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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彩儿回答的干脆利落:“当然可以,你说得是开花道长吧?”
阮二驴点点头。
欢喜却不知什么时候绕过来,插话道:“那个死牛鼻子,我要见到他,非打得他满地找牙。”
阮二驴疑惑地看着他道:“你是不语,还是李石?”
欢喜呆若木鸡。
阮二驴赶紧岔开话题,欢喜才慢慢恢复神态。阮二驴暗暗惊心,吞噬元神丹还是有后患啊。不知相严怎么样了。但对相严,阮二驴并不担心,因为相严吞噬的是用应龙所炼化的元神丹,当时的应龙没有意识。
洛城处处一片死寂,别说人影,就连个家猫也很少见。繁华的洛城转眼废虚一片。唯独袭月楼喧嚣更胜往日。
洛门伏家在议事。洛王、伏彩儿、伏侠儿,还有亲卫队的几位名宿前辈。大家都认为八卦图得道升天了,只是埋怨洛王为什么不用传承之力控制。无辜的洛王一头雾水,张口就道:“什么传承之力?八卦图不是由八卦图使控制吗?”
名宿前辈面面相觑。一个道:“我上次见金仙的剑光,就知道老洛王死于非命。”
“那肯定是八卦图使干得,跟我没关系。”洛王面如土灰道。
那名宿前辈道:“不学无术,你稍微用点心也应该知道洛王传承之事。现在八卦图使、野祖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你倒落个干净。”
洛王道:“我本来就干净。”
那名宿前辈一翻眼道:“垃圾,安城黄河帮大军异动,眼下落实和云梦大泽的结盟,最为当紧。我建议买下袭月楼,作为洛门总坛。”
洛王道:“买下来,我没钱。”
“钱呢?”众人怒吼。
伏彩儿悄悄离形,伏家没人把她这个公主当人看,可能她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拉拢九风越。
伏彩儿见洛王说没钱的窘相,心里就乐。钱呢,当然被洛王赌博输光了,而赢家就是她伏彩儿。特别是利用阮二驴的最后两场赌局,简直是她伏彩儿的神来之笔。
无咎、东方不亮、陆英奇代表三家也在议事,他们已经把禁卫队、护卫队、城卫队中各家的力量各自抽回。现在实力最强是的白马寺的无咎。无咎的理由很充分,当初攻打云龙宗时就议定,谁的功劳最大谁就为王,无疑当时出力最多的就是白马寺。
东方不亮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功劳最大的是阮二驴。
陆英奇只一个要求,拿到一笔钱,他要带陆家另寻一地筑城安家。
三人争论不休。伏彩儿进门道:“现在实力最强的是伏家的亲卫队,你们争什么。”
无咎三人登时不语,大事未成,却积极争功,鼠目寸光之人的行为。东方不亮赔笑道:“我们开玩笑,闲聊。”无咎、陆英奇也跟着附和。
而这时,亲卫队来人找伏彩儿,说洛王有请。
伏彩儿刚从那吵嚷的屋里出来,不知他们又有什么主意。怀着些许的好奇,伏彩儿又回到伏家议事的屋。
见伏彩儿进来,洛王道:“彩儿,人去找阮二驴,让他安排洛门落户袭月楼之事。”
伏彩儿道:“这话从何说起。”
伏侠儿怒道:“大胆,你敢跟父王顶嘴。”
伏彩儿微笑着走到伏侠儿跟前,一巴掌把伏侠儿扇倒在地。伏侠儿捂着肿胀的半边脸,在地上撒泼哀嚎。
洛王一皱眉,吩咐道:“把他抬出去,扔得远远的。”
亲卫队出手制住伏侠儿。伏侠儿不能动,不能喊出声,只有把眼睛瞪得像要喷火。
一个前辈道:“可以跟凶魔那厮说,我们可以把你嫁给他。他的实力可比九风越强多了,对我们更有力.......”
“不行。”洛王打断他的话,歇斯底里地嚎道:“彩儿必须嫁给九风越。”
“我们要利用彩儿把洛门利益最大化。”
“我说过不行。”这时洛王声音已经因为嚎叫而有点嘶哑:“彩儿必须要嫁给九风越,不要洛门,彩儿也要嫁给九风越。”
洛王的坚持让伏彩儿疑窦顿生:嫁给九风越,除了拉拢难道还有别的目的,洛王说,不要洛门也要促成这门亲事。到底是什么目的,让洛王如此执著。
亲卫队的名宿前辈见洛王几近疯狂,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伏彩儿道:“洛门落户袭月楼的事,我来安排。”转身离去。
屋里所有的人都舒了一口气。洛王吩咐道:“准备迎接九风越,筹备他们的婚礼。”
伏彩儿来到无咎三人议事的屋,愁眉不展:洛王要我嫁给九风越到底还有什么目的呢?
无咎三人也不跟她答话,伏彩儿每次作出重大决定前都会有这样失神的样子。但无咎三人服她,一个小姑娘,就要把独霸中域名震大陆的洛门,彻底搞垮。
“安排人,把阮二驴、欢喜请来。”伏彩儿道。
无咎嘟哝道:“你们整晚在一起,我们去哪找。”
伏彩儿脸一红道:“他俩都在佛妻塔。”
无咎派人却没在佛妻塔找到他们。
无咎道:“他俩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东方不亮道:“他俩不让别人出意外就天下太平了,还担心他俩。”
伏彩儿认同东方不亮的话,现在谁又能轻易伤得了他俩呢。
阮二驴上次答应为摘星袭月门做一件事。蝴蝶刀很快就来找他:“阮兄,我敬你为人,你怎能派人跟我们捣乱?”
“我派人,我哪有可派?”阮二驴被指责的一心委屈。
蝴蝶刀说:“贵师姐、贵师兄在我赌坊里不走,逼着我们跟他赌,可.......可我们赌不过他。”
欢喜听得乐了:“第一次听说赌场输关门。”
阮二驴道:“不厚道,想我帮忙,先扣帽子。”
蝴蝶刀说:“你答应给我们做件事,就这件事了。”
阮二驴连忙拒绝:“不行,不行,你缠不清他们。”
蝴蝶刀不说话,只是看着阮二驴,看得阮二驴浑身发毛。阮二驴一咬牙一跺脚,拉着欢喜起身就走。
蝴蝶刀长舒一口气,勾起嘴角笑了。
袭月楼赌坊本来就要关门,洛城的人都散了,还做谁的生意。可亮闪闪、色迷迷就是不答应,说赌坊赢了他们的钱,定要翻本。赌坊是一肚子的火气,他俩每天在这赢得开心,几乎拿走赌坊一大半的收入,现在却说输钱。天理何在,赌坊负责人斥问他俩。
亮闪闪、色迷迷对发怒的赌坊负责人很严肃地回答:“不知道,我们也在找,找到了可以卖给你。”
换作别人,赌坊早就动粗了。但现在不行,再凌厉的攻击也沾不了他们的衣角。就在这时,阮二驴、欢喜进来了。
色迷迷一见阮二驴像是闻了腥的猫,立即换掉严肃的表情,笑容灿烂地腻在阮二驴怀里。
色迷迷又对欢喜道:“和尚定是对我给选的媳妇很满意,不然怎么蓄发还俗呢。”
所有在场的人都瞅向欢喜。欢喜也不客气,哧溜钻在柜台底下,再也不出来。
亮闪闪指着色迷迷道:“见色忘兄。”
色迷迷急忙解释:“不忘兄,我们是手足。”拍拍阮二驴的胸脯又道:“这个只是衣服。”
听这话,亮闪闪脸色才好转。
阮二驴开门见山:“我知道有个发财的地方,就是愁着没人跟我搭伴。”
钱对亮闪闪的诱惑是不可抗拒的。亮闪闪眼睛里放出来的光都是元宝形状。
色迷迷却打岔:“你信他?忘了大嘴的遭遇?”
提到大嘴,阮二驴立马想起那个大尾巴的雪白小兽,不知广寒宫一别,它现在怎么样了。便问道:“大嘴还好吗?”
亮闪闪道:“好,被你骗了,能好吗?上次见它在西域西北域交界处的沙漠里寻水,那个惨啊,白毛都失去了光泽。它还发誓只要见到你这个骗子凶手,一定要痛扁你一顿。”
阮二驴道:“它上次就是把我打晕之后丢下我走的。”
听到阮二驴倒楣了,亮闪闪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色迷迷却心疼地抚着阮二驴的脸颊道:“打哪了,疼吗?”
阮二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打冷颤。
色迷迷却很兴奋,欢呼起来:“你对我来电了。”
阮二驴无语,蝴蝶刀却坐在靠窗的桌边端杯茶,笑意盈盈。报应咋就这么快,昨天还是阮二驴看蝴蝶刀打洞的窘样,今天就倒了个。
阮二驴道:“你们要是不想发财就算了。”转身要走。
亮闪闪一把抓住他道:“都是兄弟,说来听听。”
“我是骗子,怕伤害了你,师兄。”
“不怕,我不怕。”
色迷迷也插嘴道:“可怜他一下,你不说,他以后别想睡着觉了。”
阮二驴瞅了一下四周神秘兮兮地道:“走,这人多,不是说话的地。”这下,亮闪闪、色迷迷更信了,跟着阮二驴出上赌坊。
阮二驴把他俩带到佛妻塔,在凉棚里坐下。
色迷迷抚着佛妻塔感伤地道:“多好的媳妇。”又对阮二驴道:“我若死了,你会舍命救我吗?”
亮闪闪喝斥她道:“哪这么多废话。”色迷迷不情愿地收了悲伤的表情,闭了嘴。
阮二驴道:“不久,深海域万岛王要先新任黑衣大将军,我将代表向蓝宫出战。”
“且,这跟财宝有什么关系。”
“别急呀,我们打算趁机打劫三黄岛。”
“三黄岛!”亮闪闪、色迷迷睁圆了嘴巴。仿似已经看到了漫山遍野的黄金。
阮二驴道:“可我们就缺能装黄金的东西和跑得快的运输队。”
亮闪闪点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们呀,我们五个非常符合条件。”
阮二驴反而迟疑了,道:“只怕......”
“只怕什么,我们行。”亮闪闪生怕阮二驴不带他。
阮二驴道:“只怕你们的法力消失,帮不上忙。”
亮闪闪哭了,是很伤心的那种,拉着阮二驴的胳膊道:“兄弟,可怜可怜我们吧,若我们的法力消失了,而我们又没钱,我们五个怎么过啊。”
阮二驴仿似也被感动了,使劲挤着眼。却没一丁点眼泪下来,还好他能装出悲伤的声音:“师兄,你们回月亮上等着,到时我肯定叫你们,自己兄弟不帮,我还去帮谁。”
阮二驴和亮闪闪抱头痛哭,听声音如丧考妣。
亮闪闪突然抬头,脸上泪水还没干就笑成了一朵花,指着阮二驴道:“你答应了,刚刚答应了。”
阮二驴连忙捂着嘴,一副很后悔的样子。
色迷迷也跟着起哄,力证阮二驴答应了。
阮二驴还有点迟疑,亮闪闪举手发誓保证,他们的法力十年之内,都不会消失,阮二驴才勉强点头。
亮闪闪、色迷迷欣喜若狂地走了,阮二驴滚地大笑,其实跟姻缘五子打交道,还是很快乐的。
这时,无咎的人来了,说伏彩儿有请阮二驴和欢喜,阮二驴告诉来人说欢喜在赌坊,便驾云赶向袭月楼。
阮二驴到了没多久,欢喜也来了。伏彩儿把洛门要求落户袭月楼的事说明。阮二驴满口答应:“现在洛城除了洛门还有别人吗,洛门把他袭月楼包下来,是他们的福气。不过,我认为有件当紧的事需要解决。”
众人看向阮二驴,都不知道还有什么事。
阮二驴道:“洛城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我想在香山脚下和紫芦湖畔各建一座城,以收拢逃难的百姓。”
陆英奇首先叫好赞同。伏彩儿也同意,却皱眉道:“这许多资金如何解决?”这是个现实的问题,陆英奇表情也黯淡下来,建一座城可不是垒个房子堆个窝。
伏彩儿道:“我大概估算一下,前期落户资金我可以出。”
阮二驴看向伏彩儿,满脸怀疑。这么个不管事不出门的公主,哪来资金?无咎见阮二驴的样子不屑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