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发作不代表他蔡云海怕了拓风,有弥罗宗众多长老弟子助阵,他相信,以这样的实力对付一个拓风,绰绰有余!
有了这样的底气,蔡云海再次开口,声音冰冷能掉出冰渣子,“阁下何人?”
这是蔡云海第二次问这样的话,相同的内同,不同的语气,听在旁观众人耳中,心中不禁一颤,寒楼城的霸主似乎要发怒了……
闻言,拓风依旧一副面无表情不理睬的样子。
这家伙也是个孤傲异常的人啊,拓风不开口,张岩却不能让局面就再这样僵持下去,弥罗宗已经被自己彻底得罪,此时服软根本不可能,所以他态度不温不火,声音平静如一泓秋水,说道,“他是我朋友,很好的朋友,为了我可以不惜性命抛头颅洒热血的朋友,我对他亦如他对我一般,这个答案蔡宗主可满意?”
这小子是在威胁我!
蔡云海目光一凝,冷笑道,“好,既然你替你的朋友开口了,那我就问问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弥罗宗两名弟子?”他的目光变得森然起来。
“这个,却是你弥罗宗弟子的不对了。”
头戴紫金冠,不怒自威的白虹宗主侯景起悠悠走出了人群,他朝身后的吴苍邪一指,以其独有的咄咄逼人的口吻说道,“吴长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务必详实地告之蔡宗主,不得有一丝隐瞒。”
而后,侯景起指着蔡云海身后的方褚生冷冷说道,“你且听着,是不是你们做的好事!”
侯景起出人意料地站出身来,以白虹宗主的身份力挺张岩,其用心众人不解,但当事人张岩却心知肚明,不禁朝萧长风看去。
果然,萧长风一挥手中折扇,也走出人群,温和一笑,说道,“不错,这一起恐怕都是蔡宗主门下的弟子惹出的祸事了。”
他同样喊出了李水蝉,还未开口,李水蝉便嘿然说道,“放心吧,宗主,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同样也看在眼中,若吴道友补充有所纰漏,我会详尽补充的。”说完,他把目光一扫,落在方褚生身上,发出一阵冷笑。
这一阵子,李水蝉几乎每日都和张岩呆在一起,在不知觉间,建立了只有两人明了于心的纯粹友谊,见张岩亲人受辱,他本就要拼了老命舍身相助,却被张岩阻止了,此时终于有机会帮张岩了,他的兴奋就别提了。
总而言之,李水蝉是个心思单纯如白纸的中级阵法师,于人情世故方面,一窍不通。但是这样的人,一旦交了自己可心的朋友,却必定把这份友谊视作可以倾尽自己一切来弥留珍惜的瑰宝,独一无二。
玉景宗主萧长风也站出来力挺张岩,再次跌破了众人眼球,怔然之余,骤然发现,心中隐约猜出的事情,似乎要发生了。
这寒楼城,真的要变天了!
(呃,停电到现在,已经写好了,就是,就是TM的传不上来啊。。。愧疚死了!)
第二十七章 尘嚣落地之时,故人悄然而至
“不用说了!”
吴苍邪正欲把赖八斗三人在张氏皮货行内的恶劣行径表述一番,却被蔡云海沉声制止,
眼前的情况极其不妙,白虹、玉景两宗兀然跳出来把矛头指向自己,即使自己弥罗宗占理,也绝对讨不到好处,甚至若处理不当,两宗联合对抗自己弥罗宗,其结果…不敢想象!
更何况,吴苍邪和李水蝉一副毫无惧色,成竹在胸的样子,更是证明这一切恶果都是自家子弟造成的。难道要让他们当着万人脸面,损伤自家宗门的荣誉吗?
蔡云海一想到此,身体不寒而栗,若真如此的话,以后在这寒楼城中,弥罗宗必将声名扫地,地位岌岌可危。
方褚生在吴苍邪和李水蝉跳出开之后,便心中突突直跳,惶恐之极,刚才自己三人做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正因为清楚,在看到自家宗主蔡云海脸色变得愈来愈难看的时候,脸色变得刷白,冷汗滚滚而下。
蔡云海看在眼中,更证实了心中想法,这一刻,他恨不得一掌毙了这不肖弟子,但显然,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如此做,涉及宗门颜面,他反而不得不保证方褚生的性命安危。
纠结、愤怒的情绪充斥在蔡云海的胸膛间,他甚至觉得众人的目光已含带不屑鄙夷的色彩,像一个丑陋的小丑般,让人恶心得想灭杀眼前一切。
大街上正有上万人冷眼旁观,蔡云海不得不咽下心中怒火,狠狠冷哼一声,“侯宗主,萧宗主,既然你二位站出身来,蔡某自然要卖你们面子,此事就此揭过,二位以为如何?”
蔡云海妥协了,此时只不过是找个台阶下而已。在场之人,只要不傻大都看了出来,但正因为如此,才觉得震撼。以强硬著称的弥罗宗主蔡云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栽了!
侯景起默然,萧长风不开口,两人把目光投向了张岩。
蔡云海见状,差点控制不住心中怒火,发泄而出,脸色已经是铁青一片。
“蔡宗主,想必在你心中,已经大致明白谁对谁错了,既然蔡宗主不再追究我灭杀贵门弟子之事,那我张岩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不再追究此事。”
张岩及时开口,态度不卑不吭,同意蔡云海的建议。
蔡云海哈哈一笑,脸上寒意更浓了,面无表情说道,“后生可畏,道友你更是了得,如此杰出的人物,我蔡云海记在心中了。”
换在平时,能让一个元婴后期的修士这么说,无异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情,但此时此刻,众人都听出了蔡云海话中的冷意。
张岩也不例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正在此时,拓风突然走出人群,来到蔡云海身前,他的步伐不疾不徐,惨白森然的脸上神情依旧阴冷,让人看不出他打算干什么。
蔡云海眸中一缩,全神戒备。
拓风没有动手,默然半响,轻声说道,“你实力太差,比不过那头白狼。”
能和自己相比的白狼自然是白狼峡谷的白惜之了,蔡云海明白此点,更明白拓风这话的意思,拓风在威胁自己!
没有理会蔡云海脸色的变换,拓风依旧以其独有的沙哑阴冷语调,说道,“杀那头白狼,我需要三招,而杀你,在三招之内。”
“就算你能杀得了我,可还有整个弥罗宗为我报仇,你能挡住?”
蔡云海气急而笑,不过心里却突突直跳,直觉告诉他,拓风说的是真的。在拓风阴厉的注视下,以自己元婴后期的心境都感到一丝悸动,他的话,没理由不信!
“不能。”拓风摇了摇头。
蔡云海心里不觉舒了口气,却听拓风继续说道,“但我可以在死之前,把弥罗宗上下屠杀一遍。”
一股彻骨的冷意骤然涌上蔡云海的心头,这是个疯子!
当一个实力强大之极的疯子以淡漠的语气说出一件事情时,千万不能不当真,因为,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蔡云海怔然看着眼前的青年,胸膛间的怒火瞬间被对方阴冷的目光统统浇灭,一丝不留。
直到离开的时候,蔡云海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空白,脑海一片不知所措的空白!
两人以传音对话,众人不知,但却从蔡云海不断变换的神色中,读出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似乎……
蔡云海有点惧怕这个脸色惨白的青年啊~
蔡云海带着神色沮丧的弥罗宗弟子黯然离去,弥罗宗的声名如同他们的神色,于今日黯淡了许多。
众人相继离开,寒楼城中心街道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张氏皮货行三楼,大厅内。
白虹宗主侯景起,长老吴苍邪,玉景宗主萧长风,中级阵法师李水蝉,以及东道主张岩、拓风都在。
今日侯景起和萧长风态度鲜明地支持张岩,此时自然有资格以座上宾的身份,共享逼退弥罗宗后的喜悦。虽然今日得彻底罪了弥罗宗,但对侯、萧二位宗主而言,收获无异是巨大的,与张岩这个可以炼制虚阵的阵法师的关系进一步密切,最主要的是,他们恍然意识到一件让他们振奋的事情。
这个叫拓风的青年,是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强大修士,是一个能以一人之力威胁弥罗宗退步的彪悍存在!
通过拓风的神态来看,他根本不像是张岩的朋友,更像是…一个仆人!这才是最关键得,和张岩建立了亲密的联系,无异就是和这个牛人有了一丝牵连。可以说,今日他白虹、玉景二宗能够彻底和弥罗宗对立,完全是因为张岩以及拓风的存在。
一个有能力炼制虚阵、可以以一敌三还越级灭杀两名修士的强大阵法师,一个实力剽悍震慑弥罗宗的高阶修士,这样的实力足够和寒楼城任意一家门派抗衡。
侯、萧二人已经断绝了拉拢张岩加入自家宗门的心思,他们已经把张岩这个异类当做可以平起平坐同进同出的平等存在,可以结好,甚至可以建立缔结联盟。
试想,若两宗和张岩、拓风达成协商,一致对抗弥罗宗,弥罗宗在寒楼城一家独大的境况还会存在吗?显然,是不会的。
张岩没理由拒绝侯、萧两人抛出的橄榄枝,因为拓风的存在,他有足够的筹码与之联合一起,建立互利的同盟关系。
此时此刻,已不是寄人篱下的抉择问题,何乐而不为?
当然,张岩这样做还有自己的打算,他必定是要离开寒楼城的,独自一人做只有自己做才不负于心的事情,拓风会被他留下来照看保护张永泰夫妇以及韩彬。结好白虹、玉景两宗,起码在他离开后,会多一份对自家亲人的照顾。
同样,张岩明白,自己的离开必定会一定程度上让两宗疏离与张永泰夫妇的关系,但是,还有拓风在,拓风这个大杀器是任何一人不敢轻易得罪的。他相信侯、萧二人明白此点,所以必定不会因为自己离开而转变态度。
这就足够了,可以说,通过今日之事,得罪了弥罗宗并不算什么,只要张氏皮货行能够正常运转下去,只要张永泰夫妇安然无恙快乐无忧,一切的付出都值得。
侯景起和萧长风这两个一派之主并没想到,张岩会想得如此之深,此时两人正低声交谈些什么,言笑晏晏,很难想象当日张氏皮货行开张之日,于此见面时,一副怒目而视,仇深似海的模样。或许两人因为今日之事,已经不知不觉间放开了心中疙瘩一笑泯恩仇了。
张岩答应帮他们炼制一个月材料的承诺没有变,两位所获颇丰的宗主,欣欣然离开了。当然,李水蝉和吴苍邪依旧被两人留了下来。既然彼此心知肚明地不知觉间建立同盟了,自然要摆出一个同盟关系该有的亲密姿态,李水蝉、吴苍邪二人自然成了彼此联络关系的纽带。
送走侯、萧两人,张岩正欲带着李水蝉去密室炼制材料,却听韩彬聒噪之极的声音从一层大厅隆隆传来。
“张岩,张岩,他妈的,是石头啊,是石头来找咱们了~~~”
石头?张岩闻言一怔,继而脸上涌出一丝笑意,心道,他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啊啊啊啊,遇到瓶颈了,呜呜~~愁死俺啦,幸好有大纲,俺下午要好好琢磨一番了。。。)
第二十八章 有酒千日醉,苦了清醒的人
石头是个绰号,韩彬起的,恰如其分地点出了石洛城沉默孤傲的脾性。
在楼下见到两年未曾见面的石洛城,张岩恍惚间想及在千羽宗的种种,心下不禁戚戚然有复杂的情绪弥漫。
恍如隔世。
石洛城见到张岩后,依旧是躬身恭声,称呼张岩为主人,声音平静醇厚,脸上却罕见露出一丝笑意。显然,他见到张岩后,心情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石洛城是如何找到这里,并找到自己的,张岩没有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