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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超凡出众,神圣不可侵犯,圣洁之中毫无人间胭脂气息。
当两位女神兵安抚好受惊的神殿之后,双双飞身而下,然后便默默站立在了逍遥皇的身后。
“哈哈,两位女神王真是厉害呀,逍遥,你很满足吧!”这时左边第四位神皇传声道。
逍遥皇听到这话并不搭讪,只是说道:“这一次的神魔之战将会是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一次,难道各位就不怕神兵不保,皇位不再么?灵舞和雪姬可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待到参将之时,你们之中有些可要做好放弃神皇神兵的准备。”
听到逍遥将如此心机都吐露出来了,众神皇皆眉头一皱,心中不免有几分怀疑,几分担忧。
过了没多久,就在众神皇心中各有思绪之时,神圣大殿之内突然飘过一片沁人心脾的清风,而风中却夹杂着一缕淡淡,销魂摄骨的幽香。
大殿众神皇在闻到这缕来自人间的暗淡幽香之后却同时起立,严整姿态,收敛气息,低头躬身,恭敬的说道:
“恭迎帝妃!”
第一段 当天睁眼时
睁开眼,是一片漆黑。。。。。。
我记得,好像已经死。。。。。。
这里是,哪里。。。。。。
我,又是谁?
自第一个生灵产生之后,“死”这个字便存在了,当他独自带着一片空白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是否会知道,在将来的某一日,这一切将会被死亡淹没?他是否又会知道,死了之后,还有另一片天地。。。。。。他最终又是否会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红尘梦罢了?
“快,不要让此人逃了,他偷了我英山至宝。。。。。。”
三月的春天是淫雨绵绵的,带着一股独特的花香,从那遥远的天际降临到人间。
在一片刺目的闪亮之后,惊雷乍现,淅沥的雨点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纷纷而来。当第一滴雨敲击到地上的落叶时,英山的夜已布满阴霾。
密集的脚步声不断的从水洼中踏过,因为刚刚的那句话,整个英山观都动了起来。
观内一片灯火通明,山下却是被黑暗所淹没。隐约间还可以见到一个黑影在灌木与荆棘中上蹿下跳,在夜色的隐藏下,他速极如风。
“我段天说过,我要成为主宰万物的天,那我就一定会做到,而你们则是挡在我面前的第一座山,挡我的代价,是死!”一抹残忍的微笑在夜光下急速带过,那黑影脚步一顿,踩了几下,便转换方向迅速没入黑暗之中。
“快,他应该没跑多远,可能就在前面。。。。。。”
“停!”
此时在众人的眼前是一片不大的水坑,与其它水坑不同的是,这个小水坑里面竟有几丝鲜红的血迹,而且传到这里的脚印明显比其他地方要凌乱一些。
一直在发号施令的那人看着积水里的血迹和淤泥中杂乱的脚印,他看了一会儿,接着便俯身下去,用食指沾了一滴带着血迹的雨水并拿到鼻子前微微嗅了一下,接着便不屑道:“哼,什么时候一个十岁的小鬼都敢爬到我英山观的头上啦?”
站了起来那人便大声说道:“十,十一,十二,向左追击;七,八,九,向右追击;四,五,六,随我一起,记住,遇到可疑人物,杀!”
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之色,又带着三名弟子,那人便向着前方直冲而去。
此时的天气正值风雨骤烈之时,豆大的雨点打在树叶上啪啪作响,伴随着时不时的雷声闪电,英山观下的夜里布满危机。突然间又响起了一声巨雷,接着便有一片光明瞬间划亮整个世界,借着那一刹那的明亮,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了草丛枝桠之间。
那是一张白的像死人一般的脸,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几天几夜没有进食。
这就是被众人追捕的黑影,他名叫段天,本是一个蔚蓝色星球上的失败者,带着前世二十年失望的他决定要在这个世界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磅礴的雨水从树枝缝隙间淋过,然后顺着发梢流过颌下,此时此刻,段天的那张小脸正透出一股不正常的坚毅,在那股坚毅之下他的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还有他的眼神,那是一双冰冷至极,毫无情感的眼眸,在这种种气质之下,他已经不能当作普通小孩来看待了。
心中默默的计算着,在过人的听力下随着几声弓鸣声的响起,段天微微一笑,随后他的身体便骤然跃起,几个起伏之间便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下,伴随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几声分别从不同方向传来的惨叫声。
“哼,今天是我重生的第七天,按照六天前的计划第一步已经完成。。。。。。不是我心狠,是现实很残酷,我说过只要我不死,定当屠进人间,我活着只为自己!”
此地名唤英山,也可以叫成“阴山”,英山是岚洲下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城,岚洲则是蓝云下的第一大洲。英山观是英山里最出名的修真门派,可是已经没落,而此地正是英山观的支脉之一。
山下步步危机,山上同样阴谋暗布。这座英山观支脉就是建筑在山顶的那一座面积不过几百丈的小庭院,在院落靠北角的一座古木阁楼里,此时正进行着一场筹划已久的算计。
“王大师兄,你的心思我岂会不知,哼,光凭这渡劫丹你就想诱我成为你们的傀儡么?”
听了他的话,对面一个相貌堂堂的青年男子顿时微笑道:“十长老,您看这是哪里的话,如果我真的想那样,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哼,你不是不想,是不敢吧?这英山虽然只是弹丸之地,可即使你身份高贵至极,可不要忘了现在还在试验阶段,而且皇城还有那个来历极为神秘,被称为蓝云第一神秘人的女子。。。。。。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次来我观中的小贼同样很不简单,他不仅来历神秘至极,而且在他的体内还藏有一股极为霸道的力量,就连身为岚洲护国神将的我都只能稍微感应,更何况是你?不过现在他还只是个凡人,而且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如此机会。。。。。。”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片昏黄色的光亮瞬间照亮二人所在的隐蔽小阁楼,黄光之中还带着丝丝火热的气息。
那王姓青年收回神识,接着露出了微笑:“呵呵,如此年纪便心性坚忍,行事干脆利落,不仅聪慧过人,而且体质特殊,好,就依长老所言,只是就是不知他能在我的计划中走到第几步。。。。。。”
此时的庭院已经是一片火海了,刚刚还是大雨倾盆,可是眨眼间便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下了,似乎是连上天都在配合段天一般,原本被淋湿的房屋和庭院此时已经满是火油。
滔天的火光令人眼球刺痛,庞大的火势燃尽黑暗,顷刻间便已将半个庭院都笼罩进去了,刚刚的雨水还在不断的蒸发,这一刻水火交融,其壮观景象只能令人惊叹。
今夜本是这英山观支脉的一个大喜日子,可是没成想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小贼给破坏了,这里本就人少,在观中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吩咐下,属于外门弟子的三师兄便带着受他管理的全部外门弟子冲了出去,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此一来正中段天下怀。
就在这被烈火焚燃的庭院内,一条身手敏捷的黑影迅速爬过低矮的院墙,随后奋身一跃便稳稳的落在了观内庭廊之中,接着又以脱兔的速度飞快的向着大火的那边院落奔去。
“哼,以我的智力,偷得一步基础功法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如果我段天不幸,没有那日打听得来的所谓的灵根,那么这修仙世界也就与我无缘,既如此,我又何须为之付出?但若是我真能走上修仙之路,即使有登天般的困难,我段天说过的话,就不会改变。我,定要成为那主宰万物和众生命运的天,上辈子我失去的这辈子要全部拿回!誓死不放弃!而挡我者,即使是至亲之人,都是死!这一世,我活着只为自己!”
此时就在段天奔向火海之中的时候,观内靠近西南角的一个房间内,一个凌空盘膝而坐的身影突然睁开了双眼,当那双眼睁开之后,他的身体之外顿时便出现了无数血牛的虚影。
“那老头的实力还真是强悍啊!啧啧。。。。。。好不容易将那人的儿子送到了她说的地方就被这老头封印在了这个傀儡的体内,我欠他们的还是太多,也罢,还是再助那小子一下吧。。。。。。只是如此一来,我恐怕就又要失去这傀儡的控制权了。”
当段天赶到那半个院子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是被火烧的不成样子了,可是他那比普通人要矮小很多的身子在这火海中倒也游刃有余,只是时间一长,凉他身体再敏捷,也定躲不过被烧死的结局,所以他在略微停顿一下之后,辨清了方向,便向着打听好的那个房间极速而去。
只是等到他来到前日打听到的房间门口时却发现这房间竟然在大火中完好无损,虽然诡异,可是段天却没有时间仔细考虑,于是在微微一顿之后,他便推门而入。
可是待他双手即将碰到木门的时候,接着便有一团巨大的火焰直冲他面门而来,他刚想退下,可是前进的惯性根本就不容他这么做,于是那团巨大的火花便与他迎面撞上。
当段天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时才知道,刚刚那并非是什么火焰,而是一个浑身冒火的火人。在段天开门的那一刹那便被那火人给直接撞翻了,待到神志稍清,那人却已经逃走了。
现在这个时侯根本不给段天时间来思考那人的怪异,眼下已经刻不容缓了,所以他毫不迟顿的就冲进了房门半掩的那个房间内。
段天在看到室内的场景和布置之后,一眼便猜出了自己想要的在哪里了,接着他便举步前进。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他忽然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几声脚步声,按理说外面此时正值火花四溅,爆鸣声不断,又哪里来的脚步声呢?可是段天很相信自己的感觉,于是二话不说便飞速移动,滑到一个窗户前,身体一跃便跳了出去。
段天刚掩好身形便看见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年轻人大手大脚的来到了房间内,接着毫不犹豫的便对着房间的一个木桌而去,而在木桌上面则是一个寒冰玉盒,这也刚好就是段天猜测的宝物所在之处。
看到这一幕,即使心性如磐石的段天也不禁微微紧张。
接着躲在窗户外面的段天便看见那个没有缝隙的玉盒竟然在对方的触摸之下开了一个口子,段天忙屏住呼吸又继续观察了下去。
那人在打开了密封的玉盒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或是不解,可是很快他便飞快的从玉盒内拿起一本书,随后从怀里掏了一本一模一样的放了下去。
那人一去,段天便迅速的从窗口又跳进了房间之内,他一进去之后到了那个小圆桌子面前,并学着刚才那人的动作将右手放在了玉盒之上。
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玉盒有任何的反应,段天很不解,只是心中却确定了一件事,这玉盒的确是由寒冰做成的,手掌摸在上面,只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想必这房间里的器物没被焚烧便是这块寒冰的功劳吧。
段天见效仿无效,便马上将眼睛靠近到离玉盒很近的地方,并就此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从玉盒一直到桌底他都检查了个仔仔细细。
最后在他远超常人的目力之下,还是发现了关键所在,接着他重新将右手放在了寒冰玉盒上面,左手却趁机在桌底的一处突出之处一抹,只见那毫无缝隙的玉盒便重新被打开了。
玉盒一开,段天便马上将头伸了过去,却见在那寒冰玉盒的内部整齐的放着两个物品,第一个是一本线装青色封面的古书,第二个则是一个羊脂般的白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