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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东西好了。”李霸难得一见地气道,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第五五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二)
一场不必要的打斗,在胡笑可的“威胁”下,在李霸的热情招待下,化为无形。哭过闹过的胡初乘,变得非常沉默,不是那种憋着悲伤的沉默,只是不喜欢话常陷入沉思。
不得不,李霸长期一人生活,烧菜的手艺还蛮不错的。在他全速操作下,半时就出炉了三锅美食,趁着重新烧米饭的时机,金破、李霸、胡初乘围成一桌,默默地喝着酒。
酒过三巡,胡初乘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讲他和妻子的故事,讲他们筹划的将来,等等。胡笑可乖乖地坐在一旁,虽然想到死去的娘亲,泪水还是不可收拾的落下,可平时还是更多时候,该笑的还是会笑的。
畅谈到深夜,金破背着睡过去的胡笑可,李霸搀扶着喝醉的胡初乘,穿过不少巷子来到了胡宅。让二人睡下后,李霸打着哈欠回了家,金破看了看胡氏父女的房间,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留在了胡宅。关好大门,从胡初乘房间里取了一床薄被,金破盘腿坐在大厅里,一边修炼着,一边谨防胡初乘醒来犯糊涂。
一夜无事。
翌日,寒风习习,阳光迟迟未到,冬日的寒潮来袭,弄得宁山城各家各户措手不及。
胡初乘揉了揉沉痛的脑袋,打开房门,却见金破裹着一床薄被,盘膝而坐,表情怡然自得,当即心中一热。轻手轻脚地走出房子,胡初乘看着对面厨房的餐具发了会儿呆,这才走出家门。
金破长长地呼呼一口浊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睁开双眼,瞧见房门大开,立刻跳起,进去一看,哪里还有胡初乘的身影?胡笑可倒是还睡得香甜。
正欲开门去找,大们被人打开,金破跑出去一看,正是出门买早点的胡初乘:“金破,你醒啦,这是早点,趁热吃。我去把可可叫醒。”
放下手中的一袋包子和一碗豆浆,胡初乘走进房间,轻声唤醒胡笑可。看着一切恢复如常的胡初乘,金破欣慰的笑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简单快乐的生活过去了一个月。这日已是金破来到宁山城的第六十六天,一场大雪将整个宁山城包围覆盖得一片白茫茫。
“金叔叔,你看,我堆的雪人怎么样?”胡笑可穿着厚厚的棉袄,以及防水的牛皮雪地靴,拉了拉金破的衣角,指着墙角一尊只到金破膝盖的雪人,乐呵呵地道。
金破走过去,蹲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点头赞道:“可可堆雪人的本事很厉害,可可,你觉得她像谁呀?”
“娘”胡笑可毫不犹豫地回答,双眼专注地盯着雪人,眼眸中带着三分喜悦三分兴奋四分怀念。一个多月以来,在胡初乘的爱护下,胡笑可早已接受那份事实,走出了失去母亲的悲痛。
“可可,你看叔叔给你带了什么东西?”正着话,院门口走进来一人,拎着一只装满东西的篮子,冲胡笑可大笑着。
“金叔叔,是王叔叔来了。”胡笑可微笑着对金破了一声,便撒腿跑过去,还着:“王叔叔,你来啦,给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可可,慢点,心摔了。”金破喊道。
这会儿工夫,胡笑可已经跑到了王承的身边,后者单手抱起她,另一只手则提起篮子给她看。胡笑可乐了:“王叔叔,萝卜,是萝卜,我最喜欢吃的,谢谢王叔叔。”
走到近前,王承问道:“赵明明他们来了没有?”
金破看了看满满一篮的萝卜,道:“没呢估计在半时应该能到,胡大哥出门买些鱼肉去了,等他们过来,就可以开始烧菜。这回可要好好尝尝为兄的手艺啊”
“可可也要尝尝”胡笑可稚嫩的童声比王承出现的还要快。
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之夜了,胡初乘提出几兄弟坐在一起好好吃一顿,出门到酒楼去吃,好是好,但不过温馨,所以他就提议所有人都到他家集合。接着,金破就自告奋勇地提出烧菜的任务交给他,当初可把胡初乘等数人惊了一跳,毕竟金破的身份隐约是名少爷,何须亲自到厨房动手烧菜?不过众人拗不过金破的坚持,因此,就这么定了。
大约半时之后,胡初乘赵明明许一灵三人一起出现在院中,把买了的带来的材料统统交给了金破。胡笑可交由王承照看着,而剩下的三人围在厨房间,看着金破动手做菜。
金破虽算不上好厨师,但身份一有名厨师的儿子,耳濡目染之下,水平相当不错。那一手刀法,那一手铲法,娴熟的不得了,看得三人双眼放光。
当夜色降临的时候,金破已经烧完十个菜,四荤五素一汤,鱼肉蔬菜全部到齐。六人围在桌边,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四大一统统对金破竖起了大拇指,尽管还未尝一口,但每样菜式色香味皆有,光看光闻就知道不差。
片片雪花无声落下,胡宅院里传出阵阵欢声笑语,推杯过盏间,已是晚上八点。
离着胡宅不知多远的一间宅子里,十数人齐聚一堂,统统穿着黑色劲衣,手里拽着一块黑巾。被围在当中的中年人眉清目秀,年约三十六七,留着两撇八字胡须,不是袁轻又是谁?
原来,这伙人就是连夜赶路的魔夜城稽查队队员们。
“袁将军,这段时间,金破经常跑进胡初乘的家里,倒不见其离开的意思,多半是打算在宁山城过年了。”五短身材的某人恭声道。
“刘奇,这么长时间以来,魏破那家伙没发现你在监视他?”袁轻微皱着眉轻声问道。
刘奇摇摇头。
袁轻接着道:“这回,我们务必做好计划,现在我们一共有二十人。吴一涛,陈志为,王松厉,于凡,你们各自带领三人,剩下的三人跟我。陈志为、于凡、吴一涛,你们三队围宅,王松厉,你随我进入胡宅,抓捕魏破记住,未免节外生枝,其他人不得随意杀死,打晕即可,否则因此两城发生大战,我们几条命可担待不起。事成之后,速速离开宁山城不得逗留”
“是~”声音不大,却十分整齐划一,铿锵有力胡宅。
赵明明正在大声讲着一些外出护镖的故事:“话啊,那是我第一次参加护镖,不过是一的初级灵师,在队伍里那是人见人欺的那种,当然我的队友们都很照顾我。当初,还不是跟胡大哥一队的呢。是南去远苏城的护镖任务,路上遇到一伙蒙面劫匪,我当时那个高兴啊,终于可以跟凶狠的抢匪交交手了。”
顿了一顿,喝了一口酒,他继续道:“哎,遗憾的是,我们队长是个嫉恶如仇的人,都没让我表现的机会,就和队伍里的几名老镖师冲了上去,哗啦啦三下两下就打的那些人爬不起来了,实力相差太大”
“不过正因为那一回,我第一次见到中级灵尊是多么潇洒,多么威风,我心中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我们队长那样厉害的灵尊。”
“哈哈~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强者,武灵之间的差异,不是力量的差距,不是大的差距,而是属性赵明明你那火狼之灵若是遇到水属性的武灵,就算那人比你低一阶,不定也能赢你。实力固然重要,战斗的策略同样重要。”胡初乘如是道。
“大哥的是,弟受教。来,我敬你一杯。”赵明明端起酒杯,伸到胡初乘面前,后者举杯一碰,叮的一声,而后二人大笑着一饮而尽。
天色越暗,金破等几人已经喝得醉醺醺,胡笑可半时前就哈欠连连,胡初乘便抱着她回房睡下了。怕吵醒女孩,几人的话声音一点也不大。
“魏破,快快出来受擒”一声低喝自房门外传来,胡初乘四人一脸纳闷之际,金破离开座位,打开了房门。借着屋内灯光,他注意到,胡宅的院子里站着八人,各个黑衣加身,黑巾蒙面。
“魏破,这是我第二次见你,实力长进了不少。不过……”站在最中间的黑衣人微微一顿,“在我面前,你还是不堪一击。”
“你们是谁?为何闯进我家?”反应过来的胡初乘带着三人走到门口,指着当首的黑衣人喝道,“敢在宁山城撒野,不怕刀皇派人追捕你们不成?”
“少给我废话,识相的退到房里,这是我们跟魏破的事,与你们无关。”黑衣人厉声喊道。
“你……莫要以为你是高级灵尊,我们就怕了你”赵明明不甘示弱,转向金破问道:“金破,他们为什么叫你魏破?”
“嘿嘿~”金破苦笑一声,“那是他们弄错了人。”
“听到没有,你们认错人了。”许一灵大声道。
“认错,魏破,你真让我失望,居然胆的连真名真姓都不敢用,真是丢你家祖宗的脸呐”此黑衣人不屑道,完,又是一阵冷笑,身边的几人同样冷笑起来。
“胡大哥,你们回屋里,这件事,不能把你们牵涉进来”金破目不转睛地看着袁轻,坚定的道。
第五六章 震撼
“这叫什么话不拿我们当兄弟了么?”王承不悦地道,“两个月,长不长短也不短,我们的交情就是遇到困难不扔下对方明哲保身?呸,我王承可不是这种人”
在胡陈氏被害之后,王承与金破的接触不算少,自然而然地把后者当做了好友。
“金破,真是想抽一你顿,当日若非你拔刀相助,胡某的性命肯定交代在了何二雄沈学那对恶人手里,岂还有机会站在这里与好兄弟并肩作战?”胡初乘向前踏出一步,一股不服输的气势散发出来。
“哈哈~我们四兄弟一条心,金破,可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畏畏缩缩地躲在屋里,看你受欺负。”许一灵大笑一声,站在了胡初乘旁边。
“不错,我赵明明别的优点没有,唯有一颗与兄弟站在同一战线的心。金破,莫非你是看不起赵某?”赵明明拍着道。
“好感人的一幕,真是差点流下泪水。”虽如此,可不论谁听了,都只会觉得,话语间充满了讥讽,“好~你们这么团结,就一起挨打好了。”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的可怕寂静无声
突然,袁轻高级灵尊的气势骤然爆发,片片雪花尽数被吹得东倒西歪,紧接着,黑衣人们纷纷动作,的院子顿时被五色光华笼罩金破等五人亦是不甘示弱,连忙召出各自武灵,双眼慎重地看着对方。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下一瞬,袁轻单手轻挥,最两侧的六人便带着武灵冲了上来。光凭这六人就够金破五人吃一壶的,这些人最低的实力竟是初级灵将,比之王承还要高出一阶。
王承低哼一声,双手握着金色短匕之灵,丝毫不惧的迎了上去,他找的对手正是一名金刀之灵的初级灵将,正是刘勇敢“臭家伙,看你王承大爷金匕的厉害。”着,王承便是一招突刺,刺向刘勇敢的腹,在场的都是高手,自然没觉得他的这下不快,实际上却是如闪电般刺出,若无防备,定然中招。
刘勇敢轻笑一声,左手盯着刀身,隔空一挡,叮~,清脆的声响震得二人耳朵嗡嗡作响。刘勇敢双手向前猛地一推,沉声一喝:“连环刀闪。”
紫金刀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自上而下的劈落,一息的功夫,紫金刀身闪动三下,三道金色刀芒飞出,正对着王承的面门。
王承收敛笑容,表情变得极为认真,单手一抖,金匕变得虚幻起来:“虚影盾”骤然间,只见金光闪过,一面模模糊糊的金盾出现在其身前。
同时,三道刀芒轰然而至,“砰砰砰”,连续三声响起,王承只觉得被一个重锤连续击打了三下,噔噔噔地后退三步,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许苍白。
“区区高级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