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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钟天也露出一丝激动。
“老爷!”宝儿看向钟山。
忘尘向着内部飞去,飞到一半的时候,大量神兽军队围了过来。
先前四相大阵的神兽纷纷挡在了忘尘面前。
寅落日、龟蛇等人都拦向了忘尘。
“站住!”寅落日一声高喝。
“我乃大崝圣上之子,钟十九,尔等谁敢拦我?”忘尘大喝道。
忘尘一声大喝,寅落日等人微微一愣,圣上之子?圣上派遣到太岁的内奸?钟十九?
想到钟十九,寅落日马上想到以前听过的传说,忘尘就是钟十九?还有,若非如此?刚才岂会倒戈相向?而且先前的血海之中,牺牲得几乎都是太岁天朝之兵啊!
寅落日踌躇了。
“圣上令,寅落日领忘尘入南军营大帐!”这时,柳无双带着钟山的君令传来。
“是!”寅落日马上应道。
南军营大帐,不在凌霄天庭之上,而是大崝军队在南方的一处军营。也是寅落日等人先前所驻军营。
忘尘眉头微挑,‘圣上令。寅落日领忘尘入南军营大帐’?领忘尘?为什么不是领钟十九?
忘尘没有说什么,随着寅落日快速向着南方深处军营而去。
岁末城楼之上。
“混账,混账忘尘,你敢叛我?”孔裂天气极暴躁的大吼道。
忘尘是他最看好的臣子,居然叛自己?这,孔裂天无法接受,不可以,不可以,混账!
“他是叛你了?看来你的目光也不怎么样!”
孔裂天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飘渺的声音。
孔裂天幕然回头,后面忽然出现一个俊秀少年,只是少年脸上如打碎的瓷器又拼接而起一般,布满了裂纹。
孔宣孔宣驾到!
“拜见祖师!”神鸦道君马上说道。
“孔宣前辈!”孔裂天压着怒气拜见道。
“他叛了你,你又能如何?”孔宣沉声笑道。
“我要他死,他身上有我下的神印,我要他死!”孔裂天寒声道。
说着,孔裂天手中捏出一个法诀,眉心那道裂缝三色光芒一闪。
“为什么没反应?”孔裂天脸色一变。
“因为他刚才已经冲碎了你的神印!”孔宣淡淡地说道。
说完,孔宣走到岁末城的城楼最前面,隔着很远的距离,看向远处凌霄天庭。
而那凌霄天庭之上,钟山也摇摇相望地看着远处孔宣。
孔宣?你终于来了!
……
南军营大帐之处。
那是一个大殿模样的地方,忘尘随寅落日踏入其中之际,就忽然看到了钟山。
虽然凌霄天庭西天门依旧站着钟山,但不妨碍钟山的分身离开啊!
“孩儿钟十九,叩见义父大人!”忘尘马上跪拜而下。
“真的是钟十九啊?”寅落日露出一丝诧异。
“钟十九?”钟山看着忘尘道。
“义父,龙门大会时的事情,孩儿以后再说,现在孩儿有一件极为重要的大事要禀报义父。义母,大义母被孔裂天所害,孩儿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大义母样子,但是,那个黑幡孩儿见到了,孔裂天的那个黑幡,我曾看到用过,里面祭炼了万千鬼魂,要祭最强鬼王,鬼魂还在,大义母鬼魂可能还在里面,义父,快救救义母!”忘尘大叫道。
一旁寅落日脸色一变。
大义母?凌霄天庭之上,气运神相之中,一众皇后排在第一位的不是甘宝儿,而是一个从来没出现过的人,排在第一位,可见在钟山心中地位之高。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魏葵儿?
忘尘急切的禀报了这个天大的消息,抬头望向钟山。
在忘尘记忆里,这个大义母的位置,绝对是义父心中最重要的,只要这个消息一出来,义父必定情绪大变的。
可是,忘尘见到的钟山面容,却是依旧平静,非常平静。
“嗯!我知道了!”钟山非常简单的回了一句。
“义父!”忘尘带着一股急切叫道。
“战争结束前,你就在这里等吧!”钟山说道。
钟山说完,身形一晃消失在了二人面前,寅落日对着忘尘微微一礼,也快速退走,留下忘尘一人,微微发呆,好似一切并未按照自己想的去发展?
钟山很平静?钟山心中是翻腾起了惊涛骇浪,葵儿还能复活?葵儿没有形神俱灭?黑幡黑幡黑幡!
凌霄天庭之上,西天门之处。
钟山深深地吸了口气,原先盯着孔宣的目光,忽然转向了孔裂天,眼中闪过一丝急切。
“老爷,十九怎么说?要认吗?”宝儿在一旁问道。
钟山的激动被宝儿打断,钟山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看宝儿,看看下方远处的一处军营。
“十九?最后一次考验吧!若是大战之后,他还在军营之中,证明他心胸坦荡,心向钟家,就是大崝第四个太子,若不在军营中了,那……”钟山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血海修罗大阵,被忘尘这一推,顿时逆流而回,但是,忘尘最多只是一个领阵人,并不是主阵人,还有一个人尊操控着血海修罗大阵。
血海没能按照忘尘想的一样向着西方而去,而是被人尊挥手间拦了下来。
忘尘叛变了!
人尊露出一丝淡笑:“孔裂天?孔家子弟又如何?君不如臣,臣如何有心归顺?”
人尊对忘尘的离去没有惊讶,好似理所当然一般,因为这不难猜,孔裂天是孔家子弟,就算忘尘入了孔家也得不到重用,若孔裂天是普通弟子,忘尘凭借自己能力,有朝一日在孔家的地位能超过孔裂天,但是,孔裂天是孔氏子孙,这就有着一种主仆关系,仆永远不得超过主。孔裂天以后成就有限,忘尘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忘尘今日不叛,总有一日会叛的。
微微转头,人尊看向岁末城城楼上的孔裂天。
而就在这时,人尊瞳孔一缩。
“孔宣?”人尊脸色一肃,马上转过头去,看向凌霄天庭方向。
大袖一甩,无数血海将人尊包裹起来,好似为了不让人查探到自己一般。
……
凌霄天庭北方。
天辰子坐在一个山之中,收敛气息,双目盯着凌霄天庭西天门之处。
天灵儿,站在另外三个女子身边的天灵儿?
天灵儿仿若心有所感,原本看向血海的目光转移到四方。
“怎么了?”宝儿问道。
“没什么,感觉怪怪的!”天灵儿没当回事。
天辰子迅速收回目光,此刻等待时机,不能有丝毫差错。因为钟山与一众大崝强者都站在旁边,此刻绝对不是好时机。
忽然,天辰子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是他?大孔雀?
天辰子脸色一变,看向西南方向的岁末城处,看到孔宣之时,天辰子脸上一喜。
“真是天助我也!”
……
凌霄天庭下方,南军营之中。
忘尘自钟山离去之后,就独自思索了起来。思索了一会就走出大殿。
大殿外地将士没人相拦。忘尘先前一战,已经奠定了他的强大,强者总是让人尊敬的,四相大阵都被他破了,他还不够强?其次,寅至尊离开时郑重强调,内部为贵宾,满足一切要求。
现在忘尘走出大殿,自然无人敢拦。
忘尘站在大殿门口,看着凌霄天庭西天门。
隔着很远的距离看着西天门为首站着的钟山。
忘尘眉头深锁,眼神之中闪过一股复杂。
过往之事,不断在忘尘脑海中回放。
过了许久,忘尘忽然呐呐自语道:“义父,为何孩儿总是猜不透你?”
“忘尘?为何称我为忘尘?不叫我十九?难道义父你还耿耿于怀?”
“不对,义父气量如广阔大海,不会耿耿于怀,这么叫,肯定是有原因的!”
“大义母的死,一直是义父无法忘却的梦魇,我相信,哪怕过了数万年,义父肯定也是如此,但是刚才为何那么平淡?难道是对我的不信任?”
“难道是因为英兰?当时我已经故意用反话刺激英兰了啊!义父不可能看不出来。”
“可那又是什么?”
……
忘尘脸色不停变化。
正如钟山所考验的那样,这段在南军营的时间,就是对忘尘最大的心理考验。也是给忘尘的一次心灵历程。
若是忘尘心向钟山,心向钟家,无怨无悔的认为自己的根就在钟家,那忘尘就会平淡一切,有的仅仅是一份游子归家的心安。
若忘尘另有目的,必定心虚,加上钟山先前的平淡,就会做出各种猜测,而且越聪明的人猜测,越会在猜测方向自我找出无穷‘证据’。忘尘自然就是这种聪明绝顶之人,一旦心乱了,这剩下的战争时间,就将会是一场心灵的煎熬。
……
凌霄天庭之上。
钟山看着远处再度卷土而来的血海,脸色并未有丝毫慌张,最后一次大决战,不会那么轻易结束的。
“帝玄铩,这也许是小千世界的最后一战了,神鸦道君这次正式交给你了,和上次不同,我要他死!”钟山对着身旁帝玄铩说道。
“我知道!”帝玄铩点点头。
“最后一战了,全力以赴吧!让这天下留下你的神话!”钟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帝玄铩。
帝玄铩看看钟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钟山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好似直指帝玄铩内心一般,让帝玄铩有种一切都暴露在钟山眼前的感觉,钟山他知道了?帝玄铩额头不觉产生一丝冷汗。
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那股震撼,帝玄铩郑重地点点头道:“放心,这一次,我一定全力以赴!”
“嗯!”钟山点点头。
两人一次眼神交流,讲的话很平淡,别人谁也没有发现异常,但是,这语气的深处所表达的含义,却只有二人知道。
“钟山,那血海又来了,要不要我帮你诅咒过去?”昊美丽马上挤上前来道。
“你暂时不要!”钟山说道。
“为什么?”
“因为你会有危险?”
“我怎么可能会有危险?”昊美丽一脸不信。
“你能看到岁末城上那绿衣少年吗?”
“咦尤,满天裂纹,真恶心!”昊美丽露出一副恶心的样子。
“他叫孔宣,他的实力,可一点不弱于‘嬴’,你诅咒不了嬴,同样也诅咒不了他,况且在阴间的那个咒妖师,或许也是他一手调教的,他未必不会诅咒。你一旦出手必定打破平衡,会逼他提前出手,这不是我想看到的,而且你也会被他盯上!”钟山摇摇头道。
见钟山关心自己,昊美丽脸上露出一丝淡笑,点点头道:“好吧!”
钟山还有一点没说,就是钟山此刻在拖时间,继续示敌以弱。眼前这个战场,最强大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重伤的孔宣。
既然选择对战孔宣,钟山自然要做到最大的准备,孔宣是一个老妖孽,仅仅靠力量,是不可能赢的,必须要从心里开始着手,上一次有钟玄,这次没有了他,将更加艰难。
同时,有了钟玄这一次惨痛教训,孔宣必定也会慎重很多,同样因为这股慎重,必须要好好利用完美才行。
与孔宣一战,必须要做到最大力量付出,天时、地利、人和、心里、凶性,甚至大千世界之外的力量,所有因素都必须化为对战孔宣之力,是必须!
孔宣?上古大能,又能如何,重创之躯,龙游浅滩还遭虾戏,这一次,让我一介凡人挫一挫你的威能!
充满信念的目光,钟山直视遥远处的岁末城。
岁末城孔宣冷冷一笑,这一笑之下,藏有一丝凝重。毕竟,钟玄的那个大衍削命术,太记忆犹新了。不得不小心,这个钟山可是相当狡猾的。
“孔宣前辈,你看,是不是先将钟山杀了?”孔裂天问向孔宣。
“杀?如此枭雄劲敌,你难道不想与之相争?”孔宣斜眼问道。
“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