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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修仙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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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为何会一下子就被左玉漱吸引住,简直莫明其妙,那可是一个自己毫不了解的人;然而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明白,只因为她和她姐姐那九分相似的长相就够了,只因为她和自己年龄相仿就够了。他想要接近左玉漱,想知道左玉漱过往的经历,想知道她的性格品行喜好,这些想法就像辛勤的蚂蚁一样不知疲倦地折磨了他一路,直到回到济安。

他很高兴再次见到了邵九州和左霓裳,这让他有种获得新生的感觉,而实际上这感觉显然也和左玉漱的出现有关。然而当他满含期待地向邵九州问起“师傅,你知道玉漱的事吗”的时候,邵九州却完全无心地把那个曾经硬被他挤到脑子外的念头再次拉了回来:左玉漱是他师叔!

他可以不在乎路人的说法,但绝不能不在乎邵九州的说法,正因为邵九州是无心的,才说明左玉漱是他师叔这个事实的不可逆性,在邵九州的潜意识里就已经认为左玉漱就是他方胜的师叔,同样的事情放在左霓裳那里,一定会得到相同的答案!

实际上邵九州和左霓裳并没有做借任何事,但是方胜却在那一刻对这两人升起了怨气,这明明不该有而确实存在的怨气让他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抽,可是它依然纠缠了方胜数天才渐渐散去,又或者是藏在了更深的地方也说不定。

快刀斩乱麻地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渐渐将心神放在武功上,方胜总算能像往常一样生活了,然而此刻,当他思绪如潮地站在楚贤院门口,方胜觉得自己很委屈,委屈得想哭。

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可以说素不相识凭空冒出来的人啊,他也不想这样……第四十七章 师责

方胜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进了院子,没有看到他师傅师娘,便出声喊道:“师傅,师娘?”尽管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可他还是听出了自己声音中的那一丝颤抖。

“哟,我的宝贝徒弟来了,现在都能和护法过招了,可真给我长了脸了。”邵九州说着话从阁楼中走出来,不论语气和表情都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方胜还从未见过邵九州这样和自己说话,一下就猜到邵九州肯定在生他的气,心里一急,再加上本就委屈,竟一时说不出话。方胜很想调头就跑,从此之后再不来这里,可是脚下却如同生了根一般,硬是抬不起来。

当一身桔红衣裙的左霓裳急急来到屋外,一眼便看见了正低头站在院中的方胜,当下也不说话,气愤地推了邵九州一把,然后快步走到方胜身边,拉起方胜的手道:“小胜,别理你师傅,跟师娘进屋去。”

方胜再一次因为左霓裳的关怀而哭了,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让他忍也忍不住。

方胜任左霓裳拉着他的左手向屋里走,自己则举起右袖在脸上一顿猛擦,再放下手时,袖子上已经湿了一片,但脸上却干净不少,眼中似乎也没泪了。

邵九州见方胜似乎一肚子委屈,面色稍和,一声不响地跟着进了屋。

等三人全坐下,左霓裳这才松开了方胜的手,关心道:“你这些天也不来看师傅师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方胜如何能说实话,吱唔半天也没挤出一句囫囵话来,左霓裳也不忍心逼他,便道:“你要是暂时不愿说就等改日再说不迟。”

这次方胜却回答的很干脆:“谢师娘。”

邵九州一下就被他气乐了,笑道:“嘿,你小子,一进门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一样,现在又拿你师娘当挡箭牌,不会是早就想好了要蒙混过关吧?”

左霓裳瞪了邵九州一眼,嗔道:“你少说两句不行啊,也不分分场合!”

“这是咱们自己家,在这的又没外人,分什么场合。”邵九州犹自嘴硬,但又被左霓裳瞪了一眼后声音已小了下去。

“师傅、师娘,我又接了新任务,明天便要走了。”

左霓裳一听到“任务”两个字就皱起了眉头,一连问了数个问题,只听她道:“什么任务?远吗?危险吗?还是你们四个人吗?”说到最后她才发现自己似乎反应过激了,不由轻轻叹了口气,竟望着方胜出起神来。

邵九州也不经意地皱了下眉,也看向方胜,静等他回答。

“具体是什么任务还不知道呢,要到西北方的爻州去,只有我们四个。”

“那你自己多保重吧,凡事千万谨慎。”邵九州郑重道。

“嗯。”

左霓裳回过神来,竟已是一脸悲凄,方胜还以为是由自己引起的,心下十分不忍,自责道:“师娘,都是弟子不好。”

左霓裳闻言勉强一笑,道:“这‘任务’二字已把玉漱变得冷漠不近人情,只希望小胜你能比玉漱更坚强,千万莫要失了纯良品性。”

方胜闻言心头一震,第一次知道左玉漱的不近人情竟是由任务造成,不忍再看左霓裳伤心,便安慰道:“师娘放心,弟子一定谨遵师娘教诲,断不会因此改变心性!”

邵九州忍不住在方胜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这才是我的徒弟!你记住,这世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想当年我追你师娘,那可是被无数人指着鼻子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师娘贵为副帮主之徒,总揽本帮两郡商务,每日从她手中进出的银两不下万两,而我只不过是帮里一个小小护法,无钱无权无势,然而,为师硬是不顾……”

邵九州还待说下去,左霓裳已经红了脸,把手边的茶杯轻轻往桌子上一蹲,气道:“行了,小胜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

其实方胜倒是想听,只不过却不敢说出来。这时邵九州却已经想到另一个话题,道:“嘿,行,不说就不说。徒弟,说说那天你和段三刀打架是怎么回事?”

左霓裳一听好好的比试被他说成打架,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却不说话,饶有兴趣地看着方胜。

方胜也不推辞,当下将那天和段三刀打斗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不过怕他师傅师娘吃惊,他仍旧没说其实他是故意输的。

方胜刚一说完邵九州就道:“你说你那棍法是自己悟的?”

“也算不上,是在原来伏魔棍的基础上推演而来的。”方胜实在不敢实话实说。

“那你到院子里将你推演的棍法打上一遍,让我和你师娘看看。”

“好。”

想来想去,方胜决定还是拿出货真价实的焚炎绝煞来,邵九州和左霓裳武功皆是不弱,他若故意保留实力定然瞒不过二人。当下方胜便在院中把悟出来的那几招焚炎绝煞打了一遍,直看得二人惊骇不已,邵九州主要是被那棍招威力惊住,左霓裳却是因为方胜演练时那突然变得让她觉得害怕的气质。

方胜才一打完,邵九州便问道:“以你这套棍法竟然打不过段三刀?”

方胜却没想到邵九州有此一问,愣了愣方道:“弟子内力不济,实在耗不过那厮。”

左霓裳仿佛没听到二人的谈话般,看向方胜的目光竟有了责备之意,只听她道:“小胜,你在使出这套棍法时神情大变,可有把握自控情绪?若是修习久了,只怕影响性情。”

方胜如何不知左霓裳关心自己,忙道:“师娘有所不知,弟子最初所练伏魔棍法也有影响性情之效,然而仅限于用这棍法之时,之后却是毫无影响。不然弟子这两年只怕已变成一个好勇斗狠之徒了。”

左霓裳到底不放心,又道:“你答应师娘,若这棍法真练到了能影响你平时性情之时,就立刻放弃这套棍法。”

方胜心中一暖,毫不犹豫地应道:“是。”

左霓裳这才放了心,正要说话,却听院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便见一个传令弟子走到门口,见邵九州和左霓裳都在,便道:“左执事,邵护法,陆副帮主召二位有事相商。”

方胜还以为是来找自己的,没想到这次竟然猜错了,不由有些想笑。那边邵九州和左霓裳早已答应下来,命那传令弟子先回去。

见邵九州和左霓裳准备出门,方胜便向他二人告辞:“师傅,师娘,那弟子这就走了。等这次任务完了再来。”

想到方胜这一走定然又是危险重重,左霓裳有些不忍,强笑道:“那小胜你多保重,我俩就不送你了。”

“嗯。”

说完方胜便向院外走去,不料才刚到门口,便听邵九州喊道:“好徒弟,你先别忙走,你师娘新移植了几株紫蒂子在后院,眼看便要死了,你是啥毛病。”

方胜叹了口气,哭笑不得地又走了回去,暗叹自己真是天生劳碌命。

到了后院花园,一眼便看见那七八株及膝高的紫蒂子,果然棵棵没精打采,只怕自己再晚来几天这几株小东西就铁定挂了。这紫蒂子既可观赏,果实亦能入药,他看过不少医书,是以方胜对它的生长习性还有些了解,当即往那一蹲仔细看了起来。

这一看便忘了时间,邵九州和左霓裳早从前门走了,而且临走时邵九州还对他喊道让他走时带上门他也没听到。

对着那几株紫蒂子看了半天也没找出毛病,正急得抓耳挠腮,方胜突然想起,紫蒂子性喜阴,唯在树下又或者山阴方可正常生长,他师傅家的后院却全是花草没有树,整日在日光下暴晒,哪有不死的道理?

既已找到原因,当下便忙活起来,找到花锄小铲,先把后院的西北角墙下的草坪剔出了一大块,又将紫蒂子小心翼翼地一株株移植过去,最后再将剔出的那块草垫铺在原来种紫蒂子的地方。

方胜这一忙就是一个多时辰,由于他太过专心,完全没有察觉,就在他身后的阁楼二楼上,一个女子就那么把双手轻轻撑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他所做的一切,他忙了一个多时辰,那女子也看了一个多时辰。

把最后一块草垫铺在地上,方胜长出了一口气,使劲伸了个懒腰,舒服得他直哼哼。转身正要走,眼睛余光突然瞥见楼上有人,不由把目光移了过去。

方胜突然呆住了,他怔怔地看着楼上的左玉漱,心跳都变得无力起来。

左玉漱一如一开始那般看着方胜,目光中即没有亲切也没有疏远,就像是看着一棵草一株树又或者一只毫不相干的小兔子,然后,其实他们的对视只不过持续了一息,邵九州回来了,一进门就大声抱怨:“这徒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让他把门带上却偏偏敞着!”

方胜不敢再愣着,一手拿锄一手拿铲到了前院,他倒是很想把邵九州当草铲了……第四十八章 两难

方胜当晚想了好久,终于把纠缠在心头半个多月的这件事想开了,这全要归功于白天与左玉漱的那一次对视,方胜知道,在此之前,她一定也在看着自己,这已给了他足够的鼓励,让他再次积攒起力量彻底想通这件事!

一个人躺在床上,方胜心里也说不出是悲是喜,但是很平和,平和,这是自己已经失去了好久的一种心态了。直到此时方胜才明白,之前种种失常反应只不过是自己在自怨自艾,全都归结于自己的胡思乱想,其实左玉漱什么也没做。白天的那一次对视,让方胜知道至少左玉漱不讨厌他,同时出于一种近乎直觉的自信,他也想通了另一件事,如果自己无法接近左玉漱,那么别人更不可能。

相比之下,即便是每个月只能见上左玉漱一面,那么自己也会成为左玉漱最亲近的人之一,他师娘自然是第一,他师傅第二,而他自己则排第三,只是想想这些已经让他有种傻傻的满足感。此时的他对左玉漱再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反而有点像是和尚们对佛祖道士们对三清的信仰,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辈分的差距渐渐被淡化,因为他想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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