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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被摁倒在旁边的椅子上,十来个亲卫哈哈大笑,在旁边手脚齐下。
这女子身上衣服片刻间就给撕扯得干干净净,却仿佛茫然无知,愣愣地看着屋顶,眼中托地一响,落下一滴红色的血泪。
杰罗姆看着众亲卫手忙脚乱地脱衣服,再看着手中小白羊般娇柔无助的少女躯体,在清冷的夜寒里瑟瑟的颤抖着,栗起了无数麦粒般的疹痘,不由得喉结上下滑动,起了极为刺激的新鲜和罪恶之感。从心底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两手用力,将少女凌空提起,平放在一边的一条案几之上。缩回右手,抖抖索索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昂然而丑恶的凶器来。
乌彩儿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但对象竟然是她一向亲近的杰罗姆叔叔,却是怎么也无法相信,口中哭叫,手脚乱打乱踢。却见眼前一黑,脸上剧痛,被杰罗姆一个巴掌狠狠打在脸上,脑中嗡嗡作响,几乎晕了过去。接着下面仿佛有一根灼热的铁棍捅了进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立时感到了一种充实得满满的感觉。
“呜……呜……你是叔叔啊……你是杰罗姆叔叔啊……”
她此时干涩非常,杰罗姆满是蹂躏之心,大力摆动。乌彩儿虽是极为疼痛,却也软了下来,不再挣扎,只是哀哀痛哭。但她面对杰罗姆精悍的身躯,隐隐却也有许多偷食禁果般的罪恶刺激之感,分泌不由自主地增多,过了片刻,慢慢连白皙的皮肤也渐渐充血,如煮熟的龙虾一般红了起来。
杰罗姆感觉逐渐润滑,撞击得愈加猛烈,口中絮絮叨叨,肮脏话说个不停。乌彩儿遭杰罗姆一阵阵直抵深处,又是痛楚又是酥麻,仿佛被人捅穿了般通透爽快,本能地生涩迎合起来,两人皮肉终于记记相撞,发出猛烈的“啪啪”之声。
反而是乌彪婆娘冷静了许久,但她一个女子,怎耐地十二个壮汉连番征伐,一开始还是茫然,片刻后虽然身躯迎合,口中犹自大骂。到后来大骂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再后来连续攀上了顶峰,身子虚垮下来,销魂的呻吟成了真正的呻吟,到最后二人上前,甚至只能发出虚弱的呢喃声了。
杰罗姆已经进入高阶战士,周身不漏,竟比这十二个手下还要持久,呵呵叫着足足弄了一个多时辰。乌彩儿初受挞伐,敏感之极,身体全不由心思做主,上上下下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已来回经历了十来次。到最后发泄出去时,皮肤兀自通红,却隐隐透出青色来,体温越来越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杰罗姆嗷嗷叫着,将凶器深深顶入深处,腰背肌肉阵阵抽搐,良久方拔了出来,还用手把着,抖了两抖,极其舒畅地出了口长气,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返身走出门去。
到了门槛边,情绪就已稳定,回头道:
“寨中规矩不可费了,将他们四人头颅砍下,用竹竿插了,在四处示众,以作警醒!”
说罢也不理这些手下,孤身大步走去,直走出二三十步,却禁不住佝偻下身子,散发出无数的凄凉悲哀来。
乌彪是不明白,人愈到上位,就愈是离不开权力和名声,需求和欲望也是愈大。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到了这个关头,想的除了兄弟情分之外,也已多了名声的考量嘛?
杰罗姆十年前给他断后时肯定是他的兄弟;五年前为他挡刀时,黄蜂寨还是个中等寨子,或许还是他的兄弟;但如今尝到了大寨头领的滋味,自然却是切身利益、甚至寨中的规矩都要比他这个所谓生死与共的兄弟更为重要了。
他乌彪不懂,偏偏还要讲情讲义,首鼠两端,所以就只有死!
有人也不懂,但他们留在杰罗姆身边,所以比乌彪活得长久。
还有人也不懂,但他们只考虑自己,半夜就跑了,所以他们活了下来。
更有人懂了,一看不妙就没了踪影,他们也活了下来。
杰罗姆虽然连夜巡查,也禁不住人心离散,乌彪当他是生死兄弟,全无防备,自然给他随随便便地杀了。但这些手下,以及寨中成了精的老头老太,一个个起了外心,躲躲藏藏,哪里阻拦得住。把手下亲卫散开,等回收时,其中一组反而被杀一人,逃跑的也有三人,只剩下一个受伤的凄凄惨惨回来报告。
这多年的强盗头子知道大势已去,索性把手下战力拢总在一起,但等到天明出寨时,一队十六人跑了一半。二队剩下的五人更是心胆俱裂,一个没来,反而是平时不受待见的三队剩下的十人、五队还有的十五人都在。
仗义每多屠狗辈,人这东西就是如此,一队二队,平时杰罗姆极为器重,寨中分配也向他们多有倾斜,有些余财的人也多。心中有了退路,反而大多不愿留下来送死。而三队五队,家中没多少钱财,又逢三队死了六个哨兵,五队死了大伙儿敬重的兄长,却都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杰罗姆看着后面稀稀拉拉六十来个战士,二十余少年少女,还有不愿意离开,宁可死在这里的百来个村人,心中已是连悲哀的感觉都没有了,只能硬着头皮,痴痴地等着苏明海前来杀人。
六十六、都要……死了嘛
苏明海在那块大岩石上打坐不过片刻,就看到寨墙上不断缒出人来,最先跑的就是哨楼上的喽啰。他刚刚升了一级,对杀戮的需求极为迫切,哪里舍得这些活生生的经验跑了,立刻四处追杀。但这些人都是四散而走,一开始还能远远用弓箭点杀,最后也只能盯住了人多的一群追击,结果到了追上砍杀时,却发现三级以上的人经验倒还丰富。一级二级的却已大打折扣,杀的一些平民,更是只有二三点经验,已和刚才大为不同。
他连番杀了三四十人,见收获不大,索性就收了手。仔仔细细想了一番,心中渐渐有了头绪:
苏明海本来是从七级直接进入魔师的——按道理他的魔师一级,相当于七级战士。但不知是游戏设定还是自身发育的缘故,实际设定却被放在了五级,这会升到了四级,刚刚途中杀了一个三级战士,照样得了26点经验,但二级战士,原来有二十一二点,现在只有十六七点,一级更从十八降到了十一二,至于寻常平民妇孺,经验更是少了大半。
本来因为各人体格不同,同是二级三级战士,经验也有个一二点的上下浮动,还看不大出区别。但如今这些没练武的经验猛然少下,苏明海自然就知道了许多东西:
明显五级以内经验大约不变,相差六级,就开始打了折扣,不过还不明显,但差距到了七级八级,就只有原先的一半上下了。想到今后只能挑着二级以上对手砍杀,心中不由得大为气馁。
……
天迷迷蒙蒙的,太阳还没出来,只在东山顶上略略透出了一丝暖意。风儿细细的吹,清凉之中带着一丝湿润,仿佛又有些要下雨的模样。吹动了前面林子间的一抹白雾,扭动着、舒展着,露出了晨霭中那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
苏明海一步两尺一寸六分,缓慢而稳定,在潮湿松软的泥地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就在这几日之间,漫山遍野,就已透出了鲜嫩的新绿,浅浅印痕中,踩断的嫩草发出轻微的呻吟,又慢慢伸直了躯干——就算是处在食物链底端的生物,也还需要顽强的活下去。
“等这个人走到,我们……就要……死了嘛?”
杰罗姆颀长而健壮的身子挺立在晨风之中,衣袂飘荡,凝望着远方的人影,身后虽有近二百来人,却无端显出一种悲哀和落寞来。
他的拳头忽而握紧,紧得指缘都显出白色;又忽而松开,伸直了五指,片刻后又猛然握紧!
伸足跨出,向前走去!
后面的亲卫精兵同时跟上,心中俱起了慷慨赴死之心。
脚步声齐刷刷轰然一响,却见杰罗姆抬起了右手,众亲卫立时止步,杰罗姆手掌停了一停,屈出食指一勾,亲卫中四个四、五级的战士立时跟了上去,余人却又轰地退后一步,回到了原地。
“请恕杰罗姆眼拙,敢问前面可是苏大人?”杰罗姆语气放得很低,面容严肃。
苏明海将手中狰狞的凶器抗到了肩头,嘻嘻笑道:
“呵呵,怎么会,你怎么会眼拙呢,这不是认出来了吗?”
杰罗姆受他调笑,全无生气的意思,反而愈加低头:
“我这儿不过是个野山草寨,从不出揽苍山方圆百里,不知是手下哪个憨货得罪了苏大人,还请大人示下,小的一定会给苏大人一个交代的。”
停了一停,又小心翼翼地道:
“大人昨夜也消了不少气,大人……您看……您大人有大量,必有慈悲之心,还请大人放过黄蜂寨上下一众老小吧?”
他却是没见过苏明海的恶毒手段,江湖传言,都把这小贼传说成了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英雄人物。因此到了此时,想着这少年身为魔师,总有些高人的风范,自家服个软,倒贴些钱财,总能让人家手下留情。
后面四个亲卫本是英勇赴死而来,雄赳赳气昂昂,满是壮怀激烈之心,结果到了地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家老大说话如此绵软,一时转不过弯来,全都大眼瞪小眼,愣在了那里。不过如今有了活命的可能,一个个心中也有些暗喜。
苏明海有意轻佻说话,却见杰罗姆毫不生气,根本不上他的套子。也没什么自家做错了表情的觉悟,没一点尴尬之色,依然吊儿郎当地道:
“也没什么,就是路上遇上了一群蟊贼,想要绑着我到你黄蜂寨做口肥羊,这不,你们盛意拳拳,我也只好来了。”
杰罗姆本来想着就此在苏明海面前表个态,脱开和刘鸣桐的关系,好让这小贼返身找刘鸣桐送死去,却不防苏明海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禁不住呆了一呆。
但他曾经闯过一件祸事,也不是没想过会不会是仇家找上门来,也考虑了是不是靳柯鹏的第四小队惹了什么祸事,辗转反侧,也弄不清究竟。如今这一听,心中不由得恨得咬牙。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来,更加低声下气地道:
“原来是这几个东西惹到了大人,只是这些人出门还未回来。大人放心,在下一定把这些蟊贼的脑袋砍了下来,警示揽苍山左右。”
他明知道这十四人都被苏明海杀了,但苏明海不提,却根本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推测。言语之中,更把这一十四个手下喊做了‘蟊贼’。
苏明海主动权在手,哪里会去领会前面这人的想法,想着一会儿反正要将他们多多少少全都杀了,得些经验,让人家落个明白鬼也好,开口道:
“这些人的脑袋你不用砍了,我已经给你代劳了,今儿是特意上门来黄蜂寨讨债的……”
杰罗姆一听苏明海上门‘讨债’,心中大喜,立刻道:
“大人,我黄蜂寨虽然边鄙,却愿意倾家荡产,以壮大人行色,以后只要大人一声言语,黄蜂寨上下四百余口,愿为大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辞!”
开口就是‘四百余口’,已是欢喜得如今黄蜂寨只剩下一百八九十人的事儿都已忘了。
苏明海前世做了许多年的官儿,一张脸皮比城墙还厚,翻脸比翻书还快。见他这般奴颜婢膝,丝毫不觉肉麻,反而立刻抓住了他的语病,变了脸色,冷冷地道:
“怎么?我上门讨债,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给我壮行色了?”
杰罗姆心中一慌,噗通跪在了地上,夹手就打了自家两个耳光。
他当上大寨主来,打人耳光已是熟极而流,就连昨日,还在身下的小娘子脸上狠狠打了一记,如今打起自己来,也是毫不手软,“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