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还是失败了!被强势的剑神宫主,剑红搅了?
下策攻罪?
千幽现在的确是获罪了,而根据千幽所说,罪名成立后,不一定死,但肯定要削去公主之位,这时候,齐天侯再挺身而出,直接可以将千幽公主拿回家了,因为昔日,古林和古千幽还有一份婚约,千幽因为成为公主才能跳出婚约束缚,可是若被从公主之位上拉下,那么齐天侯是不是有未婚夫的权利将其带回家教育了?
“好毒的计,好狠的心!”千幽公主深吸口气道。
“可,这只能算是一个思路,齐天侯不承认,永远做不了证据。”钟山皱眉说道。
“水镜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是不是齐天侯,只能尽我绵薄之力,希望能够有用。”水镜先生说道。
“不,水镜先生,你提供的这个信息非常有用,现在,我几乎已经肯定是齐天侯了。”钟山深吸口气道。
“哦?”水镜先生惊讶道。
“先前一直阻碍我判断的,就是齐天侯的凉薄,让我一直很难肯定他能够亲手杀死自己亲妹妹,但他真的那么做了。”钟山带着一丝感叹道。
“既然有用就好,还有十几天时间,圣上就要让你在朝堂说出结果,你有什么齐天侯不利证据吗?”水镜先生说道。
“没有,齐天侯这次策划已久,滴水不漏,毫无破绽,所有线索全部抹的干干净净,就我们知道的这些东西,根本构不成一丝一毫的证据。”钟山深吸口气道。
“物证全部抹去,有的只是对公主不利的物证,那人证呢?看来这次也是齐天侯自己出手。根本没有人证。”水镜先生说道。
“不,既然肯定是齐天侯,那就有人证了。”钟山说道。
“我可不算是人证。”水镜先生笑道。
“我知道,我说的人证并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两个。”钟山一脸肯定道。
“两个?”水镜先生皱眉道。
“是,一个是齐天侯,还有一个就是嘤咛。”钟山说道。
“他们?齐天侯怎么会指证自己?还有嘤咛不是死了吗?”水镜先生皱眉道。
“嘤咛是死了,但她是知道真相的两人之一,我要去见天老!”钟山想了想道。
“天老?你想召嘤咛的魂魄?”千幽公主疑惑道。
“是!”钟山说道。
“不行的,要是能成,真相早就大白了。天老召不上来的。”千幽公主说道。
“不管如何,我去再问问吧!”钟山笑道。
“好吧!”千幽公主只能点点头。
“水镜先生,喝杯茶再走吧!我先出去了。”钟山马上焦急道。
“嗯!”水镜先生点点头。
继而,钟山带着炙火快速离开,只留下阿大、阿二保护千幽公主。
钟山走后,水镜先生笑道:“从没看到钟山如此紧张,也只有公主你的事情,才会让他这么认真吧!”
“呵呵!”千幽公主幸福地笑了笑。
“天老真的召不上来嘤咛的魂魄吗?”水镜先生问道。
“不行,天老试过了,召不上来,根本请不了嘤咛魂魄帮忙,齐天侯这么聪明,行凶又滴水不漏,毫无破绽,没有丝毫线索。更别提证据了,审判的时候,真的没什么希望了。”千幽公主叹息道。
“我看未必!”水镜先生笑道。
“哦?”千幽公主看向水镜先生疑惑道。
“那要看给你辩护的是谁,齐天侯是聪明,无比的聪明,可能比你,比我,比钟山或许都聪明,可是钟山有一个优势,一个绝对优势,就算我也不如他,而齐天侯更是比他差的远。”水镜先生非常肯定道。
“哦?我记得科举之时,你曾经提过。”千幽公主说道。
“不错,那次我就感到了,这个优势,不是先天的智慧,但更胜于先天的智慧。”水镜先生说道。
“呃?到底是什么?”千幽公主好奇道。
“辣!”水镜先生说道。
“辣?”千幽公主皱眉道。
“对,就是辣,老辣,与钟山这些年的接触,我的感受就是钟山的任何手段、任何行为都是无比无比的老辣。老辣不是先天智慧,而是后天培养而成的一种神奇的东西,这和阅历、经历、心性、眼光等很多很多因素有关,这份老辣,不能帮助钟山变得更加聪明,但是能保证钟山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水镜先生说道。
“每一件事都是对的?”千幽公主皱眉道。
“是,智慧再高都有穷尽的时候,而钟山这份老辣,却是能辣到每一个小小细节,保证所做每一件事都是最对的。难道你没发现,对钟山来说,每一件事,都是不求最好,只求最对?只要对了,不管好不好,都没关系,只要对。他只需要对。”水镜先生无比感叹道。
“可是,这一份‘对’,你知道有多难吗?想要真正做到‘辣’,又有多难吗?太难太难了,在下摸索了几千年,居然都不如钟山这份‘辣’,钟山的老辣不是齐天侯所能比的,加上齐天侯因年轻时被皇极境入体,虽然吞噬那皇极境,使得齐天侯增加了一份智慧,但是,却因此失去了那最宝贵的时间,用一段庸人意识了解了世界的厚黑。所以他永远比不过钟山,在钟山面前,他太稚嫩了。”水镜先生依旧无比感叹道。
“你的意思是,齐天侯比不过钟山,也比不过你了?”千幽公主笑道。
“呵呵!若是说‘智慧’是纵向的,那‘老辣’就是横向,不过公主真要这样问,水镜也就不再谦虚了。”水镜先生笑道。
“呵呵!”千幽公主也是开心的笑笑,毕竟说的是钟山。
“这最直接的一个例子,就是现在外界的传闻!我想那一定是钟山故意散播出去的。”水镜先生说道。
“哦?何以见得?”千幽公主问道。
“钟山竖立自己最光辉的形象,也是为了公主你。”水镜先生说道。
“怎么说?”千幽公主看向水镜道。
“钟山归来时,公主应该处于被所有人孤立的境况,仔细划分开来,是三个部分,宗亲、法律、民众之口。这三个部分,就好像三座大山一样压着你。钟山竖立自己形象的时候,也同时扭转了其中一个部分,就是民众的悠悠之口。钟山做到了,已经为你搬开一座大山了,只要再搬开另外两座大山,你就真的没有丝毫桎梏了。”水镜先生说道。
“民众之口,真的那么重要吗?”千幽公主皱眉道。
“这就是公主不如钟山‘老辣’的地方。”水镜先生笑道。
用公主来衬托钟山。若在以往水镜绝对不敢提出,但现在提了,千幽公主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略微心喜。
“哦?”千幽公主好奇道。
“这大罗天朝由谁组成的?不是你古氏宗亲,而是圣上和天下百姓。何为天意?天意就是圣上意,同样也是民意。民意向着你,就是天意向着你,天意向着你时,何愁古氏宗亲、法律这些末节?”水镜先生说道。
想了想,千幽公主深吸口气道:“千幽受教了!”
“呵呵!我是多嘴了。钟山想的比我都透彻,我不说,以后他也会对你说的。”水镜先生摇摇头笑道。
……
大玄王府!
大玄王坐在书案之前,面前站着第一谋士范一品。
“如何,看的怎么样了?”大玄王问道。
“审判日,太古圣殿将会有一场最精彩的对决。”范一品说道。
“哦?凶手像是古林吗?”大玄王疑惑道。
“呵呵!很像是他,但是齐天侯也极为聪明,所有痕迹全部抹干净了,一点点也没有,而且钟山也一点点证据都没找到。我敢肯定。”范一品说道。
“干净不好吗?”大玄王笑道。
“干净是很好,而太干净了就不好了,就因为太干净,才暴露了他。我跟王爷说过,钟山此人非常老辣。齐天侯比不了他,也只有王爷、太师、另外三个太子,还有圣上才有这么深厚的‘老辣’,我想,就算没有丝毫证据的情况下,钟山都可能将齐天侯扳倒。”范一品想了想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大玄王笑道。
“这是我的猜测,具体怎么样,还要等到审判日那天,不过我可以肯定,那日朝堂之上,钟山和齐天侯的对决,绝对无比的精彩,若是可以,臣真的想亲眼一观。”范一品想了想道。
“你想去看,那就去吧!”大玄王笑道。
“呃?”范一品微微一愣。
“审判日,我古氏宗亲,肯定有很多会回来观看的,你就夹在古氏宗亲内部入殿,我会和圣上提的。”大玄王说道。
“谢王爷!”范一品马上笑道。
“你我还需要这么客气吗?”大玄王笑道。
……
太古圣都,最北面的一处幽暗地域。大雾弥漫,看不清内部分毫。
钟山和炙火落下云头,站在大雾外的一座山顶,看着这茫茫一片白雾。
“大帅。天老就住在这里?”炙火皱眉问道。
“千幽说是这里,应该错不了。至于大雾迷漫,在大光帝朝你应该也见识过了。”钟山皱皱眉头道。
“这是一个风水大阵?”炙火眉头一挑道。
“晚辈钟山,求见天老前辈!”钟山对着大阵叫道。
钟山没有选择擅闯。虽说这白雾区域很大,但是钟山相信,只要自己站在这外面,天老就能知道自己来此。
但是,白雾区内,并没有天老回话,依旧静悄悄一片。
“晚辈钟山,求见天老前辈!”钟山再度叫道。
大阵内部依旧静悄悄,天老不肯见钟山,又或者天老不屑于见钟山。
钟山眉头一挑,钟山能猜到天老脾气的古怪,而且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入他眼,因为当初,就算大玄王在他面前,也不敢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钟山等了两个时辰,天老还是没有出来。
“炙火,召唤我八十万钟家军,掘地三丈,给我将此阵拆了!”钟山大喝道。
“是!”炙火马上应道。
“谁敢拆我大阵?”大阵内终于传来天老的恼怒之声。
继而白雾大阵一阵翻涌。显然天老非常生气,被钟山烦了两个时辰,他居然还不滚。居然还要拆了自己的大阵?
“前辈,晚辈冒犯了,只是前辈一直不理会在下,在下又有十万火急之事,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钟山马上说道。
“哼!下策?进来吧!”天老的声音再度从内部传来。
天老声音一落,白雾之上忽然露出一个通道。
钟山带着炙火快速飞入那个通道,直入最里面。
里面依旧白茫茫的一片,尽是白雾,看不清雾内分毫,而且这雾和昔日战场上的一样,还能影响人的神识。
二人在白雾通道中飞行,很快飞到了中央。一座黑色的宫殿漂浮在半空之中。
“天脉殿!”
宫殿牌匾之上,是天脉殿三个字,若照天老昔日所说,修风水之人分为天、地、人、神、鬼,那天老应该就是其中的天脉传人。
天脉殿大门打开着,钟山和炙火踏步而入,内部,大殿地上排着一个巨大的罗盘,四方点着不同的蜡烛。
天老拄着拐杖,冷冷地看着钟山。
“钟山,拜见前辈!”钟山马上说道。
“炙火,拜见前辈!”炙火马上说道。
“小家伙,没人敢拆我大阵,你好大的胆子啊!”天老冷声道。
“晚辈不敢,只是圣上钦命我彻查千幽公主一案。不得已才冒犯了前辈。”钟山说道。
“不要用古神通来压我,大罗天朝内,谁也压不了我!”天老说道。
“是,我知道前辈昔日已经准备收嘤咛为弟子了,只是后来嘤咛离奇被杀,前辈心里不舒坦,钟山来此,只是想请前辈助我找出真凶,还千幽一个清白,还嘤咛一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