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大家折腾了一上午,形象是悲惨点儿。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卓少的朋友你们也敢拦?”王军冷着脸说道。
他不提冷文卓还好。一提冷文卓,董言言又是满腹的纠结无法倾诉。
“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别整得像咱们狐假虎威似的。”她低声对王军说道。
保安这才看到董言言,赶紧放行。
一行人如蝗虫过境般上了二楼,找了个大的包厢,董言言歪在座位上不想动弹,让他们随便点。
看到他们一个个两眼放光兴奋的样子,她忽然就感觉很欣慰。
都是一家人,饭菜上来,也不必客套,一个个拿起筷子风卷残云把满桌子的菜吃个精光,不怪他们狼,实在是大饭店的饭菜菜码小,盘子看起来很多,一会儿就吃没了。
董言言一边让服务员接着上菜,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应该让宋明诚在这里再开个分店,反正张远在这儿,能者多劳呗。
下午回到家里,稍作休整,董言言又陪他们出去看夜景了,开着车兜了大半个城市,又吃了夜宵,几个人才心满意足的回来。
三室两厅的房子,董言言和楠楠住一间,大姑和大姑父住一间,小刚小玲住一间,老爸老妈很自觉地去睡沙发。
这让董言言有些过意不去。
第二天一大早,老妈就起来做早饭:昨晚她跟老爸研究一宿,觉得出去吃太贵,两顿饭下来,几千块钱就没了,还是在家里做的好。
饭做好了,楠楠和小玲却吵着要吃广式早茶,因为只听说过没吃过。
董言言只得带着她们出去找了一家正宗的饭店吃了一顿,老妈的饭白做了。
吃完了早饭,几个人都不想回家,说是直接去公园,他们还没有见过城里的大公园呢。
公园,游乐场,三个精力充沛的大人,三个吵吵闹闹的孩子,老妈在一旁苦哈哈地看东西,董言言到处排队买门票。
孩子她不放心,作为小辈,总不能指使长辈去买门票吧?
这一天过得简直太充实了,她陪着两个妹妹居然也玩儿得很愉快。
第三天,他们要去坐轮船,董言言不放心,只好跟着。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好把两个保镖都叫来,陪着他们一起出海。
然后又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晚上到她家里收拾屋子,这两天的屋子造得乱七八糟,老妈白天要出来陪他们,晚上还要收拾屋子做饭,实在是太辛苦了。
在这里玩儿了十几天,大姑很满意,小玲也扯着董言言的胳膊张罗着不上学了,要来她这里打工。
董言言慈祥地笑道,“妹妹,你还没满十八周岁呢,没有人敢用你,回去好好读书,到时候也考这里的大学,姐安排你。”
大姑就不以为然地笑,“我家小玲最烦念书了,能把初中混到毕业我就满足了,到时候就让她过来投奔你,有你在这里照顾她,我放心!”
董言言笑笑,在心里叹了口气:在农村,孩子念到初中就下来辍学打工的不在少数。
可悲的是,十年以后,自己这种所谓的大学生大部分都没有她们混得好。
十几岁的孩子,年轻,不怕吃苦,农村的孩子又都有一股混不吝的劲头儿,等她们二十多岁大学毕业了,她们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了,那社会经验,那阅历,哪里是天真幼稚的大学生比得了的?
大姑和大姑父商量了一下,准备留在这里过年,老爸一听挺高兴,又开始张罗着买年货。
这么一群人,只有董言言是有方向感的,董言言怕他们走丢了,所以走到哪儿都得跟着;老妈看着心疼,当着大姑的面儿不好直说,背后偷偷跟老爸抱怨,说孩子的腿刚好,哪能这么折腾?
董言言偶然听到这话挺高兴:不管她能不能照顾自己,有这份儿心她就挺知足了。
自从元旦以后,冷文卓就没有再见过董言言,每次打她的电话,她都说家里有亲戚在,走不开。那天舞会以后,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冷淡和疏离,估计是李哲对他说了什么,他向来不齿李哲的做派,一个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也就那么大出息和那么点儿心胸了。
再一次约她被拒绝以后,他有些愠怒地开着车到她家找她,结果在她家门口等到晚上她才回家,看着她身边那一大群满面红光吵吵嚷嚷的男女老少,再看看她和她妈妈那一身疲惫还要强颜欢笑的样子,还有她那两个平时神气活现,现在变身为力工耷拉着脑袋帮他们拎东西的保镖,他忽然就哭笑不得了。然后二话没说,开车就走。
董言言也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连车都没下,就急匆匆地开车走了,简直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好在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日子过了不久,二姐就来了,董言言见了她就像见了救星一样,扑在她身上嚷嚷着,“姐姐,我可把你盼来了!一起过年吧!我都想死你了!”
她来了,自己就解放了,二姐那精神头和厉害劲儿哪是她这种小女子能比得了的?
疲于奔命的痛苦不会有了,只剩下一家团圆的快乐了。
二姐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指着大姑和大姑父没大没小地嚷嚷着,“大姑大姑父,你俩也真是的!我在广州那么近你们不去找我!我这个外甥女没有言言亲呗?你们这老胳膊老腿倒是利索,言言的腿还没大好呢!让你们累瘸了,以后找不着对象了,找你们算账啊?”
董言言赶紧在一旁装小绵羊,“二姐,你别这么说,大姑和大姑父能来我就挺高兴了,你来我就更高兴了!嘿嘿!一起过年呗。”
这个春节这么多人一起过,不用寂寞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花开花落的人间
董丽丽摸着她的头,宠溺地笑道,“行!我也来凑个热闹。”说着转头问言言爸,“二叔,还有什么没买呢?我去买去!那个,大姑父和小刚,你们俩男的跟我一起去,帮我拎东西!”
大姑父和小刚麻溜儿地起身,换上鞋,跟在她后面走了。
董言言嘴角含笑,在心里感叹着:自己上千人的公司都能管理得了,怎么在亲戚面前就包子了呢?看看二姐这气场,这才是当老大的料儿!
家里有了主事儿的人,董言言轻松多了,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这个年过得也相当愉快。
只是过了初五,一大家子人都呼啦啦地要走:过了春节,农村就要准备一年的农事了,老爸老妈也早就想念他们的鸡鸭鹅狗了,董丽丽也正好跟他们一起回家看看。
八个人,走得一个都不剩,董言言送走了他们,回来对着突然冷清下来的屋子,突然感觉自己像被抛弃了一样,满心的委屈,哭得一塌糊涂。
一边哭一边给宋明诚打电话,宋明诚听她哭得这么厉害,也慌了神,赶紧订了机票过来,春节的机票紧张,等他辗转赶到董言言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董言言穿着睡衣拖鞋,披散着头发过来给他开门,宋明诚见她脸色不对,习惯地摸她的额头,滚烫!
“你生病了!怎么没人管你呢?王军和刘刚呢?你养他们两个吃白饭的?”他拦腰抱起她,把她抱回床上,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说。
然后到洗手间里洗毛巾,给她冷敷。
冰凉的毛巾盖到额头上,董言言冷得一个哆嗦,她弱弱地爬起来拱到他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是我没有告诉他们。他们毕竟是男人,出入我这里不方便。我还希望自己生病呢,生病了,你就能陪我了!他们都回家了,剩下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过。”说着说着,眼泪又噼里啪啦地下来了。
宋明诚哭笑不得地捧起她的脸,“宝贝,你念书都念傻了!大过年的你自己留在这里干嘛?等明天你的烧退了,我就带你回家。”
董言言看着他熟悉的脸。闻着他熟悉的味道,默默地点头。
吃过药不久就退烧了,宋明诚又给她弄了点儿清粥小菜喂她吃下。然后哄着她睡着,她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咳嗽一会儿说梦话,他好奇地看着她在睡梦里说梦话的傻样子,正皱着眉头看得津津有味儿的时候。她咳嗽醒了,爬起来捶着他的肩膀就哭,“你这个坏蛋!我梦到你的小三领着一群小四小五小六过来跟我干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宋明诚赶紧抓住她的胳膊哄着她,“别生气别生气,梦都是反的。”
董言言睡眼惺忪地盯了他好一会儿,气哼哼地转过身去睡觉了。
宋明诚无奈地摇摇头。在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男式睡衣,到浴室里洗澡去了。
*
第二天,宋明诚带着董言言登上了回家的飞机。董言言的感冒刚刚开始,因为吃了药的缘故,头也有些晕,一路上疲惫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到下飞机的时候才彻底清醒了。
c市现在是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跟z市有二十多度的温差,所以刚下飞机。她就躲在宋明诚的大衣里面,机场大厅的暖风都不暖和,只有他的体温是热的。
司机早在这里等了,见他们出来了,拎起他们的行李跟在他们身后往停车场走去,他们的车就停在离出站口不远的位置,司机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然后打开车的中门,宋明诚搂着董言言在车的后座坐下。
车里的暖风很足,董言言靠在他的怀里,抱着纸巾盒,一边擦鼻涕一边抱怨着感冒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一辆黑色的广本在旁边的停车位上停下,任家宣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到后备箱里拿出自己的行李箱,任斌和于屏也下了车,帮他拿着行李。
见他还愣在原地不走,于屏推着他的肩膀催促他,“家宣,赶紧走吧!”
任家宣点点头,跟着他们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宋明诚那辆宝马车已经开走了。
刚刚他要下车的时候看到宋明诚拥着董言言往这边走过来,那么娇娇小小的一个人,躲在他的大衣里,搂着他的腰身,娇嗔抱怨着对他微笑,亲亲热热地上了他的车。
甚至都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
于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解地问他,“家宣,你看什么呢?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任家宣回头对她笑笑,搂着她的肩膀进了候机大厅。
*
汽车渐渐驶入市区,司机顺手打开了车载电台,董言言一看快到中午了,就让他调到交通台,中午十二点有一档欣然的节目。
广播里传来一个听众依依呀呀唱歌的声音,笑点颇多,不但主持人听得忍俊不禁,就连董言言也笑弯了眼睛:电话连线这种现场唱歌的形式,很少有人hold住的,偏偏还有很多人乐此不疲地打进热线参与进来。
带着欢乐的心情听完了一首歌,广播里传来男主持人熟悉的声音,“好了,感谢这位观众,剩下的节目时间不多了,下面我连线一下我的一个朋友,让他给我们唱两句,请我们的导播把电话给他打过去。”
电话嘟嘟的响了两声接通了,女主持人嘻嘻哈哈地笑道,“家宣你好,李哲经常跟我们说你唱歌好听,抓紧时间给我们唱两句呗。”
任家宣拿着手机,闲闲地看着周围候机的人群,笑道,“我一个人对着手机在大庭广众之下神经兮兮地唱歌的样子会不会很傻?”
女主持人哈哈笑了,“没关系,你可以到洗手间去唱,那样更傻。”
任家宣笑笑,对着手机,随口哼唱了几句。
“花开花落的人间,曾有的思念,在那轮回转世中,注定的姻缘,烦恼有千万千,快乐在天外天,恩恩爱爱多少年,一朝相对无言——”
很老的一首老歌,但是他唱得很有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