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斯年这话一出。程毓哑口了,好几个人看着程毓笑,“老三,是爷们吗?是爷们赶紧的。明天就去找一个给他瞧瞧。”
“大家别跑题,小二,你有什么话说。快说。”贺慕尧着急了。
“二姐。你着什么急?人还没有来齐呢。”
“啊,还有什么人?”这下连夏桐也奇怪了。
夏桐的话刚完,有人敲门,吴晟离门边最近,打开一看,是吴仁越带着一楠和许颖两个来了。
“你们,你们三个怎么来了?”夏桐惊喜地问。
慕斯年替大家介绍这三人的身份。吴仁越他们当然认识,也知道夏桐和吴家的关系,但是今天这种场合,来的都是慕斯年这边的亲友,说白了大家都一个圈子里的人,这三个人来是因为什么,尤其是夏桐的两个女同学,根本够不上他们的呀?
“好了,人都来齐了。”慕斯年说完牵起夏桐的手,说:“我们先去唱一首歌。”
慕斯年自己点了一首《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此情可待)》,他拿着话筒,眼睛看着夏桐,说:“这首歌献给我最爱的人。”
程毓在下面撇撇嘴,说:“酸。”
不过说归说,程毓却拿着摄像机准备记录这一时刻。
慕斯年的嗓音低沉带点磁性,他一开口,便镇住了大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慕斯年唱得很投入,深情而又痴迷,又稍稍带了点将要离别的忧伤,一下子就抓住了大家的心。
“好讨厌啊,老慕这么深情的样子搞得我要哭了,呜呜,我受不了。”一楠抱住了早就泪流满面的许颖。
“第一次听小二认真唱歌,没想到他唱得这么好,真是好感动,怎么办,我也想嫁人了。”贺慕尧在一边也擦了擦眼泪。
“是啊,我从来没有见过斯年这样为情所困过,这夏桐也是,干嘛非要去念什么书,两人干脆结婚算了。”陈慕曦也说了一句。
“我也是没见过,小二真的变了。”慕斯远感叹道。
慕斯年边唱边看着夏桐流泪,伸出手来替夏桐擦了擦眼泪,说:“宝贝,我今天唱这首歌给你听,就是想告诉你,wherever you go;what 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但是,你也答应我一个请求,我们今天订婚好不好?在座的都是我们的见证。”
慕斯年确实想跟夏桐先订婚,他不想让夏桐这样不清不楚地跟着他,但是,目前的状态,他不可能说服常若善和慕建国出席他的订婚仪式,既然他的长辈不能参加,他自然不能邀请夏桐这边的长辈参加,所以便把这些人聚到了一起。
“订婚啊?我还以为是求婚呢。”贺慕尧有些失望,不过转而一说:“订婚也不错,蛋糕呢?我们的礼物是不是轻了些?”
吴晟听了忙说:“我这就让他们预备蛋糕去。”
他是真心为夏桐高兴的,关荷走了,留下这一对幼女弱子,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心里一直很愧疚,没能为关荷做一点什么,甚至还想拆散夏桐和慕斯年。
如今看见夏桐和慕斯年就要修成正果,吴晟心里突然有一种轻松和欣慰的感觉,像是一个父亲,看见自己的女儿找到了满意的归宿,这种感觉是复杂的。
“不用了,我已经把蛋糕带来了,让他们推进来就是了。”吴仁越说。
说话间,便推来了一个三层大蛋糕。
“这就是你说的要送我的大礼?”夏桐抬起蒙蒙的泪眼问。
“喜欢吗?”慕斯年在夏桐的前额亲了一下。
“讨厌,我又不是走了不回来,你唱这首歌,搞得人家心里酸酸的。”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我们订婚吧。”慕斯年把最后一句话喊了出来,同时抱起了夏桐转了两圈。
“订什么婚,干脆结婚算了。”顾智大声喊了一句。
“那就在一起吧。结婚,结婚。”一楠喊了出来。
许颖也在一边拍手附和。
“杨一楠,这么长时间以来,就属今天这句话我最爱听。”慕斯年第一次朝一楠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
“不行。我妹妹就这么嫁给你,太便宜你了,结婚是万万不行的。”吴仁越抗议。
“反对无效,戒指呢。求婚戒指呢。”贺慕尧起哄。
“我们结婚戒指早就戴上了,还求婚戒指?”慕斯年举起了夏桐的左手,跟他的左手并在了一起。两枚小小的钻戒。一模一样的款式,唯大小不同而已。
“以前总是听说小二对夏桐如何好如何用心,今天才是见到了。”连一向很少开口的陈慕晴也羡慕地说了一句。
“那就在一起吧,直接结婚啰,结婚。”一楠和许颖拍手喊。
“哦,结婚啰,我们开香槟庆贺吧。”顾智喊。
吴晟开门朝外面的侍者招了招手。侍者很快准备去了,两分钟后,推了一车已经摆成塔状的酒杯过来,当然,还有一瓶金黄色香槟酒。
“还是二姐夫够意思,1990年的路易王妃水晶香槟,还真不大好找。据说这就是用来求婚的香槟。”程毓看着慕斯年抓着夏桐的手倒酒,感叹了一句。
“这个就当我今天的贺礼了。”吴晟大方地笑笑。
“幸好,我还预备了一份礼物。”程毓虽然有些失落,不过还是笑嘻嘻地捧出了一个盒子。
“三哥你真有心,这会才把礼物拿出来,你知道高潮在后面?”贺慕尧把程毓手里的盒子抢了过去,她好奇程毓还为夏桐准备了什么礼物。
“轻点,慢点,我的姑奶奶。”程毓着急了,赶紧托住。
贺慕尧打开一看,是一个天青色的海棠花式笔洗,夏桐一看这裂纹开片,有些惊讶地看向了程毓。
“这是哥窑?”夏桐问。
“放心,宋代的哥窑他才不不舍得送你呢,这顶多就是一个明清的仿件。”慕斯年在一旁插了一句。
“小二,宋代的哥窑你去搞一件,这件还是明朝嘉靖年间的,你也别不知足,我不是冲你送的,是冲夏桐送的。夏桐,你听我一句劝,我知道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美国念书,我的意思,你不要去学你的本专业,你现在不指着它吃饭了,而且,最主要的一点,中国不缺会计师不缺企业家,这些靠后天培养就成,中国缺的是艺术家,尤其是像你这样有天分的艺术家,集五大所长于一身的天才艺术家,你千万别浪费了你的资源。”程毓用鲜有的认真态度对夏桐说了这番语重心长的话 。
“谢谢你,程大哥,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提议。”夏桐也认真回道。
这些日子,她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一方面,是慕斯年留给她的巨额钱财需要人打理,一方面是自己的喜好和自己的事业,夏桐不是不纠结。
“程老三,认识你三十多年了,今天才算听到你说了一句人话。”陈慕曦笑着摇了摇手里的酒杯。
“我虽然不像某些人会说人话,但是我办的都是人事。”程毓不甘心地回了一句。
PS:
真的很喜欢这首歌,那种分别的无奈 ,等待的坚持,每次听都会被感动,不知道有没有跟我一样爱好的亲?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就是不承认
程毓的话刚落地,就遭到了一干人的痛批,“你程毓要办的都是人事,那我们办的可就是佛事了。”
程毓听了振振有词地反驳说:“我怎么办的不是人事了?夏桐不是我挖掘发现的,不是我包装推出来的?”
“是,我们知道你这些年对我们帮助良多,来,桐桐,我们两个敬三哥一杯酒。”慕斯年一手拉着夏桐,一手端了个酒杯,也很正式地说。
慕斯年指的不光是夏桐的事业,还包括了慕斯年的tt房地产公司那边有不少事情也是程毓帮忙打理的,慕斯年心里明镜似的,欠了程毓一份大的人情。
“干嘛,来真的呀,今天我们好好拼一把。”程毓坏坏地看着慕斯年。
慕斯年见了没搭理他,转向大家,说:“各位,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们特地把生日宴和订婚宴和庆功宴搞在了一起,替你们省了二份大礼,所以,你们大家也就别抱怨我敲你们的竹杠了,替你们省了多少银子。来,我跟桐桐敬大家一杯酒,把蛋糕分了。”
“小二,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陈慕曦故意喊了一句。
“我想着急做什么,大哥你能不明白?”慕斯年说完举起了手中的杯子示意。
夏桐刚把酒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慕斯年在夏桐耳边说:“宝贝,你今天可要悠着点,我回去还有话跟你说。”
“好了,我们大家闹一会也就散了吧,我们无所谓,夏桐紧张了好几天,也该早点回去休息。”慕斯远说。
“不行,哪里有订婚不喝酒的?我们现在还没开喝呢,老大。你不能太偏心了。”程毓不干。
“程董,来,我陪你喝,我们两个就当是夏桐的伴娘了,这伴娘就是替新娘挡酒的。”一楠站了出来。
“老三,你欺负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我跟你喝。”贺慕尧也站了出来。
“算了,今天又不是他们两个正式结婚,你们拼什么酒,放心。等他们两个结婚时,你们再捉弄他们也不迟。”陈慕曦说话了。
“酒不喝行,歌不能不唱。我们听说小嫂子的嗓子可是不错。来,小嫂子唱一个吧。”顾智在喊。
慕斯年和夏桐在这边闹着的时候,慕家也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嫌隙。
起因是夏桐手上的这套祖母绿首饰,祖母绿也叫帝王绿,是翡翠当中的顶级极品。因其色正,色浓跟祖母绿一样故而得名,其价格自然也非同一般,逼近天价。
夏桐身上的这套首饰还不仅仅如此,这是金雏凤的嫁妆,是当年宫里的赏赐。有细心的记者给夏桐拍照时,拍到了夏桐的翡翠簪首,那是一只雕着凤凰图案的簪首。
网络上很多版本流传出来。说的天花乱坠的,也有人挖掘出夏桐的背后,是某高干家的富家公子,虽然没有明确点名,但是慕斯年在华尔街做对冲基金的那段经历晒了出来。
黎如珍没有去看这场演出。但是她在网上浏览新闻,看到夏桐的演出照片。自然要好好看一眼,当然,也没有错过这套祖母绿首饰。
常若善一进家门,自然要先上楼看看小孙子,黎如珍拉着她说:“妈,你快来看看,夏桐身上的这套东西,有人说值一个亿,也有人说值好几千万,是不是真的?”
“这么贵?”常若善吓了一跳。
常若善当时也看出了夏桐这套首饰不错,因为当时夏桐见到黄胜利两口子,特地过来打了招呼。常若善一看到夏桐身上的东西,心里就犯了嘀咕,觉得这像老太太的东西。
如今看到网上的传言,不管是老太太的东西还是慕斯年买来送夏桐的,这出手也太大方了。
常若善想到了夏桐前一天戴的那套紫罗兰的玉镯,这两人,真的不惜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夏桐?
常若善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满,暗自责怪这老太太太偏心了,这夏桐和慕斯年八字还没一撇,老太太就把自己手里的宝贝送了出去,这黎如珍连孙子都替慕家生了,老太太也只是给了孩子一个水头不错的玉佩,估价才二十多万。
黎如珍也知道金雏凤手里有不少好东西,但是她没有权利去争,说白了,这不是慕家的家产,是老太太的私房,老太太还活着,她愿意给谁就给谁,谁也管不着。
但是黎如珍心里的确痒痒,好的东西谁不想要?她手里所有的家产加起来,还不及人家夏桐身上戴的这几样东西值钱。黎如珍不可能会心里平衡,她才是真正的大家出身,夏桐不过是一个山沟里出来的乡下丫头,她凭什么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