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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硕的关门弟子,刺绣不用我说,黄妈妈可以作证,她接了我公司一件清宫旗袍,从裁剪到刺绣,一个人完成的,被收藏起来了。妈,你看你儿子聪明吧,给你认回一个大才女回家当孙女,多合适,说出去是不是倍有面子?哦,那个冠军夏桐啊,她是我干孙女,哦,那个书法家夏桐啊,她是我干孙女。”
程毓怪声怪气的表演逗笑了好个人,常若善除外,常若善的脸有些黑了,这程毓明摆着跟她唱反调。
程妈妈也看出来常若善不高兴,拍了自己儿子几下,说:“越大越没个正行,只听说认干闺女的,还从没听说认干侄女的。”
“妈,我倒想认干闺女,也得人家夏桐同意啊,谁叫您老人家把我生的不大不小的,要是索性大点,她不同意我也得逼着她认我这个干爹,要是索性小点,我就直接娶了她。多好的一媳妇,带出去倍有面子,看,我老婆,名人,书法家、艺术家、围棋家,哦,对了,围棋不能叫家。”
程毓的话再次把大家逗翻了,连黄妈妈都忍不住拍了他好几下,说:“你就贫吧,看你什么时候能贫回来一个好媳妇,你说我们家伯隽成天像个闷嘴的葫芦,娶不来一个媳妇,你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怎么也讨不来一个媳妇?”
“什么呀,我那是不想娶,我跟二哥可不一样,我要放出话去,我程毓要娶媳妇了,排队的人能从金水桥直接排到八达岭。”
程毓还想说笑,见夏桐背了书包要走,忙拉住了夏桐,说:“干嘛呀,还没叫奶奶呢,就想走,要走也得让我妈先给一份见面礼啊,乖啊,哪有见了奶奶不问候一声的,我可不想让人说你程叔叔没教好你。”
程毓非把夏桐提溜到程妈妈跟前,夏桐没法,只得硬着头皮叫了一句:“程奶奶好。”
“这姑娘看着还真水灵,多大了?啧啧,手上还都是老茧呢。”程妈妈拉着夏桐的手摸了摸。
“妈,别光摸呀,给见面礼。”程毓嚷嚷起来。
程妈妈哪里看不出来自己儿子在捣乱,估计这姑娘应该是跟慕斯年有些瓜葛,她不想跟常若善对着干,可是儿子都这么说了,也不好不给面,况且这姑娘看着还蛮讨喜的,想了想,便从包里掏出钱包,想给夏桐拿一千块钱。
“老妈,你可真小气,黄妈妈可是给了一件古董,咱们也不能太寒酸了。”程毓见自己老妈要数钱,估计是一千,便抱怨了一句。
夏桐见了她点钱的动作,哪里敢收,忙摆手要走,跟黄奶奶打了一个招呼,便钻出了房间。
慕斯年见了拿了床边的拐杖就要起来,慕斯远忙把他摁住了,说:“我去把她找回来。”
夏桐实在堵得慌,直接跑下楼到了吴仁越的病房,所以慕斯远出来追到医院大门也没看见夏桐,便给夏桐打电话,偏夏桐出来的匆忙,手机放在了慕斯年的床头。
慕斯年听说夏桐不见了,这还了得,黄伯隽和程毓忙说要出去找。
“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肯定自己回学校了。”常若善憋了很久,被程毓气的早就想发作了。
“我还是去看看吧,这孩子实心眼,没准躲在哪里哭呢。”程毓想起来那次夏桐从关家回来流泪,毕竟才十几岁的孩子,受了气也没有反击的能力,只会躲起来哭。
“你们找不到她,还是我自己去。”慕斯年估计夏桐也是躲在哪里哭。
常若善一听慕斯年还要亲自去找,气的脸都绿了,这不明摆着跟她对着干?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母子交恶
常若善正要发脾气时,慕斯远进来了,对慕斯年说:
“昨天好像见夏桐来这医院看什么病人,是不是她又过去看病人了?好像还是住高级病房的。”
高级病房,慕斯年想到了吴仁越,夏桐跟他说过,吴仁越也在做断臂矫正手术,便拿夏桐的手机给吴仁越打了过去。
得知夏桐正是在吴仁越的病房,慕斯年说:“告诉她我一会接她去。”
“算了,还是我送她回学校吧,你腿脚不方便。”
“你告诉她,我一定去接她。”慕斯年认真地说道。
黄奶奶和程奶奶知道夏桐没有走远,虽然松了一口气,可是看情形,慕斯年无疑是喜欢上了夏桐,而夏桐分明是不受常若善待见的,这种事情,她们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尤其是黄奶奶,虽然她认了夏桐做干孙女,夏桐也的确很优秀,可若说配这些世家子弟,夏桐的出身确实低了一些,于是两人只好告辞。
“二哥,你帮我把我老妈带回去,我去接一下夏桐。”程毓说,又问夏桐在哪个病房。
黄伯隽知道他留下来没什么用,还不如赶紧把两位老人送走。
再说夏桐到了吴仁越那,吴仁越见夏桐脸上犹有不平之色,忙追问怎么了。
夏桐不想拿这些事去烦他,想扯出一个笑容来。
“行了,不想笑就别笑,你又不是演员。我是你哥哥,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
“你吃晚饭了没有?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夏桐想起来关心他一下,自己好像真的为他做的好少。
“安啦,这个不要你操心,田助理去买了。你呢?”吴仁越也是担心夏桐常过来不方便,身边的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了一个田助理。
夏桐摇头,想起自己刚喂了慕斯年两个馄饨,慕斯年的妈妈就带着一群人进来了,自己又一次被莫名其妙地当做了保姆,看来草根就是草根,生来就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
吴仁越看出夏桐肯定是在慕斯年那边受了什么气,应该不是慕斯年,是慕斯年的父母,
“夏桐,是不是他的父母说什么了?”
夏桐刚要说话。吴仁越的手机响了。
放下电话,吴仁越看了夏桐一会,见夏桐还是没有想解释的意思。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他要亲自来接你。”
“没什么,我只是要好好想想,我还要不要坚持下去?两个人之间,不是仅仅只有爱便能坚守在一起的。”
“好啦。你才多大,说的比我这个演过那么多爱恨情仇的演员感触还深。你才十八岁,青春才刚刚开始,即便错了,大不了重新来过,把这一页掀过去。OK?”吴仁越也不想看到夏桐这么辛苦,如果她要跟慕斯年走下去,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以后肯定会比这还累。
“我说你是谁啊,你什么意思?你居然鼓动夏桐跟别人分手。”程毓推门进来,他刚好走到门口,夏桐才进来。门是虚掩的,所以程毓听到了吴仁越的话。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来。
“是你?吴仁越?”程毓进来后这一惊可不小,夏桐怎么会跟吴仁越认识?夏桐坐在了吴仁越的床上,两人关系还很亲近,这是什么情况?
程毓想也没想,把夏桐拉下了床,一脸警惕地对吴仁越说:“夏桐不是你可以碰的女孩。”
“刚才发生了什么?”吴仁越问。
“那个跟你没关系,但是我警告你,夏桐绝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别人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但是夏桐我不能不管。”
“夏桐,他是你的什么人?”吴仁越直接问夏桐。
“亲人。”
“亲人?你哪来的亲人?”程毓可真糊涂了,夏桐身上还有什么秘密?除了关家,夏桐什么时候有了台湾的亲人?她不是一个乡下丫头吗?
“程先生未免管的有些宽了吧?你又是夏桐的什么人?”吴仁越认识程毓,知道程毓是那慕家那个圈子的人,可是不清楚程毓跟夏桐的关系。
“我才是她的亲人,我是他嫡亲的干叔叔。”
“好了,你就不要胡说八道了,嫡亲的干叔叔,亏你想得出来。”夏桐被程毓的话逗笑了。
“笑了,笑了,夏桐,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以后你干脆跟着我算了,慕斯年有什么了不起,一天到晚只会惹你流泪,连他妈妈都摆不平,你看我,除了会哄你开心,还有一大堆的优点,要不要一一给你摆出来?”程毓继续恶搞。
“行了,别贫了,他怎么样?”
“能怎么样?肯定跟他妈妈大吵一架呗。”程毓撇撇嘴,唯恐天下不乱。
还别说,真的被程毓说中了,慕斯年的病房内,外人一走,常若善质问慕斯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谁给你这权利说夏桐是我们请来的保姆?”
“我也没说她是保姆,是你公司的临时职员,这样也是为了大家好,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是,公司的临时职员过来做兼职保姆。”慕斯年冷笑一声。
“你,你,我这不都是为你好,你不是以后答应了跟她分手?现在低调一些,对你们两个都有好处。再说了,你也得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想,你这样高调地把夏桐带出来,让我跟别人怎么解释?”
“低调?低调你就可以恣意地践踏别人的尊严?”慕斯年一想到夏桐刚才生气的样子就心疼。
“我哪里践踏她了?你怎么就不明白,你们两个将来都是要各自男婚女嫁的,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夏桐考虑,你宣扬的人人都知道,以后谁敢娶夏桐?妈妈这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好?”常若善知道自己只能从夏桐这边下手,慕斯年多少应该会顾忌到夏桐的将来。
“就是,斯年,妈妈也是为了你们两个着想,夏桐终究是要嫁给别人的。”慕斯远劝了一句。
“谁说她一定会嫁给别人?”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反悔?”常若善问。
“我不反悔,我可以不娶她,但是我也不会娶别人。”慕斯年说,后面还有一句话,那是夏桐自然也能嫁给别人。
常若善刚要发脾气,看到慕斯年冷冷地射向自己的眼睛,这哪里是母子,分明像仇人,常若善闭目冷静了一下,想心平气和地再跟慕斯年好好谈谈。
“斯年,妈妈跟你说过,我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接受夏桐的,先不说她的出身,只说一个没有父母教导靠着一个农村老人拉扯大的孩子,其间的困难可想而知,这十多年夏桐吃了多少苦,她所有的时间只怕都花在了怎么求得一个温饱上,即便她会一些技能,那也是她用来赚钱的工具,能有多少真正的学识和修养?”
“妈,你别忘了,我也是一岁多开始便由奶奶带大的。你们又管了我多少?夏桐至少还做了八年父母的掌上明珠,我呢?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有八年吗?”
“混账,那能一样吗?”
“什么不一样?对了,我奶奶是大家闺秀,人家的奶奶是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
“小二,你闭嘴。”慕斯远见慕斯年的话又过分了,忙出声止住。
“好,我们不说别的,就说刚才,刚才的事情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这么多人在这里,一句话不合心意,她就拂袖而去,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觉得这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做出来的事情?”
“那妈妈你的意思夏桐就该老老实实地站在这里,接受你的随意侮辱和践踏,这就叫有教养?”
“什么叫践踏?我不过说了一句她是临时来帮忙的,这就叫践踏?明明就是一根草还非以为自己是一块宝,我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看不清现实的无知蠢货。”常若善被慕斯年气到了,说话也没仔细考虑。
“妈,真正的高贵不是你自以为是的有一个好出身和一个好身份,你所仰仗的不过是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带给你的身份和荣耀,离开这两样,你什么都不是。”慕斯年被母亲那一句“蠢货”气到了,也口不择言。
“你,你这个逆子,你。。。”常若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