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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他没错,可我容不得他践踏爱情的尊严。
此时此刻,我心里某个链接情感的弦终于毫无意外的断了。啪嗒一声,出乎意料的,重的像一声惊雷,轰动我全身的细胞。那些细胞争先恐后在我身体里蹿,让我愤怒,痛的愤怒。
“顾沉康,耍我很好玩吗?”我笑了,只是眼眶很潮湿。
“恩?”他像是一时没明白我的问话。
“顾沉康,耍我很好玩吗?”我再问,眼泪终于滑下我的脸颊。
“没有,我没有……”顾沉康喃喃地反驳,似是很惶恐。
看在我眼里更觉虚伪,“顾沉康,你这么嚣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是的,我喜欢你没错!可不代表这样你就能将我的自尊踩在脚下任意践踏!是的,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耍我一次又一次!不过你错了,我不会再允许自己匍匐你的脚下,任你一次次的得意!”
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一句话我会记很久;你永远不知道,你无心的一句关心会让我雀跃多久;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不以为然的一个眼神,我会收藏在记忆中,不知疲倦地温习一遍又一遍;你也永远不会知道,看着荧幕上的你,我会久久移不开视线,直到曲终人散……
但是我知道,这些都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渐渐的淡了,淡了也就成了满室尘埃中小小的一粒,到处飞散,慢慢被遗忘在角落。
“其实你没错的,是我错了。我不该奢求得那么多!哪怕只有一次亲口对你表白的机会也好。对不起!”
带着眼泪奔跑在小道上,脚下磕磕绊绊。他在身后追喊,“衍琛……”
终究是没追上我。
事实是他,不是追不上我,而是没有那个心。
我的执念终究是碎了,碎了一地。
为什么一夕之间,我爱的人全都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想不通,还是想不通。
迈着虚无的步伐走回住所。
有一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我想,我对顾沉康是彻底心死了吧。人家不喜欢我,我何必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罢了,给自己留点自尊吧。
我如木偶般地开门关门。餐桌上空的吊灯亮着,下面是色彩靓丽的四菜一汤,若在平时我一定食指大动。今天,我却一点都不待见它们,没有一点胃口。
良久,才想起自己吃过晚饭了。
看我那榆木脑袋,不就是失恋么,至于这样么!我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叹口气往房间走。
“吃饭了吗?”有人喊我。
“什么?”我回头,眼前一片雾茫茫。
“你怎么了?”他好像朝我走过来。
我摇头,“好像头晕。”
手被人扶住,“哪儿不舒服?”
我不耐烦他的问话,“都说头晕了,你还问。”眼前晃得厉害,“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接着,我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头晕不代表我已经失去了知觉。我知道我被顾春晖抱了起来,不由得恼怒,“顾春晖,你干嘛?”
“不舒服了还这么不老实!”他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几步就将我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我的身体从高处被轻柔地放下来,突生一种被人疼惜的感觉。我赶紧摇头,甩去痴心妄想。那是错觉吧?!
朦胧中,顾春晖的手覆上我的额头,“温度正常的,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缓缓摇头,将头埋入柔软的枕中央,“我没事,我就想睡觉。”
以为他会自觉地离开,但他没有。他强行而又温柔地将我的脸转过来,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覆上我的眼睑,“怎么哭了?”嗓音低哑清晰。
我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挥开他的手,拉起被角胡乱擦了把脸,呵斥说:“要你管!你出去,我睡觉了!”
他不为所动,“好好,那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让你走你就走,废话那么多干嘛!”我气得半死,这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顾春晖走了出去,带着踢踏的急促脚步声,渐渐远去。
眼角瞄见门口有一丝亮光,我烦躁地拉开被子,死人,居然都不把门给我带上。
我仰面朝天呼呼大喘了几口气,努力将憋屈的怒火驱赶走,想要起身关门。
亮光让我的眼睑始终无法紧闭,颤颤地一阵阵抖动。
顾春晖端着一个玻璃杯进来,看见我坐起来,和颜悦色地问:“你想拿什么?我帮你。”
他出乎意料的返回让我张口结舌,不自觉地就撒了谎:“我想喝水。”
“喝牛奶吧,喝完了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顾春晖将牛奶放入我手中,揉乱了我的长发。
我很顺从地喝下牛奶,纯如条件反射。
他看着我喝完,接过空杯,扶我躺下,整了整我脚边的凉被,将空调打到适当的位置,这才离开。离开之前并未忘记帮我关灯锁好门。
一切都安静了。在漆黑的夜色中。所有的所有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是一个与我毫无相干的男人,不是我的亲人朋友。却让我感受到了最温暖的温暖。
……
我家老板在见过顾沉康之后,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整天咧着个嘴巴笑哈哈的。末了,还凑到我跟前问我要顾沉康的签名照。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我跟他不熟。”
老板当然不相信,脸上立马不悦起来,“你蒙谁啊!快给我去要,否则我炒了你。”
活该他撞到我枪口上,我正心烦着呢,“炒了吧,炒了世界就安静了。我这就给你收拾东西,走人!”
老板唬了脸,“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不就是一张照片嘛,也能难得到你!”
我笑,“难得到,我跟他不熟!”
顾沉康,我现在丝毫不想提到他的名字!任何人都不要来烦我!可是还是没有眼力见的人总是在我耳边喋喋不休他的名字——如夏宓儿。
此女整一八卦女。总以为顾沉康的新闻就是大新闻,一得到消息就大惊失色地跑来我这儿嚷嚷,名为互通消息,“哎呀,衍琛,你看到了么?顾沉康说要退出那个节目的主持!麻里麻里哄,这没有他,节目还有什么看头啊!苍天啊,这不是要我们这些铁杆粉丝的命吗?”
我不耐烦地推开她,“他又不是你情人,没他你会死吗?”
这世界是怎么了?疯了都。
……
下了班,无精打采地往回走。心里一片空空如也,任何事任何人都提不起我的兴趣。白天的时候老妈给我来过一个电话,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然后就挂了电话。我莫名其妙,敢情我真不是她女儿了是不!
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一家酒吧门口。Lure。顾沉康的酒吧。
我站在那里自嘲地笑了笑,习惯真可怕,但若要打破习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只要有那颗坚持不懈的心。
还没到酒吧热闹的时间,里面冷冷清清的。我走到吧台上和调酒师打了个招呼。
“嗨,好久没来了。”他笑说,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要了杯啤酒,趴在桌上调侃,“亲爱的,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可爱?”
他睥睨我一眼,摇摇头,“还没喝你就醉了?”
我大笑,“我这是夸奖你呢,你怎么就不领情呢?”
“没有啊,我以为你被我的笑容醉倒了。”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
郁闷!为何我身边认识的一些正经人儿突然都变得这么油滑?
莫不成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姐我失恋了,心情不好呢!”我嘟囔着,一口气闷下那大杯的啤酒。
他再给我递上一杯,“失恋就失恋了呗,全世界正失恋的人多的是。不要做软柿子就好。”
“软柿子?哈哈,这话说得真好!恩,坚决不做软柿子!”
再不做软柿子,被自以为是的爱情控制心神,奉上自尊任人践踏。
我觉得我是疯了。平时入口觉得像马尿的东西今天在我的味蕾上是那么的香甜,引诱着我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喝着,越喝越有味道,越喝越放不下杯子。
我隐约觉得危险,眼前有些晕晃,肚子涨得像要炸开一般。很难受,但是我还是舍不得放下那大号的酒杯。
都说醉酒能治疗心伤。我想将这个真理贯彻到底。可是我忘了还有另外一句话——
酒入愁肠愁更愁!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调酒师男孩拦我,我一把把他推开,妨碍我治疗心伤的人都滚边儿去。我听见我愤怒的声音如此喊到。
四周一片白茫茫,顶上的折射灯光落下来,刺激得我眼晕。电光火石间,犹如置身于五彩斑斓的超脱世界。依稀觉得眼前的人影重叠得厉害,晃来晃去,一个变成三,三个变成一。
我知道我醉了,但没醉到底,因为我还有意识,还能认出眼前的人是谁。调酒师和吧台的服务员在我眼前晃动,扑过来抢我的酒杯。
我大怒,死死护住。要醉就醉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接着眼前出现一个我熟悉的人影。那人影一掌呼上我的脸颊,“丁衍琛,你闹什么闹!”
我捧着脸颊讶然,“顾沉康,你居然打我!”
“看清楚了,我是顾春晖,不是什么顾沉康!你再喊他名字试试!”那人在咆哮,我努力让自己的瞳孔聚焦,似乎看见顾春晖扭曲的脸。
可是晃着晃着,我又看到了顾沉康……
滚开,老娘不喜欢你了,你在我眼前晃荡也没用!
14
14、第十四章 ONS 。。。
一夜宿醉。
没醉过的人体会不到那种感觉,身在其中的人生不如死。
我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白色的格子天花板让我一阵目眩,分不清自己到底置身何处。偏头打量这间不大的屋子,只有我身处的一张大床,对面一个不大的木制衣柜,还有窗台下一个造型奇特的单人沙发和一张矮脚圆桌。像是暂时的休息室,简单苍白。
头很沉重,像是被灌了几十斤细沙一样,晃动一下,就哗哗作响,难受得我想撞墙剖开它,倒出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缓缓起身,浑身酸痛。白色的被褥随着我的动作滑下,肌肤空荡荡地暴露在空气中。许是空调打得过高了,身上感觉到一阵冷意,不禁瑟缩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理智慢慢回神,我低头,看见我光溜溜的身体,一丝|不挂。活动了下双腿,没有中间衣物的隔层,也是空荡荡的,直接感受到空调被丝滑的触感。
怎么回事?带着些微发颤的双手摸上小腹,摸上大腿、胸膛,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
所有一切从电视剧里小说里看来的狗血剧情飞一般地在我大脑里掠过。
Four one night ?One night stand ?Rape ?谁能帮我解答一下这狗血白烂的瞬间?
然而还没等我想明白,有人推门进来。
我慌忙拉高胸口滑落的被子,盖住整个身体。
只见顾春晖手捧着一条毛巾走进来,不咸不淡地瞥了我一眼,轻松地动着嘴皮子,“紧张什么,该看的早已看光了,不必再多此一举。”
什么叫该看的早已看光了?什么叫多此一举?我的脑袋里不停地徘徊着这样的疑问,带着恼怒吼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不管怎么样,得先穿好衣服啊我,否则一不小心春光外漏,那流氓化身成人狼,色心大发,我可怎么躲得过。
顾春晖不仅没有出去,反而冷冷淡淡地走过去从一旁的那个柜子里拿出一件衬衫,扔到我床上,“先套上吧。”
“我的衣服呢?”我皱眉,着急不解的问道,“我不要穿这个,你出去,我自己找!”
“怎么那么麻烦,你那衣服不能穿了。”他指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衣服厌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