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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嘴里说的话都很模糊,也都很有杀伤力,可是很明显段天的话还是打动的那人。
青袍男子眉头一皱,以他多疑的性子马上便意识到问题的不对劲。
“嗯,此人很明显是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小鬼,可是他为何从头至尾一直保持的如此镇定,不管他是不是装的,这都不是一个普通小孩能够做的到的,以我五层的压迫之力,他一个刚刚练气的小鬼是不可能还保持冷静的,那么他又是依仗什么呢?”
段天来到这个世界上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所了解的,所能借助的都很少,就连他前世的很多知识都是从书文之中学到的,毕竟前世他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而已。
因此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后,他只有努力的去学,并将每一步都计算好,那样他才能快速的适应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经过段天这连续几日的所见所想,他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里的人似乎都很笨,或者说是考虑问题不全面,而这似乎又与个人的修为有关。当然他所接触到的人本就极少,也不好妄下判断,可是今日见到这青袍男子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有退路的,而且那本青书中同样也介绍到:“士者。。。。。。以脑启智,算尽乾坤。”
于是他便又开口说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孩?”
此话一处,那青袍男子很明显被惊了一下。
“糟糕!我深思熟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这本是最简单的事实,可正因此,我才忽略了。。。。。。”
如此一来,段天顿时由被动化作主动,他正欲再点拨几句,让那人往对自己有利的地方去想,可是这时那人却大笑一声:“既如此,你就将你身后之人叫出来,我也好见识一下啊!”
段天听闻此话,顿时犯难了,而原本想说的一些话也被无力的压了回去。
可又在这时,又一个声音无声无息的响了起来。
“杀了他。。。。。。”
第五段 英山观
“杀了他。。。。。。”
杀了谁?
如果说段天被青袍男子的出现吓了一跳,那么这个声音的出现就将他魂都给吓掉了一半。
因为这个声音出现的太是时候了,因为这个声音出现的太无声无息了,因为这个声音出现的太令人恐惧了,段天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更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如刚才自己想的那样。
可是那人的声音还是太令人发寒了,他说出杀人的时候,显得那么平静,又是那么的淡定,他的声音好像是蕴含了某种妖法一般,让人一听便想那么去做,可是说出这话的时候却是又那么的和气。这让段天很害怕,他有种直觉,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说这话的人一定实力很强。
当这句话从空气中传出的时候,整个空地都静了下来。段天一语不发,低头思索,那青袍男子同样一动不动,他的脸上写满了自信,他的眼里此刻也写满了不屑。
就在段天感到万分不解和忧虑的时候,这时突然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说道:“杀了他;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段天又被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秀才装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此人正是那王姓青年。
段天微微愣了一下,对方那负手而立的身影他确定从没见过,可是对方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而且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看见段天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那王姓青年微微一笑,又说道:“他已经被我制住了,你只要用刀把他剁了就行了,然后我便会带你去真正的英山观。”
说着那王姓青年便从背后伸出手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刀。
段天看着那把银光闪闪的长刀下意识就要去接,可是正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警觉了起来,刚伸出的手也瞬间收了回去,并且退后了几步,与那王姓青年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点。
“怎么,你不信?”
他的话依旧是那般风平浪静,可是段天却没有理他。
看见段天又是那么一般表情,王姓青年也不发怒,只是将手中的长刀微微一甩,那把长刀顿时便飞了出去,然后准准的落在了那青色长袍男子的胸膛之上,这一切看起来很是随意,那王姓青年似乎也没有用多大的力,可是长刀在砍到青袍男子的身上时顿时便鲜血四溅,只是那刀砍的并不深,在他的胸膛之上便紧紧嵌住了。
段天倒吸一口冷气,强忍住要吐的冲动,他长这么大何时曾见过这般血腥的画面,当那长刀划过青色的袍子并砍在对方活生生的胸膛之上,那鲜血四溅,其中还有很多内脏混杂着一些没有消化的食物也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被鲜血也给带了出来,这模样看起来竟然是恶心至极。
段天看到那长刀在划过对方胸膛的那一刻,那青袍男子的脸色并没有起任何的波动,想必已经是死了很久了。
“记住,如果你不比别人心狠,那么最后痛苦的一定是你。。。。。。好了,这里的事算完了,走吧!”
段天听到这句话,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他完全猜不透眼前这人的用意,而且他对自己说出这般话又是有什么目的?
段天现在对这个身着白色秀才装的男人畏惧到了极点,无论是对方深不可测的实力还是对方那毫无情感的杀意,他都只有无力的份。
最后段天还是决定跟着他走,可是在走之前,他还想办一件事。
看着那青袍男子的尸体就这么躺在血泊之中,段天心中有些不舍。于是在王姓青年的目光下,又向青袍男子的尸体走去。
在走到对方那满是鲜血的尸身面前,段天蹲了下去,然后抬起左手将对方那还满是不屑的双眼轻轻一抹,接着便把右手探到了对方还在冒血的怀里。
可是他的手在刚一伸进去就马上又伸了出来,接着左手便迅速下落,一把抓住嵌在青袍男子胸膛上的长刀,接着又迅速起身,在他起身的同时,左手毫不停留的向着右手下边飞速划过。在段天右手从尸体上伸出来的时候便有一个长绳般的物体也跟着他的手迅速飞出,可是还没等接触到他的手便被左手挥出的长刀瞬间给劈成了两段,段天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条浑身墨黑的毒蛇。
其实段天早就有所猜测,对方不可能会突然找到自己的藏身所在,定然是因为那药瓶中装了什么刺激性的气味,所以对方才可以如此准确的找到自己,于是便有了刚刚的一幕。
段天在砍掉蛇头之后,便又用长刀在那副尸体上轻轻一划,接着便翻出了几个破碎的白玉瓶,他看了一眼,挑出一个还是好的,接着便将其余的全部捅得稀烂了,那其中似乎好像还有和段天那次拔开的那个是一样的。
在将它们全捅破之后便马上有一阵香味散了出来,可是很快那些香味便被夜风一吹而消散了,其余的因为血液的流淌,还没有发挥作用便被淹没了,所以段天并未受到伤害,接着他又在青袍男子身上仔细翻了一遍,确认对方身上什么都没带之后,段天才缓缓离去,不过在离去之前,他还在对方本早就死去的尸体上又加了几刀,当然每一处都是对方的要害。
当段天一身血衣的走到王姓青年的身旁时,他才冷冷的说道:“如你所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好啦,这才算完了,走吧!”
看着段天一身血衣手握长刀的背影,王姓青年嘴角一翘,又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青袍男子的尸体,说道:“有意思!”然后便跟在段天的身后离开了。
英山这个地方说大也不大,说小却也绝对不小,如果以一个凡人的脚力大约赶路一个月便可完成一个来回,如果是修士的话,那速度自然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因为要带上段天,所以二人便在不远的小镇上租了一辆车,又经过了七天的跋涉,终于在第八天到了真正的英山观。
真正的英山观很大,其规模根本就不是那些借名而生的水货所能比拟的。英山观不仅是一方黎明百姓心中的圣地,而且还是一个地方裁决最高议案的首府,不过现在随着英山观的没落,和北岚朝廷的超然,所以现在才没有完全继承传统。
英山观的地位来于岚洲的恩赐,也来源于其对国家所做的贡献,整个岚洲上下像英山观这样地位的半修真势力不少,可是能有他们这样地位的却不多,这代表的是一种荣誉。可是说到底,英山观还是一座观,一座靠香火支撑的道观。
看着满山遍野的平民百姓们成群结队的来到英山之下,然后又在那条百米进山阶旁排起了长队,段天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是也不好前去打扰,因为这些人都是为了能给上天祈福,为家人带回平安而来的。
王姓青年看着这无数的道徒心中充满了自豪,可是看见段天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又故作镇定了。
“在民间,我英山观的地位犹如黄天在上,这些人也全是我英山观最忠实的信徒。相传第一代观主曾与那一代皇主有着很亲密的关系,在他老年退隐之后便来到了这英山建起了这座英山观。自那以后,我英山观便一直都被皇城暗中照顾,又加上历年来的不断经营,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和成就。”王姓青年对着段天微笑的说道。
段天眉头一皱,他虽不懂这话的意思,可是略一猜测便明白了,虽然这话很明显是炫耀之语,可是和段天没有一点关系,于是他便不耐烦的说道:“你不是要带我来这里么?现在我已经来了,那我可以走了么?”
听了他的话,王姓青年脸色有点难看,他知道段天是不愿在等了,于是大袖一甩,沉声道:“跟我走吧!”
段天刚刚说的话不过是起催促之意,他并不认为对方对自己没有目的,也不相信对方会轻易的放自己离去,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走不了,那便以进为退吧!于是段天也跟着他顺着百米进山阶走了上去。
接着二人穿过正门,又穿过了正殿,然后又拐了好几道弯,直到段天已经忘记了回头的路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接着便来到了一处世外之地,这里的景色很美,可是段天看了第二眼便没了兴趣。
跨过一片又一片的房屋和亭榭,翻过好几座落英缤纷的桃林,又淌过了一条小河,王姓青年终于将段天带到了英山观真正的正殿,可是他并没有带段天进去而是绕了一下,从正殿下面的一道侧门领了进去,下了山,又爬上了半座山,才带段天来到了一个很别致的院子。
“你就先在这里住着吧!如果有人来传你,你就跟他走,记住,不要私自出房间。”那王姓青年嘱咐了一声便关门离开了。
段天此时正站在这座院子的正中间,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这里还算清幽,周围的环境也很好,而且他住的房子也很大,段天走上前去便来到了院子里唯一的一间房子的门前,他推开门便走了进去,里面的确和外面看的一样,很宽敞,设施也很齐全。这周围的一切安排的也很合段天淡薄的秉性,于是他稍微打扫了一下,便住了下来。
一连过了三天都没有一个人来传话给段天,他也乐得这里的清幽自在,而且每日都可以毫无顾虑的修炼,这简直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一个所在,段天心里便是这么对这里作评价的。
直到他来的第三天,终于有一个人打破了此地的安静,打扰了段天的清修。
这日,段天正盘膝坐在院子前面的一颗古树下凝练天地灵气,可是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个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