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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呆若木鸡。待回神时,他已三两下开了门。
“哎!你干嘛!”我扼腕长叹,扑过去要去夺回钥匙。
他不经意地回身,顺势将我搂进怀里,慢慢凑近我,得意的笑着在我耳边轻声道:“你不是说要亲回家亲吗?现在,到家了。”
我愕然,“我什么时候说过!”
“别不承认!”他不满地推门拖着不停挣扎的我进去,一把将我按到门板上,“莘澜不在。”
屋子里漆黑漆黑的,一点生气也没有,我当然知道莘澜不在,用不着你提醒!
“放开。”我怒斥,心骂莘澜那女人不知死哪去了!
他不理我,伸手摸摸我冰冷的脸颊,“冷吗?”
“你没看见我们俩全身都湿透了吗?”我猛翻白眼,相处那么些时间,心知眼前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不能跟他硬着来。吃一堑长一智,以前吃的亏够多了,此刻我忍,压下火气故作委屈地道:“当然冷,你先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不放。”在他低哑温柔的嗓音和对面百叶窗照射过来的微弱的光亮中,我看到他隐藏在黑暗里的双眼赤|裸着欲|望的光芒。
“我冷!”我不耐烦的推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又开始不规律,感觉全身血压都升高了。
再这样下去,我想不久的将来我肯定要得心脏病或者是高血压!
“那我跟你一起洗。”
他灼热的呼吸全全喷洒在我脸上,颈上,引起我一一阵的战栗,我使出全力挣扎,却悲哀的发现我的力气越来越小,只能用声音壮胆,“死开!谁要跟你一起洗!”
他故意咳嗽一声,“我也冷。”
我瞪他,发不出一言一语。
他突然笑了出来,“怎么办?我很想你!”
“凉拌,番茄炒鸡蛋。”我没好气地道。
“恩?我以为是凉拌黄瓜。”
黄瓜,黄瓜!猥琐的我面颊又发烫了,“放开我,莘澜马上回来了,成什么体统。”
“莘澜今天不会回来。”他很确定地说。
我猛地抬头,伸手熟门熟路地扭亮玄关的壁灯,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莘澜不回来了?”
他放开我,开始闪躲我疑问的眼神,“那么大的风雨,她回不来。”
心虚的言语中漏洞百出,我咬牙切齿地讽刺道:“顾春晖,你个流氓!以前撒谎不是很有一套吗?现在这技术倒是退步得越来越厉害了啊!”
他直起腰搔着脑袋,嬉皮笑脸地说:“太紧张了,编好的话都忘记了。”
头顶闪过一阵惊雷,我真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怒骂,“你TMD什么时候才能在我跟前不耍手段不耍心眼啊?!居然还联合莘澜忽悠我!”
联合莘澜也就算了,还用那种请吃饭送人回家的低级手段收买我的同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难道我身边就没一个是“好人”?!我算是明白了,今晚上这些事都是赤|裸裸的预谋!难怪他对这里这么熟门熟路,真亏他花了那么多心思!还有莘澜那个叛徒!叛徒!我气得胸口疼。
“你别不理我,不离家出走,我就用不着耍心眼了!”他瞟我一眼,理直气壮地答道。
我无语,抚额道,“今天这事我不跟你计较,你可以回去了。”
“你就不怕我被台风刮走吗?”他指着身后的窗户瘪着嘴巴委委屈屈说。老天好像特地为了响应他话似的,又响起一声巨响的雷声,震得我心神一个颤抖,紧接着,伴随着一道澄亮的闪电,哗哗作响的风雨声四起,似是要瞬间摧毁这个城市一般。
心下有些犹豫,但不能失了原则!我斩钉截铁地决绝:“你走吧!”
“真要我走?”他耷拉着眼角,神情更委屈了。
我有些心软,可好强心又使我不想低头,撇开头咬着下唇不理他。
其实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况且他还是我的……暗中笑了笑,不可否认,他已是我牵挂和在乎的人,所以只要他再祈求一句,我就会彻底地缴械投降。
没想到该死的流氓居然迸出一句很雷人的话:“算了,刚出来急,套子也忘带了,我明天带好套子再来。”
无语望天!我错愕不已,心头火起,体温呈直线上升的状态一点一点升高,最后不可避免地爆发,“顾春晖,你给我滚!”
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脾气在他面前会越来越暴躁!原来是这流氓的厚颜无耻又上升了一个境界。我想终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杀人灭口,太丢脸了!
“外面刮台风啊,你真的放心吗?不怕我被风吹走?”
我气急,一个眼刀杀过去,他蔫了,像一只失望的斗鸡,灰溜溜出了门。
以为他走了,我的世界就会安静恢复正常了,可外面仍旧风雨大作,将我的灵魂提携着,飘过来荡过去,悬在半空中不得安宁。
我幽幽地在房中踱步,低头徘徊,从客厅到门口,转了一圈一圈,最后,心神不宁地快步走到阳台,想打开窗户探头查探楼下的状况。可没成想,刚打开窗户一阵狂风大雨便直面扑来,拍打在我脸上,不可思议的疼。我又惊又恐,连忙关上窗户,飞快地朝门外跑去。
这么大的雨,真不该让他走,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一边跑一边自责,顾不得身上湿冷冷的寒气,也顾不得黑暗的走廊上有没有开灯。
楼梯里,横冲直撞的我一头撞上一堵坚硬又有弹性的墙,撞得我眼冒金星,还来不及反应,已被抱入一个潮湿却温暖的怀抱,“嘿,别跑那么快。”
那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很突兀地吓我一跳,“顾春晖!”
“哎!”他很愉快地大声回答。
“你没走?!”
“我等你啊!”
“……”
“你看,连老天都在帮我呢!”
“……你……混蛋!真该让你在这里站一夜!”
“你不舍得的!”
……
睡觉前,躲着顾春晖打了个电话给莘澜,那女人欢快地问我,“哎,事情成了没有?”
我忿恨道:“你个叛徒!”
“哈哈,良宵一刻值千金,好好跟你家流氓亲热啊,好几天不见了,怪想的吧?恩哈!”
“回来收拾你!”
我气得磨牙归磨牙,心里却一片甜蜜,很感谢莘澜的多管闲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几天没见,真的有点想他,挺担心他身上的伤的,却又别扭着不想表现自己关心的一面。
你说我这是什么毛病呐!哎!
顾春晖洗完澡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不是说好了,今晚上你睡沙发。”我头也不回。
“沙发太小,怎么睡啊!”
“那睡地上!”
“不行,那样就亲不到你了。”
“你去死!”我磨刀霍霍!
“你不能赖皮啊,你说要亲回家亲,现在在家了,可以亲了吧!”
一失口成千古恨!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说的不是这里。”
“那就暂且当一下吧,我忍不住了,真的很想你。”
身边的床下陷,他在我身边躺下来,动作猛烈又不失温柔地从身后将我拥入怀里。
耳边听到的是他清晰的喘气声,鼻子里闻到的是属于他熟悉又陌生的气味,我迷失了,我承认他的怀抱很温暖,让人很享受,不由自主地沉沦和陷身。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浓重,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强烈的渴望,我心有戚戚焉,有激动有期盼也有害怕,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一把将我转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扫过我的唇齿,扫过我的口腔内壁,依旧是那样的浓重,深邃令人窒息。
我闪躲不开,战战兢兢地试着伸出舌头,毫不意外的碰到对方矫捷的舌。
心里一动,害羞的赶紧缩回,却被他一下吸吮住,想逃都逃不开。
“你终于回应了。”他突地放开我,喘息着抵着我的额头。
我捶他一拳,要离开,被他更大力地抱住,“这样不好吗?为什么老是要拒人千里之外?”
我别开头,很不好意思地找了个借口,“那是你应得的!要不是今天台风我才不会让你进门!”
他苦着脸举手:“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耍手段了。”
“发誓有用的话还用警察做什么?犯人犯了事发个誓就好了嘛!”
忽然感觉到有个火热坚硬的东西,蹭着我的大腿,一跳一跳的。
再粗心如我,也知道那是什么,面上装着不知道,心里紧张得很。
“我以它发誓。”他居然抓着我的手覆上那个让我脸红心跳的家伙。
我想抽手,他却抓得更紧。
“明天跟我回家吧,好吗?”他继续在我耳边蛊惑,不顾我的挣扎,另一只手很不安分地摸索着探进我的睡衣,温柔的抚摸我的胸前。
我浑身一僵,很不矜持地呻吟出声,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别。”
“现在由不得你了。”他低喃,不安分的手一路向下,紧紧抱住我,黑夜中可以明显地看到他放着光的眼神,很迷人,很蛊惑人。
他的手探进我的睡裤,隔着内裤轻柔地婆娑,我害怕得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身体反而不受控制地颤栗。我有些慌神,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陌生的感觉压在心底,很沉闷。
他一口擒住我的唇,左右来回描绘我唇棱,吱唔着让我闭上眼。
我无法思考,任由他摆布,在他带领下将手伸向他的胸膛,毫无规则地抚摸。
他放在我最私密地方的手慢慢加重,一点一点地侵入,最后索性一把扯下我的衣裤。
空调的冷气让我赤|裸的肌肤感到一阵凉意,不可抑制地颤抖,“冷?”他问。
我已经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唯有紧紧圈着他,“不要,我没准备好。”
他笑,强硬地覆上我身,“现在由不得你了。”
因为衣服都被淋湿,此刻的他赤身裸|体。
火热的肌肤相触,很温暖,也很诱人,我想离开又舍不得离开。
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他甩去睡衣,笑着在我胸前流连,“还说没准备好,你看,衣服都没穿。”
说着一把含住我,左右抚|慰,直挑起我体内更深刻的悸动。
我用双手推拒他毛茸茸的脑袋,他却纹丝不动。我懊恼,一脚踹向他的大腿。
那流氓呲牙咧嘴地抬头,居然娇滴滴地调|戏道:“嘿,这就忍不住了?”
“去死!”我拿出仅有的理智骂他,却摆脱不掉他放在我隐□不断伸入的手,一下一下拨动着它,也拨动着我的灵魂,拼命的不由分说的将我引入另外个世界。
下腹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我快要承受不住,使出全身力气拒绝,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顾春晖抽出手,调整姿势,与我贴得更紧,吐着浊气在我耳边警告,“你越动我就越兴奋。”
我立马僵了,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紧闭着双腿捂着胸口把自己缩成一团,冷冷地喝道:“不要来了,再来我踹你下床!”
他咯咯地笑出来,“你上次不是很舒服吗?”
“哪有!上次都是你强迫我的!”
“恩?难道说你更愿意我强迫你?”他揶揄着拽开我捂在胸前的手,低头咬上我的锁骨,“晨晨,不要再生我气了。”
“你放开我,我就不生你气了。”我谈条件。
他猛然抬头,翻下我身,却仍旧紧紧地圈着我,可以看得出,他的眼中满是失望和无奈。
半晌,他哀怨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吝啬?”
觉得好笑,我的心思他还不明白?要是我对他吝啬,晚上我会迫不及待地出门寻他吗?要是我不在乎他,他的生死与我何关?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
“心之所至无所不能,没什么好畏首畏尾的。”他眼里的光芒越来越黯淡,放开紧抱着我的手臂,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