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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楠还记得上次在景园那边碰到常若善和慕云裳,当着她和许颖的面,两位长辈还算和蔼,等她们一转身,还没出门,常若善就变脸了。
“不像,她今天好像是冲两个宝宝来的。”
详情夏桐也没法跟一楠解释,毕竟这种家务事传了出去,对慕家的声誉还是有些影响的。
后院,常若善见了婉儿和宁宁坐在地毯上,一个在玩拼图一个在看动物画报,常若善也坐了过去,跟两个孩子说话。
“怎么你一人过来了?”慕斯年问。
“你奶奶去你小姑家了,你爸开会,你哥嫂出去了,我,我来看看你们。”
“今天夏桐有同学聚会,孩子的事情,等她同学走了再说吧。”慕斯年也以为常若善的来意是孩子们。
“斯年,妈妈今天就是来看看你们。”
常若善说完,又轮番抱了抱两个孩子,陪宁宁拼玩一张拼图,又教婉儿认了些动物画片,看了看手表。
慕斯年见常若善起身要走,便说:“回家也是你一人,就留下来吃饭吧,我们和孩子们在后面吃。”
慕斯年也是想起他好几次回家,常若善一人总在客厅里无聊地看着电视,这一刻,他动了些恻隐之心。
“好,好。”常若善没想到斯年会留她,她一直以为斯年在恨她。
斯年心里也不是不恨,只是这种感情不是单一的恨就能说得清,那是他的亲生母亲,夏桐没少跟他说,夏桐可以恨,但是慕斯年不可以恨。那种血缘上的牵绊不是说能舍就舍的。
这时,夏桐走了进来,问他们几个的饭摆在哪里。
“就在这里吧,我和妈带着宁宁和婉儿四个人吃,你们也自在些。”慕斯年说。
夏桐给他们挑了几样菜,保姆把宁宁和婉儿吃饭的碗筷准备好了,夏桐见一切安排妥当,这才回到餐厅,这边服务员也开始摆桌了。
夏桐想了想,又出了大门,喊了慕家的司机和警卫员进来,给他们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摆了几样饭菜。
不说夏桐几个如何热闹说笑,就说慕斯年和常若善两人坐上了饭桌,两个孩子则是被保姆放进了婴儿椅,每个婴儿椅前面有一个平台,正好放着孩子们的饭碗,喝水的奶瓶等。
两孩子自己拿着勺子,一边吃一边往下掉米粒和菜叶,两个保姆在一旁收拾,随时往他们碗里添菜。
常若善也不能在孩子们吃饭时跟他们说话,饭桌上的气氛一时沉闷了起来。
好在慕家吃饭的习惯是饭桌上不怎么说话,两人闷闷地吃完饭,两个宝宝还没吃饱,慕斯年接了婉儿亲自喂,因为婉儿的动手能力还是比宁宁差一些。
常若善见了忙接过宁宁,也帮着喂,让两个保姆自己吃饭。
“宁宁真乖,来,奶奶喂一口,张嘴,乖。”
常若善见宁宁不配合他,也细声细气地哄着孩子。
慕斯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你最近累不累?”常若善没话找话。
“还好。比以前好多了。”
慕斯年现在不着急往外跑,工作自然不用压缩,确实日子好过多了。当然,更重要的是,现在每天上下班都有夏桐和两个宝宝的迎送,每天晚上都能抱着夏桐香香的软软的身子睡觉,慕斯年确实觉得日子比以前幸福多了。
“夏桐她们家长辈什么时候能回来?”
“十二月份吧?”
“酒店找好了吗?”
“正在找。”
母子两个干巴巴地说完这几句话,两个孩子也吃饱了,推开了饭碗,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饱。”
常若善把宁宁抱了出来,两个孩子又摇摇晃晃地玩去了。
“我先回去了。”
常若善不等慕斯年开口,又说:“我走了,宁宁和婉儿玩一会也该午睡,还有,你爸吃完饭也该回家了,家里没人也不合适。”
慕斯年一听也没再说什么,起身喊了两个孩子准备送她。
常若善路过外院的时候,往餐厅看了一眼,正看见一楠在高谈阔论,她想起来她刚来时在门外听到的声音也是她,她说什么人一辈子总是要吃些苦的,先苦后甜或先甜后苦,还有什么孤老无依,她摇摇头,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也会说这这些话。
“我去喊夏桐出来打个招呼。”慕斯年见常若善驻足,以为是她嫌夏桐没出来送她。
“别,不用了。我走后,你跟夏桐说一声,别让她不安心,以为我有什么事找她。”
“知道了。”慕斯年又看了一眼他妈,他妈今天还真是不一样了。
慕斯年送常若善出了大门,一看司机和警卫员在眯着眼睛。
“糟糕,妈,你先等会走,让他们先吃点东西吧。”慕斯年为自己的粗心不好意思了。
“二少,我们已经吃过了,刚才你夫人已经喊我们进去吃过了。”两人忙开口说。
“是吗?那就好。”慕斯年松了一口气。
常若善心里也有些触动,没想到夏桐这么细心,她也是忘了,看到两个宝宝就忘了外面还有两人。
常若善虽然傲气,但是对家里的这些工作人员一向还算看顾,毕竟这些人都是当兵的,干个几年就要换人,她不想人家走的时候,一点好念想都没有。虽然他们的纪律性都很强,但是人的嘴谁能保证呢?真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对他们家一点好处没有。
所以说,这人也是多面性的,常若善也不是一点可取之处也没有的人。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 、出血
慕斯年送完人正带了两个孩子进门,便看见夏桐从餐厅出来。
“没什么事,就是来送点东西,乖,进去吧。”
慕斯年喊两个保姆抱了孩子们去午休,他扶着夏桐进了餐厅。
“慕老师,来来来,坐坐,我至今还是经常回味慕老师给我们讲的课,太实用了。”陈劲松先站起来说。
慕斯年对陈劲松有些印象,因为夏桐跟他说过,班里走得近一共也就这几人。
“是吗?那你现在做什么?”慕斯年问。
陈劲松见慕斯年主动开口问,机会难得,忙把自己开公司遇到的一些难题拿来向慕斯年探讨。
再说常若善从夏桐这边回到家里,刚躺下休息一会,慕建国回来了。
“走,接孩子去。”
“我刚从斯年那回来,夏桐同学在家里聚会,今天也不好说什么,明天再说。”
“你?你去那边了?你一个人去的?”慕建国也觉得有些意外了。
常若善听了这话,从床上爬起来,说:“老慕,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说。”
“是这样的,我觉得现在斯年和夏桐对我还很不满意,宁宁和婉儿先不接回来,我们平时多去看看他们,等宁宁婉儿跟我们混熟了些,斯年心里缓和些,我们再提接孩子吧。不然的话,斯年心里一直别扭着,就让他带着孩子回家,他也没个笑模样,我们也别为难他了。”
慕建国看了看常若善,见常若善不似赌气,而是很认真地说这番话,便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才想到别为难了孩子,这些年你为难他还少吗?”
“老慕,现在说那些还有用吗?是我一人的错吗?”常若善一听这些。又烦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走,她不想低头,不想认错,但是越这样。她越错得厉害,由不得她不承认,事实就摆在眼前。
自从婉儿落水后,她开始反省自己,这一反省。她才吓了一跳,原来,她这些年真的对慕斯年忽略太多了。所以才直接导致了她对婉儿的忽略,当时的脑子里她的确没有想到婉儿,只想着燊燊。
人家都说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她怎么会偏心成那样?对斯年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居然还把责任都推到不懂事的孩子跟偏心的老人身上去,她还是人吗?
那是她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呀,孩子生下来她当时多高兴啊,虽然有些失望不是女儿。但也是她怀胎十月期盼了好久的宝贝,她常若善什么时候就把他弄丢了呢?
可是,现在就算她低头认错了。儿子还会回到她身边吗?
她跟斯年和夏桐之间,实在积怨太深了,两年前她找上门去跟夏家人理论。就已经伤透了慕斯年的心,婉儿落水事件,再一次直接冰封了慕斯年。
“你今天跟夏桐说了?她没答应?”慕建国以为常若善从夏桐那受了气。
“没有,她有同学在,我怎么好跟她说这个,我就是给他们送了袋大米和一些鱼虾肉去。然后我跟斯年在后院吃了顿饭。”
“哦?斯年留你吃饭了?”慕建国有些意外,因为上次去斯园,慕斯年都没有跟常若善说过两句话。
常若善点点头,说:“总归是我儿子。”
常若善说完这句话,有些惭愧。这个儿子,她欠他的太多了。
还有夏桐,居然能想到喊司机和警卫员进去吃饭,事虽然小,但这个孩子心思的确很细,也很善良,不忘本。
她忽然想起了在罗家湾住的那几天,那几个打扫房子的乡下女人可没有少说夏桐的好话,刚开始时她还有些不服气,以为是夏桐故意安排的,现在想来,竟是自己错怪了她。
那孩子做事一贯如此,听说她是一个相当知道感恩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几年如一日地奉养她奶奶唯一的哥哥,就因为对方曾经帮过她家一点点。
其实,她常若善勉强撑着自己的面子不接受夏桐也没有意义了。第一,夏桐并没有任何想讨好她想让她接受的意思;第二,慕家一大家子除了她和黎如珍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接受认可了夏桐,就连一开始最支持她的慕云裳这次也似乎放下了成见,更别提金雏凤、贺慕尧、程毓、陈慕晴等把夏桐当家人一样护着的那干人。
这么想来,这孩子不可能没有特别招人待见的地方,可这么说来,又还是她的错。
想到这,常若善又说:“老慕,以后,我们去看夏桐,也别一大堆人呼拥着去了,我书房里又是字又是画又是棋谱的,好像还在忙着绣东西。我们一去一天时间,也太耽误她了。”
慕建国听了这话稀奇了,笑着问:“今天这太阳打哪边出来的?你居然也会为夏桐考虑了?”
“你爱听不听。”常若善不自在了,她实在不习惯表达她对夏桐的认可。
“行,听你的,以后就上午十一点去,先打个电话,让他们预备中饭,吃完就回来。”
慕建国也不想跟常若善计较了,不管常若善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她能替夏桐考虑,这就是进步,值得高兴。
接着,两人又说起慕斯年和夏桐的婚礼来,看样子,慕斯年不打算让他们操心,他们也操不上什么心。
正说着,慕斯远一家三口回来了,慕斯远带着燊燊进了房间,递给常若善两个盒子。
“这是什么?”常若善打开一看,是一对翡翠挂件,看着水头不错,很透亮的绿,几乎是满绿,看着就不便宜。
“如珍说就我们给宁宁和婉儿的礼轻了,今天上街又买了点东西,干脆给妈带了一份。”
“花了多少钱?”常若善问。
“妈你就别管了,相比小二给我们的,连个零头都不到。”
慕建国说:“现在给也太刻意了些,过个一两个月以后再给吧。”
本来也是这个道理,亲奶奶、亲大伯的礼还比不过几位姑奶奶和表大伯,那天慕建国脸上就不好看。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现在又来弥补,就太刻意了,反而会引起夏桐的反感,认为他们心不诚。
“那就听你爸的,先别送这个,想送的话,送些衣服或玩具,不太明显的。”常若善也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