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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道就这么放他回去了吗?”一位宗主不甘地问道。
“谁说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了?”炎鹫上人一脸狡猾地看了他一眼。
后者大为不解:“前辈不是已经把他们放走了吗?”
“嘿嘿,我是把他们放走了。”炎鹫上人阴笑了两声:“不过他们能不能平安的回去就不一定了哦。”
看到周围人疑惑的目光,炎鹫上人冷冷一笑,解释道:“我赶过来这里的路上,刚好见到不少血族和狼人在埋伏。哼哼,就我所知,西方的血族和魔族可是大敌吧?他们埋伏起来是为了什么就不必我说了吧?嘿嘿,更何况,我还特意指点了一下,他们魔自撤退时可能走的路线,不愁他们扑空。”
周围人都是一阵浑身发冷,这……这还是传说中的仙人该有的风范吗?怎么这行事风格就跟古时候的邪派修真差不多?不过邪派修真修的不是魔头的吗?
众人正在胡思乱想,炎鹫上人已经继续说了下去:“不过说起来有些奇怪,那些血族的带头人竟然还是个旧识。”
“哦?是什么人?”我也是大感兴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能够是一位仙人的旧识?一般人就算有幸认识一位仙人,也没那么长的寿命等他下界来与自己会面啊。
“呵呵,说起来你也不认识,几千年前的人物了。”炎鹫上人把目光转向我说道:“那人原来是也是魔族的大魔将军,不知什么原因在我们中原和大魔将屏翳打了起来,正好那时我路过,就顺手帮了他一把。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救得了他,让他被大魔将屏翳封了起来,没想到今日一见他竟然还记得我。”
我心中一动,急忙问道:“前辈,那人可是名叫后卿?”
“不错,难道你也认识?”炎鹫上人点点头,一脸惊奇地望向我,显然是很诧异我为何会认识一个几千年前的大魔将。
“不久前认识的朋友。”我点点头,接着把自己结识后卿的过程叙述了一遍。
“哈,有意思,那个阵当初是融合了我和大魔将屏翳的力量形成的,虽然我也想帮那个家伙一把,不过试了几次,也没有找到既可以攻破阵势,又不会伤到里面人的办法,没想到竟然被你们从内部攻破了。”炎鹫上人仰头大笑道。
无尘子大大咧咧地飞了过来。战斗结束后,由于身为散修者的他,不是很喜欢与修真者们打交道,因此一直躲在一旁与那些前来助阵的散修者打闹,因此并不知道炎鹫上人的身分。现在看到我身旁的炎鹫上人之后,他诧异的问道:“傲天大哥,这小家伙是什么人?”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还未来得及喝止,炎鹫上人眼中一寒,洁白如玉的右掌伸出,还未等我劝阻,无尘子已经怪叫一声,莫名其妙地倒飞出去。
炎鹫上人右掌轻轻握紧,然后向下一压,无尘子向后抛飞的身体突然一窒,然后如流星一般飞速向地面坠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在漫天的尘土之中,无尘子已经重重的砸在大地之上,硬是砸出一个约半米深的大坑。
“前辈勿怪,无尘子不知前辈身分,因此冒犯前辈,请前辈不要见怪。念他无知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吧。”我倒不担心无尘子会受什么伤害,我知道以这点程度的撞击伤不到无尘子的,不过我怕炎鹫上人还有别的法子整他,因此急忙出言恳求道。
“哼,我是这么心胸狭窄的人吗?”炎鹫上人冷笑道:“这点小事我还不至于放在眼里,今日对他略施惩处,只不过是对他以前的某些行径的一点惩罚而已。”
我心里暗奇,看样子无尘子应该是没有见过炎鹫上人的,以前怎么可能得罪他呢?不过我看炎鹫上人并没有下重手,显然两人之间并没有太大的恩怨,因此也没有往心上去。
炎鹫上人的这番举动,自然是为了惩处无尘子前一阵子,在天池湖的一番发泄,险些毁了天池湖的事情。那天池湖对他有无比重要的意义,自然容不得别人破坏,现在见到无尘子自然是要为天池湖出口恶气了。
正说话间,无尘子摇摇晃晃地飞了上来。他这人生性好斗,最佩服实力超过自己的人,因此虽然不知炎鹫上人的身分,还是来到跟前,一脸敬佩地赞道:“你这人好手段,竟然弄得我没有丝毫反抗余地。厉害,厉害。”
虽说修真者们淡薄名利,视虚名为粪土,但是这话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只要是人就无法逃脱名利的牵扯。那炎鹫上人虽然贵为仙人,可也未能免俗,何况无尘子这话说的异常诚恳,让他不禁也有些飘飘然了。无形之中,使他对无尘子的恶感也减少许多。
“无尘子,不得无礼,这位是炎鹫上人,是仙界的仙人,你这样说话太没有礼貌了。快向前辈陪礼道歉,我们以后也好向前辈讨教。”我怕无尘子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急忙把他拉到一旁呵斥道。
无尘子惊叫一声,眼神怪异地看看炎鹫上人,突然连招呼也不打,就这么转身跑掉。看得炎鹫上人心里直纳闷,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何可怕之处,只是报个名字竟然就把他吓跑了,难道说仙人现在已经变得这么可怕了?
炎鹫上人却不知道,无尘子早年曾随我的爷爷逍遥子修行数年。爷爷除了教他和我修真之外,琴棋书画也都略有涉足,尤其是对我们两人的文化要求甚严。那无尘子哪受得了这个啊,自然是吃了无数苦头。
无尘子生性单纯,又对人类修真门派了解甚少,经过这件事后,还以为每个门派都要求门人学习文化,却不知那只是爷爷的一番好意。因此现在听我说以后要向炎鹫上人讨教,顿时吓得不轻,还以为还要受那识字之苦,于是干脆溜之大吉。
我来不及喝住无尘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化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远处。虽然他有心去追,但是毕竟炎鹫上人在场,自己就这么把他扔下也不是个道理啊,无奈之下只得回过头去陪礼道:“前辈勿怪,无尘子生性卤莽不知轻重,这次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癫,并不是有意冒犯前辈的。”
炎鹫上人听出我的言语中对无尘子的维护之意,只是淡淡一笑。
我见他没有追究此事,急忙岔开话题问道:“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您说西方血族埋伏在魔族回去的路上准备趁火打劫,但是那大魔将屏翳既然操纵了魔将的身体,又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信徒遇难而坐视不理呢?有他出手的话,那些血族就算人多,那也奈何不了魔族的。”
“哈哈哈!”炎鹫上人突然得意扬扬地大笑起来。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偏偏又不好多问,只好在一旁耐心等候着。
好在炎鹫上人长笑两声后也就算了,他笑容一敛,转向我问道:“刚才魔族临走时,我出手的那一击可曾看到?”
“晚辈看到了,就是不知是何用意。”我老老实实的答道,刚才炎鹫上人对魔将红云发动的攻击虽然称得上是威力不错,起码那六道光刃内蕴涵的力量还是很大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六道光刃竟然都没有击中魔将红云,甚至可以说炎鹫上人根本就是瞄着魔将红云的头顶上空去的。
“哈哈,你可曾知道,我那一下强行切断了大魔将屏翳与魔将红云身体的联系,逼他不得不退回去。嘿嘿,这一下恐怕他受伤不轻吧?更妙的是这个亏他还只能自己认了,连传都不能传出去,否则只要问起他为什么会和我冲突,我看他怎么答。”炎鹫上人大笑着说道。他与大魔将屏翳争斗了近六千年,现在见老对手在自己手下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自然是心情大好。
“高。”我还未开口,一旁的李严已经忍不住出口赞道。虽然他并不知道炎鹫上人是怎么切断大魔将屏翳与魔将红云身体的联系,但是身为修真者,他知道无非就是两人之间意识精神方面的联系被炎鹫上人强行切断了。而对于一切生物来说,意识精神层次受到的伤害,远比肉体伤害来得严重也更难治愈,因此这下子大魔将屏翳的这个闷头亏可是吃大了。
“呵呵,说起来也是侥幸。”炎鹫上人笑着摆摆手:“这次我也是趁他不备偷袭,更何况他以如此遥远的距离,遥控操纵魔将红云的身体,自身实力根本发挥不出几成,倒让我乘机拣了个便宜。
“呵呵,如此一来,看魔族剩下的这些人马,如何抵挡血族的偷袭。”我也微笑着说道。
周围人都是大笑起来。想起那魔族一众残兵败将,在血族的埋伏下全军覆没的情景,众人都是心中暗乐。虽然对手并不是死在自己手里,可也与己方有关,倒也算是间接报仇血恨了。
“好了。”等众人笑罢,炎鹫上人轻轻摆摆手道:“收拾一下残局回去吧。唉,这次你们也算是损失惨重了。”
众人兴奋的心情立刻低落下去,想起今日这番苦战,不少人都是暗自神伤。今日这一战,修真界虽然取得最后的胜利,但是自身付出的代价却也极为惨痛。今日参战的大部分门派都损失了近六成门人,甚至有几个宗派几泠死伤殆尽接近灭门。
看着眼前这人人带伤的惨状,众人也没有什么兴致,默默地收拾好自己门人弟子的遗骨,各自回转各派体整去了。至于那遍地狼藉,自然是按照老瞅巨交给龙腾学院的无情来善后。
等我们回到旭日剑派已经是入夜时分。随我们一同回来的,还有几个无人照顾的受伤修真。他们的师门长辈,都已经在白天的战斗中战死,因此李严干脆把他们带回来,准备等他们伤好后,再通知他们师门前来领人。
赤龙已经回转妖界去了,他那妖界刚刚经过一场叛乱,现在还不知道形势如何,因此他急着回去坐镇。更何况,有炎鹫上人在这,赤龙怕再不走的话,自己妖界那剩下的六十坛妖阴酒也要保不住了。
一番忙碌之后,受伤的修真们终于安顿妥当。这一次的战斗中,旭日剑派的弟子们虽然由于实力偏高,且人人都有法器护身而损失略小,然也折损了九十余人,重伤一百余人,轻伤更是不计其数,因此整个旭日剑派内的气氛也显得有些沉重。
安顿好派中的弟子之后,我带着李严等人来到炎鹫上人暂居的别院。难得遇见一位下界的仙人,我迫切地想要从炎鹫上人口中了解一下仙界,以及自己的事情。
当然,在炎鹫上人这么一个前辈面前,我也要讨教一下自己为何已经渡了神劫却不能飞升神界的原因,甚至连仙界都去不了。
我们来到炎鹫上人房前,还未开口,房门已经吱呀一声自动打开。我们对此倒是没有惊讶之意,毕竟如果一个仙人连这么多人都发现不了的话,那这个仙人也太失败了。
“都坐吧。”炎鹫上人正在房内翻着一本古书,见我们来访,他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房间内的几张木椅,随着他的心意,无声无息地滑到众人身后。
众人不敢出声,躬身施礼之后恭敬的坐下,整个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几人悠长的呼吸声以及翻书的声音。
良久,炎鹫上人终于放下手中的古书,抬头笑道:“说吧,深夜来我这有什么事?”
“前辈,我等是仰慕前辈修为高深,特意前来讨教的。”李严身为一派之主,自然是由他应对。
“嘿嘿,恐怕不尽然吧?”炎鹫上人诡秘地一笑:“恐怕你们是来打听,你们那两个飞升的长辈,现在在仙界过的如何吧?至于讨教,说句难听点的话,以你们现在的修为,就算我指点你们,你们也无法明白的……嗯,傲天这个小家伙倒还是可以明白的。”
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