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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离岛外,只是不大的功夫,已经密密麻麻的聚集了许多人,分属不同的宗派,其中认识的互相打着招呼,就连隐身的黄宗真也现出了身形,朝本宗赶过来的人迎了上去,说明着情况。有些小宗派明知道没有多少机会,但还是不忍离去,就好像自然界猛虎扑杀猎物,狐狸秃鹫拣食碎肉一样,大的玄门宗派拿了大头,他们只要能够获得点残羹冷炙也就满足了。
而在占据了小半边天空的噬灵妖那边,也陆陆续续的飞来了数十个奇形怪状的妖物,有的半身娇媚如花,但下半身却还是蛇形,有的头大如斗。面上遍生利齿,林林总总,让人不寒而栗,两边沟壑分明,空中的气氛也变地越来越凝重,就看谁先按奈不住抢先出手。
今天可以说是修真者和妖族集合。只怕整个大陆的宗派和妖族都派出了代表,每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反而是作为主人的玄心宗变的默默无闻,毕竟,对于一个新成立的小宗派,没有多少人关心,就算是有心打听地人。也只是知道它不过是朝阳宗的一个小盟派而已,利益面前,整个小岛就好像被烈火烹煮的铜炉一般,不停的上下翻滚着。
“风长老,朝阳宗传递过来了讯息。”一个刘尚德从宛城带过来的弟子躬身行礼,小心的走进阵眼核心。
“好。就按照我和你说的去做。至于需要地灵力和材料,我会优先调配给你使用。”风天翔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转身继续对面前的徐炫说道。
“是,风叔叔,那我就先去准备了。”徐炫表情兴奋,就好像小孩子遇到了自己喜爱的玩具一般。高兴的离开。
这时,风天翔才接过那个低阶弟子手中的一块玄晶秘卷。
“竟然妄想取得灵脉的九成所有权,真是痴心妄想!”他看着秘卷中传递地讯息,脸上变地越来越难看,终于压制不住,双手用力之下,将玄晶揉成了碎末散落,“就算是玉石俱焚,我也不会让你们这些趁火打劫的家伙们得逞!”
其后的时间,不断的有讯息传入。但所提到的几乎都是千篇一律,那就是要求玄心宗让出灵脉的拥有名分,象征性的给予一点补偿,但毫无例外地,都被风天翔拒绝,几次之后,围在外面的宗派已经达成了共识,在没有强大势力介入的情况下,弱小的玄心宗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力,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它只能静静等待被消减,然后被人瓜分掉岛屿之下突然出现的灵脉,这就是弱者的悲哀,不管是俗世,还是修真界,都是一样。
南离岛外,所有的人都在等待,没有愿意做那第一个出头鸟,但看着空中变的越来越明显地灵气光柱,感受到那种沁人心脾的满足,人群和妖族慢慢骚动了起来,已经有人开始按奈不住。
终于,不知道到底是谁发出声怒吼,震的所有人微一愣神的时机,身形化为闪电疾奔而下。
“是奔雷子,破心宗先动手了!”有眼尖的修真者大声叫道,瞬间,除了那些还有些顾忌身份的玄门大宗,所有的人全部蜂拥而下,仿佛去了慢了,就根本抢不到一般,但奇怪的是,站在噬灵妖化成的黑云上的众妖族却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掠过的修真者,既不阻拦,也不随着下去。
“情况有些不对……”周身被一圈青玉光环护住的黄宗真猛的停住了脚步。就算是在风极宗内,他也是有着风狐之称的谨慎者,凡事不到算计到周全,绝对不会亲自动手,他看着静止不动的妖族,狐疑着说道,“妖族素来贪婪,碰到这样抢夺灵力的机会绝对不可能放过,难道其中有什么阴谋不成?”
“师叔,你也太过小心,我们这么多人,光风极本宗和我们萌天宗就来了十一人,都是结丹期的左右的高手,还怕那些小小的妖族不成”,着装艳丽少女噗哧一笑,“我看它们多半是被吓傻了,我们要是不赶快,等会被别的宗派占据了灵眼,那再想要夺取灵脉可就要多费周折了。”
“不,还是再等等看。”黄宗真长袖一挥,虽然少妇眼中有着不满,但他却完全无视,做好了决定。
数十道冲在最前面的光影狠狠的撞到光幕之上,禁制瞬间被激发,那些凝聚出的异兽齐齐仰天咆哮,但和之前分散对敌不同,它们迅速纠缠在一起,只是片刻,已经融合成了一头巨大的紫色火麒麟。
没有多余的话说,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风天翔平平的躺在柔软的药槽内,用意念命令那头狂暴狰狞的火麒麟展开攻击。
“嗷!”一个被淡紫色光幕反弹开来的修真者稳住身形,刚准备祭出法宝。眼前一花,一道紫芒闪过,他地大半个身体已经被硬生生的破开,化成血渣飞散在空中。下一刻,又一个修真者被撕成了肉片,虽然只是灵气凝聚出的守护兽。但却有着实质般的威力,沈心禅多日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师兄,这怪物厉害,快结阵!”一个险险躲过扑杀的修真者满脸地惊惶,他急忙从怀中取出咒符,双手搓动之下。顿时化出一个光盾,将自己团团护住。
仿佛受到提醒,还剩下的十来人迅速的靠在一起,各种法宝武器在空中急速盘旋,随着咒符解开的力量成型,一道透明的明黄色光墙挡在了火麒麟的面前。集合十多人的力量。总算阻住了火麒麟肆虐地脚步。
“看来他们还有后着,一个小小的玄心宗,竟然隐藏了这样规模的法阵,只怕之前是小瞧他们了。”黄宗真拈着胡须,眼珠来回转动,已经打定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你们两个。跟在我后面就可以了,后面没有行动的宗派还有不少,不要被别捡了便宜。”
转眼间,场内的形式又发生了变化,虽然单个并不是天罗阵化出地火麒麟对手,但毕竟是多年修行地修真者,再又付出死伤数人的代价后,他们很快就熟悉了相互配合的方式,剩下的十三人,以一人为核心。其他十二人按照天干地支之数站立,形成了一个战斗的光圈。每次出击,都是光圈的一角,但并不和火麒麟硬拼,只要战斗真元灵气稍有消耗,阵势马上又是一转,替换上另外一个人上前,让之前的人在阵眼中休息,周而复始,试图这个办法不断消耗火麒麟地灵力。
“以为这个办法就有效果吗?”风天翔冷冷的笑着,和天罗阵连接在一起的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所有灵气的聚集和消耗,融合了所有守护兽的火麒麟虽然力量绝伦,但同时也需要消耗掉大量天罗阵凝聚的灵气,如果让对方这样耗下去,也许真的可以冲破也说不定,但这只是在阵眼没有主持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发生。
“大家再努把力,它已经不行了!”看着身体不断缩小,周围的紫焰也慢慢飘摇地火麒麟,有修真者欣喜的叫着,但下一刻,他却看见自己的半个身体被烧成了焦炭。
“轰!”一声剧烈的爆响,整个天空都仿佛在摇晃,那十三个修真者组成的阵势已经被炸的碎裂开来,除了几个修为高深的强者勉强保住了性命,其他的人全部被卷入爆炸的旋风之中,化为了飞灰。
“还剩下了不少,看来今天只怕要拼命了!”风天翔胸口一甜,一口鲜血猛的喷出,和天罗阵连接在一起,虽然让他获得了极大的力量,但同时,若是阵法受到损坏,他的肉身同样也无法幸免,刚才他驱使火麒麟故意示弱,又引过来了不少修真者,然后猛的将其爆,一举将半径两百丈的所有一切都完全毁灭,消除了不少的敌人,剩下的就只有那些站在后排的玄门大宗了。
“好狠毒的手段,看来绝对不能让灵脉落入这个妖邪的玄心宗手里,否则势必造成生灵涂炭!”一直站在最后面的几个老者互相对视了一眼,“胡长老,虽然这是你们朝阳宗的盟派,但如此草菅人命,我风极宗绝对不能置之不理!”
几个侥幸不死的修真者飞了回来,百上满是惊恐,但听到风极宗的长老这样说法,顿时眼前一亮,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当下就异口同声的骂起作为罪魁祸首的玄心宗来。
“许长老,我朝阳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这等妖邪当初也是一心向善,我们才给了他们加入盟派的机会,既然他们如此疯狂,那也怪不得我们大义灭亲了!”矮矮胖胖的胡长老一脸的凛然,正义言辞的说道。
虽然大家都知道对方不过是为了获得下面的灵脉,但这些必要的台词还是要说,只要确定了玄心宗是妖邪,而且有着众多的证明人,那些失去同门的修真者就是最好的人选。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歼灭妖邪,并且获得妖邪拥有的一切,而这些,就是强者的权力了,毕竟黑白,只有胜利者才可以宣布!
“妖邪吗?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你们的手段还是一样,难道就不能换个新鲜的吗?”风天翔舔了舔还在滴血的嘴唇,突然大声狂笑了起来,“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妖邪的厉害吧!”
天色渐晚,太阳从无法触及的天边落下,和漫天的云霞一起沉入水中,在大战真正开始的序幕中,一切都已经沉寂,只有风天翔狂野的笑声在整个禁室内回荡,透着死亡的气息。
第七卷第九章觉醒的序幕
夏无尘漫步在光明之中,和之前想像的不同,淡蓝色肉卵内部竟然大的惊人,就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身边有着各种不同形状的人群在他身边擦身走过,但当他想要身上抓住的时候,人群却如同流水般从指缝中滑走,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夏无尘困惑的问道,他信步飞上了一座高的惊人的建筑,仿佛要和天衔接,低头俯视,下面的人群如同蝼蚁一样渺小,争先恐后的蠕动着,而抬头上望,整个天空却看不出真实的颜色,就好像一层铁幕沉沉的压下,让人透不过气来,唯一让他感觉到真实的,就是沉默的跟在身后的那个傀儡晶晶。
“资料分析不足,无法解析。”傀儡人眼中红芒闪动,来回闪动了半天,就好像思索一般,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算了,你也不知道什么。”夏无尘若笑着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徐炫究竟如何改装了这个傀儡人,只知道自从来到了这个古怪的地方后,它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停的说着些古怪的名词,就算的曾经阅读过大量古书的自己也完全听不明白。
“不,我好像有些记起来了。”傀儡人停下了脚步,“我记得好像曾经有个名字属于我,不是晶晶,而是叫……”
他脑中好像有锯齿在搅动,发出咔嚓的响声,眼中的红芒变的越发炫目,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过了片刻,等的不耐烦的夏无尘一掌拍了过去。“你不要紧吧。”
“对了,我地名字,我记起来了,我叫做一百七七号。”就好像突然从沉睡中苏醒,它用力锤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好像有个任务,但到底是什么了?我的记忆芯片好像坏掉了,很多资料只留下模糊的印象。”
“管你。脑子坏掉了。你就慢慢的想吧。”夏无尘笑了笑,抛下不断锤打自己的傀儡人。朝高楼下跳了下去,在无数高耸云天的建筑中飞速穿行,隐约间,他仿佛感应到了前呼唤自己的那个声音又在莫名地远处出现了。
“等等我,主人!”傀儡人看着远去地夏无尘。愣了一愣,但马上又记起了自己本来的使命,但经、它却不能飞行,只得双脚用力一趴,如同山羊般在大楼上来回跳跃,拼命追了上去。
不知道飞了多久,面前地景色变了又变。一片无垠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