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想到过这个结局,她原本认为自己一定能笑着离开,因为她只要知道答案就够了。但当她真实的经历其中,她才发现原来那种痛是那般的撕心裂肺,身不由己。
冷墨箫将头缓缓抬起,望着那妖娆红衣离去的方向,一声轻叹。
李小千与他在一起的图画,平日并未放在大厅之内,是他进屋的刹那刻意挂上去的,为的只是想让那个红衣女子明白,他与她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自己都是受伤的人,又如何能让他人也不受伤?
冷墨箫做不到,他能做的唯有如此。他这一番的良苦用心,希望她能明白吧。
只是,她真的明白么?
“你那固执的老哥,又伤人咯。”张风吟半倚在墙上一声轻叹。
“其实,我蛮希望她作我嫂子的,我想让哥哥忘记以前的痛,重新振作起来。”小虎讷讷道,双目之中闪过了一丝担忧。
“我也搞不明白你老哥什么时候和李小千搞到一起去的,居然还被那女人甩了,唉……”张风吟一声轻叹,刚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小虎一个眼神直接瞪回了嘴中。
夕阳的余晖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一切的一切皆隐入了夜色缓缓消失不见。
……
弹指时间如流水,匆匆而过。
冷墨箫坐在夕阳下,望着迟暮的日光,讷讷道:“小虎已经二十岁了,还有二十五年我们就该走了。”
“是啊,百年大比就在二十五年之后,你我二人身为青云宗仅存的新秀却是不得不走。我大德大威张某人多想呆在这凡尘之中一辈子,如此逍遥快活的生活方才配得上人生啊。”张风吟依如五年前那般,一双桃花眼泛着淫秽之色。
“小虎已经有好几天没来看咱们了。”冷墨箫讷讷道,面上的表情被夕阳的余晖照的半明半暗,越发的模糊了起来,显得是那般的落寞。
“小虎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也越来越忙了。谁让你当初硬要小虎去独立谋生的,现在怪谁呢。我让你陪我一起去看小虎,你说什么都不肯,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张风吟一声轻叹,平日那嬉笑的神情再也没有,望着远处的目光不禁有些落寞。
“有些事,必需由他自己承担。我去却是不怎么方便。”冷墨箫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的落寞越发的深了。“以前不管他再忙,他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沿着这一条路带瓶小酒回来,陪咱们吃个饭。可如今……”
“冷兄,你既然放不下小虎,在这二十五年内你还是尽早做个抉择吧,是让他修仙抑或是数十年后归尘……”张风吟顿了一顿,却是再次说道:“若是你做不出抉择,我张某人来帮你做!我要让小虎修仙!”
冷墨箫低着头沉声道:“张兄,我知你关心小虎,可我又何尝不是?若是让你重新选择,你是选择修仙还是作一介凡人?”
“我……”张风吟说完这一个字后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冷墨箫缓缓站起了身子,向着屋内缓缓走去,在离去之前却是留下了一句话盘旋在张风吟的耳边,久久都未曾散去:“修仙只是越修越寂寞而已……这仙不修也罢……”
第236章 蝼蚁与狗
皓月皎洁,月光如水般轻轻挥洒而下。
夜色之中,却是突兀的闪过了一道人影,在月光之下不断闪烁。
张风吟站立在自家屋前,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白衣身影一声轻叹:“他究竟还是放不下啊……”
那白色身影在月色之下不断前行,忽隐忽现,街上那少数行走而过的路人,对此却是置若罔闻,似乎根本未曾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一般。
那白色虚影去势极为的飞快,那看似缓慢的一步,往往一步踏出便是数十丈距离。
忽然,嘈杂声渐渐传来,越发的临近。那错乱的呼喊声中带有着哭声,还有那数不尽的惶恐之音。
白衣少年眉头微蹙,却是停下了前行的身子,望着眼前那装饰略显辉煌,更是带有着浓浓书生气的屋舍,双目之中露出了道道寒光。
一步迈出,便迈向了从屋舍内逃离出来的女仆身前,沉声问道:“此处发生了什么?”
“主人不知为何与官府结仇,官府却是派出了重兵,欲要抄主子的家。”女仆哭泣着说道,脸上带有着极为惊恐的表情,说完这一番话后,便哭着急急离去。
冷墨箫双目之中的寒光更甚,却是一步迈出,直接出现在了人声最为鼎沸的庭院之中。
只见,那庭院之内,却是有着一壮年一手持鞭,正怒目瞪视着地上的少年,随着“啪啪啪”之声疯狂响彻,一道道鞭痕如蛇般在那少年身上形成了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伤痕触目惊心,落在冷墨箫的眼中却仿若毒蛇一般刺人心扉。
冷墨箫双目猛的一窒,顿时便有冷彻入骨的寒意喷薄而出,他再一次一步迈出,立刻便有一股惊涛骇浪的气息疯狂席卷天地,那上百个士兵,在这风浪之中皆是如稻穗一般疯狂倾倒。
冷墨箫一手抓住那壮年手中的长鞭,冷哼道:“是你伤他的?!”
大手猛的一甩,恍若一股伟力蕴含在内,直接将那壮士砸落在地,连之那方卵石铺就的大地,也在这一砸中纷纷碎裂,却是向下凹下去了约十丈深度!
那壮士跌落在地,顿时喷出一道鲜血,便双眼一闭死绝了过去。
“有我在,谁敢伤他?!”浩荡之声如雷,在这庭院之中疯狂传荡,那上百修士皆尽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向着身后急急退去。
一语便震慑上百士兵,却是没有一人敢踏前一步!
寂静之声如窒息的沉默,在这庭院之中缓缓回荡。唯有一袭白衣披身的男子傲然挺立,恍若出尘,但其那一双冷眸横扫四周,却是带着不似人间的寒意,使得那上百士兵望而怯步。
那上百士兵皆是惊惧的望着眼前的少年,在那冷彻入骨的寒意之下不由自主的疯狂撤退。
但是,突兀的却是有着一道声音骤然响彻,带着威压的霸气,砰砰砰震慑天地:“何人如此猖狂,竟敢阻扰八王爷行事?!”
从屋门外,却是有着一中年男子缓渡而来,一身杀伐之气弥漫,其脸庞右下角三分之处更是有着一道刀疤如胎记一般疯狂弥漫,平添一份霸气。
那中年男子就站在冷墨箫的对面,一双不羁的眼神,疯狂扫荡,对于眼前的男子似乎是极为的不屑!
“八王爷?不过是一只蚂蚁而已!就连你也只是那只蚂蚁的狗,也配和我说话?!”冷墨箫双目之中的寒光更甚,却是怒视着那中年男子,杀机毕现。
“好一个猖狂小辈,我陆云戎马一生,却是重来没有任何人敢如此对我说话!且你辱没八王爷罪不可赦,是你找死,可怪不得别人!”那中年男子一声爆喝,手中长枪骤然拔起,带着一股霸道之气疯狂席卷,却是向着冷墨箫扫荡而来。
冷墨箫一声冷笑,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却是轻轻一指点出,直接点在了枪尖之处,顿时便有“吱吱吱”的声音散发而出,在那中年男子不可置信的表情之下,那长枪瞬间崩裂,连带着那中年男子也是狂猛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全身衣衫皆尽破裂,却是向着身后急急退去。
只是……
一双冷厉的眼眸瞬间对了上来,依旧是那一指直接向着他眉心之处猛的点去!
陆云全身衣衫在刹那间被冷汗浸湿,其双目之中的嚣张之气再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却是那带有着浓浓惊惧的眼神。
正当他认为自己必死之时,那一指却是在他眉前三寸之处停了下来。
“你现在可还敢伤他?!”冷墨箫依旧保持着那样的一番攻击姿势。他冷眸凝视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那双不似人间的眼神似乎能洞破一切,竟使得那中年男子有种窒息的错觉!
中年男子恍若失去了魂魄一般,此刻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唯有那低沉的呼吸声,在这夜幕之下显得是格外的清晰。
“给我滚!”冷墨箫大袖一挥,却是直接刮起了一道狂风,将那中年男子连之那上百士兵,皆尽吹出了屋舍之内。
那中年男子到了此刻才缓过了神来,他一生驰骋沙场,这种生死之感他却是经常感受的到,但却从来没有一次能使得他如今天这般的惊慌!
“此人……”中年男子略一沉吟,脑中却是灵光一闪,想到此处,他的身体猛的一震,望向屋舍之内的目光带有着比之之前还要浓烈无数倍的惊惧。
“不知冷小虎乃是仙师的朋友,此事却是我等之错,妄请仙师见谅。”中年男子双手抱拳,却是向着地上深深的跪了下去,对着屋舍深深一拜。
“告诉你家主子,他日我定当亲自拜访!”冷厉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从冷府之内传出。
陆云冷汗直冒,修士之威又岂是凡人所能承受的。
“仙师……此事是我等冒昧,可否……”
陆云的话还没说完,从那冷府之中却是有着一道比之之前还要冷厉无数倍的声音传出:“给我滚!莫要我再说第二遍!”
陆云浑身震颤,却是一股大力直接击飞了出去,彻底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连带着那数百修士,皆是如稻草一般,在一吼的威势之中疯狂倒飞而去。
第237章 紫袍道人
月夜之下,冷墨箫急急而走,来势汹汹,向着八王爷府中疾行而去。
冷墨箫抬头望向远处的高楼,双目之中一片森然的寒光。
这些时日以来,小虎很少去冷墨箫家中探望,却是因为他与八王爷女儿庄熏儿好上了。
庄熏儿自幼便喜爱诗词书画,因小虎之画闻名于世,在这皇城之中享誉盛名,故而仰慕前来,本欲是想要瞻仰一下其画之风采,孰料她与小虎一见如故,二人萌生爱意,被各自才华所吸引。
小虎除了忙家中生意以外,剩余的时间皆是与庄熏儿谈诗舞琴。
时间久了,二人间爱意越发的深彻,但这一件事却是被八王爷知晓了,原本八王爷自庄熏儿小时候便给她订了一门娃娃亲,其亲家乃是声望于朝野的宰相之子,二者相订,本就是为结盟之用,方便稳固自身地位,更可以互帮互助,提升各自政治上的位置。
这原本订下的政治婚姻,又怎可被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虎所破。
八王爷一气之下将庄熏儿锁入了家中,他更是命令陆云带领上百士兵前去诛灭小虎之家,欲要将他杀之,好让庄熏儿彻底死心。
小虎乃是一介凡人,瘦弱书生,自然是没有任何抵挡之力,若非冷墨箫及时到达,他定然已经身赴黄泉!
冷墨箫想到此处双目内的寒光越发的盛了。
府前守卫见来者一身衣衫极为的普通,与普通人无异,却是来势汹汹,便双目一瞪,怒声喝道:“来者何人,一介布衣也敢来八王爷府上撒野,瞎了你的狗眼,还不速速退去!”
冷墨箫沉默不语,将之视若无睹,一步迈出,一股狂猛的气息疯狂席卷而去,只听数声“砰砰砰”的闷哼之声响彻,待到守卫从地上爬起之时,那白衣少年却已然消失不见。
“有刺客!!!”
哗然声轰轰一片,府中守卫听闻动静,皆是纷纷迈起了步伐,向着庄府门口之处跑去。
只是,他们还未见到哪怕一丁点人影便是被一股大力疯狂袭身,双目一花,便昏却了过去。
“庄云龙,冷某拜访,何不现身一见!莫非是要冷某亲自动手将你抓出来不成!”冷墨箫双目横扫而去,气息外放而出,却是牢牢锁定了庄府其最右边之处的厢房。
“如此狂妄之人,竟敢直呼八王爷名讳,莫非是你活够了不成!”夜色之中迟迟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