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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月魂这么说这后,冥夜先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月魂,然后就再也忍不住笑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嗔声道:“你胡说什么呀?”
月魂也觉得自己说的好笑,看到冥夜笑了,自己也不能再保持刚刚才拉下的脸色,也笑道:“这下不生气了吧?我连那话都说出来了,可是亏大了。”
冥夜还想重新保持冷冷的脸色,但是奈何脸上的笑意就是挥之不去,只有不屑的看着月魂道:“谁知道你以前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那左婷儿的事情。”
月魂皱眉道:“好了,冥夜乖宝宝,别生气了,我发誓,我和那左婷儿没有一点的关系。”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到冥夜身边的凳子做了下来。
冥夜本来还在笑,但是却发现月魂来到了自己身边,马上站了起来,把月魂也拉了起来,装作一副依然很生气的样子道:“谁是你的乖宝宝,告诉你,我可一点都不乖。”
月魂微笑道:“那你又怎么个不乖法让我看看!”说着就伸出了右手要去抚摸冥夜的脸颊,但是却被冥夜的动作阻止了。
只见冥夜推着月魂向门外道:“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私自进人家的房间,你怎么这么霸道,你给我出去。”
月魂一边被冥夜推着后背向门口走去,一边无辜道:“可是我们不是已经…”
冥夜没好气打断月魂的话道:“可是什么?不许你胡说,你给我出去。”说着就已经把月魂给推到了门口。
推到门口,冥夜一用力就把月魂给推了出去,然后什么也没有再说,就“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之后房间里的蜡烛就灭了。
月魂被冥夜推出门外之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等到他稳住身形的时候,马上回身再想进去,冥夜却已经把门给关上了,连里面的灯也灭了。
无奈,月魂只能转身倚着冥夜的房门在门口坐了下来,然后着看着月亮,心中苦笑道:这都是哪门子的事啊?女人啊!真是搞不懂!
就在月魂郁闷的时候,他发现在走廊外边的的花丛中好像有动静,然后就疑惑着慢慢地向花丛走去…
黄亭和央宗躲在花丛后面猫着身子看到月魂被冥夜赶了出来,然后两人就坐下嘀咕了起来。
央宗低声道:“为什么师傅进去又被赶出来了?”
黄亭一副很是老道的模样道:“这是必然的,被赶出来还是轻的,起先我还以为冥夜会让南宫师叔跪搓板呢?”
央宗不解道:“搓板是什么东西?很可怕吗?”
黄亭平时就是一个喜欢嘻嘻哈哈的人,此时难得有央宗这么个“忠实”的说道对象,胡编乱造道:“搓板啊,是我们中原女子惩罚男人的一件很有杀伤力的武器。”
央宗皱眉道:“那,柳虹会不会也会用啊?”
黄亭点头道:“肯定会用的,在我们中原,女人基本上都会用的。”恐怕黄亭在说这话的时候,连女子洗衣服用搓板也算上了。
央宗苦恼道:“那如果以后柳虹让我跪搓板我可怎么办?”
黄亭看了央宗一眼道:“你和你说的那柳虹八字还没有一撇,你担心什么?”
央宗正然道:“我和柳虹一定会在一起的,黄哥你就教教我该怎么应对这一招吧。”
黄亭诡异的一笑道:“教你可以,但是你必需帮助撮合我和你姐姐。”
央宗为难道:“可是一般我姐姐是不听我的建议的啊,更何况是这种有关终身幸福的大事,恐怕…”
黄亭挥手打断央宗的话道:“相信我,女人说到底都是女人,她们都是希望自己的未来能够幸福,你看,我黄亭不就是这样一个能够信赖的人吗?”
央宗看着黄亭皱眉道:“你?没有看出来。”
其实央宗这人老实,一般都是不会刻意的奉承别人的,说的话九成九都是实话,但是如果在柳虹面前就不得而知了。
黄亭被央宗气的在他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道:“你这个没有品味的家伙,怪不得那柳虹都不理你,要是我是女人,也不会看上你这个笨蛋的。”
央宗揉了揉刚才被黄亭敲的地方委屈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一时恐怕也改变不了,不然我也不会让你黄哥教我怎么有品味。”
黄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唉!你这孩子要想开窍是难喽!”
央宗有些不知所措的道:“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如果我不能追到柳虹的话,我情愿死了的好。”
黄亭也不知道这央宗口中的柳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只是从央宗口中知道她是西凝圣母的弟子,但是央宗却已经在黄亭面前把柳虹的好给说的天花乱坠了。
黄亭装作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道:“放心,你黄哥我在这方面是老手,自然有办法,只是你要先答应我帮我撮合我和你姐姐。”
央宗又想了一下道:“你说你是这方面的老手,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以前有很多的女人啊?如果我帮助你撮合我姐姐和你的话,那不是把我姐姐推进火坑了吗?”
黄亭一时愣在了那里,但是马上又回过神来敲了央宗一下道:“你这小子,平时看你傻呼呼的,怎么现在就想那么多呢?”
央宗再次捂着头委屈道:“可我说的这是事实啊!如果你以前没有很多的女人的话,又怎么会说自己是老手呢?”
黄亭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一副不务正业的模样,但是内心却是十分的清明的,可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是初次涉及,被央宗这么一问,马上就在脑海中措辞,很快道:“我那是理论丰富,你小子不要以为我是个花花大少,你黄哥我好歹坐下也有几十号弟子,怎么会做那种把女人推入火坑的事情,告诉你,我的一个弟子喜欢林师姐的一个女弟子,都是我给他出谋划策,最后他还不是抱得美人归?听我的,没错的。”说完还摆出一副吃定你的模样看着央宗,他就是想着,小子,我就不信你不答应。
如果让黄亭的那个弟子听到他这么说的话,指不定心里有多郁闷呢!
央宗左想右想,但是却没有想黄亭所说的那个“理论丰富”的具体意思,只是觉得,黄亭说的很有道理,最后一咬牙道:“好的,成交,但是我不保证我姐姐真的能合你在一起。”
唉!老天啊,原谅他吧。
黄亭见央宗答应,也爽快道:“好,既然你答应了,我也不会藏私,以我的智慧,肯定能让你争取到你说的那个叫柳虹的心。”
央宗算是豁出去了,见到黄亭说的这么肯定这么有把握,顿时喜上眉梢,不住的对黄亭傻笑,好像现在在他的身边坐着的不是黄亭,而是柳虹一样。
黄亭看着央宗都快要流下口水的表情皱眉道:“你看你小子没出息的样!”
央宗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道:“我这不是高兴吗,有你这么高明的师傅在,柳虹肯定会和我在一起的。”
黄亭傲然道:“那是,别的不说,就说南宫师叔这事,如果能够让我给他出主意的话,那肯定是迎刃而解了,我跟你说,南宫师叔那样根本就不行…”
两个家伙一直在那里讨论的兴奋非常,却不知道月魂已经在他们身后把他们所说的一字不露的听了去,气的月魂都快要吐血了。
月魂心中也很是郁闷,自己被冥夜的事情搞的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这两个家伙却把自己的事情当作了反面教材在这讨论,一个“高级”讲师,一个“好学”的的徒弟,世间还真是不好找。
黄亭和央宗正说的带劲的时候,忽然两个人的耳朵被月魂给揪住,两个人都不得不站起来,直喊疼。
月魂揪住他们两个人的耳朵,把他们拽出了花丛,铁青着脸看着他们两个。
黄亭和央宗见事情败露了,表情也很是尴尬,心中则是惨叫:完了,被发现了。
月魂看着他们两个,没好气道:“好啊!你们两个臭小子,说什么事情不好,偏偏说这些,长大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竟然敢在背后编排我,我…”说着就抬起手来,作出要打人的姿势,吓的两人都赶紧往后退。
月魂倒并不是要打他们,只是做做样子吓吓他们罢了。
黄亭脑筋转的快,马上陪笑道:“嘿嘿!南宫师叔你别生气,我们之所以在这里那是因为我们哥俩凑巧路过,并不是有意偷看的。”说完还看着央宗一直猛向他打眼色。
央宗虽然看到黄亭的眼色,但是却不能明白他的意思,而是傻呼呼道:“是啊,黄哥说了,师傅和冥夜姑娘的事情是一个经典案例,如果能参透其中的奥妙的话,那么追到柳虹就指日可待了。”
黄亭听了之后是直拍额头,一副你这个笨蛋的表情。
月魂则是被气得差点吐血道:“好好好,你们还真是好学啊?刚才你们不是在讨论跪搓板的事情吗?央宗不是不知道什么是搓板吗?不如让你们见识见识。”
黄亭一听要跪搓板,想了想道:“南宫师叔,我知道搓板是什么东西的,是不是我就不用跪了啊?”
月魂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理论丰富吗?我看这实际经验还是欠缺了,你也一起去。”
“啊!”
第二天早上,央金一早就起了床,要到院子里练练剑,但是当她走过客厅的时候,发现客厅的正中背对着门口跪着两个人。
这下央金就奇怪了,为什么一大早有两个人跪在客厅当中呢?而且看着背影还这么熟悉,带着好奇心,央金走进了客厅。
走近客厅之后,她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两个人跪的膝盖下边竟然各有一块带着一条一条边棱的板子,这跪着该多难受啊。
央金绕过他们前边,惊讶的发现,这两个人正是黄亭和央宗,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这么跪着了,此刻都低着头,好像是睡着了。
央金赶忙上前去摇晃他们道:“央宗,黄大哥,醒醒,快醒醒…”
黄亭和央宗被摇晃的醒了过来,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央金。
央金赶忙扶着两人站了起来,但是因为月魂昨晚让他们跪的时候,不让他们用真气护体,所以两个人现在膝盖都是酸痛,刚一离开搓板就又跪了上去,痛的两人呲牙咧嘴的。
好不容易央金把他们两个都扶了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看着两个人这个样子,央金不解道:“你们这事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大早就跪在这奇怪的板子上啊?”
黄亭揉着膝盖有气无力道:“不是一大早,而是一夜了。”
央金讶然道:“为什么?”
黄亭摇摇头道:“一言难尽啊!”
央宗也揉着膝盖辛酸道:“姐,你知道这板子是什么东西吗?”
央金摇了摇头。
央宗辛酸道:“这板子叫搓板,黄哥骗人,说这搓板只有女人会用,没有想到师傅也会。”
央金更是不解了,这事怎么又和月魂扯上关系了,听他说话的口气,难道是月魂让他们跪搓板的?但是也不可能啊,月魂无缘无故让他们跪什么搓板啊?
央金皱着眉头道:“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事情惹师傅生气了。”
央宗委屈道:“那有,我们昨晚只是…”
黄亭赶忙抢过话来道:“我们昨晚只是无意看到南宫师叔被冥夜姑娘赶出了房间,南宫师叔可能正在气头上,看到我们两个就让我们跪搓板的。”
黄亭之所以抢过央宗的话,就是怕他把昨晚说的有关要央宗撮合他和央金的事情给说出来,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快速的说完之后,黄亭对央宗传音威胁道:“你要是敢把我们昨天所说的事情告诉她,我就不帮你去追柳虹了,记住了。”
央金有些不相信的看了黄亭一眼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