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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锦眉头微皱,这个二哥,能有什么好事找她?季锦离季昭白远坐了一个位置:“说罢,什么事情?”
季昭白悻悻笑了一声,这样子开口,他还怪不好意思的,季昭白干咳一声,打着哈哈:“其实也没有什么了,就是些小事情,不耽误锦妹功夫的,锦妹明日就和我出去一小会……一小会就行了。”
“到底什么事?二哥,你若是不说,我可是不会和你出去的,赶紧老实招来!”季锦故作生气,其实她自己对季昭白说的事情还感些兴趣。
季昭白纳闷的叹了一声,他怎么摊了这么一个小气的妹妹,季昭白只好小声说:“我请你出去吃好东西,锦妹,我这个哥哥够意思吧。。”
“就这样?”季锦怎么听着有些不信呢。
“就这样!”季昭白底气明显比刚才足了一倍,重声说道。
听季昭白这么说,季锦不答应,倒是显得她这个做妹妹的不够意思了,季锦点点头:“什么时候。”
季昭白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来:“到时候我来找你,锦妹,你明天真没什么事情吧。”
“没事。”季锦仔细回想了翻,明日是没有什么事情。
季昭白自己乐了一会,然又敲了下季锦的额间,潇洒的转身,给季锦留了一个背影。
“二哥!”
季昭白临走前,季锦突然一声喊住,季昭白的身子突然僵住,不会是锦妹要变卦吧,季昭白僵硬的转过了身子,讪讪笑了一声,笑的有些发虚:“锦妹,还有什么事情啊。”
“你知道哪有神医吗?江湖中的?”季昭白成日在外面瞎混,对外面的事情应该尚解一二,季锦想平常的大夫医不好娘亲,那只能另请高明了。
这江湖上,也有不少能人异士,所以季锦对这,还抱着一点希望。
季昭白闻言,先是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自然是有的了,锦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你先别问这个,你就说这个应该到哪里去找,你认识吗?”季锦心中欢喜了一下,果真有神医,如果这样,娘亲是不是就有救了。
“这个……我自然是不认识了,我也只是听说过,好像是在深山老林中归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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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自然是不认识了,我也只是听说过,好像是在深山老林中归隐着呢……”
季锦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深山老林?”
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世外桃源,这个多好……季锦顿了几秒,显然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怎么能找到他,额……”思索了会:“诊金是多少?”
“锦妹,我这也是道听途说,哪知道的这么清楚。”季昭白不自在的撇了撇嘴角。
感觉在这多待一刻,季锦就有反悔的可能,季昭白挥了挥手:“锦妹,明日见,我先撤了。”
季锦就这样看着季昭白桃之夭夭,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有那么可怕,季锦撇了撇嘴角,左右思索着这个神医的事,连神医的名号都没有打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季锦摆弄着身下的百褶锦色纱衣,目光悠远,拖着腮,静静的坐着。
入夜时,季锦一个人待在屋中,脑子仍旧飞快的旋转着,突然,她的目光一滞,这样的费脑子,她有一天会不会累死?想着这个无聊的问题,她渐渐躺了下来,虽吹来的每一丝风都带着暖暖的热意,可是季锦仍旧盖的是略厚的锦被,她扯了扯锦被的一角,手不住的摸着菱面上凸出的刺绣花图。
突然窗户咯噔响了一声,季锦只当是被风吹的,只是心里犯了嘀咕,并没有在意。
可似乎这个声音还没有断,窗户又被敲了一下,就是有人拿小石子砸到窗纸上似的。
一声两声季锦都没放在心上,可这接二连三的想起,好像不惹出季锦,就不甘心的似得。响个不停。
季锦腾的做起了声,点了灯,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将床头的剑取了下来,才稍有安心的往外走去,直至窗口。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没完没来了的戏弄她。
就在季锦靠近窗户的时候,这个声音戛然而止,就好像是外面的人听见了里屋的动静,和季锦自认为她发出的声响不大,何况是她的脚步因为习武的缘故。声音一直很轻,除非外面的人是一个高手,否则是难以察觉季锦的靠近。
季锦握紧了手中的剑。难逢对手,好久都没有摸过剑了,她心中难免有些激动,毕竟,对于一个习武者。没有对手,是一件十分枯燥的事情,压下这心情,季锦小心的问了一句:“谁!”
说着准备推开窗子。
低沉而有力的声音透过一层窗纸传入:“是我,阿锦。”
与此同时,季锦的窗子也推开了。看见的正是,子玉半缩着身子,一声黑衣 早已隐于黑暗之中。子玉欢喜的眨着有神的双眸,淡淡的琥珀色充满了狡黠。
季锦惊然,张了口,欲要出声:“唔唔唔……”
季锦用力的推着子玉结实的胸膛,却发现。子玉的力气大的惊人。
季锦双目瞪的如铜铃一样大,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外面披了件外衣,早在挣扎时,外衣就被挣脱于地,就连衣襟口处都渐渐松散,露出一片白皙的肤色,与若隐若现的春光。
子玉的大半个身子几乎都钻进了窗中,与季锦的身子紧贴着,身体做着亲密的动作,皮肤摩擦着皮肤,季锦脸也不知道是被捂的,还是子玉的原因,或许两者都有,她的脸迅速涨红,连带着脖颈处都一片片桃色。
子玉完全没有发现季锦的异样,琥珀色的双眸微微闪烁着亮光,如同天边闪烁的星辰,璀璨安宁。
“阿锦,你别声,不然一会就吵到其他人了。”子玉一张一合,在季锦的耳边喷洒着热气,弄得季锦脖颈一阵痒意。
用脸红脖子粗来形容一个女子,还真有些异样,可现在,季锦就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瞪着眼睛,眼睛迸发出的目光,足以将子玉千刀万剐。
别出声……这都是被谁害的!季锦见子玉一直不松手,只好妥协,点点头,表示她不会出声。
子玉淡淡一笑,恍如隔世,两道清风拂过,夜幕中,子玉冷峻的面容带着孩子般的笑容,薄唇上扬,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让季锦不由一愣。
就算是美色当前,季锦也不受诱惑,反而自己妩媚一笑,后退两步,冲子玉勾了勾手指。
媚眼如丝,红唇微张着,衣衫不整,俨然一副引狼入室的模样。
子玉抬眸,见季锦让他进去,自然迅速爬窗而入,冲着季锦嘿嘿傻笑,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冷峻脸庞加上傻笑,恐怕也只有子玉一个人能厚着脸皮做到了。
子玉仍然一副小白兔的模样:“阿锦,你要做什么?”
季锦依旧是笑,继续勾手指,让子玉走近。
待子玉走近之后,季锦莞尔一笑,眸中流波暗转:“子玉,要记住你刚刚说的话哦!!”
子玉发呆,他刚才说了什么?
不等子玉细想,季锦已经带着他回忆了一遍,声音低柔喑哑:“千万不要出声啊,不然吵到别人可就麻烦了。”
子玉刚点了下头,突然毫无征兆的一踢就上了他的身,接着又是如雨点般的拳头和最后一个回旋一扫,中途,季锦一脸无良:“千万不要喊出声哦!!”
于是乎,子玉硬生生的挨了一顿打,还一声未吭,最后,子玉委屈的看着季锦,一副良家小妇被欺负了的模样:“阿锦,你欺负我,我要去告师傅。”
她打都是虚招,只用了三分力,她哪里会真用力打,要是她使力了,子玉怎么还能好生生的在站这着和她装样子,季锦摆摆手,恕远不送的表情:“去罢,我不会拦着你。”
子玉没有走,反而很自在的坐了下来,语重心长的叹息了一声。
见他面容严肃,季锦也坐了下来,大晚上的独闯季府,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子玉受什么委屈了?
季锦心中还分明的知道自己喜欢子玉,但这个喜欢也只是初升萌芽。
季锦原本想着打完子玉,子玉就该生气离开的,可子玉没走,反而还真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想要说似得。
季锦便恢复了正色,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结果并不是季锦所想的那般,子玉语重心长的长叹一声后,过了片刻,突然来了一句突兀的话语。
“阿锦,我就是想你了,所以来看看……”
季锦感觉自己的气血上升,心口似乎也隐隐有一口血欲出未出。
季锦捂了捂胸口,平静了一会:“大半夜的,你跑来就是和我说这个?”
口气充满了不屑。
但她捂胸口其实还有一个小小的原因,她觉得她的心砰砰直跳,好像要跳出来似得,弄得她坐立不安,这种其妙的感觉,她很难掌控。
或许,季锦听完这句之后,心中还有一点小小的窃喜。
不过当下,她就板着一张脸:“看过了罢,你可以回去了。”
子玉觉得自从季锦下了群白山之后就变了,变得十分异常,虽然她以前也很异常,可是与这几日完全不同,对他的态度变化很大,子玉反反复复想了几次,还是没有想到导致季锦变化的源头。
所有的疑问都变成了一句话,这句话说的很慢,仿佛沉寂了千年,是远道而来的一声叹息。
“阿锦……”顿了又顿:“你讨厌我。”
这一句并不是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子玉站定良久,与季锦对视着,琥珀色的双眸散着淡淡的凉意。
季锦不知道,其实子玉他很早很早就喜欢上季锦了,早到他都不知该如何算起。
而且他也一直以为,季锦会属于他,因为当时在群白山上没有其他孩子,只有他们二人。
子玉的童年完全可以说就是季锦!
子玉不等季锦作答,淡漠的转了身,这之间不过是几秒钟。
季锦木讷的看着子玉消失在窗口,隐于夜色之中,待子玉走后,季锦身子没有挪动,只是直直看着那个窗口,良久,她才走近,将窗子关起,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这不就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吗?
可为什么目的达到了,她的心为什么这么痛,她一点快意都感觉不到,反而心口闷的很难受。
季锦缓慢的走近床边,躺下,闭上眼睛,在缓慢的过程中,她才渐渐入睡。
只是这一觉,睡的没有那么安稳。
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她腾不出时间去细想其他的事情。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堆积到了一块,就像一块沉重的大石,想要将季锦压倒。
季锦挺起腰板,目光冷静有余,与昨日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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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夏之与香琳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动手打季锦的会是大小姐的亲妹妹。毕竟她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姊妹,且不说这个,就是二小姐平日里娇柔淑女的模样,也不会像是会动手的人。
夏之愣着,已经顾不上收拾地上的残片饭菜,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然与香琳面面相觑。
香琳才是当值第一天,就遇上了这么凶猛的场面,心里说不出的是害怕还是兴奋,或许都有点……
季锦脸上是热辣辣的疼,看着眼前人又要甩一巴掌的时候,季锦立即扬手,受了一巴掌的她,怎会再吃第二次亏,她紧紧握住季兰的腕间,她手上的力度越发越紧,没有习过武的季兰,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季兰被季锦握的手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