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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毅想想也是,无数岁月的辛劳打磨,一朝被废,换谁谁都要绝望的。
赵天极傲然说道:“更何况,被我灵觉经所伤,除非师尊出手,有何人能够挽救?”
赵毅大惊:“灵觉经?”
第十九章 那人,就是你!
看赵毅大惊,赵天极放声大笑,说道:“你一入圣地,我便知道你所修的乃是灵觉经。”
又问道:“你可知我师东皇太一以何成道?”
赵毅自然摇头。
赵天极向东拱手笑道:“我师东皇太一创《妖皇诀》,又名《太一灵觉玄元真诀》,分为《太一经》、《灵觉经》、《玄元诀》三部,姬考得授《太一经》,主修元神,由命及性;我得授《灵觉经》,主修心神,由性及命,而师妹性情冲淡,得授《玄元诀》,性命交修。”
赵毅好奇地问道:“那哪个厉害些?”
赵天极轻捋胡须,摇头道:“此三部真诀,无论哪一部,修到最后,俱能成就妖皇诀,又哪里有高下之分的?只是我性格暴烈,师尊让我先修心神,以明心见性,进而由性及命而已。”
赵毅点头,殊途同归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赵天极又说道:“不过,你的灵觉经修错了。”看赵毅傻眼,又点头说道:“不过想来也是理应如此,我被困五千余年,我那师弟自然是要全力抹杀我在南方诸天中的痕迹的,自然不会让这完全的《灵觉经》流传于世。”
说着,叹息一声,微有萧索之意,接着道:“其实,这又何必呢?天道往复,自有定数,人力岂可能改?五千余年,我这劫难都已经满了,何况他的修为还不如我呢。”
赵毅回过神来,想到先前正讲到这老祖宗被困,圣尊出面说和,接下来还不知道怎样呢。于是问道:“之前,您说到被困,那后来又如何了呢?”
赵天极出了一会神,目光盯着虚处,似乎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当日师妹那般一说,我冷静下来想想,师妹说的确实在理;可我毕竟身为大师兄,而且是姬考忤逆在先,如何能先行道歉?”
赵毅点头,想来这老祖宗身为东皇首徒,之前随东皇征战之时想必也是统领一方之人,对于道歉这种丢面皮的事情,自然是不肯先做的。
果然,赵天极继续说道:“我和师弟二人都不肯先行道歉,就这么僵持着。好巧不巧,师妹刚好那些时日临盆。”
说到这里,赵天极陡然回过神来,脸色突变,眼中精光暴射,原本关得严严实实的两扇窗户“砰”地一声碎了,远处高空中那些肆无忌惮张牙舞爪的闪电顿时通过窗户落入赵毅的眼睛。赵天极的声音忽然变得高亢:
“谁知那姬考趁着师妹临盆,无法控制天问的时机,窃夺了天问的控制权,然后将整个的圣地都移入了虚空之中,并设下九天云雷大阵,以南方诸天所有五行元力为代价,以这柄天问为阵眼,要困杀与我。”
说到天问的时候,赵天极一抬手,那柄带鞘的匕首出现在掌中。
看着这柄匕首,赵毅恨得牙痒痒的。忽然想到之前为自己挡了一刀的小狐狸,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急急问道:“前……老祖宗,那位红衣服的姑娘怎么样了。”之前因为被赵天极揭破身份,赵毅紧张之下,倒是忘了继续追问了,如今一见这匕首,顿时想起当时那惨烈的情景,哪里还忍得住不问?
赵天极呵呵一笑,说道:“你放心,你那女伴,被女……高人所救,绝无妨碍。这件宝物,乃是一件后天灵宝,我那师弟便是凭着这灵宝做了阵眼,才能困我五千余年,而且与我那师弟心神相连,若非那高人相助,蒙蔽了天机,你以为就凭咱们能破得了它?呶,这控着它的剑鞘,便是我师尊请那位高人带过来的。”
看着赵毅,带着笑容揶揄道:“你倒是挺念情份的,之前一直都是‘您’‘前辈’的称呼与我,为了这狐……女伴,居然肯称我老祖宗了;啊,哈哈。”
赵毅红了脸,说道:“那姑娘与我也只见过几次面而已,只是之前她舍身救我,我……”
赵天极点点头,打断赵毅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放心,那位高人修为不在我师尊之下,她若是要护着你那女伴,谁都动她不了。”
看赵毅似信非信,一脸疑惑,又说道:“那高人身份尊贵,不便说与你知晓,只是她也说了,你与那位姑娘缘分未尽,将来终有相逢的一日。”
见赵天极不肯说,赵毅也不敢多问,当下转而说道:“老祖宗,那么您现在可以出去了?”
赵天极将天问放于一边的几案上,摇头道:“我答应了那位高人,今后除非师尊传召,绝不出这九天云雷大阵一步。”
赵毅奇怪的问道:“您不找您的师弟和师妹报仇了?”
赵天极呵呵一笑,洒脱地说道:“困即是不困,不困即是困,我那师弟困我五千余年,何尝不是也困了他自己五千年?不但因为窃夺天问之事与我那师妹翻了脸,就是这五千年中,或许因为心下有愧,修为居然未有寸进。”
说到这里,赵天极脸色黯淡下来,黯然说道:“而我那师妹,怜惜那些被我废了道心入了魔道的仙人们,弃道入魔,以圣心成就魔尊之位,维持魔界秩序,尽力保住那些仙人的性命,以待时机。唉,她是在为我赎罪啊。”
说完,目光落在手中的天问之上,久久不语。
赵毅也是对这位以圣心入魔的魔尊深为感佩,不愿打扰了赵天极的心情,也自无语,一时间,房间内悄然无声。
过了许久,赵毅说道:“老祖宗,您这位师妹当真令人敬佩,只是您被困五千余年,想必被您哪位师弟隔了所有的讯息,您又是如何知晓这些的呢?”
赵天极哈哈一笑,傲然道:“老夫当年横扫天下,这九天云雷大阵如何能将我彻底困死?何况还有赵槐分身在外呢。天意所定,你一至此,九天云雷大阵便当破去,那位高人一走,我静心默算之下,自然便都知晓了。”
赵毅奇道:“老祖宗,为什么我一来,这九天云雷大阵便当破去了呢?”
赵天极欣慰的点头道:“这就是夙世因果了,你可知道你原先与我的关系?又为何成为这破除九天云雷大阵的关键?”
赵毅茫然摇头。
赵天极看着赵毅,缓缓说道:“当年,我身受重伤,被师弟师妹困于圣地之中;曾经有一位赵氏后辈,也是我的爱徒,冒险前来救我。但是他那低微的修为如何能插手我们师兄弟间的纷争?无计可施之下,只有远远看着圣地和我连同九天云雷大阵消失于虚空之中。”
“照理说,我们师兄弟间的纷争,不会祸及门下,只要这位后辈熄了营救之心,此后依然可以逍遥度日;谁知此人在修为有所突破之后,居然冒险破入虚空之中,寻了我将近一千余年;我虽被困,即便伤势恢复之后,依然无法从这里破困而出,但是借着我那师弟疏忽之时,还是留了些许神念在俗世之中;何况还有赵槐分身一直默默守在俗世赵家之中,所以知晓这些。
他在虚空乱流之中,要时时探测圣地所在方位,因此这千余年修为虽未有寸进,却对天机运行之道多有领悟,之后隐居俗世,悟得天机测算之术。”
赵毅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呆呆地看着赵天极。
赵天极温和地看着赵毅,继续言道:“天机运行之道,是为亘古最为神秘的事物之一,若非太上教主之辈,如何能悟得完全?此人一悟此道,立刻遭受天谴,以他区区天仙修为,如何承受得了?
可是此人心性坚定异常,存了万一之心,在遭受天谴行将灰飞湮灭之际,将此术传至俗世的赵氏家族,以期赵氏后人有人能另辟蹊径悟得此道;只是他这一行为,却为赵氏家族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天谴。”
赵毅听到这里,心中已然明白赵天极口中所言之人是谁,听到赵氏家族因之遭受数千年的天谴之苦,忍不住浑身颤抖,双眼发红。
赵天极接着说道:“我那后辈妄测天机,更将之传至俗世,是以领受天谴,受那万世不得善果不得善终的轮回之苦。”声音微微颤抖,显然也是胸中激荡,难以自制。
赵天极盯着赵毅,缓慢而肯定地说道:“这人,就是你。”
一听到这句话,赵毅心中大震,往后一退,却被椅子拦住,顿时跌坐进椅子里,呆了一呆,心中大怮,忍不住落下泪来
赵天极缓缓起身,扶着无声落泪的赵毅肩膀,动情地说道:“赵氏家族虽然因你传下天机之术而遭受天谴,但是始作俑者,却是我啊!”言语间,不胜唏嘘感叹。
过了半晌,赵毅止了泪水,望向赵天极;赵天极放开赵毅的肩膀,在房中踱了两步,缓缓说道:“你当初殁后,我以为你终究难逃天谴,赵氏一族最后终将灰飞烟灭,不存于世;而我,也必将永世困于此地。”声音低沉,可见当初的赵天极是何等的消沉。
“可是几千年下来,赵氏一族虽然屡受天谴,振兴无望,但是却始终顽强存与世间,不曾灭亡;我亦由之深明天心,知晓天不绝人,万事总留一线的慈悲之意,也因此存了些念想。”
第二十章 被阉割的南方诸天
“果然!”赵天极语调稍稍亢奋,说道:“你之前世,为报父仇不惜身入杀戮之道,或许孝感动天,却是破了每一转世绝活不过二十岁的天谴之局,更是成就了血煞;在最后雷罚之时,居然靠着血煞逃过神雷灭魂之刑,流落到这南方诸天之中;更因为你母亲泣血而求,感动苍天;
感及天心有变,想着你此次遭遇,或许便是天心慈悲之意,于是我冒着天遣之险出手,将你导入赵家祠堂。”
看着赵毅犹有余悸的目光,赵天极笑道:“我将你导入赵家祠堂之后,那灵牌上所附的一点神念消耗殆尽,已无力为你挥退天雷。”
说着,看着一直沉默而立的赵槐说道:“最后,还是靠着赵槐为你挡了天雷的最后一击,才勉强保你完全;不过,挡这一记天雷,相当于为你挡了一劫,因此涉及本体,赵槐修为大损的同时,分身和本体同时齐齐断了一臂。”
赵槐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赵毅起身,庄重神色,正了衣冠,往前两步双膝跪倒,口中言道:“赵氏末学后进赵毅谢过前辈,感谢前辈救命之恩。”
赵槐一见赵毅正衣冠,就知道赵毅要干什么了,待得赵毅要跪,赶紧便要阻拦,谁知刚一抬手,便被赵天极阻住,示意他安然受赵毅一拜。
三拜完毕,赵槐连忙上前将赵毅扶起,略显激动的说道:“赵槐只是世尊仆从,而您是世尊后人,主仆有别;当初在颌阳镇受你三柱清香,诚心一拜,已然逾矩;这等跪拜大礼,赵槐如何受得啊?”
赵天极看着赵槐,坚定地说道:“你我之间,名虽主仆,实为兄弟。”
转头看向赵毅,认真说道:“我当初悟道时,便在赵槐本体槐树之下;之后赵槐得成仙道,随了我姓,便认我为主;数万年来,一直随我左右,即便我受此大难,也不离不弃;他若自立门户,必为一方尊者;他受你一拜,便等若是我受你一拜。”
赵毅点头道:“毅儿省得。”
赵天极笑道:“如此甚好。”
想了想,赵毅问道:“老祖宗,您以后真的不离开这里了?”
赵天极点头说道:“在那位高人跟前说出的话,自然是要算数的,若是食言而肥,只怕报应立至。”
“哦,这样啊……”赵毅眼珠子转了转,又问道:“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