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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清冷的话语带着一丝愁绪,金伯明点了点头,随后不顾顾若瑾的拒绝,留下一名保镖,便被金巧儿扶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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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时,权慕言匆匆赶到医院,看着静坐在门外,淡漠的神色萦绕着点点落寞的顾若瑾,有一瞬失神。
直到与那双无波无澜的清冷瞳眸时,不免觉得可笑。这女人怎么可能会那样忧伤落寞的神色,是害怕大哥有差错,失去了这好不容易高攀上的大树吧!
“医生怎么说?”权慕言幽深的眼眸透过玻璃望着插着氧气管的权慕言,关切的眼神被讥讽替代。那个让他引以为豪,在他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大哥,现在为了个女人,躺在了重症监护室里,怎么能不让他失望。
“挺过二十四小时就没事。”顾若瑾动了动酸痛的腰,看着手腕上的表,突然觉得有点饿。六点多了,一天都没吃东西,胃有些难受。
权慕言回过头,看着脸色些许苍白,捂着肚子的顾若瑾,两条乌青的眉毛高高耸起,目光锐利的盯着顾若瑾。“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让我那个性情冷淡的大哥,为你变成这样?”他从未想过面上嘻哈易亲近,实则骨子里冷漠疏离的大哥,会为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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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乐:某国国民不穿内裤,国王以干净和暖和鼓励大家穿。一农民解大便,因不习惯未脱内裤,解毕回头看,地上什么也没有,心想果然干净,再坐下后,屁股热乎乎的,心想果然暖和。
第二十四章 权慕锦倒插门?
权慕言许久得不到答案,就在他以为顾若瑾不会回答时,轮椅上的人收回望向病房的视线。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么?”顾若瑾直视着权慕言,淡漠的目光捕捉到他眼底深处的不屑。看来他对自己的误会颇深,不想和他多做解释。半瞌着眼睑,把视线转向别处,滚动着轮椅说道:“你来了,就在这先守着。”说完,朝电梯口而去,一旁的保镖跟上去,替她推动轮椅。
权慕言听着她的答案,心底一沉,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现在,脱离了他,连敷衍都不愿了么?
“顾若瑾,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嫁进权家,这一辈子只能是我大哥的玩物!”在顾若瑾即将走进电梯时,权慕言冷声表明他的决心。
看着顾若瑾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眼底布满阴霾,怒吼一声,用力的一拳砸在墙上。
睨了眼拳头上泛白的骨节,盯着顾若瑾离去的方向,嘴角勾出阴冷的笑。顾若瑾,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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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瑾对权慕言的那句话只是一笑置之,暂且不说他权慕言会不会同意,就以现在她的状况来说,一切都是未知。
随即,又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权慕锦,眸光微微一暗,她欠他已经够多了,如今又多了一条命,这辈子恐怕还不清了!
回到自己的病房,就看见金巧儿捧着一束马蹄莲在摆弄。嗅着淡雅的花香,心神舒畅了不少。自己钟爱的花就是这马蹄莲,它有着圣洁虔诚、高贵优雅的话语,同时也象征希望。
原以为性格火辣豪放,骨子里透着狂野和性感的女人,应该喜欢美艳的玫瑰才是。倒是没想到她也喜欢淡雅的马蹄莲。
示意保镖站在门外,滚动着轮椅走近金巧儿,伸手拨弄着修剪好的马蹄莲。“刚下飞机要休息,怎么又来医院了?”
金巧儿在插好的马蹄莲上用满天星点缀好,拍了拍手,笑着去病房带有的洗手间洗好手,提着放在柜子上的保温盒,摆放在小玻璃桌上。
“我在飞机上睡饱了,反正没事儿,就给你送吃的,顺带给你解闷。”小跑到床头柜上,拿过从家里带来的小瓷碗,把鸡汤盛在碗里,旋即便把顾若瑾推到桌前,递着湿巾纸给她擦手。
顾若瑾看着手上的纸巾,静默了几秒,抬头道了谢,便避过伤口轻轻的擦拭。随后,便端着面前的汤,小口的喝着。暖暖的汤一入胃,疼痛的胃稍稍缓和。
金巧儿耸耸肩,替顾若瑾盛着稀饭,一边端出脆萝卜说道:“爷爷了解你出事的始末,但是碍于顾伯伯的求请和家族的声誉,爷爷在公安局封口没有闹大,留着给你出院后自己动手。”
喝汤的手一顿,家族声誉?难道就因为这样,自己还要忍气吞声么?
未等她多想,金巧儿继续说道:“爷爷让我和你说,到时候你要怎么处置顾雪希都行,不要顾及他的脸面,我们金家人可不是能随便欺负的!”
听着她的话,顾若瑾心思一转,想到了海外的奶奶,估计爷爷是顾及奶奶吧!如果是由她自己出手,就没必要注意这些。
——
在医院住了几天,顾若瑾终于可以出院了,但是还不能走路。看着替她收拾东西的金巧儿,嘴角挂着浅笑,这几天都是金巧儿陪着她,说着各国的风土习俗,还有家族趣事,也就不觉得枯燥。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权慕锦,至从被权老爷子知道后,第二天出了重症病房便被转院了。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他的状况!
“大妹,快走了,爷爷在下面等着。”说完,便风风火火的跑出去把行李丢给保镖,再跑进来把她推下楼。
可当她们下楼后,却看到两个老人家站在门口各不相让瞪着眼。顾若瑾连忙让金巧儿把她推过去,怎么也想不到爷爷会和权老爷子杠上。
“爷爷,权董你们这是怎么了?”看着两个年龄相差不大的老人干瞪眼,微微头疼。
虽然,他们年龄相差不大,但是辈分却比金伯明低了一级。当初金伯明三十多娶了小他十岁的顾屏,隔年就生下顾中恒。而权厚呈差不多四十才结婚生子,权慕锦比五十多岁的顾中恒整整小了二十岁。
“我能和他怎么着,只是被当初输不起的家伙记仇而已。”金伯明冷哼一声,缓缓的走过去,撞了一下权厚呈走出门。
顾若瑾看着身子骨硬朗,步伐缓慢却也轻松自如的金伯明,小孩子气的撞着权厚呈扭头出门,不禁联想到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嘴角微微抽搐。
“pi话,当初要不是你耍诈,屏儿怎么会被你骗走……”权厚呈怒吼着说完,适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瞥了几眼旁边的人,见众人都望着他,不自然的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当初权厚呈和顾屏是青梅竹马,两人关系很好,权厚呈一直爱慕着顾屏,呆在她身边守候她长大,然后顺其自然的成为他老婆。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刚盛开的花骨朵儿顾屏给采摘走了。
这时隔大半辈子了,再次相遇,这金伯明越加的欺人太甚了。自己都不予他计较,反而还反咬自己一口,让他如何不气!
“金伯明,你要记得你金家欠我权家一条命,否则你还有闲心在这挤兑我?”越想越气,却又不知道拿什么来堵老不死的嘴,唯有翻账本了。
金伯明一听可不乐意了,他一点也不想和这情敌沾上一点儿边,当时能抢走屏儿,还是他在象棋上动了手脚。于是吹胡子瞪眼的指着权厚呈说道:“少废话,你要什么,老头我都补偿你。免得你天天念叨,我听着都膈应得慌。”
“好,那就把你孙女做我权厚呈的媳妇吧,替你还当初的债!”见激怒了金伯明,眼底蓄满了笑意。
“凭什么?那是你能力不足,活大半辈子了,越活越出息,还欺负小辈儿。”别的都行,就这点不行。否则,他那如花似玉的孙女,不知道给那小气巴拉的权厚呈折磨成啥样?
“怎么?不然我们去下棋,三局定胜负。我赢了你孙女做我媳妇?”
金伯明瞧他那得意的表情,气的脸红脖子粗,想也不想的说道:“你输了,你儿子给我倒插门!”
说完,两人拍板定案,一前一后的上车走了,俨然忘了自己来医院的目的。
而顾若瑾更是傻眼,替自己也替权慕锦捏把汗,两人的婚事就给两个老顽童搬到棋局做赌注。只希望权厚呈别输才好,不然权慕锦可就惨了。
此时的顾若瑾俨然忘了自己也是局中人,金老爷子输了,她可是要嫁进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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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乐:三个女婿给泰山爷过寿,每人要作一首诗,以示敬心。大女婿看到院子里的梨树开得正艳,蜜蜂飞舞期间,突然狂风大作,蜜蜂霎时飞得无影无踪,于是作诗:“梨树花开得十分好看,惹蜜蜂成千上万,一阵狂风吹散。”二女婿看着岳父用麦秸编的粮食囤又大又圆,乃作诗曰:“岳父的囤子编得十分好看,惹老鼠成千上万,一只花猫冲散。”三女婿看着忙里忙外的丈母娘,灵机一动,作诗曰:“岳母长得十分好看,惹嫖客成千上万,老岳父一棒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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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娶我,必须同意以下三点
权家老宅后院里里,顾若瑾望着人工湖里的锦鲤,不时的撒下鱼饲料,游散开来的金色锦鲤聚拢,张开嘴吞食,荡起涟漪的湖面冒着一连串的水泡。
“你怎么看?”穿着睡袍的权慕锦侧躺在藤椅上,看着喂鱼的女人,心里升腾着一股子闷气。
这该死的女人,除了抢救那天守了半天外,事隔个把月才来看望他,还是因为两老头子拿他们婚事做赌注的事儿找上门,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撒下最后一把饲料,拿纸巾擦干净手,这才抬眼看着权慕锦。“就当一场闹剧看待。”两个凑在一起就像小孩子一般的人,什么都瞎扯的出,就当——童言无忌!
怎么可能是闹剧,那两家伙都请律师签了状纸,能一句话算了么?权慕锦被她不咸不淡的话弄得来了气,坐起了身来。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不然腿一好立马找上门,撇清这婚事。
“权慕锦同志,这不是待不待见的问题,而是关乎咱们后半辈子的事。咱两一没感情,二来都不打算结婚,跟他们瞎搅合什么。难道还像古时候那样,给你来个以身相许?”顾若瑾冷笑一声,把头撇向别处,不愿再看权慕锦那‘哀怨’的脸。
听了顾若瑾的话权慕锦也收敛了,虽然她说的没错,但心里总归有点不舒服。他权慕锦虽说不是顶好的男人,在这A市也是别的女人想攀上的大树,怎么到她眼底就什么也不是!
“和我说没用,你不会不知道老头子可是找律师签字了,已经具有法律效益。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说完,露出一抹欠扁的笑,吹着口哨回屋。
顾若瑾看着得瑟的权慕锦,抿唇浅笑。她倒要瞧瞧,那合约算还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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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不管,我不要嫁给费家那个窝囊废,我要嫁给权慕锦,不管嘛!”顾家书房内,顾雪希撅着嘴晃动着顾中恒的手臂撒娇。
看着顾中恒沉着脸把她的手拨开,泛着雾气的眼满是嫉恨。都是那该死的贱人,没想到这样都没让她死掉,反而让那老不死的回来,把自己许给费家那个不成器的窝囊废,这让她怎么甘心!
“爸,难道你也不管我的死活了么?”眼泪瞬间流了出来,看到顾中恒有一丝动容,哭的更为委屈。“要是我妈妈在多好,就不用寄人篱下,看脸色过日子。妈,你回来,你快回来呀…”顾雪希满面泪痕的跌坐在地上,让心硬的顾中恒软下心来。
原本就把顾雪希捧在手心,若不是做出这种狠毒的事,也不会让老爷子剥夺了他的权力。但现在看她哭的伤心,又不断叫喊着她死去的母亲,不禁有些心疼。
“你放心,到时候你会如愿的嫁给权慕锦。”叹了口气,扶起地上的顾雪希,盯着桌上的证件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