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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和事,这样通俗的道理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鸿勋,你一味地来质问我的同时,你为什么不好好反省一下,你到底是隐瞒了我多少事情?”他的眸光若有似无地停在了他的右腿上面,不过只有一秒钟的时间,让人扑捉不到任何的信息。
他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越过了一时间有些呆滞的聂鸿勋,就上了楼。
聂鸿勋站在原地,却是是有些发懵。
两兄弟从小都是有那么点心有灵犀的味道,刚才聂峻玮的话那么明显,分明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聂鸿勋不是笨蛋相反非常聪明,自然是听出了那么点味道。
他的心陡然一沉,大概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好像发现了很多事情。
可是分明自己做的很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他怎么那么快就……
就算是他的n&s的情报组织也不可能调查到自己的任何资料,到底是为什么?
他眯起眼眸,这才缓缓地转过身去,楼梯口早就已经空无一人,他却是对着那空荡荡的长楼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只是那冰冷的眸光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地沉下去,沉下去,到了最后眸底像是凝聚了可以席卷一切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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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峻玮刚走到长廊尽头,黑暗中忽然一闪,就闪出一道高大的人影,那人在他面前恭敬地颔首,“聂先生。”
聂峻玮沉声问:“发现了什么?”
“小聂先生只是送宋小姐回到了房间,他似乎是想要对宋小姐说什么,不过宋小姐很抗拒他,在门口就让他离开了,连房间也没有让他进。小聂先生在宋小姐的房间门口敲了一会儿门,一直都没有人来给他开门,他又站了十几分钟,这才下楼去的。”笑眉晓欺。
聂峻玮眉头微微一挑,再次开口,语气之中透着一丝轻松,“你先下去吧,去看好小聂先生。”
“是!”
手下的人一走,聂峻玮这才让自己缓和的情绪慢慢地展现在俊脸上。
他承认,自己听到了属下的汇报,心头闪过一丝明显的愉悦,她没有在那个情况之下让他进房间,看得出来,这一次她想要和他一刀两断的心意是十分的明确的。
别的先不说,他能够感觉地到,宋晓苏对于鸿勋的感情很早就已经发生了改变,所以她离开他是好的。光是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的那几句话,他就十分的满意。
但是他也承认自己,他的私心,还是渴望这个女人。
随手拢了拢衣领,他长腿稳稳地朝着她的房门口走去,伸手拧了一下门把,发现是从里面反锁着的,他倒是也不急,伸手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低沉的嗓音穿透门板传到了里面,“开门。”
晓苏没有睡着,她此刻正好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小小的身子全都缩在那浴袍之中,而她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之中,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小小的身子顿时一瑟,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聂峻玮料定了她是不会轻易开门的,也不恼,又是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他这才出声,“我知道你还没睡,你应该知道,这是我的房子,你是锁不住我的。开门,或者让我自己开门进去。”
里面的晓苏闻言,身子又是一怔,却还是不打算去开门。
她仰起头来,那明显是哭过的眼睛此刻有些红肿,恨恨地瞪着那紧闭的房门,眼神怨恨。
骗子,外面的那个男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他把自己骗到了这里来,他还跟自己说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装成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又是带自己开游艇,又是带自己钓鱼,还带自己赏花……其实暗地里却已经让别的女人怀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可是一想到自己曾经也怀孕,孩子却偏偏在那个时候掉了,她的心就控制不住地抽痛起来——
她怀孕是两个月,蒋正璇怀孕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她虽然不敢肯定什么,但是她却已经知道,几乎是在差不多的时间里,他和自己上了床,又和蒋正璇上了床——
或者是,他先和蒋正璇上了床,又来玩弄自己……
她觉得恶心,聂峻玮这个魔鬼,让她觉得恶心!
他怎么可以……他真的是脏!
所以她一上楼,就控制不住地跑进了洗手间,脱掉了衣服就开始洗澡,脑海里不断地闪过蒋正璇的脸,不断地回响着鸿勋的话,不断地想着聂峻玮当时的神色——
没有意外,也没有解释,更是看着自己被鸿勋拉走,他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委屈、不甘、更多的却是心疼、难受潮水一般地拍打着她,让她失控地蹲在淋浴下,无声的哭泣着。
他现在又来找自己做什么?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这个念头才闪过脑海,下一秒,房门砰一声,那原本被她反锁着的房门竟然就这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聂峻玮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提着一窜钥匙,如入无人之境地一般,走进来,顺手带上了房门,将钥匙放在了玄关处。
“你!你给我出去!”
晓苏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伸手指着门就冲聂峻玮低吼,“我没有让你进来,你给我出去,快点出去!”
我只为你解释一次
“你!你给我出去!”
晓苏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伸手指着门就冲聂峻玮低吼,“我没有让你进来,你给我出去,快点出去!”
她会有这么激动的表情,聂峻玮非但不生气,反而是有些暗暗的雀跃——嗅苏你玮。
这仿佛是让他嗅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味道。
他挑了挑俊眉,带了一抹慵懒,自然也不会顾及她的怒斥,仍旧是大步上前。晓苏见他旁若无人地上前来,越发的怒气冲冲,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听从自己的话,真的从这个房间出去,不过既然他不肯出去,那么换成她出去就行了,反正她也不想待在这里!
她绕过了沙发的一边就错开他门口走去。
聂峻玮眼疾手快,陡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你想去哪里?”
她扭过头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将他的胳膊拉开,可是无奈,两人的力道悬殊,他的胳膊仿佛是铁钳一般有力,紧紧地禁锢着她的手腕,她是怎么都没有办法甩开。
她气得直瞪眼,拿着那微微发红的眼眶,恶狠狠地怒视着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拿另外一只手去拍打他那过分坚硬的胳膊,紧紧抿着略略有些发白的唇,“放开——放开我!聂峻玮,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大概是她最后那句话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聂峻玮原本拽着她的力道还真的是放松了不少,晓苏自然是感觉到了,更是用力地一甩,这一次倒是轻松地甩开了他,她冷哼了一声,转身就不顾一切地往门口跑去。
却是在手刚刚触碰到门把的瞬间,就被人大力地拉了回去。
这一次,聂峻玮直接抱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一个大力的旋转,就把她禁锢在了墙壁和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他身材高大,此刻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微微一俯身,那张俊脸彻彻底底地倒影在自己的瞳孔之下,那种迫人的气势也随之而来,晓苏只觉得呼吸困难,只能堪堪地别开脸去。
聂峻玮略扬眉,眼里闪过一抹绚丽的亮光来。
“难过?”他的口气,带着该死的一抹雀跃和嘲弄。
晓苏越发觉得难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他到底是要把自己逼到怎么样的程度才肯罢休?她心头一阵酸涩涌上来,那红红的眼眶顿时一酸,有更多的泪水也跟着涌上来。
她不想在他的面前掉眼泪,可是这一刻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簌簌的掉。
晓苏一意识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自然是有些窘迫地想要别开脸,只是聂峻玮却是陡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他看着她脸颊上的泪痕,一时间,心头闪过太多复杂的情绪。
“难过是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叫做什么吗?你这是在伤心。”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眷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那晶莹的泪珠沾上了他的指尖,一刹那仿佛是可以浸透到他的心里去。
那冰寒了多年的一颗心,仿佛是可以被这样一滴眼泪给彻底融化掉。
他从来也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的眼泪是有这么强悍的效果。他一直都是独自走在灰色的地带的人,做着多么危险的事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敢去想。也许有一天,他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怕过。
人生在世,有谁能够避免死亡?
也许能够做出一些轰轰烈烈的大事来,那才叫畅快的人生,有意义的人生。
他会走上这一条路,也是因为曾经有人救过他的命,带着他入了这一行,到了如今已经那么多年,他一直都十分的出色,黑白两道叱咤风云也从未有过任何的纰漏。而他也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所谓的感情和女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他的人生字典里。
可是她却完完全全地打破了这一切。
宋晓苏……
这个女人明明长得并不算是多的出色,只能算是清秀,脾气又坏,总是喜欢和自己作对,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可是偏偏,她就是以这样一种姿态强势地攻进了自己那颗漆黑冰冷的心,仿佛是一道强烈刺目的阳光,刹那间照亮了所有他的心扉……
“聂峻玮,你放开我!”
晓苏哪里会知道此刻压着自己的男人在想什么,她拿着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眸,气愤地怒斥,“放开我!你想多了,你以为我是在为你哭吗?我没有!你放开……”
“难道你要说,你是眼睛进了沙子?”聂峻玮冷嗤一声,显然是不会相信她这样无聊的说辞。
晓苏一愣,继而又是一阵疯狂地挣扎,“放开!我不用你管,放开!你给我滚出去——”实在是挣扎不开,她一阵气急攻心,也不管不顾地一低头,就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胳膊。
聂峻玮微微皱眉,看着她满脸的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却还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胳膊不放,明明是很难过,却偏偏嘴硬不肯承认……
这的确也像是她会做的事情。
他低叹一声,索性长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往房间的大床上走去。她开始激动、厌恶他的触碰,松开了咬着他胳膊的嘴,却是掩藏不住心中的那一股恶气,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抡起拳头就往他的胸口捶去。
只是那点力道,对于聂峻玮来说,显然不过就是挠痒痒了。
聂峻玮也不管她在自己的身上如此放肆,只是将她放在了床上,她此刻就像是一只撒泼的小野猫,任何动作都仿佛是落在他心尖的雨点,激起来的也不过都是一圈一圈旖旎的暧昧,没有丝毫的怒气。
“行了,别动了!”他低沉地嗓音带着某一种惯性的威。胁,命令她。
晓苏闻言,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红红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他,“我就要动,你想怎么样?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你放开我,你走开——”
他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技巧性地用腿、用手将她死死地困住,让她像是一个娃娃一样,失去了手和脚,再大的力气也挣扎不得半分,只能任由他紧紧地抱着她。
“聂峻玮你——放开!”这个男人的体重有一半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此刻她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整个人被他紧紧地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