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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你看我有事么?我修炼了多久,似乎很长时间了,武馆的挑战比武怎么样了?”金破问道。
“你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坐下,一坐就三时。呶,你自己看好了,杨馆主上阵了,现在双方各有三场胜利。”
“三比三?这场就是决定结果的一战?”金破跳下木凳,走到大棚前,向着武场中央看去。场间,狂风大作,尘土飞扬,天上两只鹰正在近身搏斗,地上杨复手持宝刀和一名持剑的高大男子酣斗,金属交鸣之声犹如一曲动听乐曲演奏而出。
“陆叔叔,那人是谁?”金破问道。
陆永长一看是金破,着急问道:“金破,你没事了?你的脸色好了很多。”
“多谢陆叔叔关心,我基本已恢复。杨馆主的对手实力很强。”
“嗯,那人是太阳武馆的馆主,曹锦猛,同样是苍鹰之灵,只是馆主的战技在眼睛上,而它的战技是它的嘴。他们已经大了半个多时,至今还未分出胜负。”
天上地下打得激烈异常,火星四射,周围的观众鸦雀无声,十分紧张的看着场中央左闪右避的两人,这一战的胜负将要决定苍鹰武馆和太阳武馆的命运,究竟是哪一方留在之阳城,而哪一方或走或降。
又过了十几分钟,杨复和曹锦猛终于分出了胜负,前者一招险胜,苍鹰武馆四比三胜出,而太阳武馆的众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他们原以为先胜一场的前提下,怎么都不可能败下阵来?
卢库生脸色不怎么好看,身后方的程子云眼角抽搐了一下,心道,这下子只能回到总坛领罚去了,唉,怎么会这样?明明将对方的实力算计的清清楚楚,派出的人不能胜券在握,至少胜出机会偏多,怎么就会输掉呢?
曹锦猛垂头丧气地回到西边大棚, 瞧见卢库生阴晴不定的脸庞,他也知道,这次因为想得不是不够周全,而是苍鹰武馆布置得更加精妙,除去首尾两战,其余五场,对方胜出的三场皆是将稍强一点的教师教头对阵己方的教师教头,实在未曾想到,但输就是输,没有什么借口。
“少主,我们输了,甘愿受罚。”曹锦猛是条汉子,不找借口,实事求是。
“猛老,昨日打算的这么好,居然还是败了,这只能是天意,但你们的过错我会如实上报,就看上头怎么定夺吧?让机灵些的家伙去苍鹰武馆,我们走,离开之阳城,回总坛。”卢库生叹息道。
“是,少主。”曹锦猛应答一声。
两家武馆的挑战赛就此结束,以太阳武馆的挑战失败告终,全部教师以上的武士全部离开之阳城,有些弟子直接退出武馆,自寻出路去了,大约有三十位年轻人加入了苍鹰武馆,后者的实力大涨不。
苍鹰武馆的某间房间内,金破和欧阳如烟面对面坐着,后者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气呼呼地问道:“哥,为什么?你不止这点实力的,为什么不全力而为?那个卢库生岁看上去挺英俊的,但那份高傲让我看了很不爽,很不爽,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金破淡淡一笑:“如烟,你不要着急,这么生气做什么?我不告诉你我的打算,就是怕你张嘴泄露,那时不让你话,亦是如此。其实,道理很简单,并不是我想隐藏实力,而是为了省些麻烦,你想一想,卢库生是什么样的人,被誉为墨苍州同阶之下第一人,长久以来,此人养成了高人一等的脾性,假如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打败他,他会怎么样?至少他对我会恨透了,那么我们今后的旅途就会热闹得多,我可不想身后跟着一群跟屁虫,你愿意?”
欧阳如烟鼓起的嘴终于恢复到常态,恍然道:“你心里想的永远比我远,哥,假如真打起来,你到底能不能赢他?”
金破挠挠头,摆出一脸为难之色,道:“倒不是不能赢,正面对抗的话,几乎要用足全力,毕竟他的火毒双属性不是吃醋的,你看那招‘紫龙奔腾’的确如杨馆主所威力绝伦,但要躲开还是不难的,你相公的速度可是一绝。”
“那是”欧阳如烟得意一笑,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撅着嘴道,“起这个,你是不是该教我第三重身法啦?你老是教我,结果呢,一直拖到现在。”
金破似乎忘记了此事,连忙道歉道:“老婆大人,对不住,你相公记性不好,给忘记了。这样吧,之后的路上,慢慢教给你,由我在一边教你,估计学会不难。”
欧阳如烟嬉笑着,高兴地在金破脸颊上亲了一口:“这回你可不能再找借口了。哥,什么时候走,如今,苍鹰武馆实力大增,而你实力不差,他们会不会招揽你?我,要走还是早点走。”
金破道:“这事,我早有打算,明天早上就走。不知道为什么,此去圆石城,会很麻烦,早到几天,可以好好观察一下,总比没有准备好些。”
欧阳如烟看着金破,突然出一句话:“我就喜欢你这种未雨绸缪的性格。”
金破干咳几声:“咳咳~如烟,你这表情,怎么就摆出这么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呢?”
欧阳如烟托着下巴,俏丽的脸蛋上露出诱人笑容,道:“我觉着,我选对了人,跟对了人,哥,你真好。”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可是要出远门了,哈~”金破打了个哈欠道。
第一七章 卷入
翌日清晨,猛烈的阳光毫不气的洒向大地,开始炙烤万物。苍鹰武馆的门口,停着一辆七成新的马车,那两匹骏马被喂养的胖乎乎的,车旁站着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出头,正一一向武馆众人告别。
杨复、陆永长、吴高兴、王大全、陆婷婷等等一共有人齐齐站在台阶下,杨复道:“金破兄弟,真是对不住,先是你救了永长,回来还要你参加挑战赛,最后还落了个受伤,幸好没什么大碍,否则老夫会愧疚一辈子的。既然你执意今天便要走,老夫便不再多劝,祝你一路顺风。”
陆永长抱了抱拳:“金破,多谢当日相救之恩。将来有机会让我帮忙的话,尽管,我一定尽力办好。”
陆婷婷凑到欧阳如烟身前,道:“姐姐,你们还回来么?婷婷会想你们的。”
金破拱了拱手:“杨馆主,陆叔叔,婷婷,还有诸位前辈,你们不必远送,将来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们的,到时候就麻烦诸位了,哈哈~我们走啦,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目送着金破、欧阳如烟二人上了马车,接着缓缓朝着北城门驶去,杨复几人也就回了武馆内。
离开之阳城,一路北上,车行七日,金破他们来到了墨苍州与天云州的交界处,此地名为送坡,为何起这个名字,早就无从考究,那破旧不堪的石碑除了三个字能看清外,边缘处早就坑坑洼洼,掉落了不知多少碎石。
望着面前的送坡石碑,金破明白,经过了这里就是天云州,一进入天云州,就离圆石城不远了。当即使劲挥动马鞭,“啪~啪~”两声之后,两匹马长嘶一声,加快了奔跑的步伐,没一会儿就从石碑旁疾驰而过。
送坡石碑后方空荡荡一片,地上除了长草和石头,几乎没有其余的东西,离着大道约半里处是两个不高的山头,其上郁郁葱葱一片绿色。马车大约前行两百余米,是一片竹林,康庄大道缩水一半,不过依然能让两辆马车并行。
“哒~哒~哒~”马蹄落地的声音在竹林中回荡着,令幽静的竹林平白增添了一份生机,多了些趣味。欧阳如烟掀开帘子,旋即坐在金破身边,道:“哥,休息一下吧,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你都没休息,这里有竹林遮阴,又有微风吹过,地方挺好的。万一过了这里,就没有这样的好地方,你难道让我去晒太阳不成?”
金破扭头瞧了一眼欧阳如烟,耸耸肩:“行,反正我就不能有歇着的时候,前面好像有块大石,正好可以当凳子用。”
“嘻嘻~”欧阳如烟咧嘴一笑,“知我莫若夫,我这点心思哥最清楚了。”
金破无奈道:“之前教你的几步都还没熟练,现在就想继续下去,还真是心急。下来吧。”跳下马车,将马缰绳牢牢地系在一颗胳膊粗细的竹子上。休息将近一时,大半时间都在教欧阳如烟逝闪之逝影,只地休息了不到一刻钟,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便重新驾着马车开始赶路。
车行数里路,正式走出送坡地界,进入天云州范围。这天云州是唐国最繁荣的州府,势力繁杂,大大的势力错综复杂,对金破这种心谨慎的人来,就更会低调行事了,可是,有些时候你不去惹事,事情自动送上门。
就在当日傍晚,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着,金破连续挥动马鞭,与送坡最近的城市是其北边的应宣城,相距约百里,因此,金破加紧着赶路,万一不能在应宣城城门关闭前进城,那他们二人只能风餐露宿了,他不要紧,曾经在青虎山脉一个人就这么过的,可他不希望欧阳如烟这么过。
“吁~”金破紧勒马缰绳,两匹骏马长嘶一声,稳稳当当停下。欧阳如烟立即掀开帘子,忙问道:“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停下?”
金破指了指不远处的路边,道:“你看,那里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看其穿着应该是唐国人士,怎么会躺在那里呢?”
欧阳如烟走出车厢,并跳下马车,道:“哥,先过去看看吧,万一此人还有得救,我们帮他一下,也算做点好事,不是么?”
“嗯~”金破放下马鞭,同样跳下马车,快行几步赶在欧阳如烟前面,不管前面有没有危险,他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夫人。
地上之人趴着,长发散乱,右手伸出指着前方,淡蓝色的长衫上绣着些古怪的图案,腰间的紫色带子同样绣着繁复的图案,令人看了眼花缭乱。金破蹲下将此人翻过身,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两滩血迹,一滩在此人的嘴边,另一滩在此人的腹部位置,伸出食中双指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金破回头朝欧阳如烟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断气了。前者低下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死者的面容,年约二十六七,瓜子脸,还算英俊,下巴还留着几根胡渣子,表情中带着一丝沧桑,一丝愤怒,一丝无奈,一丝绝望。
“这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得罪了某个势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看其服饰,一定有点身份,会不会是家族或门派对手下的手呢?我该怎么做,安葬他?万一被对方知道,我岂无宁日?不安葬他,似乎太没道义了?”
正在金破犹豫不定之际,应宣城方向传来一声怒喝之声:“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杀死我家大少爷劫他钱财,纳命来。”
“吼~”金破连忙抬头一看,一头带着火色斑点的猎豹圆睁双眸,张着大嘴怒吼一声,冰寒的牙齿外露着,跨着巨大的步子朝金破二人疾奔而来,来势汹汹,似乎有不置对方于死地不罢休的敢死精神。
猎豹的速度很快,金破急忙拉住欧阳如烟的手,带着她迅速后退,停到马车旁边,同时大声道:“这位朋友,恐怕你是误会了,在我来到这里之前,这位已经倒地不起,你看血迹的干涸程度,就能知道此人死掉多时,怎么可能是我下的手?”
猎豹守在死去大少爷的身旁,两个身影奔跑着来到那人身边,只见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多,走在前面的稍稍年长一两岁,大约三十,穿着的服饰基本相同,同为青色短衫加墨绿色长裤,只是当先之人右袖上绣着三条金色纹路,另一人只有一条,大概就是身份的区别了吧。
当先之人一听金破所言,当即怒道:“哼,还在那里胡诌乱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