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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混沌钟!”水镜双眼一眯地盯着。
“人尊?他是人尊?”天老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你确定?”水镜带着一丝怪异地看向天老。
“不会错的,天地人神鬼,另外四脉风水师,我都见过,人尊是唯一我看不透的人,他好似有惊天之能,却从来低调,即便我五脉排名,他也不愿争锋。想不到是他?”天老皱眉道。
“他不是在两界口处与我大崝战斗吗?怎么到长生界来了?”尸先生皱眉道。
“来者不善!”剑红肯定道。
“事情比想象的复杂啊!”水镜眉头渐渐皱深。
随着众人小声讨论。
长生界口之处,也忽然走出一个被金光笼罩的身影。
叶倾城,手执陷仙剑踏步而出,身后跟着一众长生界绝世强者。
这次是有人打到长生界来了?谁?好大的胆子。
叶倾城整个人都无比凝重,混沌钟响传入长生界内部,听到混沌钟响,叶倾城就猜到了是谁?上次带着紫色巨棺回来时,路上遇到的劫道的,只是被斩仙飞刀退走了。
现在又来了?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等待祖师和界主离开长生界?
叶倾城不敢丝毫大意,走出之际,长生界的功德就被调用了,笼罩全身,叶倾城实力大涨。
“人尊?是你!”叶倾城惊讶道。
混沌钟?人尊?居然是他?
叶倾城见过人尊,太岁天朝的风水师,见过不止一次了,一直以来,因为太孤僻,所以并未取得神鸦道君的信任,或者说,神鸦道君一直小心着他,可想不到这一股不信任是真的,这个人尊真的不寻常。
这么强的实力?还有混沌钟?
“叶倾城?让开吧!长生界的诸强已经赶往两界口,这里的天极境不会超过一手之数吧!”人尊冷声道。
“不对,他不是人尊!”一旁蛤蟆癞忽然惊叫道。
蛤蟆癞一叫,所有人都是一鄂,叶倾城微微一鄂,远处山谷的天老等人也是微微一鄂。就连头顶混沌钟的人尊也是眉头一挑。
“我不是人尊?”人尊冷笑道。
“你不是人尊,数千年前我见过的人尊,他有个怪癖,听不得钟声,钟声一响,他甚至会休克,他从来不让人知道这个秘密,但是我却亲眼所见,当时一名强者一道钟响,他顿时内息大乱,差一点点就身死当场,可你却执掌混沌钟,你不是人尊。你是谁?”蛤蟆癞大叫道。
“你不是人尊?你是谁!”叶倾城沉声问道。
“五千年前的事情,你这个癞蛤蟆居然都记得,你一直想用这个秘密作为对付人尊地把柄吗?”人尊双眼一眯。
“你果然不是人尊,不对,近五千年前,人尊才加入太岁天朝,也就是说当时的人尊已经死了,被你替换了?你是有预谋的,五千年前就开始图谋我长生界东西了?”叶倾城脸色一变。
“圣人尸体,你以为你们守得住吗?”人尊寒声道。
叶倾城脸色一变,惊骇道:“你怎么知道?你也是从大千世界来的?你是转世而来?你到底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过今世我喜欢上了‘人尊’这个名号,我就是人尊!”人尊大笑道。
“当……”
混沌钟响,大战开启。
……
两界口。
七天下来了,泥菩萨的一日一焚天大阵与血海修罗大阵纠缠了七天七夜。
血海修罗大阵在人尊‘死后’是变的凶悍了很多,可是,七天下来,内部修罗尽数灭完,血海大阵也被‘太阳’焚烧干净,终于在七天之后:
“嘭……”
血海世界,轰然爆散而开。
首站,太岁天朝完败。三千万大军毁灭殆尽。
而大崝天朝方面,一日一焚天大崝后力无穷,而四相大阵也再度排布而开。
大崝军队,战意昂然,士气大盛。
“吼……”
“吼……”
“吼……”
……
吼声震天,庞大的士气向着岁末城冲击而去。太远了,修为低地将士根本看不到两界口处,可两界口处的血海还算看得见,血海消失了。继而声声战吼传来,洞彻心扉!
士气是一个容易感染的东西,前线大败,岁末城附近地将士顿时心慌了起来。
“败了?人尊的血海也败了?”
“忘尘将军叛逃了!”
“以前一个四相大阵就难以抵挡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太阳’,这仗还要怎么打啊!”
“大崝天朝太强大了,还有钟山也是,以前修为低的时候就轰动神州了,现在修为高了,那还了得?”
“听说上次长生界神鸦道君带着一群强者去围攻凌霄天庭,最后还不得而返!”
“大崝天朝的版图好像比我们太岁天朝的还多啊!”
“你懂个屁,两界口下面是什么你知道吗?那是阴间,偌大的一个阴间,已经被大崝天朝一统了,大崝的版图根本不是你所能想的。”
“那接下来怎么办?再战必死无疑啊!”
“我还不想死!”
……
太岁天朝的军队骚动不已,首站的大败,加上以往大崝的形象好似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所有人的心中,让所有将士忽然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无法呼吸的感受。
岁末城城楼之上。
“你的臣子已经胆怯了,你地将士已经畏惧了,你不想做点什么吗?”孔宣淡笑道。
“……”孔裂天阴沉着脸。
“最好的办法,最快稳定军心的办法,就是王与王的对决。你对战钟山你打败钟山!”孔宣沉声道。
“钟山?”孔裂天双眼一眯地看向远处凌霄天庭西天门处站着的钟山。
“我能感觉的出来,你身上还有一个至宝,昔日元始圣人至宝的残片。你觉得再藏掖着还有意思吗?”孔宣邪笑道。
孔裂天瞳孔一缩,惊骇地看向孔宣:“你知道?”
“虽然被孔丘修补过,可破坏了终究是坏了,已经不再是圣人至宝了,我会盯上你的黑幡?去吧!”孔宣摇摇头道。
“是,前辈!”孔裂天点点头,踏步飞天而起。
看着孔裂天飞离的背影,孔宣双眼一眯,显然孔宣心里想的并不是口中说的那么轻松。
孔裂天飞天而起,向着战场中心而去。
“看,是圣上!”
“圣上出手了?”
“钟山不可能是圣上对手的!”
……
太岁将士忽然看到了希望一般,一起看向那远处飞去的孔裂天。
西天门口,钟山也看到了远处飞来的一个身影。
孔裂天?钟山双眼微眯。
易衍手中旗帜快速舞动,旗语挥出,大崝军队忽停。
“钟山……”
孔裂天一声高喝。三军屏息而视。
“你想与我一战?”钟山忽然笑道。
“可敢?”
“第一次,我不如你第二次,我不如你第三次,我不怕你第四次,你奈何不了我第五次,你不敌我这是第六次了,第六次正面对决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钟山畅快的大笑道。
钟山不在意过去的失败,钟山坦然面对,因为从过去的失败到马上的胜利,那些失败不再是耻辱,而是一种勋章,一种胜利的勋章。
人们崇拜地看着钟山,圣上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一条传奇之路。
同时,没人看好孔裂天,这里是哪里?大崝天朝朝都,这里是凌霄天庭,圣上可以借大崝天下之势,你能如何?第五次时,你就不敌圣上了,这第六次,你完全是找死。
“我只问你,战还是不战?”孔裂天冷声喝道。
钟山盯着孔裂天,眼中之中一丝寒光闪出。
“战,为何不战?这一次,我要在全天下人前,将你挫骨扬灰,以慰葵儿在天之灵!”
“战,为何不战?这一次,我要在全天下人前,将你挫骨扬灰,以慰葵儿在天之灵!”
钟山朗声说道。
“圣上!”众臣看向钟山,表示这时候不该以身犯险。
钟山摇摇头,群臣不再多说。
“小心!”悲青丝忽然说道。
看看悲青丝,钟山点点头。踏步而出。
易衍快速以旗语退开大军。大军退后,因为这是两朝圣上的战场。
岁末城,孔宣看到钟山踏步而出,双眼微眯道:“还有一个!”
“祖师,还有一个什么?”神鸦道君问道。
“还有一个分身,这个钟山果然是不到最后,不倾全力!”孔宣沉声道。
“祖师,我们何时出手?”神鸦道君问道。
“先看看,看看孔裂天能将钟山逼到什么地步!”孔宣沉声道。
“是!”
太岁天朝地将士们皱眉地看着远处,修为低的根本看不到远处战场,只有修为高的强者目力比较远才能看到,虽然希望自己的圣上赢,可是,大崝凌霄天庭在此,圣上能赢吗?钟山可是能够借助大崝天下之势的啊!
“将军,你看到了什么?圣上与钟山打起来了吗?”
“还没有!”
“将军,现在什么情况了?”
……
太岁天朝地将士焦急的等待着。
王与王的对决,这一般来说可都是最终决战啊!这一刻,很多将士才意识到这一战的重要性,一个个压住心中的担忧,静待结果。
太岁天朝地将士焦急,大崝天朝地将士就轻松了很多,因为他们相信钟山,崇拜钟山,自己圣上是无敌的,没人能拦得住圣上。
北方山谷之中,天辰子深深地吸了口气:“钟山终于离开凌霄天庭了,不过还不能冲动,还要等,等钟山真的没有一点点余力了,再出手!”
天辰子深深的又盯了一眼天灵儿。
钟山踏步而出,飞到战场中心,凌空看向对面的孔裂天。
此刻,孔裂天手中抓着一柄金色大刀。冷视钟山。
“有意思吗?几十年前这柄刀在我面前已经不堪一击了,现在再拿出来,难道想要再受昔日耻辱?”钟山冷笑道。
听到钟山的话,孔裂天脸色一沉,的确,昔日就是在这里,手中大刀败过了,再用一次,应该没有多大效果,但是……
就在孔裂天要说什么的时候,钟山探手间,取出那枚方天玉玺。
“我的天朝御玺,你的呢?是不是上次被磕坏了?”钟山嘲讽的大笑道。
“是吗?那就试试吧!”孔裂天不知为何,忽然一声邪笑。
探手间,孔裂天也取出自己的御玺,此刻的御玺已经不同以往,呈七彩流光之色,还未使出,就感觉到一股澎湃的气息压迫而至。
不是上一次的御玺了?
岁末城处。
“祖师,孔裂天那御玺不是你给他的吗?”神鸦道君皱眉道。
“不错,那是一枚圣庭的御玺,圣庭覆灭后,流落到我手中,以圣庭御玺祭炼为天朝御玺,即便孔裂天炼化时日尚短,也不是普通天朝御玺所能比的,钟山那御玺要碎了!”孔宣沉声道。
“大……”
孔裂天一声大叫,手中七彩御玺顿时化为万里之大,如一翻天大印,遮天蔽日,恐怖大印,散发出一股浩瀚强威。
“好大!”
看到这个御玺的人,无不露出惊骇之色,根据历史记录,天朝御玺最大也只有万丈大小,而且越大力量越散,可眼前这个天朝御玺是怎么回事?万里之大?万里?
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呆。即便在岁末城的一些修为低下的人,都看到了远处的那枚御玺。
钟山双眼一冷。手中方天玉玺对天一抛。
“涨……”
钟山一声高喝,方天玉玺恐怖的增涨而起,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之中,又一个翻天大印出现了。
万里之大,又是万里之大?
看到钟山的大印,孔裂天脸色一变,远处孔宣也是双眼一眯。
“再涨……”
头顶的方天玉玺,再度又涨了一大圈,大约有万二千里大小。几乎所有人都咽咽口水。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