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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莫不相识的路人呢?凌飞不由暗叹,战争果然是一个暴利的行业,只要运筹得当,就会财源滚滚,掠夺果然是一本万利的的买卖,怪不得有这么多人选择劫匪这一前途无量的职业呢。当然,凌飞也没有被这种畸形的繁荣迷失了眼睛,战争迟早还要结束的,而卡其顿城还不具备自我造血的功能,若不能找到一条出路,失去了草原贵族的输血,卡其顿城马上又会被打回原形,毕竟卡其顿城得到的这可是草原贵族无数年积淀下来的财富,这只能是一时的显赫,或者只能称得上昙花一现,若卡其顿城不思进取,坐吃山空的话,也维持不了太久的。不过凌飞可不是那种只图一时享乐目光短浅之辈,只要有了第一桶金,以后发展也不是什么难题了,起步是最难的,只要熬过了这一阶段,虽说剩下的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但只要不出现大的失误的话,还是能够实现持续发展的。
当凌飞来到城主府前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让凌飞非常气愤的问题,竟然被城主府的卫兵挡在了外面,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当凌飞让两个守门的卫兵进去通传时,竟然遭到了一阵无情的奚落。原来这两个人是最近才加入城主卫队的草原士兵,而现在凌飞一身布衣,当然没有戎装时的威严,虽说凌飞曾在阅兵的时候露面训过话,但是这么那么多的士兵,又有几人能够真切地听到凌飞的声音见过主官的样子,不过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罢了,凌飞?卡其顿伯爵可是英武不凡的神人,潇洒俊秀、无所不能,也难怪守门的两个低级士兵看不起普普通通甚至连力量都感觉不出来的一个年轻人了,而且这位也不称是哪位贵人的亲戚,只是淡淡地说声要见卡其顿城的主管斯内克大人,他当卡其顿城是什么地方,城主府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吗?于是两个守门的士兵把凌飞当成了是前来蹭吃蹭喝的人,自然不会有号口气,冷嘲热讽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没工夫与两个下人纠缠,凌飞动用了神识传音,搞得府内的斯内克一阵愕然,继而是欣喜,丢下一大堆的文案,就跑出了城主府。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您也没有通知一声,好让卑职有个准备呀。”斯内克恭恭敬敬向凌飞行了最高的家臣礼节,其实斯内克也有些疑惑,没有听到城门口的士兵来汇报伯爵回来的消息啊,那里守卫的可是勇士营的老兵,还是能够认出凌飞模样的。看来大人是又进步了,大人身上总是充满了神奇。
凌飞没有没有任何的谦恭,很是坦然接受了斯内克的敬意。这下可让两个守门的兵丁傻眼了,真是有眼无珠啊,都怪自己目中无人呐,自从被选入城主亲卫军以后,两个士兵就自认为高人一等,只卖给斯内克面子,连凌飞的统兵大将也不感冒。别人的恭谨,也让两人拿起了架子,怎么滴,咱可是“伯爵”近臣,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何况打狗看主人总得给城主面子吧,久而久之,两个士兵的就心高气傲了起来,也不记得自己是几斤几两,狐假虎威,在别人面前大摆威风。
“先进府,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凌飞就大步朝府内走去,而斯内克等人紧随其后。凌飞虽然很气愤,但总不能跟两个小兵计较吧,否则就会被人认为是没有容人之量了。何况吃一堑长一智,想必两个人也会吸取教训,给自己一个正确的定位,当然由亲卫队长训斥一番还是免不了的。
“说说最近有什么大的事情。”刚坐在大厅正中的位子上,凌飞就开始询问起了政事。回去一趟,让凌飞彻底下定了扩充实力的决心,对处理政事也提高了几分热情。
“回禀大人,卡其顿城现在已经解决了入不敷出的问题,通过前方战士的缴获,卡其顿城的财政压力得到了极大的缓解,现在除去日常的开支,卡其顿城还有上亿金币的盈余,大人,咱们可是发大财了。兄弟们可是对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大人真是生财有道啊。”斯内克喜上眉梢,说起话来也少了许多顾虑。
“恩,这些我都知道了,你就说说帝国方面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吗?”凌飞可不认为自己是会生财,而是自己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恐怕现在有不少人恨得凌飞是咬牙切齿,而卡其顿城的巨额财富也让不少有心人眼红了。
斯内克稍微一思考,才缓缓道来:“大人,除了官方通报,还有从前来做生意的人口中调查,帝国方面倒是有一件大事发生,老皇帝驾崩了,由皇子顺利继位。皇子携大胜草原军的余威,在朝堂上站住了脚,而且皇子,不对,应该是皇帝陛下锐意革新,想做一个大权独揽的君主,而三大世家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不过卑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出来。”
凌飞凝眉想了一会,才说道:“帝都方面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静观其变吧。不过卡其顿的情报能力还是不足,斯内克,你尽快组织情报人员,不能让卡其顿城成了瞎子聋子。”
“是,大人。”斯内克也想组建情报部门,只是政务繁多,耽误了下来,这次终于有了时间,也得到了授权。
“报,前线紧急军报。”还没等凌飞下去休息,亲卫就领着一个通信兵来到了大厅。通讯兵身上鲜血淋漓,看样子前线是出现了大事。
第六十章 竟然失败了
却说凌飞拿过情报一看也是大吃一惊,原来是卡瑞兹率领五万大军与血衣将带领的军队大战,卡瑞兹一败涂地,只逃出来一万余人,血衣将则乘胜追击,一举将战线向南推进了千里。而卡尔森公爵的旧部纷纷回归,大有卷土重来之势。还没等凌飞做出决定,又一份十万火急的军报送到,西部草原贵族闻得卡其顿城军被血衣将大败,于是蠢蠢欲动,强拉丁壮,纠集大军,与血衣将遥相呼应。
“局势不妙啊。”凌飞将两份情报递给了斯内克,眉头紧锁,若卡其顿军没有了常胜不败的威名,对心怀不轨的草原人就不能形成有效的弹压,不能顺势功成,这时连锁反应就会出来,恐怕草原局势就会糜烂。
“大人,西部倒是无忧,布尔正带军驻扎在那里,以布尔的手段,相信那些贵族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波澜。倒是没想到这血衣将竟然还有这等逆流而上的本事,真是名不虚传啊。可是卡瑞兹怎么就这样败了呢?这是属下的失误,一连大胜让属下也麻痹大意了。”斯内克坦诚失误,毕竟凌飞将调动各方的权力下放给了斯内克,在卡其顿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责任之重,可见一斑。
凌飞摆摆手阻止了斯内克接下来的话语,如果真要追究责任的话,根源还在凌飞身上,在没有完全消灭敌人的情况下,主帅竟然为了儿女情长甩下了千钧重担,完全没把敌人当成一回事。“不用自责了,斯内克,这里面没有你多大的责任,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坦率地讲,卡瑞兹是一个坚忍不拔勇猛的将领,可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卡瑞兹的勇气与胆略是值得称赞的,攻城拔寨、血战猛攻更是卡瑞兹的强项,不论多么恶劣的条件,卡瑞兹总能保持旺盛地进攻欲望,而且越是艰难险阻,越是能激发卡瑞兹好狠斗勇之心,死战不退更是卡瑞兹一贯的作风。可是有一句话说得好,越是优点,越是让人犯错,人呐,往往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卡瑞兹的跟头还是栽在了这上面。
卡瑞兹是很优秀,而且战场经验十分丰富,对于战术修养也是久病成良医,看多了自然也就了然于胸了。可是卡瑞兹毕竟还是出身草莽,不要说是熟读兵书史料,即便是暗黑帝国的文字,卡瑞兹认识的也不是太多,这也是凌飞军中的普遍情况,崛起太快的缺点就是人才的储备,这是白手起家的窘迫,而世家则没有这种忧虑,不光有自身的人才积累,还有各种亲朋故旧,所以在古代历史上,世家起事往往能够迅速打开局面,而并不是像农民军一样,起步时只能靠流动作战,当成了一定的气候时,才会招来人才辅佐,建立自己的根基。且说卡瑞兹的见识,也就是日积月累的从经验中学来的,但还是难以弥补知识的不足,缺少大局观,军事常识也不是全面了解,而且顺风战打多了,也忘了骄兵必败的道理。
卡瑞兹是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如对方的前提下与血衣将展开的决战。沉寂冰原的寒冷让来自南方的官兵无所适从,即便军中是以草原人为主,但是军官中原来勇士营的士兵还是不少,军官的状态也影响了部下的水平。其次地利方面,卡其顿城方面的军队占据的是南方,而血衣将的军队驻足于北部。卡瑞兹逆风进攻,眼睛受到了凛冽寒风的影响,而血衣将其军顺风而动,占据了方位上的优势。人和方面,不提原来勇士营士兵的骑术,光是主体的草原人就已经失去了斗志,因为背叛了旧主,卡瑞兹手下的士兵在士气上就不占上风,虽然卡其顿城提供了良好的待遇,但是还不足以弥补对原来战友挥刀的羞愧,再加上恶劣的天气已经让卡瑞兹的大军丧失了斗志,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拿刀都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而血衣将的士兵们则是困兽犹斗,后面是自己的亲人,为了求得一条生路,这些草原上的汉子爆发出了狼的本性,只要是能拿得动刀的草原男人都参加了战团,双方兵力对比是1:3,虽然血衣将的士兵里面老弱不少,但是拿起刀的草原人终归还是有不俗战力的。还没有开打,结果就已经注定了,而卡瑞兹则是抱着毕其功于一役的想法,他自己是无所畏惧的,于是卡瑞兹想当然地认为自己的军队也是求战心切,可是军队已经不是原来的勇士营了,而卡瑞兹也不具有灵魂人物的威望,当大部分士兵都厌战的时候,即使主将再勇敢也是无济于事的。
在数千亲卫的簇拥下,踌躇满志的卡瑞兹骑马走出了军营,而寒冷的天气也让法约尔无心关注士兵们的状态,只想着打完这一仗就可以回家的美事。在辽阔的大草原上,两支队伍终于摆开了架势,都用的是进攻的锋矢阵型,卡瑞兹对血衣将,针尖对麦芒,一个是未尝一败,一个是威名远扬,双方都想见识一下对方的实力,更主要的是为了给手下打气,主将不惜死,兵士岂苟生?
奔腾的铁骑,闪耀着白色的刀刃的锋芒,如同两条奔涌的洪流狠狠对撞在了一起。卡瑞兹直扑血衣将,血衣将何尝不是直奔卡瑞兹。双方都是紫色的斗气,尽皆是圣剑师的修为。第一个回合下来,高下立判,姜还是老的辣,盛名之下怎会有假,血衣将给了卡瑞兹一个教训,前辈不是能够随意藐视的。卡瑞兹的鬓发被斩落在风中,而脸上也有一道浅浅的刀痕,血滴逐渐地渗出,在卡瑞兹的脸上画出了一条红线。卡瑞兹并没有丧气,反而是热血沸腾了起来,这样值得出手的对手才能让卡瑞兹充满力气。卡瑞兹毫无惧色地迎上了血衣将的又一轮进攻,当然卡瑞兹并不是单纯防守,而是以攻对攻,卡瑞兹从来不是那种消极等待的人。可惜这一次又让卡瑞兹增加了一份伤痕,在肩上有血慢慢流出。借着两码交错后拉开的距离,卡瑞兹干脆脱掉了沉重的铠甲,在圣剑师的剑下,铠甲并不能提供有效的防护,而只能是沉重的负担。两轮试探过后,双方都对对手的实力有了真实的了解,双方也就放开了手段进攻,使得周围渐渐成了一块空地,两个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