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桐知道对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不定还会有什么问题来刁难自己,想到这里,夏桐抛开一切杂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听说夏小姐琴棋书画四样精通,不知夏小姐是否都是自学成才呢?夏小姐能有多少时间分别来学这些东西,据我所知,中国大陆的学生课业相当的繁重。”
“这位先生,你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半年前回答过一次了,我可以再一次重申一遍,无论学什么,总有人学得快有人学得慢,有人做事事半功倍,有人事倍功半,就看一个人的悟性和方法,当然,兴趣也很重要。我的悟性可能在围棋,你的悟性可能在写文章上。”
“我懂了,夏小姐的确很聪明,可是夏小姐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古琴是怎么学的?还有,听说夏小姐还精通刺绣,能不能解释一下?”
“其实我的古琴只是勉强会弹而已。一开始跟着网络自学了一点,后来在北京拜了一个老师,正式开始学,用告诉你我在哪间艺术馆拜的是哪一位老师吗?”
“夏小姐,你好,我是韩国的记者,我想知道,同一个话题,为什么田中惠子可以认为是玩笑,而李恩英却不行?你不觉得这样对李恩英太不公平吗?”
夏桐看了一眼这个记者,明显是来为李恩英抱不平的,因为李恩英经过这次事件,被罚一年内不得参加各大国际比赛。
“这位先生,李恩英的事情不是我所能左右的。说实在的,我刚听到田中惠子小姐的玩笑,第一反应,嗯,应该是好笑,觉得对方的玩笑蛮与时俱进的,因为现在网络流行穿越。再说了,田中小姐的玩笑是事后开的,可是贵国的李恩英就不一样了,她在一场棋局最关键的时候故意出言不逊,又太过执着与纠缠,这就不好笑了,让我觉得震惊和荒谬,很影响我当时的心情,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的用心。”
这时,章老师站起来说,招待会还有五分钟结束,请大家抓紧时间问最后一个问题。
“夏小姐,我想知道,你真的是穿越女吗?你相信这世上有灵魂转世吗?”问话的仍是刚才的那日本人。
“这位记者先生,我郑重地说一遍,我不是穿越女,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在校大学生,对围棋有那么一点稍稍的天赋,麻烦你不要再执着这个问题好不好?”
“如果你不是,你为什么会召开这个记者会,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人还不死心。
“我召开这个记者会,是因为谣言对我产生了困扰与不便,如果你周围有人说你是穿越来的鬼神,你是什么感觉?”
“我?我没有夏小姐的天赋异禀,我只是普通的记者一个。”
“那请问你的意思,我天赋异禀就是穿越女或灵魂转世了?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灵魂可以转世投胎,我想那些六七十年前死在你们国家这些强盗的铁骑和暴行下的千千万万中国人的冤魂早该找你们来讨一个公道了。”
夏桐的话说得有些激动,咬牙切齿的,这位记者听了头皮有些发麻,忙说:“这些是政治,我们不谈这些。”
“好,换一个问题,就像刚才我老师说的那样,如果有人找上门来说他是你家老祖宗从坟墓里爬出来投胎转世的,你信吗?我想你第一感觉是,这人是个疯子,估计你会把他打出门去吧?”
夏桐的话让底下一阵骚动,有学生喊了出来,“把这个神经病记者打出去,什么玩意,跑到我们的地盘来撒野,滚出去。”
有人喊了第一声,在场的是学生居多,早就被刚才夏桐的几句话挑起了民愤,血管里流的毕竟是相同的热血,听见有人号召,岂有不响应的?
现场的气氛立刻乱了,有人把手里的饮料瓶子砸向刚才的日本记者有橙汁有可乐还有矿泉水,这位记者身上的白衬衣立刻挂了颜色,一开始还叫嚣着说要控告,后来根本没法开口说话,护着头狼狈地跑出去了。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盘算
夏桐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关家,关杉关莲两家坐在电视机前,看完了夏桐的答记者问,关莲说:“哥,你看了没有,夏桐这孩子太能说了,那天在我家,把我逼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性格也不晓得随了谁。”
“你又求她办事了?”关杉立刻听明白了,有些生气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我还没张口呢,带她出去吃了顿饭,就被她数落了一通,还捎带上你和爸爸,说我们当年看不起夏家,怕夏家拖累关家等等一大堆。”关莲忙否认。
叶茜红听了说:“老关,搞了半天,人家夏家的身份地位比你们关家还要高呢,当初你们不知道这些?”
“当年我不在家,等后来知道这件事赶回去的时候,我妹妹已经被赶出了家门,我连夏桐的父亲都没有见过,当时只顾着安慰我的父母。等我返回北京的时候,去了一趟他们那个村子,没看到他们人,说是去镇里了,倒是看见那破破烂烂的小半间房,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后来再也没进去过那个村子,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揍他。我心里也是堵着一口气,觉得我自己妹妹太傻,等着她自己后悔回家来承认自己错了,哪里知道。。。”
后面的话关杉没有说完,但是叶茜红知道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说:“夏桐真是一个厚道的孩子,这些话她都没有说出来。”
“她说出来对她也没有好处。我倒是不知道这孩子是因为这样学了一身本事,哎,哥,你说夏桐的爷爷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留下来。”关莲问。
“没看她手里的棋谱就是她祖上留下来的,你们没听夏桐说,她的高祖爱好琴棋书画,这棋谱呀。还是线装本,没准就是她高祖留下的,我们要不要提醒夏桐一下,没准是值钱的古籍呢。”李青云说。
关杉瞪了他们两个一眼,说:“这些不该你们管的事情少打听。”
“哥,不过是问问。好。不说这些,就说她一个小孩,手里拿着一百多万,她会不会乱花呀?”关莲又问。
“姨妈,你操心不操心?夏桐才不会乱花钱呢。她在老家县城买了一套房子,她奶奶进县城陪她弟弟念书了。”关茨说。
“老家的房子才几个钱?”关莲不屑一顾。
“爸,妈。你别总关心夏桐家有什么好东西,你们也是,让你们去投资买些黄金翡翠古董字画什么的,将来也能升值也能给我留点什么传家宝之类的,你们谁都不听。”
“你以为这翡翠古董字画什么的就一定能买到真的买到好的?现在假的不知道有多少,十件东西有一件是真的就不错了。”
“那集邮总可以吧,我班上有一个同学,他爸从小开始集邮。家里有不少邮票,听说有的邮票现在可值钱了,你们两个除了钱没别的。”
“集邮?对了。邮票,我怎么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哥,邮票。对了,是小妹,小妹当年喜欢集邮,还托我们给她买过邮票呢,哥,你还记得吗?当时有什么值钱的邮票吗?”
李菁菁的话触动了关莲久远的记忆,那本来已经忘却的久远的记忆。
“她那时只是玩,能有什么好邮票?”关杉想都没想便打断了关莲的念想,因为他看见关莲的眼睛似乎冒光了。
“没有吗?我怎么记得好像那时爸还托人给她买过不少邮票,我想起来了,小妹六七岁的时候,那时我们一家都在五七干校,有一次爸回来了,带来两大本集邮册,说是他的战友临终送给他的,后来,这集邮册就到了小妹手中,小妹因此才喜欢上集邮的。那里面能没有什么值钱的好邮票?”关莲总算把往事串联起来了。
“你少惦记了,那集邮册是爸的老战友特地送给小妹的。那老战友没儿没女的,小妹天天去看他,他天天带着小妹摆弄那些邮票,他走了特地把邮票送给了小妹,这跟你没关系。”关杉说。
“我问问还不行?我又没有说想要,就是好奇能有什么值钱的邮票没有?哥,你还记得那人生前是做什么的吗?”
“ 不记得了。”关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关莲的话倒是提醒了关杉,别的他不知道,那八零版的四方联猴票是他送给关荷的,连着送了八年的生肖邮票,现在应该值个几万块钱,还有几套文革时期的邮票,也是他来北京念书时从邮票市场淘换来的,都送给了关荷。
“要是有一张《祖国山河一片红》可就值钱了,听说那邮票都上了百万,我同学他爸就有一张。”李菁菁说。
“一张小小的邮票就值上百万?”关莲不信。
“老婆,上千万的邮票也有,国外有的珍稀邮票拍卖出好几百美元的价格。”李青云说道。
“哥,什么时候问问夏桐,看看小妹的邮票有没有什么值钱的?怕就怕她一个乡下丫头,什么也不懂,可别白瞎了好东西。”
与其说关莲的好奇心重还不如说她的妒忌心理作怪,当初父亲二话不说,就把那两本大邮册送给了才六七岁的关荷,说起来父亲还是偏心小妹 。
“放心,夏桐这么重感情的人肯定会把小妹的东西保管好,我们就不要去操这些心了。”关杉拒绝了关莲。
“就是呀,搞不好还容易引起误会,知道的说是你想替夏桐把把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盘算人家的东西呢。不管那邮票值不值钱,值多少钱,夏桐也不能拿出来卖了,人家夏桐不缺钱,再说了,她身边还有一个慕斯年呢,他会让夏桐吃亏?”叶茜红看不惯关莲的样子,关荷都走了十年,她现在居然还惦记关荷的东西,什么东西。
关莲自然听出了叶茜红嘲讽意思,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还是关杉把两人喝住了。
再说慕家,这会也坐在电视机前,金雏凤见夏桐答完记者问,说:“这孩子真是多灾多难的,好容易大了出名了,却被人当做了妖怪。”
“奶奶,那不叫妖怪,叫穿越女。”黎如珍说。
“从古代投胎转世到现在不是妖怪是什么?”金雏凤仍坚持她的妖怪说。
“不过这丫头嘴也够使的,一句一句顶着那记者没话,那天跟我犟嘴也是,梆梆的。”常若善说。
“你什么时候又见到她了?”金雏凤问。
“她从上海回来那天。”
“爸,你知道夏家吗?听夏桐的意思,她爷爷死于文革,夏家从国外回来的,肯定是这个受了牵连。”慕斯远问。
“当年从国外回来受牵连的多了,我哪里知道是谁家?那个时候我进部队,又不在地方上。”慕建国说。
“夏家?要说起来,我倒是知道有一家,跟你们爷爷关系还不错。当年上海最大的制造厂就是夏家的,他家在抗美援朝时捐了很多钱,还受到首长的接见和表彰,后来公私合营的时候,他家把工厂都捐了出来。”金雏凤说。
“妈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可是后来听说他叛逃了,这又是为什么?”慕建国问。
“那个年代,不死也脱一层皮,哎。”金雏凤叹了一口气,她作为过来人,体会自然比别人深一些。
“那个夏家也不一定就是夏桐家。”黎如珍说。
“应该差不了,没听夏桐说吗?剑桥制造专业毕业的,正好回国开制造厂。斯年不是说,往前翻三代,夏家出身不比我们家差。”慕斯远说。
“放屁呢,我们慕家是什么出身?”慕建国爆了一句粗话。
“这么说来,那天那丫头从上海回来,带回来几卷字画,是那种老式的油布和牛皮纸包裹的,里面还有一层绢丝,扔得满地都是,难道是刚从上海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