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裂天太子盯着忘尘,眼中并没有惊讶,好似已经知道此事了一般。
“哦?那钟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了解吧!”裂天太子不紧不慢道。
“是,不,不是很了解?”忘尘语言模糊道。
“什么叫不是很了解?你既然是他义子,怎么可能不了解?”冲天太子在一旁叫道。
忘尘忽然扭头看向冲天太子,眼中没有丝毫畏怯,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沉稳道:“七太子,我再说一遍,是曾是,曾经是钟山的义子。现在只是主上的下属而已!”
“你!”冲天太子没想到这个小小合体期之人居然还敢顶撞自己。
“老七,让他说!”裂天太子说道。
冲天太子也只能恨恨不语。
“我知道钟山,又不了解钟山,钟山曾经的义子有百多个,可以说,没人完全了解他,他就像一个谜一样,从一个凡人开始,摸滚打爬,在我曾经的印象中,除了自身力量外,没有东西可以拦住他!他的根骨奇差无比,终其一生只能做凡人,可不知为何,近百年前,不知如何走了大运,一举突破先天,又一路凯歌达到今日成就!”忘尘说道。
“哦?那你为何又不认他了?”裂天太子不紧不慢地问道。
“呵呵!认他?为何要认他?他为什么收我们做义子?还不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他只是想让我们进入仙门为他求取仙丹而已,终身算计,到最后只做了一场空梦,当时参加一个修者吸入凡人的龙门大会,我们被选中的众义子,没人再管他,就好像他说的那样,凡人皆‘牲畜’,我们为什么还要认他?”忘尘冷笑道。
忘尘说完,所有人都是皱眉思索地看向忘尘,眼中露出一丝怪异。
“是吗?”裂天太子淡淡道。
“主上放心,忘尘既然忠于主上,自然不会再想其它,主上给忘尘力量、地位,这是真正的大恩,忘尘不会再讲什么恭维的话,只能用以后的行动来证明忘尘的忠心!”忘尘马上说道。
所有人望向忘尘,都是若有所思。
裂天太子却是抓起帅案上的那个茶杯盖,用茶杯盖拨了拨茶杯中的茶叶一般。好像没怎么在意。
忘尘在说完话后。就不再多说,恭敬地站在那里,等候裂天太子发话。
“你的忠心,我自然相信,况且你还有我种下的‘神印’,谅你也不敢背叛!”裂天太子淡淡地说道。
“是!”忘尘马上应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由你与老七做先锋,去会会那个钟山吧!”裂天太子淡淡道。
“好,三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取下钟山脑袋的。”冲天太子马上叫道。
“是,主上放心,忘尘绝对不会被旧情所扰,忘尘是主上的忘尘!”忘尘也马上表态道。
“嗯!那你们就整军先去吧!我过些日子会到的。”裂天太子淡淡道。
“三哥?你不主持攻打烟红城吗?”冲天太子微微一鄂。
“不了,最近有点事情,不过,待最后烟红城决战之际,我一定会赶到的,这次就由你来主持。”裂天太子沉声道。
“好,三哥你放心吧!对付一个皇朝还要你来主持,就太大才小用了,就算以后对付蓝焰帝朝,也没资格让三哥上啊!”冲天太子马上笑道。
“呵呵!”裂天太子露出一丝淡笑。
钟山坐镇烟红城!
虽然钟山只是个外来户。可以钟山的能力,加上把持朝政的老臣拥护,钟山很快就将所有军事安排的妥当。
各路军队也按钟山要求布向四方。
钟山为了避窃国之嫌,一直暂住东城楼,根本没有入皇宫。
东城楼上一座大殿,钟山坐于帅案之处,面前站着一群烟红皇朝之人。
“钟皇帝,真的神了,你安排出去的那些军队,怎么刚好对上太岁天朝的侧翼?虽然各有胜负,可终于缓住了他们的脚步,我朝终于能够反击了!”一个大将军激动地说道。
“是啊!这可是第一次阻击了太岁天朝,以前可从来没有过的,有了这一次胜利,军心必定会更稳的。”去请钟山的老者魏公道。
“不,这些都是小问题,马上就是真正的大战了!”钟山沉声道。
“哦?”
“哨探来报,太岁天朝大军,主力大军正在向着烟红城开进,也就是五天时间里。就能抵达这里!”钟山沉声道。
钟山说完,众人一阵沉默。
“这,有钟皇帝坐镇,应该没问题吧!”魏公说道。
“那就要看你们齐不齐心了!”钟山看向众人。
“齐心,肯定齐心,国破家亡之际,怎么可能不齐心?”魏公马上说道。
“嗯!那你们就将四城门的人换下来,换成你们最放心的下属,最亲近之人吧!”钟山沉声道。
“呃?四城门?”魏公一鄂。
钟山手中忽然多出一封信,往前面一丢,魏公马上接住,带有疑惑的快速看了起来,看着上面的信息,魏公忽然变的凝重起来,继而越来越怒。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居然敢投敌报信!”魏公怒道。
“魏公,那封是什么?”旁边一人问道。
魏公刚要说什么,钟山马上打断道:“你们出去解决吧!这是你们内部之事!”
“是,多谢钟皇帝,我们这就走!”魏公马上恭敬道,继而带着众人快速走出大殿。
“陛下,这……”赵所向皱眉道。
“老赵,你让铁枪营休息吧!过几天可能有场硬仗,先前给你的那些灵石和丹药。不要舍不得,发下去吧!等到了大崝皇朝,这些东西要多少有多少!”钟山说道。
……
五天后,冲天太子带着一百五十万大军抵达烟红城东,隔着很远的距离摇摇望向远处依稀气运的城池。
“报!”一个哨探快速奔来。
“说!”骑在一匹巨马魔魇上的冲天太子沉声道。
“七路侧翼大军,尽皆遭到埋伏,只有两路将领脱困而出,现在正在向主军处奔逃!”那哨探禀报道。
“混账!”冲天太子一声怒喝。
那哨探悄悄退到一边。
一旁魔魇之上的,正是一起来的忘尘。
“忘尘,你有个好义父啊!就这几天功夫,已经连挫我十八路侧翼大军了,还真是算无遗策,不管胜败都全部逮住了?”冲天太子露出一副嘲讽道。
“七太子请慎言,忘尘再强调一句,我与钟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再将我和钟山连在一起,别怪我翻脸!”忘尘沉声道。
“哼!”冲天太子一声怒哼!
隔着很远的距离,已经能够看到那个城楼了。
看着城楼之上站着的一排人,冲天太子眼中一寒。而看到那其中的钟山之时,冲天太子眼中一亮。
“好,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与钟山再无瓜葛?那么,现在你就去将钟山首级取来!”冲天太子寒声道。
忘尘微微一沉默。
“你不敢了?哈哈哈哈!”冲天太子忽然笑道。
“你这是军令吗?”忘尘沉声道。
“不错,就是军令,忘尘,现在本副帅就命令你为先锋,带军拿下烟红城,收取钟山首级!”冲天太子下令道。眼中阴冷地盯着忘尘。
“得令!”忘尘应道。
继而,忘尘双腿一夹,坐下魔魇就知道意思的踏出队伍,同时,在一挥手间,约有五千名身着鲜红衣裳地将士,跟着走了出来!
这就是忘尘的私军,目的就是做先锋,拿下烟红城,并且收取钟山首级。
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忘尘踏马上前。慢慢走入战场中心!一副请战之势。
远处城楼上,钟山抚着城楼栏杆,看着远处大军,钟山很久前就收到哨探带来的消息了。
冲天太子?忘尘?
隔着很远,钟山就一眼看到了忘尘,并且一眼认出了忘尘。
钟十九?那个以前最宠的一个义子?孽子?
看着忘尘踏马上前,带着先锋队伍慢慢走入战场中心请战,钟山心中非常沉重。
父子居然以这种形式见面,别具一格,也百感交集!难道自己当初真的看错他了?
钟山深深的沉默。并没有说话。
远处,忘尘带领大军出来,也看向城楼上的钟山,直盯钟山,眼中看不出丝毫感情,非常淡然。
身后冲天太子,却是冷冷地看着,原本就对忘尘非常不爽,不久前更是忽然发现他居然是钟山的义子?这样事情就变得有趣多了。
“钟皇帝、钟皇帝……”一旁大臣不停地叫着钟山。
钟山居然愣神了。
“嗯!”钟山被喊的回过神来。
“眼前怎么办?”魏公担心地问道。
钟山没有回答,而是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远处的忘尘,钟山心中非常复杂,原以为再见到孽子之时,自己会无比冲动、无比愤怒的,可是,当真正再见到这个孽子之时,钟山心中有的只是百感交集、沧海桑田的感觉。
“赵所向!”钟山马上叫道。
“臣在!”赵所向马上应道。
“你觉得如何?”钟山沉声道。
“根据这些天收集的资料,这个忘尘,天赋异禀,修行速度非常快,在不久前也达致合体期修为,合体期,我也是合体期。请陛下准许,臣愿前往赴战,生擒此人!”赵所向无比自信道。
“呵呵!生擒?不是那么容易的!”钟山摇摇头道。
“臣一定不会辜负陛下期望的!”赵所向马上倔强道。
“不,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你的能力,就算皇极境,也不一定奈何得了你,可是,我还是要跟你提醒一下!”钟山忽然说道。
“哦?”赵所向微微一鄂。
而旁边之人却是惊奇不已,赵所向合体期?能够对付皇极境?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忘尘,原名钟十九,曾经是我的义子!”钟山忽然开口道。
“呃?”赵所向一鄂。
“呃!”旁边众臣都有种傻眼的感觉,真的假的?
钟山的义子?
“当然,早在近百年前,就不认我这个义父了!”钟山露出一丝苦涩道。
“不孝奸佞之辈!”赵所向眼中一怒道。
“呵呵!不管是什么,不过我要提醒你,忘尘的实力,绝对不能小觑,我钟山,百多名义子,忘尘的天赋,当属第一。而且,忘尘非常聪慧,能力极强,很像我!”钟山淡淡的评价道。
忘尘的天赋,当属第一?忘尘非常聪慧?能力极强?
这些已经足够将忘尘抬的很高了,事实上,忘尘也的确如此,短短时间里,就在裂天太子阵营站稳脚,并且拥有不低的地位,这份能力,绝不容小觑。
可最让赵所向在意的,却是钟山那句‘很像我’!
就这三个字,足以推翻钟山先前所说的一切,一句‘很像我’道明了忘尘的强大。
像钟山?这忘尘能力不言而喻。
钟山有多强,这忘尘像钟山?
“我知道了!”赵所向深吸口气,不敢再小觑。
“你带着铁枪营去会会他吧!注意保护好自己!”钟山沉声道。
“是!”赵所向点点头。
继而,赵所向退出人群,下楼整军去了。
钟山却是隔着一段距离,与忘尘遥遥相望。
钟山眼中多出一副凝重,不知是凝重二人的关系,还是凝重战场得失,又或者凝重其它东西。
“击鼓,震军威!”远处冲天太子笑道。
一旁鼓手。快速敲起了战天鼓声。
“咚、咚、咚……”
鼓声震天,战场之上,一股苍茫的杀气直射远处烟红城。烟红城上一些胆小的官员,一阵哆嗦。
“奉副帅令,拿下烟红城,收取钟山首级!”忘尘一声高喝。
“吼……”
身后大军一声齐吼,伴随着战天鼓声,充满了金戈铁马的杀戮之气。
钟山扭头,看着旁边一些腿软的官员,神色一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