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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棋呢,并非真的需要棋盘棋子,假如你认为棋应该就是那样,那么你永远也走不出棋局之中。”老头依旧温和的道。
此话一出,张小风却顿时一惊。这老头此言看似简单普通,但是恰如那宇宙的至高奥义,冥冥之中,世人皆如棋子,受到老天命运的摆布。假如人是棋子,那么老天就是棋盘,棋子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棋盘之中的。而局势就像是棋子的命运,也就是人的命运都掌控在局势之中。
虽然张小风不知为何会对老头直言感到如此的震惊,甚至还联想如此之多,但是不得不说这老头直言,对之自己来说,很重要。与其说是提醒自己看棋不能留恋在往昔的看法之中,毕竟自己的所想的东西,都是远古留下来的,根深蒂固的东西。好比杯子就应该是杯子的样子,太阳以及明月,也就该是圆的一样。唯有打破这些限制和约束,自己才能看到更远的天地,更远的世界。
“前辈,你一言提醒在下万千感悟。晚辈真不知该如何感激。”张小风消化心得之后,顿时恭敬的作揖道。
“你就听明白了?”老头见张小风也就仅仅惊愣了片刻,莫非就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恩!明白了!”张小风点了点头,如实的回应道。
“那你明白了什么?快快说来。”老头闻言,煞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几乎有些要抓狂一般的盯着张小风道。
见老头如此激动,张小风此刻倒是有些诧异起来。故而疑惑的反询问道:“莫非这明白之意,很重要?”
“当然重要啊!你看如今这桌面上的棋局,其实乃是我神鹤宗开山鼻祖所设立的千古迷局,此前那句话,就是老祖对棋局的提示,并非老夫所创,而所有传承弟子无一不是在寻求一份破机,老夫钻研了无数载,如今碰到你才有些顿悟其中的破机,你这才刚刚所见,就有了破机,难道老夫我不激动么?”老头告知张小风道。
“啊……?”
张小风闻言,心中的惊讶如何说的清。没想自己刚刚所顿悟的那些东西,就是这棋局的破机。也就是说,自己无缘无故之中,就已经解开了这个棋局了。
“啊什么啊?别发愣,快说说看!”老头明显有些催促的意思道。
“前辈,晚辈说之前,前辈是否先说下您对此棋局的见解破机呢?毕竟我也就是懵懵懂懂,说不上就是真弄懂了!”张小风随之道。
“恩,也是!”老头闻言,似乎心理平衡了一番,毕竟自己钻研了无数年,而且整个神鹤宗弟子无一不是在钻研,都未曾有一个合理的破机。如今这眼前的小子仅是看了一眼,就看破了,那怎么也说不过去,换个角度上讲,岂不是神鹤宗的所有弟子,都不如眼前之人。
“这棋局,并非是传统的棋局,如此看来,祖师的用意,是让我等不要陈守旧规。换个角度上讲,这棋局其实可以当做是我神鹤宗。而棋中的两点黑点,落在棋盘之中,可意为是两个人。由于黑而无形,故而也就不知这黑点究竟是为何物。往昔我看不懂,不过如今却又了见解。”老头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道。
“那这见解是什么?”张小风从老头之话看来,似乎这两点关系到了自己,只是不好明言故而询问道。
“千古以来,我神鹤宗皆是一方圣土,向来不会有人前来,就犹如一章白纸棋盘。如今却有两个陌生人进入,却不是应征了此棋盘上的两点么?如此看来,开山老祖所遗留的棋局,就是在预知未来,也就是今日。而是灾还是福,老夫就不知所以了。”老头煞是道貌岸然的解释道。
“呃,高,真高!仅是一棋局,就预知了万世之后!”张小风对之老头的分析,心中大感无语。自己听起来,怎么都好像是为了解开迷局而专门找理由套上去一样。虽然老头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棋盘上的两点,难道就是真指自己跟那白衣女子么?毕竟这样的分析破机,明显就不够合理。
在张小风看来,这棋局,根本就不是棋局,加之开山老祖的那句遗训,目的确实是让后辈不要陈守旧规,眼光应该看得更远大。但是更深奥的东西,也就是神鹤宗开山老祖的本意,兴许就是自己所想的那般。
第一卷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紫氯珊瑚
老头似乎对之张小风的恭维一点都不敢兴趣,更是希望张小风能早点说出自己对之棋局的看法,故而催促道:“你此前的顿悟是什么?”
“我的?呵呵!可能晚辈愚昧,想得没那么多。此棋局确实不像是棋局,正如前辈你所说,白纸有之两黑点,确实像是污点。不过换个角度上讲,假如整个局面,就只剩下两枚黑棋,而其余的空白之处,皆是白棋,那么结局是什么?”张小风转而询问道。
“这……死棋……!”老头闻言,想了想后,随之道。
“错,是黑棋胜!”张小风确信道。
“这……?”
“前辈,假如死棋的话,那么为何遗留的棋局上,唯独显眼的两枚黑棋呢?自古以来,若是一少胜多,哪怕全军覆没,那也是大败对方。假如双方处于僵持状态,最后的结局,权利落在了黑方手上,也就是说,整个棋局上,其实有一处是空的。”张小风分析道。
“哪里?”
“假如晚辈没有猜测错的话,唯一的空地,就是在两黑棋之间。其余之地,您尽可以想象都是白棋所在。假如黑方的最后一枚棋子下落,结果可想而知了。”张小风指了指两黑点之间道。
老头听完张小风所讲,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起码比之自己的看法要有合理性。不过,这其中不得不说张小风是有意在反驳自己的观点。
当然老头想的没错,张小风就是在反驳对方。在老头看来,这两点黑点,便是白纸上的污点,必然要除去。换个角度上说,这两点既是代表着张小风以及前来的白衣女子。张小风又如何会让对方有之如此的见解?敢情大多弟子都是如此所想。如今自己就是找个理由来堵住,这样一来,看他们还敢如何动作。因此真正的顿悟张小风却隐瞒了下来,有些东西就算说出来别人也不见得会懂。
老头沉默了片刻,随之便将棋局收了回去,似乎钻研了无数年的东西,今日终于可以放下来了。随之便安坐在石椅上,望着张小风看了几眼之后,顺而道:“小伙子,说吧,你的来意。”
“我的来意?晚辈能有什么意图?就是在你们山门之外救了下你们门宗的弟子,为了表示感激,就将我邀请而来了咯!”张小风转而道。
“看老夫我如此的认真,小伙子你就不能开玩笑么?那可是大不敬啊!”老头一副猜出了张小风的心思道。
“前辈果真厉害,我这点小心思必然瞒不过前辈您!如今我来此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问问一件事!”张小风也极是佩服的表情回应对方道。
“什么事情?”老头倒是诧异起来。
“其实在下一直在寻找天机道人,而据说天机道人曾经来访,所以我想问问贵门宗是否有其下落。”张小风直言道。
“哦?这天机道人向来来无影去无踪,神秘得很!前段时间,的确来过我门宗,但是也只待了不到一日便离去。不过,你寻天机道人作甚?”老头回想片刻后,告知张小风道。
“晚辈有求天机道人帮我救助一人。此世间或许只有天机道人一人可以解救,因此晚辈也只能抓住这么一个希望了。”张小风道。
“凭你神君的境界,都难以救治者,看来对方很严重,而且对你很重要吧!”老头仔细盯了张小风后,随之道。
“呵呵!不瞒前辈,对方正是晚辈之妻。”张小风如实道。
“莫非就是随你而来的那名女子?”老头询问道。
“呃,不是,不是!那女子与我素不相识,也正是在山门之外碰到的。”张小风澄清道。
“哦?老夫还以为你认得对方,不过,对方来头可不小啊!”老头双眼一闪,随之严肃的道。
“这?此话怎讲?”张小风闻言,不禁一愣。那白衣女子实力也就是刚刚突破天神初期的样子,显然不足为奇,如今老头所指的莫非是白衣女子的背景?当然,在这神界,只要是贵族之后,来头着实不低,就像欧阳露露,别看实力不高,但是身为欧阳家族之后,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别说自己的父亲不会坐视不管,整个欧阳家族都会重视。
“你别看她只有天神初期的实力,可是老夫却不觉得对方只有那么点实力。这点才是老夫一直想不明白之处,对方为何要来我神鹤宗。”老头煞是疑惑的道。
“不是吧?”张小风闻言,更是震惊起来。假如那白衣女子实力让老头都琢磨不透,那肯定也在自己之上,莫非真如老头所说,对方是刻意隐瞒了自己的修为?
不过仔细想想,张小风倒是真有点怀疑起来。比如在山门之外,白狼围困时,白衣女子一点伤害都没,而且有几次危险之处,似乎都被白衣女子极是巧妙的躲避了过去。
“你小子其实来头也不小吧?”老头转而指向张小风道。
“呃……前辈,你这话说得可是有点玄,晚辈愚昧,不能理解!”张小风闻言,心口不由得一颤,随之玄虚道。
“我神鹤宗虽然一向隐世,但是这神界大事,我神宗又如何不会略知一二?据说神界大事与之一介凡人有关,老夫猜测神界通告之人,应该就是你了。”老头如实道。
“汗!前辈,您难道也相信那些传闻?说实话吧,那些都是空穴来风,都是那些大家族故意搞出来,然后全部都驾罪到我的头上,我可是无辜的很。”张小风脸不红,心不跳的瞎掰起来忽悠道。
“恩!老夫猜测也是如此,毕竟都是神界有名有气的大家族,若是想要抓一介凡人,那显然是轻而易举之事,毕竟这大家族顶端的统治者,可是神界的巅峰。只是他们为何偏偏驾罪到你头上呢?”老头好奇的询问道。
“假如自己而为,却要深瞒,总要找个替死鬼是不是?凡人向来都是魔人,品行在神人看来自是恶劣,找魔人当替死鬼最好不过了。”张小风分析道。
“恩!有道理,有道理!”老头扫了扫自己的白须,点头道。
“前辈,这话题也别扯远了,晚辈前来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如今您是否可以告知在下,天机道人的去向?只要知道了,晚辈即刻就将离去。”张小风回归话题道。
“老夫只是一介长老,平时也极少搭理门宗之事,上回天机道人前来,只有宗主见过,而天机道人的去向,或许只有宗主才知道。”老头有些无奈道。
“啊?如此说来,整个神鹤宗,唯独神鹤宗的宗主才知晓咯?那么前辈,您是否可以帮在下一个忙,帮我问问。”张小风一听,觉得大感头疼,原本还想自己去查问,如今看来,非得要这神鹤宗的宗主方可知晓了。
“这……”老头一听,有些犯难一般,时时未曾再开口。
“前辈,这有问题么?”张小风见老头迟迟不开口,故而疑惑道。
“不是不去问,而是老夫与之宗主有些过节……所以呢……”老头有些无奈的道。
“呃……”
“老实说吧,上回也就是天机道人前来的那天,宗主与我寻要东西,我当时不肯,宗主却以神鹤宗宗主的身份加以命令,使得我不得不拿出去。但是当时我也发火了,说以后神鹤宗之事,再也别牵扯到老夫,上下大小之事也与老夫无关,顺而老夫退去了长老的职位。”老头回想道。