕成的金乌,将整张床内的情形照得分明。
商国皇帝大婚的婚床袁飞都睡过了,要说见识也算天下少有,见到这张床都不由得啧啧称奇,皇帝的大床连这张床的万分之一也比不上。
而就是在这样的一张这床上,盘坐着一个身形僵硬佝偻的赤身老者。
这老者奇瘦无比,枯干的好似一阵风便可吹走一般。
脑袋顶上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浑身筋肉一根根一丝丝似铁一般的青乌颜色,双目空洞,显然此时已经毫无生气,不知道死了多久。
袁飞略微吃惊,不过也不算意外,若说这洞府的主人是外面的那四个纸扎童子袁飞是说什么都不信的,显然这位才是这座洞府的原主人。
不过有了外面那四个纸扎童子的先例,袁飞也不敢就这样认定这老者便是死透的,生怕这老者突然露出狰狞面貌,是以离得远远地转了一圈,将糺蓝神光催动到他所能承受的极致,眼中喷出来的蓝光将那头顶上的金乌之光都生生顶散了,仔细观瞧。
这一细瞧果然便被袁飞发现了什么,就见这老者盘膝而坐一只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